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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汉武帝与他的男宠(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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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听说他是来这里寻亲的,等到他寻到他的亲人,我们就可以走了。”

  “那个小候爷会放过他吗?”

  “他已经把他赶出了厌次城,他还想怎么样,赶尽杀绝吗?”

  “我只是怕这件事牵连到我们身上,到时就不好办了。”

  “他一个小候爷还敢把我这个堂堂的太子怎么样吗?”

  “九哥,我们来这儿的时间也不短了,再住几天也该回去了。不然的话,回去之后太后又要怪罪了。”

  “我知道,等我把这少年安顿好,我们就回去,只是我们这一次到是白来了。”

   郊外,到处都是荒草,入目的尽是萧瑟。坐在土坡前,玉含烟尽量让自己多享受一点阳光,空旷的地方,风总是比城里的大些,他感到有些冷。屠苏还没有回来, 他自己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们真的就要在此等爷爷回来吗?那他们即便是躲过了小候爷的纠缠,也逃不脱被冻死的可能。本来还报着一丝希望之心的他,如今 又给失望包围了,就像他的四周充满了黑暗,他孤立地站在中央,无助地站在那里让黑暗将他吞没。想着几年来过的日子,他觉得好累,人生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 么可以让他留恋的了,他的头脑里再一次产生了那种可怕的念头。

  屠苏很快便找来了,他今天干完了活回到店里,听到玉含烟出了事,他立即便跑了过来,直到他看到玉含烟才让他放下心来:“少爷,你没事吧?”

  玉含烟摇摇头:“屠苏,你累了吗?”

  “我不累,一天才干那么点儿活怎么能累呢。”

  “是我连累了你,我们住不成客栈,就要露宿在这荒郊野外了。”

  “少爷,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城里买一床被子,顺便再买点吃的。我们在这儿没有人来打扰不也很好吗?我再找一些干树枝搭一个棚子,也不见得就能把我们给冻死。”

  玉含烟听屠苏尽管说的很从容,但他仍能感屠苏眼里流露出来的不安。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从包袱里把钱掏了出来:“这钱你拿着,放在我这里,我会感到不安全的。”

  屠苏接过了钱:“少爷,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尽快回来。”

  “你去吧。”

  玉含烟看看屠苏已经走远的背影,心头露出了不忍之情。他是他一小的玩伴,一直以来他都像大哥哥一样在开导他,让他那颗频临破碎的心又燃起希望之火。如今他唯一的一条路也被无情地堵死了,他生的希望便像给断绝了一般。

  他抬起头来,入眼的尽是满目的萧索,此时天地间的情形就像他此时的心情一样,灰暗、无助。他已经完全想好了,他不能再让屠苏跟着他受这份罪了,他本来就对生没有太多的留恋,如今屠苏一走,也了却了他的心事,他再无牵挂了。

   屠苏已经走远。玉含烟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河水。那条河静静地流着,他怀着破败的心情来到那河边,河水哗哗地响着。看着那清亮的河水,想想自己长到十 岁已来,便一直生活在忧郁里。这几年,随着他的长大,他已经出落的越发的引人注意了,烦恼随之增大,厌倦了这种生活,他已经几次想到了死,只有死亡才能让 他得以解脱这种痛苦的日子。想想自己将要长眠于此,从此就要摆脱那种苦恼,他反而变得轻快起来。看看四周,静寂的只有他和一些小鸟,看到小鸟飞得那么自 在,他真想大哭一场。

