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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容君怜惜(虐)作者:夜雨倪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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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恨不能将他凌迟处死。”楚容此刻的眼里闪着血光,面对着他感觉如此的陌生。
  “我没事了,饶恕——”想说出口的话被楚容止住。
  “君惜,不用说了,我送你回房再去面见皇上,你好好休息,下了朝我再来看你。”我们都没再多言,楚容扶着我走过这道木雕的长廊。。。。。。


  我坐在木凳上望着面前琴案上放着的这把古筝,只弹过它一回,这是楚容的母亲留下的遗物,或许除了我当日莽撞的行为,无人敢拨弄它一下,可怜这么好的古筝竟也要忍受此番寂寞。手指在琴弦上滑过,一连串的音符自弦线里跳出,指尖覆于筝上似是从前母亲守在一旁指导,是挑是撩都铭记于心。
  门被谁推开了,我停下指尖的动作,转身。
  “秦公子,他去哪了?”不等我开口,这个人先发制人。
  “他?捧馨你是问楚容吗?他进宫面见皇上去了。”先前二夫人芙绿不是提过要楚容去面圣,捧馨你怎么还跑来问我。
  “谁说我问的是楚容,如钩呢,如钩大哥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他去哪了?”捧馨兀自走近几步,在我的琴案旁坐下,拿起上面摆放着的一本旧琴谱随意翻看着“如钩他干什么去了?”
  “君惜不知道,如钩与尧隐一起去调查楚容交待的事去了,只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楚容他确实没有告诉我。
  “真的不知道,还是——你不愿告诉我。”捧馨站起身,看着我满眼的不信任。
  “捧馨姑娘,秦某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君惜弟弟,捧馨走了。” “告——辞。”没等我说完她已经伸手准备开门离去,我走过去想待她走后把门关上,捧馨却突然停下脚步一个转身差点与我撞上,我向后连退几步才得以稳住身体。
  “捧馨你还有什么事吗?”问着这个冒失的姑娘。
  “君惜,你知道如钩他心仪的是哪个女孩不?如钩大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躲躲闪闪,问他是不是喜欢府上的哪个姑娘,他也总是回避我不肯应答,他有没有跟你说这些事呀?”捧馨看着我,眼里似乎闪着光芒。
  “呃。。。。。。捧馨你。。。。。。你好像是楚容的。。。。。。”楚容的三夫人,按理说不应该如此关心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子的心意问题。
  “你是想说我已经是楚府的三夫人不该心里挂念着别的男人对吧!就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就不兴我们女人关心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吗?是,我是嫁给了楚容,可这只是他们上一辈人的政治交易,而我则是父亲攀权附利的牺牲品,我与楚容一点感情都没有。楚容对于我们这几个妾氏也是毫无爱意,我才不要像二夫人和四夫人那样爱着这样一个或许永远不会爱自己的人。。。。。。”
  我看着她义愤填庸的说出这些话,一时语结,捧馨你又何尝不是爱上一个不可能爱自己的人。
  “捧馨,你或许可以遇上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如钩他不适合你。”他早已心有所属。
  “你怎么知道他不适合我,捧馨进府后一次不小心让蓝莲划破了手掌,那蓝莲上的冰块融进了皮肤里,是如钩大哥给我解的毒,我那时就喜欢上那个温柔细心的如钩,我都和楚容谈好了,我的什么他都不干预,我捧馨认定如钩了,难道如钩真喜欢上别人了,你说,那个女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来这府上的时日比你短,怎会知道这些,我只是觉着如钩他真的不适合捧馨你,你或许应该更了解他之后再作决定。”他钟情于尧隐,这话我又怎么能对你说出口。
