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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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搞这个连环计就怕两个事主对质,一旦双方对质,他的恶形恶状就会全部暴露出来,到时候两边都不饶他,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老匹夫吓得浑身冒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眼泪滚滚而下:“吕将军,小老儿一时鬼迷心窍,设下此等小计,欲害将军,小老儿死罪死罪,可这计谋被将军识破,将军贵体未损,且将军杀小老儿事小,因此得罪天下士族事大,望将军熟思之。”
吕布急着去董卓那里讨要貂蝉,没有心情去料理王允这个王八蛋,又想留着他日后在董卓老巢里搞死董卓,便冷笑道:“这个计策不错啊,王允老儿,以后算计其他人还可以继续用,本将军是不会戳破你的。不过呢,你劫掠本将军的爱妾,本将军可不能这样善罢甘休。本将军向来崇仰孔圣人,信奉他老人家的话,他老人家有句话是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然后怎么说的呢?”
王允熟读四书五经,顺口答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吕布呵呵笑道:“对,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说完,把方天画戟从王允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王允连忙松了口气,暗想吕布这个屠夫咋理解孔圣的话呢。
王允刚松了一口气,却突然爆发了一阵惨烈的叫声,只见吕布的方天画戟从王允脖子上拿下来以后,却又从王允的裆部划过,锋利的月牙将王允的小鸟和鸟蛋齐根切断,王允饶是硬气,捂着裆部,连声惨叫,竟然没有当即昏死过去。
吕布厌恶王允的血污染了方天画戟,便在王允的大老婆身披的锦缎上把画戟月牙上的鲜血擦干,王允的大夫人乃袁隗的族妹,因自觉出身高贵,所以为人刻薄暴躁,动不动就雷霆大怒杖责奴仆,号称京城第一泼妇,当此时,亦不敢有半句不满,乖乖地站在那里让吕布把方天画戟在她身上抹干净。
吕布见画戟上的污血已经擦干净,这才微微一笑对王允说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那根东西也用不上了,就让它早点退休吧。哎,对了,既然你那根东西都没了,这么多美妾也是中看不中用了,不如把她们送给本将军的手下吧。既然你敢抢本将军的爱妾,本将军就让手下把你的爱妾都抢走,你没意见吧!”
王允的大夫人袁氏五十多岁,丑陋不堪,但王允随后纳的那十二位妾侍一个赛一个地貌美如花,风骚入骨。
吕布回头见典韦流下了口水,便笑道:“恶来,你看中那个就带走吧。”
典韦伸手把一个屁股最翘胸脯最高的妾侍抱在怀里,对吕布笑道:“主公,这个如何?”
吕布哈哈笑道:“恶来,你不但武功不凡,挑选女人的眼光也不错啊,这个女的好,好生养啊,能多给你们典家传宗接代。”
王允的大夫人袁氏取来金创药,给王允止住血,包扎完创口。王允捂着裆部,脸色惨白,听吕布和典韦的对话,止不住满腔的愤慨,嘶哑着嗓子骂道:“禽兽!”
典韦一把抱着王允的爱妾,一边伸出大铁戟架在王允脖子上:“你他娘的,骂谁呢,禽兽,谁会比你更禽兽,五十多岁的老不修,竟然纳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姑娘为妾,竟然还纳那么多,你娘的,你用得过来吗?”