  想到就要离开这繁华的人事间,他还有一些不舍,他在心里有些恨。恨这个世道,之所以他的命运会变得这样的痛苦难堪,都是因为汉时的风俗习惯所至。

   自从高祖皇帝灭秦以来,皇帝们在拥有了大理的金钱、物质和大量的土地之后,皇帝的私欲在不断地膨胀,他们不仅要美女来陪伴着他们,就连那些长得好看的男 子也不放过。当时的汉代正处于伦理道德才还没有完全的开化地步,人们还没有完整地道德规范。所以,高祖刘邦宠爱籍孺;惠帝宠爱宏孺;而文景二帝也对自己宠 爱的男人莫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以至于这种风气传到了贵族和一些有权势的家里,他们都为这种偏好而不惜花费。也正是由于有了这种风气的存在,才使得一些家 有美丽男孩儿的人家有了发财的机会,因为自己有个美丽的男孩儿而过上好日子的人家更加地让人羡慕。于是,玉含烟长到十岁便成了他爹想在他身上捞个一官半职 的砝码。他的家并不缺钱,却让一心想做官的父亲对玉含烟的长相想入非非。

  玉含烟此时抛却了一切幻想,他一步步地走向河水,河水渐渐地漫过了他的膝头,冰冷的河水让他感到冷澈刺骨。他咬了一下嘴唇,将身子倒了下去,一瞬间,他便被冰冷给包围了,意识也在冰冷中消逝无踪。
正文 第二章祸起厌次
  刘彻在李凌订好了院子,便让郭和李凌跟着去了郊外,他到要看看那个少年人怎么在郊外生活。如果他实在过不下去的话,他就可以把他们悄悄地接到自己租下的院子里,给他一个不受冻的地方住。

  来到郊外,他们仨个四处寻找着,并没有看到玉含烟和他的那个兄长。

  “他们没来这儿?”

  “不能。不来这儿,他们会去哪里呢?”

  “也许他们到临县去了也未可知呀?”

  “这不可能。一来临县最近的也要半天多才能到。另外,他不是还有亲属在这里吗,他一定会等的。”

  “那他们上哪里去了,该不会是被那个小候爷给抢走了吧?”李凌一想到那个飞扬跋扈的小候爷心有气:“好好的,他这么一搅让我们连琴都听不上了,真的该杀。”

  “等九哥做了皇帝,到时请九哥派你来这儿杀他好了。”

  三个人寻人未果,便信步来到桥上。

  一上到桥,刘彻便看到了玉含烟,虽看不大真切,但他也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少年人。他心中暗想:“那该不会是他吧?”

  “你们看到了吗?”刘彻问。

  “看什么?”

  “河边上站着的那个人。”

  郭舍人和李凌这才注意到河边真的站着一个少年人:“这么冷的天到河边干什么,该不会是想不开吧。”

  “开什么玩笑,想死也不能选择这么个死法,这冰天冻地的,要是跳到水里,不等淹死也给冻死了。”李凌看着那河边的少年嘴里还兀自开着玩笑。

  “但愿不是他才好。”刘彻看着河边的那个少年说。

  “怎么会是他呢,那少年的性子很犟的,不会想不开的。他有勇气敢和小候爷斗,自然不会屈服的,怎么会走这条路呢。”

  “是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我担心他过了头。”刘彻有些自我解嘲地说。几个正在闲聊着,漫无目的地逛着。当他们亲眼看到玉含烟湮没于水中才都惊叫起来。

  “九哥,那入了入不敷出入边的那个人真的是自杀的呀。我们救不救啊?”

  “快救他上来。”刘彻叫着,他已经跑到了桥头,依稀他可以看到水中沉浮的玉含烟。“他就是那个少年。”

  郭舍人不由分说地跳入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和李凌俩人合力将水中的玉含烟扯了是来。

  冰冷的河水使玉含烟的脸色变得煞白。人早已失去了知觉。离舍人也冻得全身打着冷战,手忙脚乱地把玉含烟抬上了车:“快回客栈。”

  单独的院子,屋子里已经燃起了两只火盆,屋子里的人正忙着将落水者的湿衣服脱下来,从来都没有侍候过人的刘彻,怎么也脱不下落水者的衣服。离舍人只好带着一身湿地在一边帮忙,扯开领子,露出了玉含烟那凝脂般的肌肤。