  “尧隐平时和他走得最近,或许去问尧隐要比问君惜弟弟你更有用,等他们回来了,我就去找尧隐问问,只要我自己觉得适合就行了,我会让如钩他明白我的心意的,我会让他接受我。”捧馨坚定的说着。
  “捧馨。。。你应该想清楚一些。。。”
  “不必了,我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走了。”朝我挥挥手,大步走向门口。
  “捧馨!”门已合上,捧馨的身影在窗纸上短暂停留然后消失。
  我坐回琴案边,面对这古筝再也无心继续先前的曲子,捧馨,幽兰,芙绿,你们何苦都这样爱着自己不该爱的人,何苦都在感情这条路上选错了方向,在一个错误的地方跌倒,受伤。
  趴在琴案上渐渐浑沌了思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醒来时窗外的一切都笼罩在暗色迷雾里,屋内的油灯已被下人点燃,迷迷蒙蒙的向四周散着发黄的光芒。楚容他此刻还没有回来,天已尽黑,靠在窗前看着小院里那条小径延伸的方向,不承认自己此刻是在等待。
袭汶

  我用被褥紧紧裹住身体还是冷的发抖,头却如热壶一般发烫,只在琴案上睡了一会,怎会就着凉了,怎会现下如此的难受,而那个人怎会还没回来。。。。。。
  “君惜,醒醒!喝药了。”有个人拍打我的脸庞,我睁开眼睛立刻被刺眼的阳光恍得眯起眼帘,已经是清晨了吗?我坐起身靠在床头。
  “我才离开一夜你就烧成这样。”将药碗递到我手里,继而又拿手覆在我额头“还是好烫,这几日好好休息,我会吩咐下人把膳食送到房间里来。生病了也不知道叫宁珂找个大夫给你瞧瞧,烧了一夜你也这样硬挨着,把药喝了。”虽是责骂,但语气也不失温柔。我把碗送到嘴边停下,抬头望着楚容。
  “你一夜未归,是朝上有什么军机大事要处理吗?你还是不要待在君惜这里耗费时间,赶紧去处理军政,国事要紧。”你虽不是一国之君,但一个大将军应该政事也不会少。
  “不算是小事,但也不大,告诉你也无妨,乌唇国的太子即日就要出使来我国都,说是来访增进两国友谊,但其实应该另有文章。昨日我与皇上还有几位大臣彻夜讨论了这其中种种的利害关系,既然他们是来访,那我们也应以礼相待,但预防有诈的对策也是必不可少。怎样,说了你也不明白吧!”楚容腻宠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的
  “君惜你还是乖乖把药喝了,大夫说你余毒未清,若不好好调理,恐怕以后会留下病根,这次的发烧也是身体里残余毒药带来的并发症。”楚容伸手过来将被他自己揉乱的头发又重新捋顺,我盯着碗里的药汁正要一口喝下去,这时宁珂推门进来。
  “楚容啊,你也太狠心了,再让狱卒打下去,那家伙会死的。你也别光想着这小子,那家伙好歹也是个俊朗美人,打死了太可惜了吧,楚容,你就饶了他吧!”宁珂说了这么一大摞的话,丝毫不在意楚容现在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宁珂!第一,这是本将军的卧房,你连个敲门都没有就直接闯进来!第二,什么这小子,他是秦君惜,你是越发的不懂礼数了!第三,我说了不许替那人求情!你可是放肆到了极点了,要不是看在师出同门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几回,趁我还没发火,出去!记住把门带上,君惜他不能再染风寒。”
  “楚容,你要真舍得砍我,我宁珂不就早死了吗!再准我这一次好不,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把那小子交给我吧,我一定治得他服服帖帖。”
  “这种话你已经说了太多次了,要我用‘滚’这个字来让你出去吗?”楚容的脸已经可比烧焦了的锅底。
  “好了,好了,我走就是了,反正那袭汶要死了也跟我没多大关系!秦公子,是吧?”宁珂转身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宁珂,等等!”我想我应该领会出了那个眼神的含义“你是说那个袭汶他快不行了?”
