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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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笑道:“我只是练过几手粗浅的功夫,自喝了你的药酒之后才力气倍增的。鄂大爷,咱把这几个家伙先绑起来。”帐篷里有许多现成的绳子,二人一齐动手把这五个人一个个都捆绑成了粽子。
当晚,钟岳峰二人就住在了帐篷里,把那五个偷猎者都丢在外面,胡乱用落叶枯草盖了,免得夜里冻死了。帐篷里很暖和,还有现成的吃喝,二人自然不会客气,自然是尽情吃喝。鄂尔多老人见报了巴拉子的仇,心中畅快,直喝得酩酊大醉。钟岳峰因为有猎枪在手,自然不怕有野兽闯进来,也歇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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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鹿儿岭
第二天一早,鄂尔多老人把钟岳峰送到鹿儿岭,自去林区管理处报告不提。
鹿儿岭其实是一道山势陡峭的山岭,山上林木茏葱,岭下是一片地势平缓的谷地,一个二三十户的村寨依山临河而建,村子就按鹿儿岭的名字为村名。谷地里开垦出百数十亩的良田,山坡上有成群的牛羊,咋一看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
钟岳峰没敢冒然进村,他不知道疤脸强是否在家,害怕惊动了他,让他跑掉。在村外的河边等了很久,才发现一个放羊娃赶着一群羊过来了,钟岳峰就跟他打听疤脸强是否在家,因为语言沟通困难,钟岳峰连说带比划老半天才弄明白,疤脸强两个月前在村里出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钟岳峰问明疤脸强的家是在村子最后边靠近山岭的地方,现在家里只有哥哥一家人。钟岳峰决定晚上去疤脸强家一探情况。
冬夜月黑头,夜半的时候又呼呼地刮起了风,天阴沉沉地似乎想变了。钟岳峰刚接近村子,就惊动了村子里的狗,汪汪地响成了一片,村子里简直像沸腾的锅。因为这山村里时常有野兽闯进村里来伤害牲畜,所以家家户户都养狗看家护院。现在狗这么一叫,村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担心自家的畜圈里闯进来豹子或者狼。
钟岳峰潜伏在疤脸强家的屋顶上,院子里有两只牛犊般大小的狗冲着钟岳峰潜伏的方向疯狂地叫着,钟岳峰见自己形迹已经暴露,索性轻轻跳进院子里。一只狗呜地一声扑了上来,钟岳峰侧身一闪,伸手抓住了狗颈上的皮毛将它按在地上,那狗一声呜咽叫不出来了,钟岳峰轻轻一掌将它拍晕了丢到墙角。另一只狗躲得远远的叫着不敢近身,钟岳峰抢近一步一脚将它踢了个跟斗,那狗吓得钻到柴垛里再不敢出来。钟岳峰心道,这狗原来也是欺善怕恶的东西,如果是巴拉子绝不会退缩的。他见院子里再没有动静了,就闪身飘到了那间亮灯的窗下。
只听到屋内传出一个女人怒气冲冲的责骂声:“你这死鬼,还不快起来,狗叫的这么厉害,如果我的两个小猪仔被吃了,看老娘不抽死你。”
“没听狗现在已经不叫了吗?可能是闯进了别家的牲口圈里,这么冷的天出去把**冻掉了你怎么办?那你还不把我抽筋扒皮呀。这热炕头抱住个热乎乎的婆娘,谁愿意跑出去受罪呀。”一个男人嬉皮笑脸道。
“那你放手让老娘出去看看,我就是不放心那两头猪仔。”
“你也不许出去,把你冻成个冰棍棍,抱住个冰棍棍睡觉那多没劲!”只听啪的一声灯熄了——
钟岳峰估摸着这两口子俩可能就是疤脸强的哥嫂,这天寒地冻的大概要进行热身运动了。他又潜到另一个窗户下,只听屋内有鼾声响起来,钟岳峰撬开了门,溜进去却发现屋内酣睡的是两个孩子。他凝神让自己进入空灵之境,放开神识再感觉不到院子里有别人的声息,看来疤脸强已然不在家了,只能明天再找疤脸强的家人探听他的去向。
鹿儿岭村前的野地里有一个窝棚,是庄户人秋天住在里面看庄稼防野猪的。钟岳峰就暂时在这里栖身。这窝棚四处漏风,里面并不暖和,几乎像冰窖一样,也幸亏钟岳峰自从任督二脉贯通之后,基本上不怕冷了。躺在破草堆里,听着旷野里呼啸的风声,这窝棚简直就像是惊涛骇浪中飘摇的一叶小舟,似乎随时都有颠覆的危险。在这样的冬夜和这样的环境中是最容易引起人怀念家和亲人的愁绪,家人都好吗?樱子、沈茵和香雪都好吗?那些哥们都在干什么呢?他的脑海里不由又浮现出乐雅韵哀怨凄然的脸,抓住疤脸强的决心更加坚定,这也是河南人特有的倔劲儿。疤脸强,哪怕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到!北风吼了一夜,钟岳峰也一夜辗转未眠。