  刘彻吓了一跳,猛地缩回了手,那如玉的肌肤却让他想起了《诗经、卫风、硕人》中的句子:肤如凝脂。这不是吗?莫非他是女扮男装?刘彻的心里打了个沉儿:“舍人。”他叫住了郭舍人:“会不会是位姑娘?”刘彻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局促不安。

   “姑娘?”郭舍人看了看塌上昏迷不醒的玉含烟,他自己冻的正不行呢,他可没时间管他是不是姑娘小子的,他怎么也得先管一下自己才是。别因为刘彻的一时心 血来潮百使他感染上风寒,那可就大大工业不好了。他想到这儿。凡把就把玉含烟的衣服扯了下来,他才管不了他是男还是女呢。看着背思过身子去的刘彻,郭舍人 感到很是不解。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也不是没有见过裸着身子的女人,这会儿怎么又这般地拘泥起来了。郭舍人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九哥,是个男子。”听 到郭舍人走过来到这塌边。帮忙着将干衣服给玉含烟穿上。

  看着刘彻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玉含烟,郭舍人笑了:“九哥,怎么了?”

  “你看他,昏睡的样子美不美?”

  “美也算是吧。不过,他现怎么美也美不过九哥的韩公子啊!”

  “好了。”他知道郭舍人说的是他的韩嫣:“快去换衣服,顺便给他熬些姜糖水来。”刘彻赶走了郭舍人:“你也别忘了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郭舍人这才仇仇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那个落水的少年了,他这才回过头来看他。

   他的面色依旧很白,青黛的眉,鼻子小巧可爱。唇色虽惨白无血却很圆润。他那头黑发散乱在枕头的四周。他就这样仔细看着他,他很好奇他白天因为那么一点的 事情就去投水。他还是那样的年轻,怎么人就这样轻易地舍弃生命呢?他不明白,可他却知道。无论身份高低贵贱都怕死,他见过多少舍弃自尊、舍弃富贵。甚至于 不顾亲情,求的就是能够活着,他还这么小,为的是什么?他难道连一点抗争的意识都没有吗?

  “九哥,姜粮水来了。”郭舍人的轻唤,叫回了刘彻那已经飘远了的心思。

  刘彻将玉含烟,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摇拍着怀里的人。

  玉含烟迷迷糊糊的,他感到了从未有这的冷,冷的澈骨。

   “喝一点水会好受一些的。”声音从他的身边传来,很近。声音里透着沉稳,让他听得心安。他微微地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了满脸笑决的郭舍人,他也感到了自己 正靠在一个暖暖的人的身体上。他想回头,可他却动不了。他下意识地喝了一口那甜中带辣的水,一股暖流便直达心底,将身体里的那一丝丝冷魔驱散。他贪婪地喝 着,直到全身都热热的才住了口,水已经让他喝下了大半碗。力气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想动想说话。

  刘彻握着他的手,这双让他想起了古人的那句:‘手若柔荑’是什么样子的了。他的手软软的,握在手里,那手竟然仿佛是无骨的一样。他用另一支手环着怀里的玉含烟:“别忙着动,再缓一会儿。”

  玉含烟的意识慢慢恢复了,他感到太累了,他真的就想这样靠着,舒服让他变得懒懒的,加上屋子里暖暖的环境,记他暂时忘记了郊外那刺骨的寒冷。

  完全地,他醒了过来,他想起了屠苏,他下意识到叫了一声:“屠苏,我要找屠苏。”玉含烟挣脱了刘彻的拥扶,下了床。

  虚弱并不容他走出多远,便让他感头昏目眩起来。他靠在墙边转这身来,看着刘彻,眼里只有怨,没有丝毫的感激:“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你救得了我一时,你能救我一世吗?”他冲着他无力地喊。

  看到刘彻的这身打扮他就知道,他必也是个富家的公子。他要干什么?该不会也和那个小候爷一样吧。玉含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么想的。

