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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柳蔚潼传 by 柳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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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飞梳头真的不错,蔚潼几乎淹没在那种规律的温柔抚慰中。他闭了眼,坐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 
        真的没法恨他,于飞……无论如何……也只是孩子。 
        …… 
        昏昏沉沉,蔚潼差不多又要睡着了。然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痒痒的热流自体内升起,让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而头脑还在恍惚中。 
        ……好像是于飞的味道。 
        痕痒感在发丝、后颈和耳根附近随意游走,无迹可循。直到他感到有双手把他的头轻轻扳过去,直到那种舒服的暖意从耳后慢慢爬上脸庞…… 
        于飞亲吻了他。 
        先是耳垂,然后转到颧骨、额角,沿着眉心鼻梁吻到鼻尖,终于到了湿润的嘴唇。 
        当蔚潼猛然惊觉对方顽强的舌尖正在自己嘴里探索挑逗时。已经太晚了。 
        发不出声音,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发现力量正在流失,身体都软绵绵的;而于飞已经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两人身体相互依偎着,不知道是他在抱着自己,还是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 

        于飞的小手探进蔚潼领口里面…… 
        胸口的麻酥感觉让蔚潼觉得恐惧,并且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抱上于飞瘦小的背。 
        胸口又是一袭酥麻!蔚潼快乐得颤抖起来。而这猛烈的感觉也促使他下了狠心,拉开于飞。 
        “不……”微微地喘着气,于飞也是。 
        “蔚潼哥哥……”于飞依然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样天真的脸。 
        “不……”蔚潼别过脸去。 
        “你为什么那样哀愁呢?” 
        于飞的呼吸直接喷到已经敏感起来的脖子上,蔚潼禁不住身体的僵硬。 
        于飞的声音很是可爱,但并不幼稚。 
        “蔚潼哥哥好美丽哦……可是又那样的哀伤,于飞想让哥哥快乐一点……” 
        蔚潼无以应对,也还是不敢面对于飞,只能一直偏着头不去看他。 
        于飞退下了他的身体。蔚潼也暗自松一口气。 
        ……没想到他是要……! 
        “不!”蔚潼的声音像在哭泣。 
        但是于飞温热的唇舌很快便使得他舒服得散了架。 
        毫无疑问,蔚潼久旷的身体根本不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含舔吮吸,于飞提供的是专业的全套服务,不是无恒、明王这些习惯了享受的人能提供的。 
        蔚潼从来也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愉悦,他舒服得皱起了眉,呼吸变得粗重,紧咬着的嘴唇也发起抖来。 
        很快,身体不可抑制地绷紧反弓,便在于飞嘴里释放了。 
        “啊,好多呢。”于飞一点也不厌恶地把蔚潼的体液全数吞下后,发出这样的感叹,让蔚潼羞得红了脸。 
        蔚潼心里生出强烈的罪恶感来。他捧起于飞泛着红潮的小脸蛋,无限怜惜地亲吻他的嘴唇——虽然心里还是非常恐惧被无恒发现。 
        “蔚潼哥哥,这样你会高兴一点吗?” 
        于飞诚恳地问。 
        蔚潼急速跳动的心还没有平息,于飞的话也让他无法回答。 
        于飞解放了他的欲望,无须再忍受无恒施加的压抑;可是情绪变得更坏了。无恒给蔚潼的是身心双重压抑,即使于飞怎样待他,也不可能影响蔚潼跟无恒之间的互动状况。 

        现在,于飞没法安慰到的心灵还要因为身体的偷欢而添上多一层负担,叫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蔚潼哥哥,你要笑哦,笑起来皇上会更喜欢的。” 
        “于飞……”蔚潼挥手示意好让自己能插进话,“你再不要这样了。如果皇上知道了,连你也要受罚的。” 
        于飞突然紧紧抱住他! 
        “蔚潼哥哥,请你无论如何不要讨厌于飞!” 
        蔚潼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 
        “于飞做的一切,只是想让蔚潼哥哥高兴起来……” 
        于飞的声音里竟有哭腔。 
        “于飞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每天都非常寂寞、非常孤独!” 
        “于飞……” 
        “蔚潼哥哥,你要于飞怎样都可以,只是千万别不理我!” 
        蔚潼被他连珠炮式的一席话堵得什么也说不出,惟有慢慢安抚眼前放声大哭的孩子。 
        “好啦,好啦。我不会不理你的……只是你记得要小心一点。别哭了啊。” 
        还在抽噎的于飞听见这话,抬起湿答答的脸来看着蔚潼,终于破涕为笑: 
        “蔚潼哥哥,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还孩子气地把小指头举到蔚潼眼前。 
        “真是拿你没办法……”蔚潼也伸手与他互勾。 
        …… 
        “蔚潼……” 
        无恒慢吞吞的语气也会吓到他——当一个人心有鬼时。 
        正在给无恒捶腿的蔚潼停下来,僵硬地转向对方。 
        “是……” 
        床的另一头,于飞给无恒逐粒喂葡萄,然后用手把他吐出的葡萄籽接住丢掉——神色自若,全然不像蔚潼那样不安。 
        “怎么停了?” 
