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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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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关系。”
  “就算是几天也会打扰到,我虽然很忙但又不是让你无家可归,我还一直以为你住在寝室所以我才心安理得的。”岑雁卿说道最后简直就是冷哼出来的,在他看来有家不回只是态度问题,但有家不回住徐惟令家就有吃软饭的嫌疑,他不确定徐惟令的父母究竟如何看待岑骁言,如果只是出于面子问题热情好客实则有怨言,那么他觉得今后他追求徐惟令的事情都会有障碍。
  当然了,不论是出于关心岑骁言住宿的问题还是他自己的感情的问题,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轻轻叹出一口气,结完帐送徐惟令回家顺带领自家弟弟拿好东西回去。
  徐惟令对于一顿饭的功夫所发生的事情有些理解不能,看着岑骁言把自己的东西都塞入背包皱了皱眉觉得岑雁卿小题大做了,站在岑雁卿身边用胳膊肘捅捅,徐惟令用余光撇他,说:“何必那,不是住的挺好。”
  岑雁卿习惯性地提起收抚摸徐惟令的长发,手指插入发根揉了揉徐惟令头皮,回复:“他脑子蠢没什么顾虑,我顾虑很多。”
  徐惟令脸僵硬地抽了抽:“有什么顾虑啊,我爸妈都挺喜欢他的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困扰的,你就放心好了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你的工作上吧。”
  被他这么一说,岑雁卿不乐意了。
  “我弟弟每天自由出入我喜欢的人家里,理解下我的心情好么?”
  哟,原来吃醋了。
  徐惟令秒懂,脸皮轰的一下就红了个透彻,靠在岑雁卿身侧讨好似得用手臂蹭蹭岑雁卿裸|露在短袖之外的手臂,算是给他安慰。
  岑雁卿正直地站的笔挺,目视前方看着岑骁言整理东西,最后还是忍不住地一把抓住徐惟令的手,摊开手掌心,在最中心吻了下去。
  岑雁卿微微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发着颤,灯光下的阴影笼罩散发健康小麦色泽的面庞,他低下的头发根根分明,让徐惟令失了神,直到岑骁言咳了两声岑雁卿才不情愿地放开了徐惟令,而徐惟令早面颊红透即将沸腾。
  “哥,东西收拾好了。”岑骁言踢踢脚边的收拾好的背包不情愿地瘪瘪嘴。
  回了家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岑雁卿由于工作关系常年不回家,所以他才会厚着脸皮选择住到徐惟令家里。
  岑雁卿恩了一声,环顾了下确定没有落下什么东西,提起背包就和徐惟令道别:“好了,我们走了,你早点休息,明天再联系。”
  算是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兄弟两,徐惟令回到自己房间看着桌上的雕塑泥松了口气。岑骁言走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东西了,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之前怕岑骁言知道还躲躲藏藏地雕刻着,现在没有顾虑,怎么方便怎么弄。
  于是摊开的雕刻板上雕塑泥分成一小块堆积着,徐惟令像玩橡皮泥似得捏捏这块揉揉那块,那后拼起来做成了一个扁平的容器形状,雕上花刻上字初步完成已是凌晨2点,揉了揉酸痛的头颈和肩膀,打开电脑却发现立夏那一片绿的头像竟然亮着。
  徐惟令没有多想,敲了过去。
  令契:???
  没多久,那边就有了反应。
  立夏:怎么还没睡?