吕布又点了十一个飞虎军猛士,他们在刚才诛杀王允家丁时表现勇猛,吕布便笑道:“看上那个就驮回去吧。”
其中一个猛士正是赤卫队员郭通,郭嘉之前的仆人,为了表示对郭嘉的信任,吕布并未把郭通从赤卫队里革除。郭通忙进谏道:“主公若想去救回貂蝉姑娘,就不能让我们带这些累赘,等下若是厮杀开来,必有不便。”
吕布环顾王府一周,遂笑道:“这有何难,这王允府中不是有十几辆马车吗?正好我军缺乏马车,你们几个就赶走马车,带着这十二个女人回小平津大营吧。”
郭通抱拳道:“主公,来之前郭祭酒曾吩咐过让我们务必护驾左右,若我擅离职守,携妇人回营,必遭郭祭酒责罚。”
吕布哈哈笑道:“到底我是主公,还是他郭奉孝是主公,你就说是我让你们这样做的,他要是有意见就跟我说吧。”
郭通听吕布这么一说是,遂放心地驱赶马车,拉着王允的十二名爱妾回归小平津大营。
第97章 闯营救貂蝉
吕布回顾典韦:“恶来,吾须赖你武勇,所以暂且不能放你回去。”
典韦呵呵一笑:“典韦明白,待主公救回貂蝉姑娘以后,我再去会会春娘。”
吕布知道典韦说的是刚才那个屁股翘胸脯高的美妾,不禁会意一笑:“春娘,好名字,难怪一身春色昂然。”
吕布遂将王允及其夫人绑在王府的一个隐秘角落,等人把王允救出时,怕是吕布早就领军过了黄河。
典韦又将王允家的朱漆大门扛起,恢复原样。
其他人把那些家丁的死尸堆在一起,然后浇上菜油,放上易燃织物,然后放上一把火,等有人来救时,怕是这些尸首早已化为灰烬,然后再用水把王府上下血迹冲洗干净,王府顿时恢复成原来摸样,到时候王允即使想告吕布,怕是状告无门又无实证,又把这个老匹夫气个半死。
在策马赶赴夕阳亭的路上,吕布正颜厉色道:“这次本将军不惜败坏名声,掳掠王允美妾分发给有功之臣,便是念及尔等均已年过二十,却尚未婚配传宗,尔等只要努力杀敌,娇妻美妾一定少不了,但是劫掠妇人之事,须得本将军下令,尔等才可行事,如无本将军令,虽是国色天香天仙下凡,尔等也不可轻动,否则贻误战机,军法从事!诸君且想,天下女人何其多,何必为了一介美色,掉了尔等项上人头?”
典韦等人凛然受命。
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就到了夕阳亭。
亭是汉朝的一个地方区域编制,汉制规定五家为邻,五邻为里,十里一亭,亭有长,十亭一乡,算起来这亭类似于后世的农村的行政村或城市的社区。
在夕阳亭这方圆数里,还真有一个夕阳亭,亭子青石碧瓦飞檐翘角,屹立在官道一侧,掩映在红色夕阳下,甚是好看,怎奈夕阳亭里面现在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的胖大老汉,使得夕阳亭的美好韵味一扫而空。
夕阳亭以西连绵数里,扎满了营帐,夕阳亭四周亦密布了精锐骑兵,夕阳亭上端坐了三个人,坐在正中央胖得像弥勒佛一般的家伙正是董卓,左边坐着一个一身青袍眼睛散发恶毒光芒的文士,应该是董卓的女婿军师李儒,右边坐着一个粉妆玉砌眉目如画的女孩,年约十二三岁,竟然不是貂蝉,那会是谁呢?!
吕布催马上前,典韦领其余飞虎猛士紧随其后,簇拥在夕阳亭前的西凉兵摄于上面军令,不敢对抗,只得缓步后退,转眼间距离董卓已有百步远。
董卓站起身高声喊道:“吕将军不去渡河北上,到此何干?!”
吕布亦高声应道:“董公何必明知故问,那王允匹夫掠我爱妾,送到你这里来,我这次来,就是想把我的爱妾接回去。”
董卓哈哈大笑道:“吕奉先,你也有今天!你放眼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爱妾?”
两个西凉猛士用剑挟持着一个女子走上夕阳亭,吕布定睛一看,正是貂蝉。
貂蝉见吕布不惧西凉十万大军,竟然轻身前来救她,一阵暖意溢上心头,不觉已经满脸泪花,如梨花带雨一般。
吕布遥看貂蝉流泪,不觉心如刀绞,自己真是无能,致使心爱的人遭此劫难,不由得瞠目大喝道:“董卓,赶快放来蝉儿,不然你休想见到你那亲弟弟和亲侄儿!”吕布敢带着二百人来应对董卓十万大军,自然是有所依仗,董旻董璜在自己手里,董卓投鼠忌器,不敢对他怎么样。
董卓仰天大笑:“吕布,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没想过,只要我将你生擒活拿,拿你来交换我的两位亲人,不就好了,我又何必受制于你!”
吕布亦大笑道:“想将我生擒活拿,老董,你白日做梦!”
说完,拨马就走。
李儒大喝一声道:“飞熊军出动,拦住吕布!”
