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 作者:喜了(蔷薇书院vip2013-04-29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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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就一间房,房门轻掩,毛副科一点头,两位战士冲了进去!
这一进去……三位执法人员都有些傻了眼。
要说床上有香艳镜头倒不稀奇了,白泡泡的屁股,雪花花的大腿,这也常见。但,眼前这一景儿……透着这抹诡艳倒叫人搞不清楚状况鸟,这是干嘛呢?
床上确实横陈着一luo女,凹凸有致,那nai子挺拔的,像枚小山峰。美女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情态慵懒地注视着那位爷。
那位爷确实是位少校,他的军装外套就搭在床边儿呢。他到衣冠整整,不过军装衬衣袖子卷着,搁一小凳儿坐在床旁边,头前还放着一炉子,上面铺着瓦片,瓦片上边他正仔细烤着啥东西……
好嘛,毛二他们这一闯进来,肯定惊动了二人,不过,倒都是沉着老练之人,美女只是迅速掀开被单裹住身体坐起了身,望着毛天安他们,这模样姿色,这应对情态……毛天安不得不心里重新考量。杨万说,项巾找的这些“杨姓女人”各个都还有些来头,首先,都有脑子,不值得敲一大笔的,轻易不委身。看这情形……毛天安将眼神滑向那位爷,看来,有板眼的是他,官职儿不高,但,足以让这个级别的女人为他张开双腿了……
咳,毛毛这么想也有他的道理,不过,还是想浅咯,何止张开双腿,剖开肉皮儿,奉上美人一颗高傲的心都可以!嘿嘿。
少校同志肯定比美女更沉着,人坐着动都不动,只是头扭过来看了眼门口,看见三个冲进来的人,像望见三傻B。……
毛二沉住气,照旧良好的仪态,
“手上的东西放下,站起来,走窗边儿那去。”又看向床上那美女,“你衣服穿好,站床那头。”
这是毛二“捉奸”一特色,往往“奸夫淫妇”分开站,有时候床两头一边一个,一来方便他们穿衣,再,两头都有人盯着,又都不吭声,很有点“高深莫测”的意思,震慑得住。
可,显然,这次捉的这奸很不一样。
奸夫款儿大,鸟都不鸟你,望着你倒像你是跳梁小丑。淫妇呢,范儿足,不慌不忙,还微笑着看向他,“同志,这么些人看着,我怎么穿衣服。”
毛二也知道这次的不同在于没有“捉奸在双”,男的不还衣冠整整么,但他有他的聪明才智,肚子里也搁着一套这种情况的说辞呢,可,刚要开口展示,毛二突然眉心一蹙!眼见着前面那本来一动未动的少校猛地起身就向他这边冲来,同时,毛二清晰感受到颈脖后一阵冷风……接着,人就被从后面掐住,一个冲劲儿,推倒在床铺上压了个底儿贴底儿!
“你他妈敢塞老子布条啊,还放狠话,嗯?当几天鸟官,得瑟了?”
炙热的呼吸就在耳朵根儿低响,天安戴着白色钢盔呢,劲儿一冲,钢盔歪下来,不过,遮住了他狠咬自己耳朵根儿的嘴,
分别咬够本儿了,直起身体,一手紧紧反扣着天安向后背起的双腕,一手还死死掐着她的颈脖把她按在床铺里,人完全骑坐在她腰间,“出去。”颇不耐烦地赶走这一屋子人,
再看这一屋子,
天安的两个兵被三世祖们撇了,美女还坐在床上惊奇地望着别别。
“别别,咱们就看一眼。”杳渺笑着吱声,那眼神儿眼馋着的是别别压在身下的毛天安,
别别弯唇,扭头看向杳渺,笑得那个小漂亮,笑得近在咫尺的还坐在床上的美女眼睛看着他稍微发愣。但,别别眼底那个冷啊,冷得人犯怵,
“看一眼是吧,这双罩子归我了?”