第二天,钟岳峰想到要去疤脸强哥哥家打探他的消息,只能装作是疤脸强的朋友,他跑到村口那家小卖部想买一点东西,看看里面商品实在少得可怜,挑来拣去把小卖部的过期商品买了一大堆,把那个抹了厚厚脂粉的老板娘乐得眉开眼笑的,找了一个破纸箱子一股脑全装了进去。
钟岳峰抱着一箱子过期食品在全村的狗吠声中来到疤脸强的哥哥家。院里那两个牛犊子的狗正叫得厉害,钟岳峰一进去那两只狗似乎是认出了眼前之人正是昨夜来的不速之客,它们知道此人的厉害,吓得夹着尾巴躲得远远地。穿得臃肿脸像南瓜似的女主人已经殷勤地迎了出来,接过那一箱子礼物,脸笑得越发像长得疙疙瘩瘩的南瓜。钟岳峰想起昨晚在她家窗下偷听到的两口子的床头话,顿时觉得乐不可支,差一点笑出声来,忙咳嗽一声掩饰过去。
疤脸强的哥哥是一个粗俗猥琐的山里汉子,闺房话说得那么顺溜,见了生人却木讷寡言,憨憨地打了个招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倒是女主人能说会道的,把客人让进屋里倒茶让烟,她一边陪着钟岳峰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一边吩咐男人去给客人做饭,疤脸强的哥如获大赦急急忙忙去了厨房。
钟岳峰见这个女人也是多嘴多舌的,正好可以套问疤脸强的去向,就故意道:“强哥跟我约好了在家等我来了,好上山打猎呢,怎么自己跑了呢?究竟去了哪里?”
那女人撇了撇嘴道:“俺家老二就是个半空云里的鹞子,满世界地飞,长年累月不回家,连亲娘老子死了都没回来,前些时不知道发啥癔症巴巴地回来一趟,在家待了一晚上就走了,说这一走不知道啥年月能回来,说不定——”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兄弟你跟俺家老二是怎么认识的?”
钟岳峰知道她可能说道紧要处了有些不放心自己,当下他就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不瞒嫂子,反正你也不是外人,实话告诉你吧,俺俩是一同蹲过大牢的弟兄,患难之处见真情啊。”
那女人一听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终于放心了,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都跟钟岳峰说了。原来疤脸强两个多月前突然回来了,给家里留了一点钱,而且说从这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说不定还要出国呢,第二天一大早就没了人影。那女人说到这里忽然神秘地说道:“我估摸他是不是又犯事了?唉,他这人就没个安分的时候,三十多的人了也不说成个家就这么鬼混。”
钟岳峰忽然发现墙上挂着一个熏得漆黑的镜框,里面夹着几张照片,钟岳峰装作漫不经心地走近了看,里面有一张像是疤脸强以前的照片,那时他的脸上还没有刀疤,看上去蛮精神体面的一个人,跟现在的疤脸强简直有着天壤之别,根本不像同一个人。钟岳峰本来想弄一张疤脸强的相片呢,看来自他受伤以后根本没照过相。
这时,疤脸强他哥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钟岳峰这两天餐风露宿,渴了喝山泉,饿了就吃些鄂尔多大爷给他带上的肉干,早已经熬煎得受不了了,闻着香气扑鼻的饭菜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桌上摆了四碗菜:一碗白菜粉条炖腊肉,一碗红烧兔肉,一碗干蘑菇炒腊肉,还有腌的萝卜条。都是用那种东北特有的大海碗盛着,碗大肉块也大,特像东北人那豪爽劲儿。钟岳峰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好一顿吃喝,他又喝了一碗土酿的高粱烧酒,这才觉得身上暖融融地舒坦了。
酒足饭饱之后,钟岳峰见再也探不出疤脸强的什么消息,天也过午了,想想该离开鹿儿岭了,穿林翻山还要走好远的路,就马上提出告辞。那夫妻二人倒是东北人特有的热情,竭力挽留,后来见钟岳峰执意要走,只得罢了。