簇拥在夕阳亭下的西凉精锐骑兵四散开来,准备把吕布团团围住。
吕布见夕阳亭前面的骑兵阵列散开,心中大喜,再次调转马头,赤兔马风驰电掣,飞奔夕阳亭,吕布手持方天画戟,一路挑飞十余名西凉骑兵。
吕布来势凶猛,如同劈波斩浪一般,在已经松散的西凉骑兵阵营里杀出一条血路,径直冲向董卓的方位,好像是要将董卓当场斩杀。
李儒惊惧大叫:“左右,赶快回防,保护董公!”
董卓却稳坐亭中,看着英武骁勇的吕布骑着火炭龙驹赤兔马飞奔而来,不禁拈须长叹道:“真乃马中赤兔,人中吕布!若得子如此,父复何求!”
吕布冲到夕阳亭正前方时,董卓面前已经布满了精壮士卒,董卓的两员大将李傕郭汜也挥刀跃马,准备鏖战吕布,连李儒和右边那个女孩身边的护卫也冲到董卓前面护驾。
吕布便虚晃一戟,拨转马头,冲向夕阳亭西侧。
董卓见状,暗道不好,连忙大叫道:“快去保护我的孙女!”
吕布一夹马腹,一扯缰绳,那赤兔马竟然腾空跃起,吕布伸出方天画戟,大戟月牙勾住董卓孙女的腰带,一提一收,将那女孩放在赤兔马上。
那女孩惊魂未定,酥软地躺在吕布怀里。
吕布把方天画戟安放在马鞍上,从背后抽出七星宝刀,放在那女孩肩膀上,然后对着董卓大喊:“这是你唯一的孙女吧,好像叫做董白,果然够白的。”
董卓瞋目大叫道:“赶快把我孙女放开,不然我让人把你爱妾杀了。”
不等吕布开口,貂蝉却眼含热泪道:“将军,他孙女在你手上,他不敢为难你,你还是赶快回去吧,莫要为了我这个小女子而耽误中兴汉室的大业。”
董卓厉声喝道:“把她嘴巴堵上!”
吕布却拿着七星宝刀在董白那纤细白皙的脖子上比划着:“董公,你若敢碰貂蝉一根汗毛,我就在你孙女脖子上划上一刀。你要不要试试!”
董卓大惊失色:“吕布,休要鲁莽,有事慢慢说,莫要伤了小白!”
吕布想了一下,方道:“董公可否近前,吕布有心腹之事相商。请董公放心,我吕布决计不会危及董公。”
李儒赶紧劝道:“父亲,吕布这小子十分狡猾,素无信义,父亲不可前去。”
第98章 董卓背黑锅
董卓沉思少许,毅然说道:“吾从军三十余年,弓马娴熟,能左右开弓,骁勇亦曾冠绝西凉,如今虽然老迈,亦比廉颇年轻,他吕布武艺再精妙在数合之间亦难奈我何,何况吾有李傕郭汜二位猛将护佑,当保无碍。何况,吾观吕布心中并无杀机,此次相谈必有诚意。”
董卓主意已定,遂不听李儒劝告,披挂上马,在李傕郭汜护卫下,策马来到吕布近前。
吕布微微一笑道:“吕布谢过董公信赖。”
董卓亦笑道:“奉先有何心腹事与我相商,请速速讲来。”
吕布压低声音问道:“敢问董公平生之志?!”
董卓明白吕布是问他来洛阳究竟想干什么玩意的,遂放低声音:“我就实话讲于奉先,董卓虽出身富庶,奈何家父仅是一介县尉,如此寒庶出身,素为士人所轻,虽然我屡立战功,却因掌握军权,素被朝廷忌惮,朝廷屡次想夺我兵权,我可不想落得恩师段太尉(段颎)那样下场。遥想当年,恩师屡破羌军,先后交战一百八十多次,斩杀四万多人,威震边陲,奈何得罪中常侍程璜及其女婿司隶校尉阳球,被逼自杀,当真可悲可叹可怜啊。”
说到这里,董卓又哀叹道:“我知道许多人对我广宗大败于张角甚有非议,其实,我亦甚为无奈。卢植大人领北军五校,以微弱兵力将张角困于广宗,被小黄门左丰诬陷,丢官罢职,朝廷委任我前去统领,怎奈卢大人刚被宦官抓走,军心不稳,兵无战心,朝廷大臣却严令我速速发兵攻城否则拿我与卢植同罪,无奈之下,我只得领士气低落之军前去攻打广宗,却被张角乘虚而入,我才大败而回。”
吕布点点头,他本来也不相信以董卓那么强大的西凉骑兵奈何不了张角,便道:“我亦有所听闻,原来皆是士人人云亦云,以讹传讹,败坏了将军的威名。”
董卓摇头晃脑,意甚懒散:“我从军三十余年,这些事情看得多了,再看看韩信那些开国功臣的下场,已经对这刘汉朝廷彻底死心,我们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难道就是被他们卸磨杀驴不成!!我们的命运,不能被那帮宦官、那帮世家大臣掌握,我们的命运要由我们自己掌握!!我这番领军入洛,就是为了我们这些寒门庶族出身的武将争口气的,我们要建立一个寒门庶族的朝廷!”
