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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柳蔚潼传 by 柳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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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察觉到蔚潼情绪的剧烈变化,明王马上稳住了他窝在自己掌心但是激烈颤抖着的小手,温柔地询问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是……”蔚潼羞愧得几乎要把头完全埋在明王怀里,“陛下,蔚潼不要在这里待下去了,请准蔚潼回去‘雨木云林’吧!”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柳,柳大人……”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蔚潼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诉说了他的难堪。 
        “哦。”明王往台下看去,在一排皇子座位的后面,太子的身后,坐着那位一品大员,正是柳蔚潼的父亲,脸色苍白埋头饮着闷酒。 
        事隔五年,父亲仍然因为卖子求荣而遭同仕不齿,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在这样的场合相见,则蔚潼情何以堪? 
        但是……离开了自己视线范围,蔚潼的安全又难以保证。 
        还在犹豫之间,蔚潼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挣脱明王起身夺路而逃。 
        三年来未曾踏出过‘雨木云林’半步的蔚潼,对于宫里的道路一点都不了解,只顾向着一个方向跑。刚转过一个弯,就迎面撞上了无恒。 
        “啊!是你?!”又惊又怕的蔚潼吓得说不出话来。 
        “装什么惊讶,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无恒拉着蔚潼的手,“跟我来。” 
        三转两转,转到偏僻的假山背面。 
        “你是谁?”蔚潼想起明王一直说的“担心”,难道这个人要加害于他?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大送秋波迷惑人,呀,你果然是妖精。”以为蔚潼在扮纯情,无恒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尽量做出温柔的样子来,也如父皇一般轻轻捉住他的手,“虽然我不是父皇……” 

        无恒把唇贴在蔚潼耳边暖暖地呢喃: 
        “不过也可以让你很快乐的。” 
        吓得发抖的蔚潼觉得耳垂冰凉冰凉的,连忙倒退两步,抽回手来。 
        “你要做什么?我没有迷惑你,也没有叫你出来,请让我走吧。” 
        “够了!不用再装了。”无恒也紧追两步,一把搂住了蔚潼,“不过我原谅你。来,让我亲亲。” 
        蔚潼努力避开脸,但还是无法抵抗无恒的强迫,被强行吻上了唇舌。 
        当湿滑而温暖的舌接触到嘴唇,蔚潼便下意识地向陌生的男子开放了甜美的禁地,他没有想过被人——任何人——亲吻时还有权咬紧牙关。 
        尽管连下颌也因为害怕而发着抖,蔚潼还是尽可能地迎合着这陌生的亲吻,他未曾尝过的明王以外男人的亲吻;只熟悉明王的唇舌,蔚潼完全摸不着无恒的套路,总是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如何,这样的笨拙令他显得格外有趣。 

        在对手完全放开尽力配合的状况下,无恒很顺利地将唇舌的乐趣彻底享受了一番,等这浓浓的亲吻终于结束的时候,蔚潼已经失了体力,软软地倚靠着身后的石山努力调整呼吸。 

        “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你都是这样诱惑男人的吗?”想到眼前人在父亲身下也是这样卖弄,无恒浮起不快,“你叫什么名字?” 
        喘过气,蔚潼支撑着站直了身体,后退一步,又再后退一步,才以几近哀求的语气说出无恒难以相信的话来: 
        “亲也亲过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无恒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着这个说一套做一套的男宠,一度怀疑是自己吻技太烂以致他不愿意继续下去。 
        “难道你以为我是你随便勾来又随便打发的野男人吗?!”他抓住蔚潼的肩膀,猛地把他扯向自己,“别太自以为是了,三皇子无恒也不是好惹的!” 
        双手各自抓着一边衣领左右扯开,蔚潼雪白的肩和优美的锁骨曲线暴露无遗。 
        “你在干什么?!” 
        一声暴怒的呼喝传来,像在无恒前后左右一起爆发的炸弹,吓得他立即缩了手。 
        这是明王的声音,他终于找过来了。 
        “父皇……”无恒无法解释眼前的景况。 
        其实也并没什么可以解释——激动的皇子,虚弱的侍童,撕破的衣衫和抓住衣领的手——任谁看到了都会确信无疑。 
        “你在做什么?!” 
        明王震怒。 
        难以置信地,无恒看着明王脱下外套披在没有地位可言的男宠身上。虽然不是龙袍,却也大大地乱了上下礼节。 
        无恒一时间呆了,说不出话,抬眼偷瞄那妖精的反应,却只看到他一直低垂着头,不说话。 
        大概不想惊动太多的人,明王带着蔚潼匆匆离去,只剩下无恒在原地发呆。 
        (三) 
        蔚潼失眠了。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晚上没觉睡并不是问题,反正白天他有足够时间补回;要他一动不动地呆在明王怀中,努力装出浅而均匀的呼吸,眼光光等天亮,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头脑中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出现的“三皇子,无恒”和发烧滚烫的嘴唇让他焦躁不已。一想到被强吻的情形,蔚潼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身体,身上那个敏感的区域也会没来由地觉得有热流在游动。没有明王的爱抚,身体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觉得非常不安。 

