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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囚鸟 外传二 by 睿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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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当著焦家人的面挑拨是非,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知道你的前辈们现在都在哪里吗?」 

「前辈?」哦,就是挑拨是非的人,「他们在哪里啊?他们会在哪里啊?」 

不会吧,他只是难得反击了一次,不会就要把他喂鱼。。。。。。填水泥。。。。。。直接枪毙。。。。。。碎尸万断。。。。。。想像著电影里看到的,黑道分子所用的手段,这时的旭海,直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偏偏他这边越是紧张,越是慌张,那边的焦衍擎还越是不给他个痛快。 

「到底怎么样啊?」 

眼见著旭海都快要吓哭了,焦衍擎那狰狞到极点的面孔,忽然就跨了下来。 

「噗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竟然吓成了那样,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一样的可爱,哈哈哈哈哈哈。。。。。。」 

「你!原来你是在诋我啊!你这个臭流氓!臭狗熊!你去死吧!」 

居然把他给吓成了这样,这个该死的焦衍擎! 

朝著对方的脚上猛跺了一下,又羞又愧的旭海才要跑开,没想到却被焦衍擎一带,整个人背对著跌进了他的怀抱。 

「我可没有骗你哦。你这话要是被我爷爷听到了,估计就连林嘉颜也保不住你,我爷爷现在最恨的,就是用我和大哥做文章。还有你惯用的那些字眼,什么「流氓」啊,「高利贷」啊,最好也不要提,不然会造成什么後果,我就不敢保证了。」 

绵软的语气,温柔的拥抱,在外人看来,焦衍擎的行为简直能说是亲密了,可是处在在这暧昧中心的旭海,却只有一种被眼镜蛇盯住的感觉。 

「啊,对了,为了挽救我的鼹鼠娃娃,不要让你迈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还是对你明说了吧。焦家只有一个继承人,那就是我的大哥焦衍衡。我无意於家族生意,也不想涉足到这些生意里面,我的人生我自己打造,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依靠任何人。」 

好强!真是好强的男人啊! 

怔怔地回过头去,望著焦衍擎闪烁著自信的脸庞,旭海不由得一阵恍惚。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好像有点不对。。。。。。回过神来。。。。。。 

「啊!你、你快放开我!」 

惊觉到两人的距离竟然只有几公分远,而且现在的姿势也是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旭海赶紧摆脱了焦衍擎的束缚,从那个宽广的怀抱里逃出来。 

「谁是你的鼹鼠娃娃!你还是快点去追你的程鸿业吧!最好能追到他,把我的大哥还给我!啊啊啊,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走慢点,等等我呀!」 

 

 

第四章 

 

 

焦程两家本来就是合作夥伴,私下交情又颇深,切磋了一下午的球技之後,他们一家又被焦毅仁请回了家,共进晚餐去。 

在过去几年里,旭海虽然也见过焦毅仁数次,但这却是第一次在受邀的范围内。。 

呃,其实也不是特地邀请他啦,就是下午玩得太过愉快了,连带著程家的所有人都有此殊荣进入那幢戒备森严的「圣殿」。 

为什么说是气圣殿」呢?这可是旭海一看到焦家的外墙就豁然跃入脑海的字眼。 

两人多高的围墙,全金属打造的厚重大门,还有一路驶进来时看到的宽广庭院,以及宛如城堡般巨大的建筑,全都让旭海倒吸了口冷气。 

天哪!这不是国王该住的地方吗? 