这下,他们也都看出来了,别别这话说出口,那意思,看一眼,行啊,接下来,老子当即就挖你那双眼。他做得出来。
杳渺忙赔笑,“说着玩说着玩儿的,走,都下去都下去。梅趣,快把你那娘儿们hao出来,再盯着咱别别发呆,小心别别首先废了她那双媚罩子,呵呵。”
梅趣,也就是那位中校,笑了笑,一手拉起美女的手腕,还算绅士,“走了。”不过也豪气,牵着裹着被单的美女出去了。
一行人都跟着出来了,下楼时,听见他们打趣儿,
“咳,错过了呗,哪晓得别别对她动了真心,这要赶在别别没看上眼前,玩儿也就玩儿了,……也怪咱早不识货,原来是这么个心肝宝贝儿,听说这位主儿的皮肤忒嫩,打小就人奶泡大的咩,哦,对了,何止她,她吃的那乳猪都是喝人奶长大的……”
“夸张了吧,你丫又在那吹,她家人奶批发?呵呵,”
“切,老虎舍得呗,你丫如果是皇上,养亲闺女都没他老虎那份心,那哪是养人,那是养命!”
声音远去,
别别听见了,
毛毛,也听见了……
忽然间,别别感觉到身下硬着骨头的人儿像软了的气球,憋了,没劲儿了,
别别探下身去,轻轻拿开了那盏钢盔,
钢盔下,现出了毛毛埋在被单里的半张脸,……一下,刺中了别别的心!
毛毛没有哭,但是,那突如其来伤心的哀红,从眼睛,从脸颊,从唇边,如万箭穿心扎向了别别,叫别别不知如何是好。
咳,世间自有其道,一物降一物,
老虎养了这么一命,这一命,又要来要了别别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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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压在天安身上把她的帽子扒下来丢到一边,又低下头衔住她的耳垂,“我想你,真的很想你,我给你舔舔?”
畜生!就是说不到人话。明明心那么被刺儿了,情之所至,偏偏说出来的话儿就那么畜生!
“放你娘的屁,你舔你妈去!”
毛毛眼红通儿的。明明老虎是软肋,心中难过,他还招她?
别别盯着她,突然朝她的嘴儿亲过去,毛毛当然不让,脸往被单里凑,她的手还被他反扣着,生疼,却犟着硬是不依,扭得脖子那块儿的青筋暴起看得分明。别别也犟,跟着她钻,可那呛白肤脂上清楚的青筋看得别别实在……这要以前万万是做不得的,现在硬是做了,别别败下阵来。
别别的嘴巴就贴在那青筋上,嘟囔,要不仔细听,真听不清,
“你别跟我打,我放开你,我给你舔舔,我真的老想你了……你他妈是B比别人骚还是奶子比别人大,我老想你了……你试试我那儿是不是废了,长他妈那大的包,是不是因为你,是不是因为你……”
这才是管用的一句话,“那儿是不是废了”,毛毛想,我这一辈子就欠你这!
野合有年吧了,这还是头回他俩在一张大床上做,香艳的比较传统,可又透着那么骨子邪性儿。
毛毛根本没动,始终那么趴在床上,别别先扒光了她下半身,真的舔,撅着屁股从脚后跟一点一点舔到屁股上,
有时候有点痒,毛毛先开始忍着,后来实在受不住笑起来,一脚踢他,“你他妈磨叽啥,痛快点,”闷闷的声音从被单里传来,
别别偏不,他也不做声,还在舔,连脱他自己的裤子都趴压在她身上,蹭着边脱裤子边舔她的脖子,
两个人下半身都光了,他光着屁股又回到天安胯下,舔,天安腰肢直摆,最后受不住,额顶着床红通儿的脸眯眼躬身看着分别,看着他的脸埋在自己的屁股缝里,
“啊,”天安屁股一震,手抓住被单要往前蹭,别别猛地抱住她的腰不叫她躲,根本没有停嘴的意思!
“啊!该死的……”天安全身震颤的,手指抓住被单指尖掐白!