  徐惟令吐了吐舌头故意回道。
  令契:房里少了个人睡不着
  立夏:……
  清晨的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徐惟令终于红着眼把东西做好捣鼓着石膏做外膜,时间有限也顾不得泥干不干的,反正东西不大应该不会太脱缰,徐惟令自我安慰,打了数十个哈欠之后把做好的东西刷上一层肥皂水直接丢入了石膏杯中。
  他现在已经累的脑子罢工,手上在做什么完全没经过脑子,直到睡了一觉肚子咕噜噜地叫唤响彻天他才不情不愿醒过来,等看到桌上石膏杯就抱着脑袋哀嚎。
  石膏凝固在杯子里无法脱模。毁了毁了,忙活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好,白累了一晚上,一点业绩都没有。
  徐惟令欲哭无泪,屈膝抱腿坐在床上盯着桌上石膏发呆,吸吸鼻子红了眼,瘪着嘴下了楼。
  张阿姨正把煮好的午餐一一摆放在桌上见到徐惟令呆呆站在楼梯口就把人叫唤了下来。
  “小令啊,吃饭了,你再不起来,阿姨都要去叫你了。”
  徐惟令抓着头发机械下楼,坐在餐桌前突然一脸哀怨地看向张阿姨,可怜兮兮地询问:“阿姨,你说,除了亲手做的礼物比较可以表达心意,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表达心意啊。”
  “阿姨怎么会知道?”张阿姨笑着说,突然瞪大了眼叉着腰对着徐惟令就开始教育,“表达心意的玩意儿多着呐,最好的礼物就是你自己啊你自己!”说完,头也不回的去了厨房。
  徐惟令拿着筷子举着碗愣在那里。
  阿姨,你怎么那么diao,你这样教唆,真的没问题吗?
  眼看里岑雁卿的生日越来越近,徐惟令也越来越没有头绪,抓耳挠腮的就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案。父母旅游去了,家里就他和张阿姨两人,连个可以商量的对象都没有。
  无精打采吃完最后一口饭,张阿姨麻利地收拾饭桌,徐惟令抓着手机就在网上搜索,现在才想到网上买特殊礼物等送过来也来不及了,因为现在已经4号晚上了。
  口腔中吸满气让脸颊鼓了起来,门铃突然想起徐惟令猛然回头看到监视屏里出现了岑骁言的身影,以及——一只鼓鼓囊囊的背包,和他的脸颊一样鼓。
  离家出走了这是?徐惟令赶忙去开门,门一打开那头的岑骁言一个鼠窜就进了屋,自顾自和张阿姨打招呼,一点顾及都没有,一屁股坐回沙发里。
  徐惟令对他这做派都习以为常了,看看岑骁言又看看地上那背包,用一个眼神询问。
  怎么过来了?
  岑骁言撇他一眼,一抬眼皮,眉毛一挑,开口说话,语气里都是慢慢的不爽和无奈。
  “我哥让我回家结果还是我一个人住,家里没有人气,连烧菜饭的热气都没有。”
  “那你哥住哪?”父母过世兄弟两住在父母遗留的唯一一套房,岑雁卿不住家里,除了公司也没地方可以住了。
  “公司啊。”岑骁言叹了口气,“好歹公司也是他一手创立的,小虽小,但刚走上正轨需要操心的地方还很多,客户不稳定,这些我都知道,就因为他忙我才不想回去。”扬了扬手中的手机,继续道:“也不算偷偷溜出来,跟他报备过了,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抓人,那种没有人气,一觉醒来整个屋子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我一个人的温度这种感受再也不想体会到了。”
  徐惟令心中咯噔一下,岑骁言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出寂寞孤独的一面,落寞的神情让从小衣食无忧的他心疼不已,皱了皱眉头一手拍在徐惟令肩膀上,安慰道:“那个,到时候我跟你哥说一下吧,也不过7天时间,现在都已经过了一半,要是嫌你麻烦,你连我家门都进不了好不好。”
  岑骁言舒展眉头,谢过张阿姨接过一杯饮料偷偷上扬了下嘴角跟着徐惟令上了楼,走在楼梯上还不忘聊起了明天的歌会。
  “我是嘉宾哎。”语气有些得意。
  “我知道啊,你哥那天电话里不是指明要你到场嘛。”打开楼梯口的房门,偌大的房间展现在了眼前,未合上的窗户里吹进微风,把悬挂在窗口的风铃吹的叮叮当当。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也要到场?”