“大哥,从这里出去的路有几条?”钟岳峰问疤脸强的哥哥。
“往南啊,穿过森林是去关里的,往北翻过鹿儿岭离老毛子的地界就没多远了。”那女人抢着答道。
“岳兄弟,你来时候走的是哪一条路?”那男人问道,因为钟岳峰只报了个岳姓的假名,所以疤脸强的哥哥才称他为岳兄弟。
“从南边林子里过来的。”
“哎呀,那路老难走,你一个嫩仔敢孤身进深山老林,可真是不简单呀,让你大哥送你一程。”
钟岳峰心中早有计较,他在小镇听那个旅馆鲁老板说见过疤脸强进过山林,但是没有见过他出去,又听他嫂子说他可能会出国,就寻思他不会通过正规手续出国的,会不会翻山往北偷渡俄罗斯了?干脆往北一路查访,说不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所以他就决定往北走。
疤脸强的的嫂子让男人把钟岳峰送一程,有一个向导,走起来就快多了,爬上鹿儿岭,往北看虽然还是群山连绵,却没有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了。钟岳峰吧疤脸强的哥哥打发回去,看着那男人的身影摸进了山林,心道,一母同胞,他倒是老实巴交的,为什么疤脸强那么邪恶狠毒呢?一个人在山顶休憩了片刻,看到一群鹿在不远处悠闲地散步,这才想起这鹿儿岭果然名副其实。他看看天色阴沉沉的,已经不早了,回头望了一眼茫茫林海,心道,此行虽然没有抓到疤脸强,但是意外地功力大进,这一切莫非是上天之意吗?劳其筋骨却终有回报。想起山神鄂尔多老爷子,心中有些怅惘,叹了口气沿着山路逶迤而下。
第七十九章 初入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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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钟岳峰离开了鹿儿岭一路北行,每到一处必定要查询疤脸强的行踪,但是没有人见过脸上有刀疤的人。其实,钟岳峰知道这种漫无边际的询问差不多算是大海捞针,疤脸强大多时候都带着蛤蟆镜,他不会把那条刀疤炫耀得满世界都知道的。
这一天,钟岳峰来到北疆一个叫瓦多的小城,这里离边境只有百十里地。因为这里靠近边境,周围还有好多大大小小的金矿,所以这个小城倒还繁华,来这里淘金、做生意的人不少。
钟岳峰离开鹿儿岭这半个月以来,四处奔波,一直没有顾上打电话,到了瓦多以后,他先往家打个平安电话。然后又跟苏红樱打电话,听她在电话里有些不高兴,就哄了她半天才把她哄高兴。他挂了电话终于松了口,这女孩子怎么都喜欢被哄呢?他看看口袋里的现金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虽然随身带着的银行卡,但是在偏僻的地方根本没银行取钱,他决定在瓦多取些钱,然后在这里休整腐败一番,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些日子,他四处流浪餐风饮露都快赶上乞丐了。他就先找一家旅店住下了。
北国风月楼是本地最红火的娱乐场所,这里几乎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腰包鼓鼓的淘金汉最喜欢到这里来花瘪钱袋,那些搞走私倒腾买卖的商人也喜欢来此交易或者掏些有价值的消息。钟岳峰刚一走进来,就感觉这里和南霸天娱乐城差不多,可能天下所有的娱乐场所都一样。一楼是迪厅和酒吧,其实是各种交易的场所,一边是那些性急的嫖客和穿着暴露的坐台小姐在进行着赤裸裸地肉体交易,谈妥了就上二楼包房间;另一边是三教九流的人在进行着各种灰色的交易。
钟岳峰一个人在角落占了一张桌子,一边慢慢地喝啤酒一边观察场子里的动静。他毫不客气地赶走了好几个来推销自己的女孩。但是,他很快又改变了想法,应该从这些出卖色相的女子身上打听疤脸强的消息。
又一个女子扭摆着腰肢款款而来,一屁股坐在钟岳峰的身边。这一次,钟岳峰没有再赶开她。昏暗迷离的灯光下那女子看起来还有几分姿色,不过灯下看美人是不太准确,浓妆艳抹得无法看出实际的年龄,只怕是半老徐娘也不一定。
“哥哥,不请我喝一杯吗?”那女子一屁股坐在钟岳峰的身边轻佻地道,声音柔媚得也像是浓妆艳抹似的。
钟岳峰一改常态,冲她嬉皮笑脸道:“阿姨哟,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够开玩笑呢?我做你弟弟还小点儿,怎么能做你哥哥!”