尽管程家大宅已经算是很巨大了,但是焦家的这幢房子,比程家整整横著多出了两排,而且每一层好像都还高了一点,使得这幢四层楼的建筑充满了异样的庄严感。 

「喂,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吗?你进出每一个房间的时候是不是都有人捶权杖的呀?」 

「噗哧!你真以为这是国王的王宫啊,还有礼仪官在那里通报的吗?」 

「那是不是你的房间外面随时随地都站著很多兄弟,只要你一出房门,就会前呼後拥的一大片啊?」 

从车里出来,又被一群穿著黑西装的保镖们吓到,旭海不由自主地就捅了捅身边的焦衍擎。 

「你啊,一定是电影看多了。不过也是,别人说搞数学的人,脑子的构造都比较特殊,常常会跳跃到不同的空间,俗称:「搭错线」,哈哈哈哈。」 

「你才搭错线呢!臭。。。。。。呃,可恶的家伙!」 

又斗输了一次嘴,还不能骂这个臭流氓,气恼之余,旭海也顾不得继续打听了,跟著大夥的脚步,直接就走进了大厅。 

原以为,他们这些人不是在大厅落座,就是在偏厅落座,没想到,焦毅仁居然领著他们直接穿过了厅堂,穿过了大厦,从另一边走了出去。 

「唉?」踏上了另一头的长廊一看,眼前的景色和风格,居然就有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中西结合的优雅庭院,隐藏著风格各异的几幢建筑,焦毅仁带他们进入的,正是最中间,那幢和式风格的建筑。 

「看到了没有,这才是我们真正会住的房子。前面的那一幢是爷爷用来办公的地方,是没有人住的。」 

「唉?唉?」 

回头再望望刚才的那幢大厦,不同於北面的巍峨壮阔,这向南的一面,有著各式的露台和曲折的回廊楼梯,再和这个庭院一衬,自有一种高雅舒适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年代的流氓也蛮懂得享受的嘛。。。。。。 

「是啊,不懂得享受那还叫流氓吗?而且流氓最喜欢的就是看著骂他们气流氓乙的人流血,我可怜的鼹鼠娃娃,唉。。。。。。」 

「啊啊啊啊啊。。。。。。」 

才在心里想著,没想到这样的感叹居然又悄悄地溜出了口。 

八字不合,绝对是八字不合,每次遇到了这个家伙,不是出丑就是有性命之危。而且最可怕的是,被这家伙一气,还常常会害得他管不住嘴巴,真是太衰了说。 

捂住嘴巴,紧张地望了望四周,发现除了焦衍擎以外,似乎并没有谁听到他的言论。心惊之余,也顾不得形像有多么可笑了,旭海赶紧闭上嘴巴,逃到他大哥的身边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嘻嘻哈哈的男人们很快就变得热闹起来,小一点的谈谈最近的情况、周围发生的趣事,大一点的说说家庭情况、侃侃自己的老婆孩子,而焦毅仁、焦衍衡和程鸿业、林嘉颜他们,则几句话就转到了生意上面,听得旭海是晕头胀脑,不甚清楚。 

过不了多久,旭海就推说出去透透空气,跑到了庭院里面。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变黑,特制的复古路灯和皎洁的月光,让这个庭院看起来更加优雅、更加充满娴静的气息。而且最主要的是,在夜色的遮掩之下,那些站在暗处的西服男也都笼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变得不再那么危险可怕了。 

在矮树墙间转了一会,又在喷泉池边撩了一会儿水,一阵涟漪过後,在他清秀的脸蛋旁边,旭海突然看到了另一张脸。 

「哇!你!你干什么呀?一声不响的站在人後,你!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啊?」 

猛地转过身来,会这样开他玩笑的,除了焦衍擎以外,还会有谁啊?「还有啊,好好的宴席不参加,你跟著我干什么呀?真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一会儿痛骂著那个罪魁祸首,一会儿又拍著胸口给自己顺气,他这一惊一吒的样子,直把焦衍擎又给逗乐了。 

「你才是呢,好好的宴席不参加,居然跑到这里玩水,你不用看著你的大哥吗?」 

一说起他刻骨铭心的大哥,唉,还真是戳到了旭海的痛处。 

想想和焦衍擎那么多年不见,而那么多年来,不管是他还是焦衍擎,居然都毫无建树。到现在为止,仍然只能做个旁观者、暗恋者。这么一想啊,刚才鼓胀著的怒气,一下子便消散开去,反而是那种同病相怜的戚戚感,慢慢地由心底扩散开来。 