别别还不放过她,直至……“哈”天安像只没骨头的虫子彻底软瘫在了床上,别别被喷的一脸湿润。
天安根本没劲儿拿他,
他光着屁股又摸上来,压在她身上,脱了她的衣,也脱了他的衣。
咳,说实话,两人扯过无数次,从没有在床上,再,又几时这样真真正正脱的一丝不挂?多数都跟畜生一般,扒了裤子就C。
别别趴在她背上,全身上下跟她没有一丝缝隙,四条腿缠在一起,别别重重地吻过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肤,再轻轻地舔,天安有时嘤哼一声,别别在她身上“做”的太销魂。这是真真的在“做”。天安被他缠的近似迷糊,别别拼着命般的要迷糊她,要她永不得清醒,永这般快活舒服似神仙……
他进来时天安都春水一钵了,别别唇吻着她,仿若此生至爱,
又是嘟囔,又是不仔细听听不清,
“你喜欢哪种姿势,咱们都试试,……天安,咱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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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老早就听那些仿若历经“千山万水”般的过来人感叹过: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很重要取决于他对“性”的态度,当然这个态度并非绝对,有些人愈趋忠贞,有些人则完全相反,浪荡到超脱的地步。
现如今,分别俯趴在毛天安身上,看着自己与一个女人生死相依般交绕,……着实各种姿势都试了下,没有最好,只有一次更比一次的厮磨、顶撞、共升天……而且,连“不分开”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分别觉着自己属于前一种,嗯,忠贞的一如烈妇,要不也想不出这等法子,……他懒懒掀眼,睨向床底下那炉子,以及,那炉子瓦片儿上烤的东西。
分别滑到天安身侧,抱住她的腰两个人像战地匍匐前进般慢慢向炉子那侧蹭过去,伸手捞过一只黑黢黢的东西,太烫,分别捻到床边儿就松了手。
天安闭着眼,太累,升了天的身子骨儿一时还无法落地,
别别捏了捏她的腰,“你醒醒,我有个事儿给你交个底。”
天安没睁眼,却微笑起来,“你什么底儿我不知道?分公子。”
别别亲一下她的唇,“那你又有什么底儿我不知道呢,红领巾。”
毛天安睁开了眼,“别想着拿我的事儿、我的人做文章,咱这么处着一直都挺好,别坏了情分。”
分别似笑非笑,“毛浅缘?”
毛天安膝头一抬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眼中凌厉戾现,“我再说一遍,别拿我的事儿、我的人做文章。”
别别任她掐着,屁股轻抬,顶着她的屁股,“让我进去。”
毛毛简直拿这只畜生没办法,手更勒紧了,“你他妈别太招摇,我弄死你!”
别别被掐得快翻白眼了,还想笑似的说,“弄死啊,那我和老虎一样在你心里永垂不朽了……”
毛毛看着身体轻轻晃动起来,吸了吸鼻子,突然松了手脑袋栽在分别胸前,双手握着拳,“分别,我求求你,别把咱俩这点情分毁了……”天安的额头顶在他的胸前,咬着牙说,
是啊,天安对别别而言不一样了,
别别呢,对她,也那么不一样。这世上的魔头,十有八九天安自认捉得到头绪,别别捉不住。为什么捉不住?难道不是因为也有了感情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年多的朝夕相处,两人身份上没交底,却,性情上,没交底吗?
任何人害自个儿,天安受得住。要是别别有心来加害呢,……那就是刨根儿地害了啊,天安受不住……
天安蠕动着身子,头始终抵在他的胸前,低着。握住他的根部,慢慢坐了进去……进去了,分别突然起身环抱住她又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
好好地看天安,
看她的眼睛,
看她的鼻梁,
看她的红唇,
抬起食指,摸她的唇峰,
她的认输服软别别何其感受不到,但是,为什么没有丝毫快感?甚至,很生气。
“向晋阳会拿你的事儿、你的人做文章吗?”
别别的眼睛何其冷,天安一时稍愣,下意识摇摇头。
是的,这完全是一种出于本能的信任。
晋阳也是魔,最大的魔,但自始至终,毛天安丝毫不会去怀疑,他会害自己,害浅缘……
别别被她这模样整的,心里那火呀,
捏住她下巴,咬着牙,
“毛天安,我……老子不稀罕害你!”