  “嗯。。。。。。剩下的半口气也快被鞭子抽完了!”宁珂朝我苦笑着。
  “我。。。楚容,你饶了袭汶吧,你不是说过他罪不致死,他现在已经受了罚了,饶了他吧,君惜恳求你饶恕他!”把药放在了一边,拽着楚容的衣袖说到。
  “不关你的事,你把药喝了!那人只是抽几鞭子不会死的!没那么严重!”楚容拿起我放在四角凳上的药碗,怒眼瞪了一下宁珂
  “不是很严重,只是皮开肉胀而已!”宁珂在一旁不怕死的附和。
  “宁珂!不许多言!”
  “皮开肉胀。。。。。。楚容,你不肯放他,我去!”我套上鞋子,胡乱披了件外衣往门口去。
  “不许去,好好的回你的床上躺着。”楚容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臂。
  “你放开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甩开楚容的手,怕他再次阻止我,我拉开门快步朝地牢方向去,不理会身后传来的吼声,我越发的加快脚步,腿骨的折断处隐隐作痛也不管不顾,一路朝前跑,迎面而来的凉风刮得我不禁拉紧了外衣,深秋的凉意越发的彻骨了。
  犹还记得那日我喝下‘鹤蚨’之后,袭汶他大喊着要我把药吐出来时的急切,他无心让我死,如今我又怎么能对他的性命置若罔闻。地牢里的那些狱卒见是我跑过来,未作阻挠,反是让出一条道来,以前说过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没想这么快就旧地重游,我直跑到木架旁边才停下,扶着木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抬眼看着木架上被绑着的这个人。还好,他身上的伤没我想像中的严重,我猛地冲过去推开正欲抽打他的两个粗汉,抢走他们手上的皮鞭扔在地上,用没受伤的那只脚猛踩,袭汶用惊讶的神情看着我。
  “你没事吧,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这么多的苦,对不起,我这就给你松绑。”上前去用尽力气解开他手腕上的粗绳,是谁把他绑的这么紧。转身想叫那几个在一旁观看的狱卒也来帮忙解开这些该死的绳子,才发现他们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楚容他就在我身后。
  “楚容,你。。。。。。你也来了,那你和我一起呀,我一个人解不开!宁珂你也来帮忙!”你们别一个一个都在那看着呀。
  “君惜你真这么想救他,给我个理由?”楚容冷眼看着我,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倒是宁珂过来用剑三二下划开了绳子,将袭汶背在身上。
  “君惜不想任何人因为自己丢了性命,命只有这么一条,楚容,别人的命你不能想拿走就拿走!”
  “你是说我没资格要他们的命吗?”楚容笑着的脸上看着让人恐惧。
  “不。。。。。。不是。。。。。。没资格,但至少你应该尊重这些。”
  “尊重。。。。。君惜你要我尊重这个人。”我低下头不敢看他极阴险的笑容,楚容朝我走近几步,几乎要贴到我身上的时候才停下,勾起我的下颚,迫使两个人的视线没有拐角,就这样直视着,许久。。
  “好,我答应你,放了他,把他交给宁珂看管可好!”
  “好。。。。。。”我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出一口气,差点就要因为腿软而跌坐到地上。
  “楚容!我不用你可——”袭汶要吼出的话被宁珂捂住。
  “君惜,楚容,多谢了!”宁珂说完一把拧住袭汶就往外走,留下我与楚容两个。
  “这次是不是和上次一样也是有条件的?”我皱着眉看着楚容,不然你怎会笑得如此诡异,只是上次的条件你没有要我实现。
  “嗯,是的,有个条件!君惜果然聪明!”楚容笑得更好看。
  “什么?你。。。说。。。”你果然是有条件。
  “就是。。。以后不管有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站在我这一边,做得到吗?”
  “就这么简单,没别的了?”不相信的看着他。
  “就这么简单,你能做到?”
  “嗯。。。”我连连向他点头“一定站在你这一边,一定相信你!”反正你的什么事我都不过问,现在能让我依靠的人也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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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散

  我连连点头表明自己记住了,靠着地牢的栅栏真想此刻能够躺下来,这样站着浑身冒冷汗。
  “记住就好!”楚容将外衣脱下披在我身上一把抱起我。
  “喂!楚容,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还没虚弱到要你来抱。
  “你自己能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得全身都是冷汗,脸色这样苍白,跑来的时候腿又折到了吧!”