        “请恕老婆子多嘴,公子好像最近精神不太好,” 
        打听到那天发生的事情,又看着蔚潼几天来的表现,沈嬷嬷早就心里有数,她委婉地说,同时密切观察着蔚潼脸上的表情变化。 
        不巧,蔚潼平常是没什么表情也不说很多话的。那天他只是茫茫然望着远处,摇摇头。 
        “老婆子也不会说话,难得柳公子能得皇上如此宠爱,还有什么烦恼也统统不要再想了吧。” 
        机械地点点头,背着沈嬷嬷,蔚潼把更茫然的目光投向更远的南方——那天的大殿所在。 
        沈嬷嬷心里却很不以为意。按照这样的状况看来,他的忧郁只会越积越深,总有一天他要回来向我沈老求教的——只求这之前不会被皇上发现他的宠侍在单思他的儿子。 

        果然,又过了几天,蔚潼已经从原来的寝食难安发展到了茶饭不思。以沈嬷嬷为首的一干近仆当然不敢透露半句,所以明王也尚未觉察。 
        “沈嬷嬷……我想出去走走,出去‘雨木云林’外面。” 
        “为什么呢?我的好宝贝。”明王微笑着走进来。他来早了,连续几天他都提早了过来。 
        沈嬷嬷大惊,她知道,这种事情如果一个不慎说错了什么,蔚潼的性命堪忧不在话下,连带她沈嬷嬷还有阿卫等一众侍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于是她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两人之间,恭恭敬敬地行个大礼,把蔚潼一脸愁容的景况遮住,又忙不迭替他回答道: 

        “回皇上,公子年纪还小,三年里都没怎么出过雨木云林,总是好奇心起……” 
        “哦。”明王恍然大悟,绕过沈嬷嬷抱住了蔚潼,在他耳边无限爱怜地说,“小心肝小宝贝,不是朕不想你出去,是外面的坏人要害你。你出了这个门,朕也难保你的安全,他们……唉。” 

        明王重重地叹一口气。这也是他这些天来提早回雨木云林的原因:自从蔚潼在宴会上非正式地露了面,朝臣们对蔚潼的讨伐声浪越演越烈。不光有袁氏一党言辞激烈的定期上奏,连一些本来放任不理的中立臣员也有上书劝谕,理由不外是蔚潼姿容过分妖艳,恐为灾害之兆。面对大叠奏章,明王觉得要招架不住,又不能教蔚潼帮忙批阅,怕生事端,每日宁愿提早回雨木云林,而令心腹代为处理政务。 

        尽管这样做传出去又是一个话柄,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蔚潼一露面,已起轩然大波;倘再露面…… 
        蔚潼只是轻轻叹一口气,不言不语依偎在明王怀里,机械地回应着明王的爱抚与亲吻,继续望着外面出神。 
        他五年来,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发自内心的抗拒感。 
        原来,“顺从”是如此的不堪忍受,满满地压抑得身体几乎要爆裂——然后灵魂才能破茧而出,逍遥自在——五年来类似于软禁的生活积累下来的大堆苦闷已经达到临界。 

        在后来的欢爱过程中一直怀着这般愤懑的情绪,蔚潼终于在明王发泄后抽离他身体的一瞬间爆发,大声地哭了出来。莫说明王,连每日不离身的沈嬷嬷也未曾见过蔚潼有如此强烈的情绪。 

        蔚潼只是恸哭,并不介意赤身露体的样子,也不理会周围人的安慰,更不加任何动作。只是坐在床上哭,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声嘶力竭沉沉睡去。 
        这时候,还没有人想到蔚潼在数个时辰之后竟敢大胆地逃跑。从来没有反抗并且所有人都已经认为他不可能反抗的——蔚潼——竟然在天蒙蒙亮而且前一晚上忙乱好些工夫的人们都睡死的时候,偷偷出了雨木云林。 

        基本上是完全认不得路,蔚潼也只是凭着感觉在昏暗而复杂的高墙窄路之间小跑着,寻觅那仅有一面之缘的心上人的所在。 
        如果说蔚潼和无恒之间的幸与不幸是由太子来开启的话,那么最后成就这一切的,必定是“命运”无疑。 
        无恒此时正为了数天前的越轨行径被发现而无法安睡——如果他只是躺在床上翻覆难眠,那么就不会遇到蔚潼了。 
        可是无恒却选择了一个人在庭院里静坐。当蔚潼摸索着闯进来时,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肇事元凶。 
        那时候的蔚潼,披头散发,衣履不整,泪痕满面,喘气之急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完全没有当日的矜持狷介。即便如此,无恒还是马上认出了他。 
        无恒始终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一见到这个媚主乱世的妖孽,就按捺不住走上前去狠狠地亲他。 
        狠狠地亲,掣住他的双腕,有如啃咬一般用力吸吮那一点点火热湿润的丁香;而他的唇舌也以同样热烈的方式回应着自己。 
        直到大家都气喘吁吁。 
        “我想跟你在一起!求求你,让我留下来!” 
        蔚潼努力压抑的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热情。 
        看着被激烈亲吻过而益发鲜艳性感的嘴唇吐出这样直接的哀求,无恒觉得自己也几乎要被迷惑而答应。 
        但是他很快令自己清醒,冷静下来: 
        眼前的,就是那当日诱人犯罪,用暧昧的眼神欺骗人,之后又翻脸不认的家伙;他在深吻之后还可以装成无辜的样子摔开手,还刻意展露给父皇看到……无恒啊无恒,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相信他,他一定是要陷害你的! 