        连忙接着做下去。 
        “这些天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呀……”倒吸了一口气,蔚潼胡乱地找借口应付,“没……没有,觉没睡好……” 
        他不敢正视无恒的眼,怕被他一眼看穿。 
        无恒却没有放过他,撑起身体来逼近蔚潼,逐字逐句地追问: 
        “难道是连续半年没有被插入,小|穴受不住痒了?” 
        他故意在那些露骨的字眼上加重语气,好观赏蔚潼被撩得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 
        这话正好讲到蔚潼心窝上。可他更加害怕被发现。 
        “没,没有!”越发别过脸去。 
        无恒只一揽便把他翻转过来压倒在床。 
        “现在给你弄一弄的话——半年的存量也许会把整张床都弄脏吧?” 
        蔚潼还没来得及惊喜,马上就被恐惧淹没。 
        昨天才在于飞的嘴里泄了两次……现在哪里有“半年的存量”呢? 
        啊,他会发现的! 
        “……不!” 
        嘴里这样说着,可是蔚潼的熟练的身体无须经过思考已经挨近了这个男人——向对方投怀送抱。 
        “真是虚伪啊……”无恒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手指急匆匆地扒开衣裤探进幽|穴,“明明身体都热得要烧起来了还说什么‘不’?” 
        “不!” 
        惊恐万分的蔚潼即刻拼命抗拒对方进入;态度之坚决以至于无恒也发现他真的是在抗拒。 
        “你拒绝!” 
        瞬间变得狂怒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光蔚潼的衣服并将他反绑起来。 
        “你为什么拒绝?!” 
        蔚潼惊恐得发青发白的脸色令无恒以为自己的猜想是真的,于是结结实实地给他甩一巴掌!蔚潼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但是马上又被他扳回来。 
        “你给别人?!” 
        蔚潼已经出离恐惧——什么也想不到说不出。 
        “呜!” 
        无恒出尽全力将两根手指捅进蔚潼体内! 
        没有任何润滑,大概流血了。无恒却毫不怜惜地探查挖弄,仿佛要寻找什么。 
        撕裂的痛楚与股间的湿热把蔚潼从一片空白中拉回现实。他已经没有在用力,可是半年没被动过的甬道还是很紧,不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入侵。 
        “呜……”痛得他扭动起来。 
        “……” 
        无恒也明白,这种触感不像是另有私情,蔚潼好像是真的连续半年没有被疏通过。可他不想就此放过他。 
        “你给了谁!” 
        他的手指放松了力度,但神色严厉不减。 
        蔚潼暗自松下一口气。 
        “没有,没有给别人,真的没有给别人!……唔……” 
        暂时放下心头大石,蔚潼正要开始享受渴望已久的快乐,无恒却在这时候将手指拔了出来,弄得蔚潼非常失望。 
        眨眼的工夫,无恒手上便多了一点什么东西。 
        “给你涂上这个吧。”他晃了晃手里的小瓶。 
        猛然醒悟到“存量”的问题依然存在,蔚潼又再害怕起来,反绑双手挣扎着向后靠,却被于飞——不知几时转到他身后——牢牢抓住。 
        “于飞!” 
        “蔚潼哥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于飞说着,一边把蔚潼的腿左右分开,将脚踝同大腿绑在一起。 
        身体马上被填进冰凉的膏药;膏药填进去不久就变得火烧般灼热,麻酥酥的感觉以|穴口为中心四面扩散开来,很快便兴奋起来。 
        眼看着害羞的性器因为后庭的刺激而逐渐勃起,无恒又很快地给半硬的家伙在根部套上一个银环——一个过小的环——以致于它无法继续变大。 
        “怎么这样……”蔚潼的声音与其说是抗议,还不如说更接近娇吟。 
        “还是要教训你——态度总是这么冷漠的话,就不要射了。” 
        虽然很残忍,蔚潼却大大松一口气。 
        进进出出中,手指插得越来越深,膏药也被不断推向体内深处;有时又故意在敏感的腺体区域徘徊逗留,引发强烈的快感。 
        银环逐渐嵌入肉中,半软的家伙慢慢挣扎着抬头,血液则想努力突破越发强烈的束缚聚向一处,这给性器带来痛楚。 
        “呜……”使劲地扭腰甩头,似乎想凭此把束缚甩开,当然徒劳无功,这种痛苦连蔚潼也无法哑忍下去,不由得哀求连连,“好难受……求你把它拿走!” 