吕布不禁笑道:“董公其志可嘉,奈何世家大族权势滔天,甚至压过皇室多倍,就怕董公无力抵御,到时候弄巧成拙。”
董卓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对待以后的事情也没有多大把握,听吕布如此奚落,也不动怒,而是反问道:“你派人在京师里到处散布我西凉军纪败坏,会烧杀抢掠荼毒地方,你到底是何目的?”
吕布亦微微笑道:“董公难道不知自家事,你觉得你的西凉兵能善待洛阳士民吗?我劝那些洛阳士民迁往冀州,就是为了让他们免遭你们荼毒,为我大汉保一份元气。”
董卓哀叹一声:“我怎不知西凉军纪败坏,奈何骄兵悍将之士气可纵不可抑,若是我从严治军,怕是明日我的脑袋就会挂在辕门外了。”
说到这里,吕布方表露心迹:“董公想必也查清我吕布的底细,你我均是边地人氏,父亲均是一介县尉,均是行伍出身,均被世家大族看不起,我很像你年轻时候那么能左右开弓弓马娴熟骁勇无敌,总之,你我看似是一样的人。因为这些相似点,我吕布一直不愿与董公为敌。”
董卓捋着大胡子,不住地点头:“奉先,你说的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当年在西凉张温麾下共对羌乱时,我就想过招你做我义子,奈何你已被丁原收为义子。现如今你的地位已经不在我之下,那我董卓更不敢妄想了。”
吕布不禁暗骂,老董,你丫真是白日做梦啊,老子这一辈子不会再拜任何人做义父了,什么三姓家奴之类的就他娘的永远是历史了。
吕布话锋一转:“奈何董公理念与我不同,我以天下人安危为念,董公被西凉骄兵悍将所累不顾社稷民生,恐怕你我之间,早晚还有一战。但是眼前,我急着赶去冀州,你急着进入洛阳,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如你将我爱妾奉还,我再将你的爱孙奉还,你我和平共处,不是很好吗?”
吕布怀里的董白听吕布这么一说,连忙猛点头,还啊啊啊地连连发声,意思是让她爷爷答应。
吕布怜悯地看了一下董白,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小女孩竟然是一个哑巴。
董卓明白孙女的意思,便爱怜地说道:“小白,莫怕,爷爷等会就把你救回来。”然后对吕布说道:“你制住我弟弟我侄儿,向我索要五千匹战马,索要五十万石粮食,这样敲诈勒索,实在让我气愤难平,就这样轻易将你们放走,我无颜面对三军将士!”
吕布冷笑道:“是你弟弟派遣刺客杀我义父在先,我才派人擒拿你弟弟;是你侄儿领人伪装袁家伙计刺杀我在先,我才将他擒拿。是你们有错在先,我为此要你一些战马粮食又有何错,你是觉得你那两个亲人的命抵不上那五千匹马和五十万石粮食吗?你又待如何,难道想来个鱼死网破!”
董卓怒道:“别的不说,单说你义父被杀之事,我弟弟派遣过去的那个王越却在你麾下做了虎贲中郎将,若是他杀了丁原,你又怎会给他虎贲中郎将之职,至于你所宣称的郝萌与我同谋杀害丁原,我呸,我知道哪个是郝萌,我都怀疑是你杀了你义父却嫁祸到我头上来的,你个无耻小子!”
吕布冷冷一笑道:“不管事实真相如何,背在你身上的黑锅,你是摘不掉了。老董,你别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