「唉!再这么下去,我们可能真的要单恋终身,一辈子都没人爱了呜呜呜呜,我们真是太可怜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心情的变化还真是出乎意料的激烈。从快乐的游戏到极度的惊吓,再到愤怒地痛斥,现在又变成了悠远的悲哀,而且说著说著,旭海居然还哭了起来。从成年起就没有在外人面前流过的泪水,竟然就这么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唉唉唉。。。。。。谁说没人爱你啊?像你这么好玩可爱的长相,难说在什么时候就有好男人追你了。」 

「去你的,什么好玩可爱,我是攻!我是要拥抱别人的人!而且,就算好男人再多,我爱的只有我的大哥,除了大哥,我谁也不要!」 

发泄了一阵之後,擤了擤鼻子,却发现一边的焦衍擎正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神情看著他,想来焦衍擎和他一样,也在感触於造化弄人了。 

「我说,你也不用太沮丧。常言道,事在人为,我就不相信像我们这么有毅力、有恒心的男人,会追不到所爱之人?这个第三者,我还真是干定了!啊,对了,你要不要和我联盟?」 

「啊?联盟?」 

「对啊!之前我们都是各自为战,所以才会一事无成。既然你喜欢的是程鸿业,我喜欢的是林嘉颜,我们之间就应该没有矛盾了!不但没有矛盾,我们的目标还那么的合契,我们当然应该成为盟友!」 

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旭海突然就跳了起来,激动地握住焦衍擎的双手。 

「啊啊啊啊,还有啊,既然都是第三者,我们这个联盟的名字不如就叫做第三者插足联盟。我们的口号就是:「插足有理,第三者无罪!插足有理!第三者无罪!」你看。。。。。。这个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魄力的样子?」 

魄力? 

焦衍擎的脸上明显地就写著气不可思议」,可是在旭海看来,这种惊讶却自动转换成了一种惊喜。自以为做了一个突破性的决断,越想越是有理,越想越是得意的旭海,几乎乐得就要升天了。 

「兄弟,我们以後就是盟友了呀,所以我们要好好相处才对,你说是不是?」 

为了表示自己的既往不咎,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子气度,说到这里,旭海还真的很有气势地举起了手臂,想要去勾焦衍擎的肩膀,可是肩膀没有勾到,却反而被高大的焦衍擎给勾了过去,顺便拖进怀里。 

「好吧,既然你还没有死心,我们就从盟友开始吧,能做个勾肩搭背的盟友,似乎也不错嘛。」 

「是啊,是啊,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力断金,只要我们一起努力。。。。。。」 

「那个。。。。。。不应该是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吗?」 

「唉?你不要打岔啦,总之我们同心协力,一定可以完成插足大业!」 

这天晚上,确立了同盟的建立以後,幸喜若狂的旭海马上又在焦衍擎的提议之下交换了名片、电话、,以及紧急的联络方法。而且为了把「同心协力」这点贯彻到底,不枉费他们同盟一场,两个人还进一步约定,从下个星期起,每周末的家庭聚会都要一起参加。 

星期六、日会在一起共图插足大业,那么插足的方案就要事先策划。 

打铁趁热,那天散了以後,在第二个星期三的晚上,这两个同盟者就迫不及待的又见面了。 

其实,一向有勇无谋的旭海,是不可能考虑那么长远的东西的,这一切的提议都是来自那个焦衍擎之口。 

「喂?是旭海吗?今天你有没有空啊?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星期六、日隔开他们俩的策略,你晚上能出来一下吗?」 

是星期六、日隔开他们的策略呀! 