  顺着他说的话摸摸自己的小腿“嘶——”是有些痛,肿了!
  “回房乖乖地躺床上休息,我会叫她们把药热一热再给你送去,下次你再这样不吃药就跑出来叫也叫不住的话,我一定要让你吃些苦头。”楚容抱起我边走边说着。
  “呵~”趴在他怀里轻笑出声,楚容总是装作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其实心却是软的,至少现在对于我君惜是这样的。
  “偷笑什么?你不相信我会让你吃苦头?”楚容低下头问我。
  “不是不相信!嗯。。。楚容你现在凶起来的模样没有以前可怕了!”虽然脸还是锅底一般的黑色。
  “君惜,我没变,倒是你跟宁珂学会油嘴滑舌了。”
  “。。。。。”不说话,只紧紧搂着他,我没有油嘴滑舌啊,我说的可是实情。
  “外使来访,所以这些天我大多在皇宫里,没多少时间陪你,要按时喝药,多盖些被子。深秋的夜晚有些寒,容易受凉,有什么不舒服就让宁珂去叫大夫,别再硬撑着。。。。。。君惜,你在听吗?”
  “嗯。。。。。。在听呢。。。。。。你的唠叨快要比得上我娘亲了,娘她。。。。。。”声调突然降低,我低头不语,一时间心里头有好些滋味齐齐涌出,苦也不是,酸也不是。
  “君惜想家了吗?等这件事忙完我和你一同去趟秦府,让你与母亲姐姐见上一面可好?”
  “不!我不回去。”我自觉没有颜面再回那个家。
  “君惜,什么时候想回去了就跟我说一声,那位可也是我楚容的岳母大人呀,我这个小婿也理应回去看看了。”
  “。。。。。。”我不能回去,埋头想着怎么回绝这件事,再抬头我们早已出了地牢,正往院落那去,而幽兰身边的丫环倩儿迎面而来。
  “奴婢见过楚将军,大公子。”
  “嗯。。。起身吧!”楚容从倩儿身旁走过,悠悠吐出这几个字。
  “将军!”倩儿急急叫住楚容。
  “什么事?”楚容回头。
  “四夫人她最近总是身体不适,还。。。。。。”倩儿欲言又止。
  “幽兰身体不适,你应该叫府上的大夫给看看,找本将军能有什么作用。”
  “已经给大夫瞧过了,也开过药,只是兰主子她不肯喝药,也不怎么吃东西,吃一点就吐,奴婢想着将军你很久没有去过主子的兰苑,或许将军去看一下夫人,夫人她的病会好的快些。”倩儿恭敬地答道。
  “幽兰她得的是什么病?大夫怎么说的?她为什么不肯吃药?她身体没什么大碍吧?”我抢在楚容前面问了这么一大堆,倩儿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顿了顿才欠身回答。
  “回大公子,大夫说夫人这也不全是病,而是。。。。。。是。。。。。。”倩儿说的吞吞吐吐,并不时看楚容几眼。
  “好了,倩儿,不必说了!你回去吧,告诉幽兰要她好好吃药,本将军有时间就去看她。”
  “将军。。。。。。”
  “怎么?”楚容有些怒颜。
  “没。。。没什么。。。奴婢告退。”恭敬的退身离去。
  “楚容,你怎么不让倩儿她说下去,你知道幽兰她的病情了?”难道幽兰她这是旧疾。
  “君惜,这些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好好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到了!君惜推一下门。”楚容双手抱着我空不出手来。
  “嗯。。。。。”我伸手推开门,楚容抱着我走进房间,把我放到床上。
  “幽兰她是有什么旧疾吗?”我问着楚容。
  “不是。。。君惜。。。你不必知道这么多,我把这药拿去热,等下会叫下人送进来,我还有事要去宫里,可能明日才能回来,你要记得——”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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