        “好。”无恒爽快地答应下来,并且将手指抽离,“拿出来了。” 
        “啊!不,不是啊……”腰肢扭动地更加剧烈了,“不……不要拿走……那个……” 
        “哪个?说啊。” 
        无恒试探性地把一根手指压在张合的|穴口上,愉快地看着蔚潼渴求得全身颤抖的样子。 
        “那……”蔚潼说不清楚,只是一味把腰往前挪动,而无恒也依着他的速度往后移。 
        “受不了吗?要被插吗?” 
        蔚潼一旦停顿下来,无恒就把手指点在|穴口打圈圈诱惑他;动动停停的,蔚潼不觉已经完全躺下,双腿大张,一副需索无度的淫荡样子。 
        他急得要哭了。 
        “……要啊……”无恒的捉狭加上媚药的作用使他快要疯掉了,任何东西也好, 
        “……赶快,插进来……” 
        无恒没有再给他手指,而是拿出皮质外表的人造器官狠狠贯穿蔚潼身体。 
        “呜!” 
        蔚潼的身体如鲤鱼般反弹起来,一瞬间,无恒终于又找到了那久违的绝色。 
        那柔媚娇艳、凄美欲绝的神态! 
        于飞也看到了——坂埔皇帝不断在他面前强调的、念念不忘的蔚潼的媚态。原来这真是他从未见过,也想象不到的绝色! 
        于飞咬破了嘴唇。 
        原来他于飞真的比不过这个不再鲜嫩的男人——不是只有无恒觉得比不过,连自己都觉得蔚潼真是人间极品。 
        但是这样的话,一切就显得很奇怪,很奇怪。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皇帝宁愿用皮质棒棒来满足他,也不肯亲自上去占有这极品? 
        还在怀疑着,无恒已经抱住了于飞;衣服也不及褪尽,就急忙将坚硬的器官顶入。 
        无恒的性器硬得像铁一样。可能已经压抑很久。 
        “蔚潼哥哥……”于飞没来由地发出叹谓,无恒也没兴趣理会,急速摇动着腰部在小小的身体上发泄欲望。 
        两行眼泪沿着绝美的脸庞缓缓流下。 
        (十一) 
        “于飞,你的办法不管用。”无恒的声音里不无怒意。 
        于飞今天不是躺在无恒怀里,而是跪在大殿中间冰冷的石板地上。 
        “皇上,蔚潼哥哥不是已经……” 
        “可是他还没有完全沉溺在情欲里,他还是哭!” 
        无恒气愤得随手抓起一个什么东西砸到地上,希望不是玉玺。 
        “朕不喜欢看到他哭!” 
        印象中无恒甚少发这样大的脾气,于飞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 
        “可是什么?” 
        “唔……” 
        于飞用力咽一口唾沫,诚惶诚恐地说,“请皇上先饶恕于飞的无礼。” 
        “饶你。快说!” 
        “皇上……” 
        于飞不得不斟字酌句, 
        “皇上对蔚潼哥哥做的每件事情……在于飞看来……都会让蔚潼哥哥哭。啊!打嘴,打嘴!应该这样说——如果把于飞放在蔚潼哥哥的位置上,于飞也会哭的……” 

        “胡说!” 
        虽然表面看来怒气难遏,左右浮动不定的目光马上就泄露了无恒的内心正在剧烈变动的思绪。 
        ……难道…… 
        于飞也在快速盘算着眼前的状况,紧紧盯着皇帝最细微的表情变化,猜度他的心意。 
        ……我没有错,我猜对了……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蔚潼? 
        ……不,不能问他的,他绝对不会说;还会训人。 
        ……我是帮凶? 
        ……我是帮凶。 
        ……我只是帮凶! 
        想到这里,于飞禁不住愤怒,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无恒正好抬头,视线相撞,于飞不得不马上低下头去。 
        只在接触的一刹,于飞已经看清楚无恒眼里的狠——比自己更甚! 
        寒意自脚下升起,直至冻结全身,也不过片刻而已。 
        于飞知道,再不争取,性命堪虞。 
        “皇上!”“于飞……” 
        两人同时发话,于飞不敢抢白,可是实在太害怕这一句话是要结果自己, 
        “你下去吧。”“皇上!” 
        无恒挥挥手,刚才的狠劲似乎消失了,一副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随手把于飞打发走。 
        回到自己房间,于飞终于放松;想起刚才的情形,就惊得瘫坐在地,腿脚发软,连腰也直不起来。 
        …… 
        于飞去雨木云林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蔚潼则加倍地恐惧,但是每次提出要结束这种关系的时候,于飞就会加倍地卖力,直让他快乐得欲罢不能,无法自拔,事后再要求分手,于飞就撒娇、哄骗、威胁甚至恐吓,总之就是一直拖延下来。 

        这种关系持续快一年了,现在天气越来越寒冷,蔚潼的身体也越来越需要体温的安慰——如果夏天没能断绝那样的关系,到冬天就更没有解脱的希望。 
        一想到这里,蔚潼就恨不得拿棉被把自己裹紧在里面永远不出来,永远不用面对那两个人。 
        如果无恒能偶尔安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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