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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锦娘.裙上君 作者:fox胡杨(晋江2013-12-08vip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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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与胡倩的关系,可莲二与胡倩却是心知肚明,以王位来堵的是胡倩的口,哄的是自己的心。
  “这事,你和他如何商量的?”文祁觉得有些许累。
  一滴泪顺着胡倩白皙的脸划落下来砸向地面,溅起薄薄的一层灰,阳光下跳着舞闪着光。
  文祁将胡倩扶起小心地让她坐下,胡倩拭了拭脸上的泪痕才开口道:“他坚持要去,且不说别人,他不是宇文连从他出王宫那一刻宇文长便已知晓了,什么流放,不过是宇文长看在彼此兄弟一场找的借口保全莲二的性命罢了。若这次莲二回去,宇文长却是再也不会顾及什么,莲二斗不过宇文长,性命堪忧。”
  胡倩顿了顿,“夫人呢?”
  一提起方锦娘,文祁便来了气:“找莲二去了!”话语间带了点酸味,直听得胡倩愣了神,文祁却僵了身子,若方锦娘知晓了了他们这层关系,莲二怕是会灭口,若她不知晓,步步紧逼莲二,怕狗急了也会跳墙。
  文祁突然间慌了神色,他猛地站起身,杯盏落地片片零碎。他慌忙拉开门,风急速地灌进房间,瞬间吹乱了他的发。胡倩看着向外跑去的背影,那种急切与担忧统统印入眼底,她站起身,扯了扯嘴角,笑了。
  当文祁踹开莲二的房门时,光线透进让莲二眯了眼,他举着剑架在方锦娘颈间,划破的肌肤在向外涌着艳丽的红潺潺向下流,在方锦娘白皙的脖颈与锁骨之间开出了绝艳刺眼的花。




☆、捌、鸡飞狗跳

  文祁看着鲜红的血时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
  方锦娘看着文祁紧握住的手,她没见过盛怒的文祁,忍下颈间疼痛:“文祁别过来。”文祁听到方锦娘的话也没有再向前靠近,“莲二,现下你可以问问,文祁自然是知晓了你与胡倩的关系,你有自信除去我,那么悠悠众人之口呢?今日我来你这边时,便已经传信给了我师兄,至于是何内容,你自可在今日杀了我,明日听听百姓做何口词。”
  莲二的手一抖,剑又深了一分,文祁心下又紧了紧,恨不能此刻立马夺过来割了莲二的脖子。文祁没有说话,三个人便这般僵持着。
  直到胡倩赶过来大吼一声“住手”,莲二才抬头看向胡倩慌了神,文祁趁这一愣神的工夫快步上前右手折住莲二握剑的手腕,一用力剑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文祁也未停手,左手迅速擒住莲二的咽喉,眸中的光暗了又暗,紧了紧手中的力,直想将莲二脖子扭断。莲二越来越难呼吸,整个脸都在不断地扭曲变形。
  这时文祁感到一只温热的手覆在自己手臂上,他突然回了神,侧头一看,握着他手的人是方锦娘,他慢慢消了眼中戾气,继而眼中带了担忧,然后缓缓松开了紧抓莲二的手慢慢抚上方锦娘的脖颈之间。莲二深吸了口气,胡倩上前扶住他的身子,早已是泪流满面。
  文祁回过头用充满恨意的眼直盯着莲二,沙哑了噪音道:“今儿我放过你,若有下次,洗干净你的脖子!”
  “啧啧,我老远就听得将军你要别人脑袋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落平阳大踏着步跺了进来,笑得都将眼眯成了线连缝都瞅不见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人,看不见面目。
  落平阳突然停下,身后的人没能停住生生撞向了落平阳的脊背,疼得龇牙咧嘴间却听得落平阳讥笑道:“怎么?刚刚不知哪个丑丫头说是要扒了我的皮来着。见着自家兄长,就成背着壳的动物了?”
  素秋这才慢慢从落平阳身后探出个脑袋,向文祁调皮一笑“祁哥。”
  “胡闹!”文祁大吼一声将素秋魂都吓飞不少,撇着嘴转头向方锦娘求救,却在看见方锦娘时“啊呀”大叫了一声从落平阳身后跳了出来,忙跑到方锦娘身边:“方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谁伤你的?”
