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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锦娘.裙上君 作者:fox胡杨(晋江2013-12-08vip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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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笑了笑,似是注意到了方锦娘不便的腿脚,那笑里有着肮脏与龌龊的光,这让方锦娘的心一下子却是沉到了谷底,连笑也僵在了脸上,怔怔地看着那个男人。
  “老子钱没捞到,总归是要找点做陪的,而你这贱人,恰恰好要往刀口上撞。”他依旧还在笑,笑得方锦娘终于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坚定了,她的眼里除了倔强以外,还有那种很是害怕的神情,只是眼底冰冷,这让那个男人更是兴奋。
  他渐渐加大的笑声在这空荡的大漠上扬了起来,这声音里**得厉害,方锦娘的身子抖了抖,却还是佯装了镇定,没有再动。
  “老子瞅着你的姿色不错,今儿就是让咱几个兄弟尝上一尝,明日再带去贬卖为奴,也是可以给老子挣上几个价钱了回来!”他越说越是下流,这时还回过头来看了看其他的人,“兄弟们说是不是?”
  “是!”
  那一齐回答的声音在大漠之上久传而去,方锦娘的心如置冰窖再也没有回温过。那些男人们身上带有血腥之气,他们中有很多人吹着口哨,并且用极为流氓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方锦娘。
  方锦娘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此刻就像一个被剥光衣服的人,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被他们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没有丝毫的尊严。
  这样的情况几时是她方锦娘所面对过的,她方锦娘这一生中,虽是遇人不殊,却是没有像如今这般别人所贱弃。
  方锦娘想哭,但此刻的她亦也是想笑的,奈何这哭与笑,她都做不到。
  她只能面上淡漠,内心却在不停地求助,不断地呐喊,但是她只能怔怔地看着那些肮脏的男人们用着那恶毒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无助地闭了眼睛,想以此来结束这个荒唐的噩梦,可是那个男人伸手又是给了她一巴掌,直打得她眼角边渗出泪来。
  “哟。”那男人轻佻地看着方锦娘,回头又对其他男人们使了个眼色,“这娘们别说,姿色还真是有那么几分的,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滋味到底又是如何?”
  话一说完,那些男人便是笑了开去,留有方锦娘一个人手脚冰冷地坐在原地没有动,风吹了过来,吹得方锦娘的头一阵疼痛,疼得快要窒息,却是怎么也倒不下去。
  她死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此时的她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了,没有要命的尊严,没有保命的能力,只能在此刻任人宰割。
  一向要把拿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方锦娘这一刻才突然想起了许多人来。
  想起了那些因她而死,或是为她而去的人们,这样的感觉,不是生不如死,不是万念俱灰,而是无可奈何,而是……她方锦娘也有做不到的时候,她方锦娘,毕竟了不是神,毕竟了,不能掌控世间万物。
  那男人见方锦娘的神情如死灰,便是笑着向方锦娘靠近了几分,□着向方锦娘伸出了手来,在方锦娘的脸上摸了摸,那恶心的感觉瞬间让方锦娘回过了神来,却是只能看着这发生的一切。
  那男人看出了方锦娘眼底里的死寂,却是没有放过她,从脸上一直滑到了她的脖颈间,这让方锦娘的身子一个机灵,而那男人嘴里的话却更是难听。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一会,有得你爽的。”
  说完,大漠之上扬起一声狼哮,如怨如泣,像极了方锦娘此刻的心情,她想叫想哭想喊,却是一个字也叫不出来,她全身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而那个男人肆意的触碰也让她不住地犯着恶心。
  那男人本也就是大漠上的苍狼,无甚耐心,只“嗤啦”一声,便是扯烂了方锦娘的衣服。
  风肆意地灌了进来,让方锦娘无处可逃,她只得怔愣地看着天上的那轮带有腥红血色的明月,泪就这样肆意地划进了黄沙,留下了一道浅浅淡淡的痕迹。
  大漠的另一边,策马而跑的落平阳心一直没有平静下来,忽地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姨娘还在那里。”
  他猛地就停下了马来,回头看了看苍茫大漠,什么也看不到,他早已离得方锦娘很远很远了,再也看不见了。
  心就这样痛了起来,像是再也见不到了那般,他感觉到自己生命中答应景老头子要以性命相佑的那个人也离自己而去了。
  “平阳哥哥,不去救姨娘么?”