那女子对钟岳峰的冷嘲热讽也不以为意,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啪第一声点着,吸了一口之后又徐徐地吐了出来,整个动作优雅完美简直如行云流水。钟岳峰几乎看呆了。那女子这才笑嘻嘻道:“你叫我阿姨,那你就是我亲亲乖侄子了,来来,陪阿姨喝一杯。”说着又倒了一杯啤酒要跟钟岳峰碰杯。
钟岳峰弄巧成拙反而被她占了便宜,又成了她的亲侄儿,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论及嘴皮子上的功夫,看来自己远远不是她的对手。这些女人混迹欢娱场上,上下功夫都厉害得很,还是少惹为好。当下老老实实地跟这位“阿姨”干了一杯酒。俗话说酒是色媒人,几杯酒下肚,那女子已经媚眼如丝恨不得立时粘到钟岳峰怀里去,底下的腿已经不老实地紧紧贴在钟岳峰腿上。
“乖侄儿,这儿太吵闹了,要不咱们楼上开一个房间,清清静静地阿姨好陪你说话。”
钟岳峰正想从她嘴里问些情况,这里人多嘴杂确实不太方便谈话,于是就跟她上了二楼开了一个房间。刚一进门,那“阿姨”以为已经钓上了嫩仔,再无顾忌,娇笑着一把抱住钟岳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钟岳峰不曾提防,又不好运功将她震开,闻到浓郁的香水味儿袭来,脸上早已经两片红唇亲了一下,他只觉得被亲过的地方像是毛毛虫虫爬过一样痒痒地有些难受。“阿姨”的一双手已经摸向自己的裆部,钟岳峰哎呀一声就急忙把她推开了。这也太直接了吧,一时间钟岳峰只觉得浑身燥热,心里也突突地升腾起一股邪火,他慌乱地躲得远远的。
屋子里开着暖气,暖烘烘地洋溢着浓浓春意。“阿姨”三两下就脱去了穿得本来就少的衣服,只剩下了夹层的乳罩和镂花的丁字裤头,原本看起来凹凸有致的身材曝光之后却显得有些难看,白花花的肉体有些臃肿,尤其是肚子上的赘肉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地抖动,那坚挺傲人的**原来也是假的。她躺在床上叉开双腿一开一合地,小内裤里春光乍泄,一缕黑毛若隐若现。钟岳峰有些厌恶地扭过头去,再不肯多看一眼。
“阿姨”见钟岳峰并不像别的男人嫖自己时那样猴急猴急的,脱了衣服就挺枪上马,他怎么反而若无其事地抱住膀子坐在一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她自己倒被撩拨的心急火燎的。脱只好又跳下床再去施展狐媚功夫,一门心思想尽快办成好事。挺胸摆臀走过去娇滴滴道:“乖侄儿,这么大了还害羞呀,不就是那回事吗?不是常说时间就是金钱吗?别误了阿姨挣钱,让阿姨帮你脱吗?”说着走过去一手拦着钟岳峰脖子就想往钟岳峰的怀里坐。
钟岳峰伸手托住她肥大的屁股稍一发力轻轻那么一抛,她就像一颗肉弹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床上弹起老高又落了下去。这人好大的力气呀,本来以为钟岳峰下一招必定是饿虎扑食,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就不耐烦地翻身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