  听着素秋这般一叫嚷,落平阳也收敛了看戏的表情,将目光投向方锦娘。这不看还罢,一看心中宛若被剜了肉般痛,慌了神也跑了过去,一巴掌打落了素秋准备动作的手,皱了眉冲文祁道:“愣着干什么?备热水!”
  落平阳扶着方锦娘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顿住了,回头用鹰一样的眸子琐住莲二:“我同文祁的话一样,洗干净你的脖子!”说罢扶着方锦娘出了房门,只剩得素秋在房间中。
  素秋走近莲二,将莲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脸嫌弃道:“连我嫂嫂你都敢动刀子,怕是往后日子不好过哟。”然后冲莲二巧笑着踏出了房间。
  房间中安静了下来,莲二握住胡倩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唤了声“倩娘”。
  胡倩哭得更是厉害了,很久之后,她才吐出两个字。
  “傻子。”
  落平阳小心地查看了方锦娘的伤势,越看心下越是来气。这般想着就用纤长的食指在方锦娘的伤口处戳了戳,痛得方锦娘只咬牙皱眉。
  倒是文祁怒了,揪起落平阳的衣服便吼道:“你干什么!”素秋老老实实站在文祁身边,不敢说一句话,落平阳也不服输地站直了身子:“这我倒要问问你了!你一声不响拐走了我师妹,如今我见着她时,险些连命都丢了,我倒想问问你干了什么!”
  “师兄。”方锦娘扯了扯落平阳的衣袖,眼里有淡淡的自责,放缓了声音道:“这怪不得文祁,是我不让他跟着来的。”
  落平阳听她这般说,更是来气:“还没说你呢!你倒好,先替别人说话!”
  听了这话,素秋倒是不高兴了,手中药品一丢,就上前:“什么别人,祁哥怎么就成了别人了!方姐姐是我未来嫂嫂,祁哥是方姐姐未来丈夫,怎么着的就成了别人了!”素秋那素白小脸涨得通红。文祁在一旁拉了拉她的手,她也不甚在意,只狠狠地瞪着落平阳。
  落平阳看着素秋,不屑地哼了一声,素秋的脸更是挂不住了,当下也翻了个白眼,缓了神色,慢慢道:“得了吧你,你这庸医只是在为自个儿找些借口罢了,现下还怪到我祁哥身上。”
  落平阳能容忍别人说他不正经,但就是容忍不了“庸医”二字。当下准备发火,却被方锦娘拉住:“师兄,血还没止住。”落平阳一听住了口忙转过身瞧方锦娘的伤口,又是清洗又是上药地忙了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
  这时文祁才坐下喝了口茶道:“现下该我审你们了吧。”素秋一听忙站到了方锦娘的身后,不敢再有半分动作,“首先就是你素秋!你自个儿说说,先是从京城混着来到军营,日日扰乱军中纪律,如今又无视军规来到这里,你当真以为你姓素是我表妹就可以把军营当自个儿家一样来去自如?”方祁越说越来气,素秋缩着脑袋不敢看文祁一眼,只紧紧抓着自己衣衫。文祁话锋一转,看着落平阳道:“身为军医,有自己的职责,说走便走,扔下军中事务,你说你同素秋作何区别?”
  落平阳淡淡看了文祁一眼,不甚上心,文祁叹了口气道:“方锦娘,性命不保当头还用话刺激敌人,你找死找疯了!莲二要知道你早上什么都没做,连笔都没握过,你的脑袋早搬家了,还会在此刻讨论‘血没止住’!?”