  晗玥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像是很早以前,她失去胡倩的那一天一样,安静地看着世间,却是静默着流泪。
  落平阳的心就这样跟着晗玥的哭泣起流下了泪来,他永远也猜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束,那个爱惜自己命的女子,会以自己来成全晗玥安危,所以,这一切,不是落平阳不懂,不是晗玥不懂。
  只是就是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懂的,所以落平阳才一直向前走,没有回头。
  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到文祁,这样,那个叫方锦娘的人,才有活路。
  月上了胡杨树稍,树影微晃,月微摇。
  文祁远离了他们很远很远的距离,这一刻他觉得心脏处特别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溜走,像是有一个重要的人在内心深处拼了命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像是失却了素秋那般,他再也无法呼吸。
  他停住了前行的脚步,李林因着文祁的停步也是停了下来,回过头去看着文祁。
  “将军,夜已深了,加紧顺赶路,在前方找个落角点休息休息吧。”
  文祁因着李林的话才回过了神来看着李林,扬了马鞭,向前方奔去。
  他离了那个地方很远,他离了那个人,千万里。
  落平阳拼了命地赶,却是连文祁的影子都见不到,他慌了神,晗玥抓着他的衣角,不住地哭。
  “平阳哥哥再快点,找到姨父吧,救救姨娘……”
  而方锦娘这边,她的眼里早已干涸,她轻轻地扬着唇角,唤了一声。
  “文祁……”
  夜里的狼哮,让文祁顿住了脚,回头而去,是一望无边的大漠。




☆、五六、深度羞耻

    那一地的凌乱,那满身的狼狈,方锦娘早已看不清了眼前的人与事,只是那轮月竟是明晃晃地刺着她的眼,她很难想象冬天的月亮,也有这么明亮的时候,是不是明天,便是一个好的晴天,一切如初。
    身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她握紧了拳头,硬是没有松开半分,但她却是没有叫,只是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血水流了下来,在黄沙之中留下一串暗色的映记。
    “哟!老子今儿运气还真是不错,这竟是个雏儿。”j□j的话太多太肮脏了,方锦娘用力地想要推开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可是无论怎样她竟是没有力气来移动半分。
    那种雄性肮脏的气味直冲刺着方锦娘的鼻息,她屏住了呼吸,想要以此来隔绝这些不堪的场面。
    “啪——”又是一记耳光,接着就是男人的怒吼:“你他娘不让我们兄弟爽够了,你这娘儿们休想死!”
    风在方锦娘的耳边呼啸而过,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那汗水淌过,直流过方锦娘白皙的身子,她想作呕,却是连动都不能动上一动,因着她的腿脚不便,因着她的身体不好,因着她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所以她就是该被践踏的那个人吗?
    那男人看着方锦娘玲珑的躯体,在月光下有着妙曼的美,那张脸有着惑人心魄的明艳,那双眸有着勾引人心的明亮,男人再也不在乎方锦娘此刻到底是作何心态,到底是想跑,还是想死。
    那诱人的身段,那火辣的身躯,他那常年持刀握剑的手在方锦娘的身上肆意地游走,撩拨着方锦娘的每一寸肌肤,直让方锦娘羞辱地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那肮脏的带有情,色,欲,望的唇不住地在方锦娘的身子上滑过,让方锦娘又疼又难受,想要叫出来,又怕更是能勾起身上人的贪欲,只得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没有松口。
    那男人见方锦娘这般倔竟是更加有快感,一个深挺,直刺得方锦娘快要哭出声来,那泪顺着方锦娘的脸静静地向下淌着,没有得到救赎,没有得到出路。
    “文祁……”
    低低的轻唤,喃喃的絮语。
    叫唤的,是那个弃了她而去的男人啊,她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想要见到文祁,不要放弃她,不要离开她……
    求求你,什么时候都好,不要在这个时候……
    你是我的支柱啊,你是我后盾啊,你是我无法割弃的腿脚啊,没了你,我该如何前行啊,没有你,我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文祁……
    那男人听到方锦娘所说的两个字,竟是残忍地一笑:“老子以为你不会说话啊,别啊,叫两声来听听,声音不错的嘛。”
    方锦娘早已哭肿了眼,只得恨恨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男人笑了,一低头就咬上了方锦娘的乳,头,然后就是一阵细咬轻扯,方锦娘从嘴角边轻轻溢出了一声低呼,却只一瞬就紧紧地咬上了自己的下唇。
    月被云遮了去,只留得轻风阵阵,方锦娘身上的重量轻了轻,正在她以为一切结束了的时候,却是有人抓住了她的手,有人束缚着她的腿,有人在她脖子间轻咬,有人在她胸口前细吮,有人在她双腿间重捏,她睁开了眼睛,那些男人都饥渴地匍匐在她的身上,画面淫,秽不堪。
    她静静地摊开了双手,心如死灰,那早已享受完了的男人对于方锦娘的动作很是满意。
    文祁啊……
    文祁……
    这便是你给我的惩罚么?那这一切,到底是结束了没?
    方锦娘觉得头疼得厉害,却是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可是为什么,不早一点晕死过去,那么这些肮脏的,无法面对的龌龊,偏生得让她统统都看在眼里,偏生就要面对着这些不堪。
    文祁啊,我本打算问问你,若是待三年后这一切归于平静,你可能带我远走,看细水长流?
    而如今,你让我如何来问问你,若是得知今天这样的结果,你会不会放我一个人离去?
    我若是如今站在你的面前,你又该是怎样来看待我?
    她扯着嘴角,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身子在往下坠,万丈深渊也不过如此,万劫不复也无非那般。
    她似是看见了很久远很久远的日子,她与文祁相拥,而他眼中满是厌嫌,他说:你是凶手,你也不贞,我凭何还要喜欢着你。
    这一刻,就是眼里,也没有了半点泪水了。
    那男人看着晕死过去的方锦娘,嘴里骂骂咧咧,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踹了方锦娘一脚。
    “带回去,明日给她烙上,过两日再带去奴市卖掉!”