有那么一瞬,那日小泳池边晋阳一句话划过天安脑际,“他是你的人了,既然一心一意能为你,有些东西,我可以跟他分享。”
那日,天安当作笑谈,
可,此时此刻,
别别不掩饰的气急败坏,这只伤了心的畜生……
天安抬起一手背捂住了眼睛,脸稍侧向一边,“天呐……”毛毛个精怪,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毛毛耳朵根儿都红了!
是滴,
就是这般没法儿想,浪荡惯了的人,也分两种,一种,把“情啊爱”越看越贱,就失了分寸;而另一种呢,压根儿就是把“情啊爱”看得神圣大于天,大到了近似纯情!
偏偏儿,这俩儿在人前野合都不怕丑的,全属于后者。
看毛毛从耳根儿都红到颈脖,别别……哎哟喂,畜生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了!也许来个“通情爱”的仔细辨别辨别,咱别别这叫不叫,羞怯?不好意思?
哈哈,总之一张淫荡的床上此时现出一奇景儿,
王八羔子们,害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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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爱”这事儿确实不适合王八羔子,这奇景儿急需翻篇儿。
毛天安仰起头一个呼吸,一方面适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厮磨,一方面缓解那股子羞劲儿,却不想,找着突破口了,望见头顶那只黑黢黢的东西。天安忙拇指食指捻起来,“这什么玩意儿?”
别别也正急于打开这“尴尬局面”呢,很好,她问到了这玩意儿,接下茬儿,
“壁虎。”
天安捻着看了看,突然又仰起头回瞧床下这一屋子的景儿:
炉子,
瓦片儿,
旁边还有那磨中药的碾滚儿……壁虎……
天安把壁虎丢到别别身上,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你玩儿啥呢!”瞪着他。
清以前皇宫里有养壁虎的传统,喂它吃朱砂,待壁虎长大后杀掉,放在瓦片上烤干,研磨成红粉点在额上,不zuo爱它就经久不退。
这种壁虎叫“守宫”,研磨的粉就是“守宫砂”。因为这寓意,所以后、妃死后,陵寝的丹陛石上都刻个壁虎。清朝虽然不养,但石头上也刻这玩意儿。只有一个娘们儿没刻,就是慈禧。
你说他在屋里子倒腾这玩意儿,诡不诡异!他想让谁守贞?
天安这么一撑起上半身,那饱满的挺nai子更凑近分别的脸蛋儿,分外艳媚,加之她那么又似不解还捎带嫌恶的模样,更缓解了别别刚才那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羞怯”感,正常了,该说啥就说啥!
别别先低头狠狠啄了口那饱满娇挺,咬住,还扯拉了下,……天安的胸部媚,别别衔着的情态更媚。天安身体是疼痒了下,可更多的来自于视觉的冲击,再往下看,床铺她屁股下湿黏黏一片,床单扭得乱七八糟,可想,刚才有多激烈。但就算这样,两人现在还不依不饶,还这么死黏在一起,淫靡得不成名堂,好像这要再不说点别的,能这么一直做下去,做它个死不休!
天安一咬唇,揪住他的脸,“松嘴,快说,这干嘛呢。”
别别牙齿还咬着那粒,屁股也轻轻地耸动,突然一坏笑,狠狠往里一冲,天安倒在床上,仰起了颈脖,别别又顺势细细地一路向上吻到了她的耳朵根儿,
“我盘算了下,向晋阳跟我那比试,我输得可能性比较大,我身边这些人……你也见到了,憋不住。我想……算了,不就是对你的忠诚度么,我自己来。”
啊!
这可比刚才那险些“擦枪走火”的“表白”还要劲爆!
这次,天安是亲眼见到别别的耳根儿泛红,他身子往前一探,胳膊伸到床下,食指在那碾滚儿上蹭了点红粉举到天安眼前,
“我是不得点到额头上的,看不见的地方,你说点那儿就点那儿。”
啊?……
天安那嘴张的,
你说她如何想得到!!他,他这是自己要守贞?!还是,还是为我……
天安结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还是问了句,有点傻帽儿,
“守宫砂,守宫砂是女人用的,”
别别把食指按在了她的眉心,同时,封住了她的唇,
“我这不让梅趣帮我在试么,按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