  没错,方锦娘着实不是神人,这般让人避讳的关系她自然是猜不到,那传于自家师兄的信也当然是假的,她无奈,只得讨饶地向文祁笑笑。
  文祁未再作声,只待落平阳将一切收拾妥当,冷了脸色道:“我去煎药。”卯足了气势推开房门,迅速逃离,出了门还不停地抹着额前冷汗,全没了刚刚的阵势。
  素秋从方锦娘身后探出头来:“那个……祁哥,我去瞅瞅。”说完也一溜烟跑开了,提了裙角迅速追上落平阳,并肩而行抚了抚胸口,长吐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落平阳虽未说话,但也长长吐了一口气,惹得素秋嗤笑出声来:“你也是怕了我祁哥发火才借口熬药出来的吧。”落平阳别扭地哼了一声,脸上有抹可疑的绯色。
  北境初春的风吹得有些干燥,明亮艳阳中素秋就这样与落平阳静静地并肩而行,风扬起他们彼此的发,纠缠环绕难以分开。不争吵时他俩相处是极好的,彼此都不吵闹。
  素秋突然停住了脚步,落平阳向前走了两步也顿住了脚回头,看见素秋站在风中,风吹起她火红色的裙角,以及乌黑的发,他突然间就乱了心神。
  “这次方姐姐这般不顾安危做这样危险的事,祁哥现下正在气头上,要是祁哥头脑一热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又惹恼了方姐姐该如何是好。”
  素秋正呢喃着转过身准备回去,落平阳见势快走了两步抓住素秋的手腕,正待说话素秋迅速甩开落平阳的手吼道:“你干什么!”那一脸嫌弃的模样活像被色狼吃了豆腐。
  落平阳的脸也有些挂不住了,涨红了脸:“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你以为我方小师妹与你一样没有脑子啊。你祁哥要是想训斥锦娘,你以为能等到我们都走了他才来算帐?你傻不傻呀!”落平阳揉了揉被素秋甩开的手。
  甩开的力气不大,可那动作,依旧让落平阳痛了一下,心道:这丑丫头,也忒不识趣了些。落平阳也不再理会素秋,径直去了厨房煎药。
  素秋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才悻悻然走了。
  房间中方锦娘与文祁都静默着未曾说话,只听得房屋外虫鸣声,文祁就这样怔怔地看着她脖子上的伤,暗自较着劲。
  方锦娘瞧他不说话也不动声色,方锦娘觉得有些尴尬,倒是文祁固执得很。
  好一会后,胡倩轻扣门打碎了一屋的静谧,轻摇了身姿走进来弯身行了一礼:“少将军,宇文长派耶稚来请莲二入宫。”
  方锦娘望向文祁,文祁点了点头道:“让莲二回了他,三日后入宫。”
  胡倩再次行了礼退了出去。
  文祁这才执壶为自己斟了杯茶:“这耶稚是北境第一勇士,当年宇文长与他比赛射鹰时输了一只,虽样貌不及宇文长,但也是北境数一数二的高手。他是宇文长的得力助手,不容小觑。”
  “宇文长今下找莲二进宫,当是发现了你我,三日后文祁同去么?”
  文祁笑了,坐直了身子放下茶杯:“祸你都闯了,能不去收拾烂摊子么?”
  那话里的宠溺之味十足,听得方锦娘心里一晃,没有再说话。
  直等到落平阳端了药同素秋争吵着进了房间,方锦娘才乖乖喝了药,听了好半晌落平阳的嘱咐,到后来落平阳着实受不了文祁那杀人般的眼光后,抓着素秋又逃出了房间。
  直到入夜了,落平阳又与文祁争起了如何睡觉的问题,落平阳坚持不同意文祁与方锦娘同睡。
  文祁甚是不屑地哼了声:“今下所有人都知晓锦娘是我妻子,不同我睡还能同你这个做师兄的睡不成?”一句话问得落平阳直跳脚:“他娘的文祁,你几时同我师妹做夫妻了?”
  文祁食指点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大致是才到这里的时候罢。”这下落平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他落平阳阴不过狐狸唐珣,狠不过狼族文祁,只得认命。
  夜里文祁在黑暗中给方锦娘讲了讲莲二与胡倩的关系,方锦娘静静地听,偶尔会问上一两个问题。
  就在方锦娘听得迷糊快要睡过去时,听到清明的扣门声,文祁支起身来,听得门外莲二清泉般的声音响起:“今日谢谢少将军与少夫人了,倩娘已不再阻挠我了,伤了夫人还望夫人见谅。”说完门外又静了下来。
  文祁依旧去着身子看着方锦娘:我等着你解释。
  方锦娘眯了眯眼笑了笑,两个“困了”二字吐得又轻又懒,然后侧了身子睡了过去。
  文祁瞅着方锦娘睡去,皱了眉也侧了身子背对着方锦娘赌气似地睡了去。




☆、九、鸿门宴席

  这几日文祁一直都在气头上,素秋也一直不敢同文祁说话,不知是自己与落平阳惹恼了文祁,还是因为方锦娘不爱惜自己而恼了文祁,反正文祁总是苦着一张脸,让素秋在他一米之内就顿住了脚不再上前。
  素秋每天都会端着落平阳煎的药递与方锦娘,方锦娘也老实地不再有其他动作。素秋有些闲不住便换了男装上街闲逛。落平阳许是怕了文祁发火,也安安分分地翻着医书。
  方锦娘见文祁对自己不甚理会便也不去招惹他,这下文祁倒是真气恼她这只白眼狼,谁知方锦娘也只是不想向剑口上去碰。
  待一切安妥时,三日之约便也如期而至了。
  这日文祁起得甚早,梳洗了一番后方锦娘才慢慢悠悠地醒过来。这几日本也闲来无事,倒是让文祁见识了方锦娘懒床的本事,文祁瞅了眼发丝有些凌乱的方锦娘:“宇文长让莲二去,你确定咱俩同去?”