  “没兴趣知道。”老实的让人心疼。
  “喂……”无力的声音。
  作为房东,徐惟令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让离家出走小孩的监护人知晓小孩的行踪,不慌不忙拿出手机就给岑雁卿去了电话。
  岑雁卿有些慵懒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低沉好听,徐惟令很享受这声音带给他舒服的感觉,轻轻回了声,过了很久才进入正题。
  “小言在我这。”
  “怎么又去你那了?”语调提高,显示他的紧张。
  “他一个人在家也太无聊了,你一个当哥哥的也不考虑考虑他的心情,你不是恋弟么怎么这么一点感受也不能体谅。”徐惟令有些老气横秋,把岑骁言的遭遇能说多凄惨就说多凄惨,“闭上眼时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睁开眼还是只有一个人,没人说话没人示爱,冷清的好像全世界都遗忘了他,很可怜的。”
  岑骁言翻了翻白眼对这一通说辞表达了恶心的感想,占据沙发开始捣鼓自己的东西。
  电话那端的人一时之间没了声音,徐惟令怕是电话挂断了喂喂两声,收到岑雁卿的声音:“这是他对你说的吗?”
  徐惟令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心虚地回答:“是啊。”稍微修饰了一下下而已。
  “我知道了。”那边的声音没了之前的清亮,到底还是在意弟弟的感受,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要说些什么,只能喘着气听着电话这端的人也用着同样频率的呼吸声。
  “小令。”过了好半晌,那端又恢复了低沉醇厚的声音,“小言就打扰你一阵子了。”态度绝对低姿态,拜托的语气太过凝重令徐惟令不禁心中拧了一下,一丝微微的疼痛带着难以言表的纠结在身体中缓慢散开,他应该说什么?没关系还是好的?还是应该给他打气鼓劲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不用自责?可是不管说什么徐惟令都觉得是错,于是只能恩了一声再拉扯到其他话题上去。至始至终,话题中心人物始终盯着电脑,好像置气般的,对着电脑狠命拍打。
  电脑跟你没有仇啊,要有仇估计也是电脑那段的曹老头。
  一想到曹老头,徐惟令就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新话题,话锋一转——“哎,你知道曹老头对你弟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是教职工关爱,连私生活都关爱上去了也太不寻常了。”
  “徐惟令。”那边没由来叫了他全名,徐惟令的心再次咯噔了下,从他们认识以来,岑雁卿还从未连名带姓的叫过他,就算是生气时也没有,现在语气如此严肃,不禁让徐惟令细细回想,究竟是哪里搞错了。
  “我希望你和我打电话的时候,不要总说我弟的事情。”
  “哎?又吃醋了?”原本只是脑子中想的事情,结果毫无预兆说了出来,吃醋就吃醋,又吃醋了这四个字让奋力和电脑周旋的岑骁言都停顿了下来,一脸吃惊地看着徐惟令,像见到鬼似得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悚又诧异的表情。
  “……”电话那端的人估计没想到徐惟令会那么坦白,沉默半秒咳嗽起来,缓过神后第一句话就是异常懊恼的口气,“被发现了吗?”
  拜托,那么明显,能不发现吗???
  徐惟令呵呵干笑以表他的尴尬,瞎扯了几句几乎逃也似的挂断了电话。面颊上一点桃红色若隐若现,最后狠狠瞪上还在看他的岑骁言,怒道:“看什么看,害羞的男人没见过啊。”
  “没见过。”老实的摇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你就让我用一下呗~~~”5号晚上近9点,岑骁言搓着双手讨好似得站在徐惟令身后,低着头问徐惟令借东西。
  徐惟令故意不理他,开着电脑收听着YY,立夏的生日歌会在8点开始,频道里热闹非凡,管理员设置了打字速度才让频道没有卡住。