  刘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才把心里的那股火压下骈的,他叫人救了他,却换来他的这么一句话。

  “那么,你就再去投水好了。我不会再去救你的。”刘彻恨恨地说。嘴上说得狠,心中却在想着他那纤纤细手和那如玉的肌肤。尤其让他感兴趣的是,他那忧郁的眼底里流出的那份倔强。

  玉含烟凄然地一笑,死总比让他们把他当成玩偶要来的有尊严吧:“我会去的。”

  刘彻没有拦他,也没有让别人来拦他。他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出门去,那凄然的笑容却留在了他的眼底,让他无法挥去。

  玉含烟出了客栈,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将乱发规整地束在头上,他不想让自己死的那么落魄。

   再次来到郊外,他上赞美以夕阳西下也没有见到屠苏,他不知道屠苏干什么去了,难道连屠苏也离开瞳了吗?他感到自己身体出奇地冷。“他不会丢下我的,只是 他不要看到我就好。”他想,但悲伤还是从他的眼底流了出来,他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一个让他牵挂着的人了,他连与他告别一下都没有就丢下他走了。

  他看着那渐渐隐没的夕阳,是那样的绚丽,它用自己的余辉将开边染的绚丽夺目。他痴痴地看着,就站在那儿,直到夕阳的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在他的眼里。开地间骤然灰黯起来。他此时的心情就和此时的开一样。

   他将沉重的脚步又移向了那河边,那个他曾经到过的河边。站在河边,他他呆呆地看着河水。幕色越来越重了,东升的月亮像一只玉盘一样挂在开上,还有一步他 就可以得到解脱所有的烦恼了。他闭上了眼睛,抬起了左脚……就在此时,他感到了左臂猛的一痛,让一只有力的手给抓住了,任他怎样挣扎都无际于事,他转这身 叫道:“放开我——”

  是刘彻。刘彻此时 的目光足以杀死他,。因为他的挣扎,他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他不明白,他救下他,他为什么又来投水,他就真的不看重自己的生命吗?他的恼火是有理由的,他既 然要心血来潮地救下他,他就不容许他再去违背他的意愿去死。他若死了,他——刘彻。一个堂堂太子的颜面何在呀?想到这里,他的手上又加重了力气。他感手里 的人在发抖。同时他也看到了他那决绝的目光,那清澈的目光中含着一丝水亮。下意识的,他减轻了手劲,将那个不识好歹的人位到了自己的面前:“为什么要死, 告诉我!”他的口气很冲也很硬。因为他在生气,还没有一个人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拿他也太不当一回事了。

  “生与死本就是我自己的事,你说过你不会再救我的,你为什么食言?”玉含烟此时的心里对刘彻还是防御着的,他宁愿死也不想去他们这帮公子哥儿的玩偶。

  玉含烟那咄咄逼人的口气让刘彻一时无话可说。是的,他说过他不会再来救他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来救他了。

  他就那样瞪着双眼看着他,直看到他那决绝的目光变成一丝哀伤流出来,最后竟然变成了岂求:“求求你放我走吧。”

  刘彻受不了,他感到自己的心在痛,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连死还要求人。他松开了他的手:“你走吧。”他说的很是无奈,让跟在一边的郭舍人都觉得刘彻是真的铁了心洋再去世管他了。他深为这个美丽的少年人感到惋惜。

  “谢谢你成全我,来生我会报答你的。”他从刘彻的眼里看出了他和小候爷不是一路的人,可他却不再抱有幻想了。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那间,他感后颈一阵巨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刘彻在郭舍人和李凌的惊呼中已经将那个昏倒的玉含烟抱在了怀里。

  他有些出神地看着他,看着这个一心求死的美丽的少年人。

  “九哥,为什么一定要救他?”郭舍人虽对这个美丽的少年感到惋惜,但他还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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