  屋外鸡早已鸣坏了嗓子,日上竿头。
  方锦娘眯眼回望文祁,文祁逆着光,从窗户透进来的晨阳让方锦娘直想再窝进被子中睡个回笼觉,但毕竟又是个晓分寸的人。方锦娘用手背揉了揉眼,清了清有些干哑的嗓音道:“宇文长不在乎他这个冒牌弟弟,他其实想见的是将军你。”
  “那你跟着去干嘛?”文祁依旧闹着脾气,皱了眉也不瞧方锦娘,只坐在桌案前整理着笔墨与纸砚。方锦娘适应了房间中的光线才将目光转向文祁,看见晨光在文祁四周打下好看的光,眼睫在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的光影也煞是好看,就连阳光里头清晰可见的尘埃也都是在光影之间旋转跳跃。
  “若文祁不希望我去,我不去便是。”说罢又想躺下,文祁见状立马上前拉住方锦娘:“你如今是我文祁的妻子,丈夫去赴鸿门宴,你不前去成何体统!”方锦娘看了文祁一眼,心下也暗笑了文祁的别扭。他自己都道是鸿门宴了,哪能还非拽着妻子赴死的。轻挣开了文祁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素秋这时慌慌张张从外面推开门,瞅见文祁与方锦娘之间别扭又和谐的氛围也不由叹一声:这两人,一个没有将军样,一个没有闺秀样,哪有像他们这般未成婚就同住的人啊,还这般不避讳。瞅着文祁对方锦娘着实有些上心,但也没有瞧见方锦娘待文祁有何不同。
  素秋敛了心事,走近方锦娘为她披了外衣,巧笑嫣然:“方姐姐,外面有个叫耶稚的人说奉北王王命召莲二进宫,并邀祁哥与嫂嫂同去。”素秋从刚刚“姐姐”的称呼转变为“嫂嫂”,还加重了语调,直强调了方锦娘是她嫂嫂的身份。
  “我知晓了,素秋你替我回了他,说我与文祁马上便去。”方锦娘顿了下,牵过素秋的手道:“素秋,今下我与你祁哥赴的这是鸿门宴。我同文祁一走,你便去找落师兄,同师兄回了军营去,如今军营中出了细作,我与文祁不在怕会出什么岔子,你便携了文祁的虎符回去镇住,若顶不住记得千万别硬拼,凡事别太张扬,多和师兄商量,也好有个主意。”
  素秋听完方锦娘的话,没有接过虎符,倒是将虎符向方锦娘手中推了推:“方姐姐既知晓这是鸿门宴,便同素秋与那庸医回军营吧,这宴,祁哥去赴便够了,反正他们是囚不住祁哥的。”文祁倒是哭不出来了,想夸赞自己也不带这样让自己去送死的呀,夜路走多了,现下连自家妹子都筹划着如何卖了自己。
  方锦娘看了看文祁哭丧的脸,莞尔一笑道:“不了素秋,我信得过你与师兄,文祁这边我得帮着,切忌勿莽撞行事。”
  素秋终是握紧了手中的虎符跑出房间寻了落平阳去。
  方锦娘更了衣,清绿衣衬得她的肤色极好。她执起笔细细地描着眉,那细眉一扬如京城细柳,弯得又似月牙,灵动得很。那双眼如狼似狐,又聪黠又带了些阴郁,她用指尖点起胭脂在素白的脸上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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