    那些男人口哨一吹,便是由了另一个人拖着方锦娘手一扔就是扔上了马背,而后跟着那个为首的男人绝尘而去了。
    后来发生的事,方锦娘便是再也没有了意识了,只是死了般躺在黄沙之上,身上着了破烂的衣服,本就不是穿着锦衣华服的她显得更加得狼狈。
    她的脸上有着残忍的腥红,她的身上有着作呕的气息,她侧了侧身,觉得不能动弹,这一夜似乎是特别的漫长,她感觉到有风吹过她的脸,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想说话,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开口只是喑哑的哼哼声,许是疼痛压得她再也不能从喉间挤压出音节来。
    文祁从匆忙赶路间慢慢地放慢了步子,他回过头来看着他走过的路,那大漠早已隐没了去,再也文看不清了,他的眼前,是客栈,是他行了一日之后的落角点,他觉得特别累,那是一种离开了过去的长长的一声惆叹,是一种对往日不可追忆的感慨,他清楚得很。
    文祁将一切交待清楚了后,便是让李林去牵了马匹下去,自己慢慢地走进了客栈里。
    文祁的心里有着淡淡的不知名的感触,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只是他清楚得很,不是轻松,反而是一种无可奈何,一种失去的痛苦。
    他静静地坐在桌案前没有动过半分,一直在想着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突的,他想起了一件事来,立马站了起来,叫了一声李林。
    李林应声进来,看着文祁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忙上前问他怎么了。
    而文祁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是没有说。
    “姨父!”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文祁心中的那份不安更加强烈起来,却还是强忍了自己的情绪,回过头来看着直冲进来的晗玥。
    “救救……救救……姨娘……”
    他的心就在晗玥说完“姨娘”这两个字的时候也跟着晗玥的声音颤了颤,心口堵得慌,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一步踏到晗玥的面前,死劲儿地抓着晗玥的肩,眼里有着腥红的血腥之味:“方锦娘她怎么了?”
    “被大漠苍狼抓走了。”落平阳也是快步踏进了房间,拉过了文祁手中的晗玥,“回去救她。”
    他的步子摇摇晃晃,没能从落平阳的话中回过神来,只愣愣地看着落平阳。
    “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落平阳走上前抓着文祁的领口,就是一通怒吼,“你明明一开始就是知道素秋有参与其中,你不揭穿,等到那天真真一剑刺过去的时候,你便将这所有的过错全赖给了锦娘,你有没有想过,若当初你有阻止素秋半分,素秋也不会是死在你的手中的。”
    “就算是在这一年里你不和锦娘说上一句话,可是每日会去给她煎药的是你,每日在远处看着她熄灯才回帐的是你,每日午时带晗玥骑马不让她打扰锦娘休息的人还是你……”落平阳放开了文祁,他一个步子不稳,就是向后退了两步,“说不爱她的是你那张嘴,可是心呢?”
    可是心呢?
    爱吗?
    将谋害素秋的事全都怪罪于她自己的身上,他难道就是没有一点过错的?
    若是在知道素秋有所作为的时候就将她的思想扼杀,怎么可能会有方锦娘来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妹妹?
    他冲出房间直向着关马匹的地方跑去,紧接着翻身上马,一个劲儿地疾弛而去,黄沙飞起迷蒙了落平阳的视线,让晗玥再也看不清了原本来时的路。
    她狠狠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来看着落平阳没有动,只是拉紧了落平阳的衣角:“姨父会找到姨娘吗?”
    外面的风太大,许是落平阳没有听到晗玥的话因此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文祁离开的方向,嘴角边扯出一个很浅淡的笑,笑得有些苦涩难看,他却是在看了很久后回过了头来,看着房间中独自留下来的另一个人。
    大漠上的最后一夜里,月亮亮得有些奇怪,狼哮之声让文祁的心不断地往下坠着,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再也看不清了眼前的路,他却还是一个方向地向前赶去,目的只有一个:找到她,找到她,一定得找到她。
    说到底,是他错在先,早在素秋来到军营的那一天里,他就是该知道了素秋的那小小心思,他就是该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要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给素秋机会让她留下来,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像如今这般纠结混乱了,是不是人些事就不会像如今这样矛盾纠缠了。
    绑走方锦娘的那一天他就是应该发现有不对的,可是他没有要去深想了,因为他没有去怀疑过素秋,即便是有许多次方锦娘都会他委婉地说起了素秋的不对劲,可是他因着不愿意去相信,所以才会这般执着着去相信亲人的存在。
    因为……方锦娘不是血缘的关系么……
    想到这里的文祁恨不能立马扇自己两耳光,找到她,立马。
    可是相隔太远了,他觉得自己怎么也跟不上,他找不到,他跟不上。
    快一点,再快一点,还能不能再快一点。
    心如火烧般难受,心如刀铰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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