  “你这双手搓的就跟猥琐的苍蝇一样,sorry sorry sorry sorry。”语毕还唱起了搓手歌,害的岑骁言一个激灵浑然不自知地身体抖三抖,然后继续讨好:“我也不想麦坏掉的呀,你就行行好大发慈悲的借我用一下,马上就要9点了,我跟我哥说好9点上去,再不上去,你就永远不要再看到我了~~~”
  “拜托你一个直男讲话别那么浪好么?”徐惟令没好气地说,眼底却都是笑意,拔了自己的麦递给岑骁言,“动作快啊,我也是要上场的啊。”
  收到麦就往自己笔记本上插,也不知道是电脑问题还是麦问题,不兼容不能使用,岑骁言黑着脸把麦还给徐惟令,哭丧着说道:“行行好,你的电脑给我用用吧。”
  徐惟令对于岑骁言的准备工作真是一百个不满意,哪有要给自家哥哥歌会当嘉宾到了时间却发现自己没麦不能讲话的?临时脱逃也不过如此。
  不满意归不满意,屁股还是挪了大块地方留给岑骁言,岑骁言哦也一声大呼感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鼠标就把桌面上徐惟令的YY退了出去,然后登入自己YY,刚跑去立夏房间就被逮个正着,顺理成章开始了油嘴滑舌的祝贺词语,在姑娘们感叹立夏大大面子真大连翻唱圈的大大都来当嘉宾的间隙,挑着眉看向徐惟令,用眼神说着自己多受欢迎,被徐惟令一个白眼翻了回去。
  例行的恭喜说完就开始唱歌,然后插科打诨,厚着脸皮跟线上的嘉宾聊天,又好不害臊的向立夏表白,说立夏是他中抓圈里最喜欢的大大,当然还要表明自己是直男的立场,一个小时就被他这么糊弄了过去。
  “啊呀,没想到我这个嘉宾竟然霸占了整整一个小时,真是,哦吼吼吼吼吼,太不好意思了。”得瑟的几近猥琐的声音传了出来,徐惟令朝他比了个中指,一脸鄙视。
  “是啊是啊,那最后还有没有话要跟我们立夏大大表达的?”管理员姑娘询问,看着满屏幕星星眼的颜表情接着说,“你今晚好像太抢风头了,你看这姑娘们,都被你的歌声俘虏了,一个个星星眼的,都快把我们的正主给忘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彩虹糖听闻出声,哈哈大笑,“抢得好,谁叫我们立夏大大不会唱歌的,一年也就这么一次生日,立夏大大今晚就给我们唱首歌,不会唱没关系,让自言自语大大带着你唱,一定不会走调的。”
  这话都不知道是鼓励还是嘲讽。
  徐惟令看着岑骁言啧啧嘴,用唇形说了一个字——损。
  岑骁言收到目光,赞同的点头,又听到了张小杰呱燥的声音:“大大快点发个声,知道你在那。”
  被一催促,立夏只能现身,呵呵低沉笑了两下,然后求饶:“我就不荼毒大家的耳朵了,听别人的就可以了,他们唱的都比我好。”
  “这怎么可以,今天你是主角啊。”张小杰不服,“哎,姑娘们,来首简单易唱的,让大大跟着唱几句。”
  “春天在哪里可以吗?”有姑娘问。
  “绝逼可以啊,幼儿园小朋友都会唱,大大你不唱可真说不过去了啊。”彩虹糖起哄,“字幕姑娘准备好,别让大大抓着小辫子说因为没歌词不会唱啊。”
  “你们这群人。”岑雁卿无奈的声音传了出来,谁不知好歹地笑出了声,于是笑声感染了每一个可以自由说话的人,一时之间房间里都是笑声。
  徐惟令听这笑声,听的都臊了,幻想着那边岑雁卿对于这个逼迫究竟什么表情。
  不一会儿前奏响起,岑雁卿哀嚎了出来:“不是吧,你们真让我唱?那谁谁谁的陪我一起唱呗。”
  “那谁谁谁是谁谁谁啊?”彩虹糖八卦问,转念一想突然想起个人,又问,“话说咱们大大的CP今天怎么还没来啊?”
  “CP?”张小杰略带欠揍的声音,“谁啊?”
  对于内围的自爆,粉丝们当然乐意接受,屏幕上一时间都是问号,等待着答案。
  “不就是嘱咐我们不要欺负立夏的那位大大嘛。”风若雪有所指,答的模糊,却引得众粉丝纷纷猜测。
  好些粉丝都猜测到了,屏幕上一时间都是名字,出现最多的那个名字毋庸置疑就是令契。
  “哎呀,立夏大大,你的粉丝都好讨厌,一说CP就是令契,怎么都没有人猜我啊?”张小杰死性不改争风吃醋,话一说出口就冷场了,只能呵呵干笑转移话题,“我们的令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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