        尽力控制着急速跳动的心,冷淡甚至带着嘲讽地说: 
        “这就是你的计划?如果你要施貂婵计最好去找太子。我不是适当的人选,也不会上你的当。” 
        蔚潼有生以来第一次表白,也是第一次遭到拒绝,他在遭打击之余实在想不通。 
        如果眼前的三皇子并不喜欢他,当初又为何要强吻?现在又为何再一次吻他?蔚潼刚才看到他的时候还有点犹豫,可不正是皇子主动的亲吻使自己下定决心的吗? 
        三皇子到底是为什么……? 
        对情感毫无经验的蔚潼什么也想不出来,眼前的事实令他的思绪一塌糊涂,只有喃喃地问: 
        “可是你不是亲了我……” 
        “是你引诱我在先!”本来也有点混乱的无恒,听到这样说还以为他真的要去告发,勃然大怒,“如果你敢拿这做把柄在父皇面前乱说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蔚潼被他的怒气震住了,开始想哭,却发现泪水在前一晚就已经干涸。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越发断定他不过是个感情骗子政治奸细,刚才不顾一切热吻的激|情立时挥发一空,无恒向他挥挥手: 
        “走吧,你现在还是父皇身边的红人,你不说我也不会说的。” 
        “……不……我不想回去,在那里,很难受!” 
        无恒还是挥手。 
        “宫里没有人是快乐的。你回去吧,你的处境已经够好了。”似乎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是依然不敢收留。 
        天越来越亮了,四周景物的颜色渐渐鲜活起来,惟独蔚潼的脸苍白依然。远处传来不寻常的嘈杂脚步声,听来应该是搜索蔚潼的。 
        “雨木云林让我窒息!”蔚潼尽最后一点努力哀求无恒。 
        无恒还是保持沉默,他不希望父皇的男宠被发现藏身在自己院里,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他赶出去。正在考虑间,侍卫队已经进来了。 
        无须搜索。 
        “奉上谕恭请柳公子回宫。”侍卫队长的语气有如死刑判令般庄严。 
        另外已经迅速上来两个侍卫左右“扶”住了蔚潼。 
        无恒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叫……柳蔚潼。” 
        垂头丧气地,垂死挣扎地,留下最后一句话,希望他将来能记得:今天向他表白的,是柳蔚潼,而不是某个无名无姓的玩物。 
        (四) 
        后庭被涂上大量媚药然后插入异常吓人的道具男根,手脚被仔细地捆绑,蔚潼埋首于明王双腿间努力舔弄着巨大的Rou棒。 
        因为紧缚状态下的跪姿使得上身前倾,加上明王双手抓住头发前后操纵,坚硬的凶器一次又一次深入喉咙,令蔚潼不断接近反呕与窒息的边缘,但他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忍受同时收紧嘴唇,活动喉舌,变换着角度和力度尽最大努力使明王感到愉快。 

        燥热麻痒的后庭不受控制地自发张缩,吞吸着粗大而且布满庑点的道具男形,但是仍然无法获得满足,所以蔚潼要不停地扭动腰肢以排遣极度的不适。 
        “继续舔!” 
        冰凉光滑的牛角手板狠狠地抽打在雪白的双臀之上,发出很大的响声同时留下通红微肿的一大片痕迹。 
        “呜!”嘴里被塞满了只能从鼻息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下身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到底要折磨到什么时候?被细绳箍到麻木的花茎涨得发紫,挣扎着滴下点点黏液。蔚潼尝试向后仰希望臀部着地的话能使男形尽量深入。可是马上就被明王看穿了,揪紧头发将巨物再度捅入喉间。 

        大量灼热腥膻的液体喷向喉咙。蔚潼稍微走神,便让少许从嘴角溢出。 
        “那么不情愿吗?”预期中的耳光准确地落下,打得蔚潼几乎跪不住,耳边尽是明王暴怒的呼喝,“如果是无恒的就无所谓吧?!” 
        很想很想辩解,然而一开口,就成了浪叫声: 
        “啊……求您进入我吧!” 
        “贱货!”抓住外露的一段,毫无预警地猛力拉出,几乎连里面的媚肉也被翻开。 
        就在抽出的一刹那,积压已久的欲望也被带出来,紫红玉茎的顶端慢慢流出白液。 
        “你跟他做过了?” 
        还说着,抓狂的明王已经把脸埋在玉丘之间如同野狗一样嗅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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