一听到了这个提议,也不管今天还有程式需要调试,旭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个约会,并且早早地就候在了指定地点。 

「怎么样,你想到什么好注意了吗?怎么让他们两个分开?」 

「这个不能著急,要做得圆滑,不能引起他们的戒心。。。。。。」 

那哪是什么奇招妙计啊,无非就是一些空洞的理论和假想,不过对於没什么心机又直又硬的旭海来说,能听到这样的理论,已经算是难能可贵,受益匪浅的了。 

「好厉害,真是没有想到啊,像你这样做地下钱庄,放高利贷的黑道大哥,居然也会要这种心眼,现在的流氓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噗!咳咳咳咳。。。。。。」 

可是听著听著,趁著焦衍擎口渴喝水的当口,不知怎地,旭海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直把那个焦衍擎呛得一口水全都喷到了旭海的脸上。 

「谁?谁告诉你我是做地下钱庄、放高利贷的呀?对了,从大学起,你就一直说我是黑道流氓,你不会真的这么认为的吧?」 

「啊?什么真的假的,你本来就是流氓啊,难道你不是吗?」 

「谁跟你说我是啊?」 

「这个。。。。。。好像是没人说过。。。。。。不过,这还用说吗?」 

什么叫这还用说吗?原来这整个都是旭海假想出来的事情,根本连道听涂说都构不上。 

看著旭海一边扒拉著脸上的水珠,一边摆出一副震惊不已的样子,实在忍无可忍的焦衍擎起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 

「我不是有给你名片吗?你没见上面写著「永擎建工集团有限公司」吗?」 

「可、可是电视里那些做黑道的,很多都注册的建筑公司啊。有的还专门赶人炒地皮,如果人家不肯搬,就会砸店、打人,还可能。。。。。。」 

「停停停停停停停!」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好吧,看来不好好自我介绍一番,你这颗小脑袋瓜里也不知道会装些什么了。」 

原来,没想过继承家业,又是建筑系出身的焦衍擎,在大学时期就创建了属於自己的工作室。 

那时候也就是几个兄弟,一间办公室,然後凭藉著一腔热血,为焦家的相关企业做做装潢,设计设计房间。後来,做得顺手了,也做出一定的信誉和技巧,焦衍擎的生意便不再依靠焦家的支持。 

大学毕业那年,他就注册了公司,正式拥有了自己的企业,两年下来,大到高楼大厦,小到家庭居室,从原材料到工艺品,他的永擎公司,已经发展成建筑行业里比较综合性的大企业。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还可以带你去参观我的公司和工厂。什么地下钱庄,什么放高利贷的流氓,我根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 

听完了这前前後後的解释,这下子,可就轮到旭海在那里发愣了。从流氓到总裁,从最底层到最高层,几分钟之内,自己所认定了几年的东洒十全都被颠了个倒,这叫他怎么相信,又怎么能够相信。 

呐呐的琢磨了一会,想想还是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旭海马上决定,就是明天请假不上班他也要搞清楚焦衍擎的底细,弄明白到底是他冤枉了好人,还是焦衍擎仍然妄图欺骗他这个淳朴青年。 

结果。。。。。。 

「那个。。。。。。对不起,是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 

第二天一早,跳上了焦衍擎的私车,「参观乙了整整一天之後,在焦衍擎的办公室里,旭海终於面红耳赤地低著头。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更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认定我是放高利贷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冤枉我,这到底是因何而起的呢?」 

「唉?是哦,为什么我会认定你是做地下钱庄、放高利贷、吃人不吐骨头、搜刮民脂民膏、残害无辜良民的流氓呢?好像是没人对我说过钦。。。。。。」 

可是一提到这个根源性的问题,沉浸到思绪里的旭海,又忘记了该有的人情世故,念念有词的嘀咕起来,直听得他前面的男人,剑眉倒竖,虎目圆睁,一伸手就拧住了旭海的耳朵。 

「啊!痛痛痛痛痛!你干什么呀?快点放手!」 

「哼,干什么?原来还不只是地下钱庄、放高利贷的呀,原来还有吃人不吐骨头、搜刮民脂民膏、残害无辜良民这三条啊!看来这些年来,我还真是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了。」 

「什么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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