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亲历死亡 >

第34章

亲历死亡-第34章

小说: 亲历死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文 第七十九章
?亲历死亡(79)

“若容,你感觉怎么样?”何母关切地问,“乡乡去叫医生了。”

病床上,戴若容绽出了笑容:“我没事儿。”

“真是菩萨保佑,”何母虔诚地合十道,“好人好报啊!”

“医生来了。”郝乡乡跑了进来。

一名医生、一名护士进来忙碌开了。

“怎么样?”何母急切地问。

医生收起工具,疑惑地说:“依我的经验看,戴团长各项身理机能都已经基本正常,恢复速度实在是惊人。”

“我可以出院了?”戴若容问。

“那可不行,”何母抢着说,“起码得休养一段时间,等完全康复了才能出院。”

医生道:“若单从身体状况来看,已经完全达到出院的要求。这样吧,我再找几个大夫商量商量。”

“医生,该换药了吧?”郝乡乡看到药水袋里的液体不多了。

医生捏捏吊在床头的输液袋,吩咐护士:“剂量减半。”

“妈,我有点饿了。”戴若容忽然说。

“我倒是把昨晚上煨好的乌鸡天麻汤带了来,就是不知道凉了没。”何母赶紧打开床案上的保温筒,一股热气腾了起来。

“好象还是热的。”何母喜道。

“你看到了一扇陌生的门?”罗一超惊问。

董严摇摇头,道:“那些日子,叶娴总是半夜起来上厕所。本来我没太在意,有一次我也内急,跑进厕所时看到她呆呆地站在里面,动也不动。此后我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她怎么每天半夜都去厕所,一去就是老半天。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了,趁她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爬起来,可是她却没在厕所里。”

难道刮骨者就是她?何平心道。

“我就满屋子找,找遍了每个房间都没看到她。”董严继续说。

“她去哪里了?”罗一超问。

“我也不知道。”董严道,“找不着她,我只得回房睡觉。就在我刚走到楼上的厕所门口时,我听见——”

何平心里一颤。

“吱的一声,叶娴从厕所里出来了。”董严脸色已有些发白。

“吱的一声?”罗一超问。

“就是推门的声音。”董严声音颤抖,“当时厕所的门是开着的,并且那间厕所里没有内门。”

难怪董严会提起陌生的门,原来他是听见开门声了。

“然后呢?”罗一超追问。

“我赶紧说我也想上厕所,她倒是没说什么,直接回去睡觉了。”董严头上已经渗出汗珠,“上床的时候,我特意留意了她的鞋,看到鞋上似乎粘着血迹。”

“你就为这个提出离婚?”罗一超问。

“不是。”董严伤心地说,“我想叶娴肯定是中了邪,就偷偷联系了一位高人。他告诉我,必须尽快断绝和叶娴的关系,离她远一点,否则我性命难保。”

这个自私的男人!罗一超心里骂道。

“他还告诉我,三日之后叶娴自有解脱。我原以为三日后她就能回复正常,谁料想三日后她却自杀了。”董严悔恨地抱着脑袋道,“叶娴虽不是我杀的,可我丢下她一个人跑了,我真不是男人啊。”

说着说着,董严居然呜呜哭出声来。

“你找的那位高人是谁?”等董严情绪平静下来,罗一超问。

“周寒成师傅,”董严道,“我们两家是世交。”

难怪周寒成躲起来了,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铃——”何平的电话在响。

“何平,”郝乡乡在电话里欣喜地报告,“戴姐已经醒了,开始吃东西了。医生说一切都恢复得很好。”

“叶娴会不会被崔夫人上了身?”罗一超问。

何平看着车外晃眼而过的街景,道:“极有可能,早先发生的刮骨事件多半就是她干的。”

罗一超纳闷道:“那她自杀后又是谁?”

“暂时还不清楚。”何平道,“崔夫人为什么会找上她呢?”

罗一超想想,道:“他们家对面就是凤凰大厦,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何平摇头道:“面对凤凰大厦的可不止他们一家。”

“那是怎么回事?”罗一超问。

“我看问题在那把手术刀上。”何平道。

“每次都是同一把刀,”罗一超思索着说,“确实奇怪。”

“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得守住那把刀,”何平道,“就算守不住也要弄清楚是谁把刀偷走的。”

罗一超点头道:“今晚咱们就守在队里,看谁会来。”

车出了北河口,进了闹市区。

“你直接回队里吧。”何平突然提出,“我打个车到医院去看看小戴。”

罗一超道:“还是送你过去吧。”

“那样得饶个大圈子,算了。”何平道,“停一下。”

“带我问候嫂子,我们改天到医院去看望她。”罗一超冲已经下了车的何平喊。

何平笑笑,道:“回去吧。我会把你们的心意转达给小戴的。”

医院里,何母正在一勺一勺喂媳妇东西。

“好了,吃不下了。”戴若容的脸色依然苍白,但说话却不显虚弱。

何母心疼地看着媳妇,道:“你啊,好些日子没有安安心心吃顿饭了。”

一会儿,何平扑扑地进来了。

“若容。”他惊喜地喊。

何母噌道:“小声点。”

何平笑了笑,一把过去拉住妻子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何母一个眼神,郝乡乡会意地跟着她退出病房,给小两口腾出说话的空间。

郝乡乡悄悄对何母说:“伯母,我还从没见何平这样高兴过。”

何母笑笑,道:“比他结婚那天还高兴。”

小两口在里面嘀咕了半天,何平终于出来了。

“妈,我去找医生了解了解情况,你们照看好小戴。”何平还感激地拍了拍郝乡乡。

夜色重新笼罩大地,北市又是华灯一片,丰富的夜生活仅仅拉开了一角序幕而已。

对罗一超来说,今天的夜生活是无聊的,因为他得和肇大庆一起在队里守着那把手术刀。几天的劳累积成了强烈的睡意。这把该死的刀,他骂道。

“罗一超,我有个建议。”肇大庆忽然说。

“你说,我听。”罗一超眯着眼睛,抬了抬手,算是对肇大庆的提议感兴趣。

“咱俩一人守半夜,你觉得如何?”肇大庆说,“既保证了睡眠,又能完成任务。”

“我也是这样想的。”罗一超喜道,“反正就睡在这沙发上,有事儿一叫就醒。”

“对。”肇大庆看出罗一超已经很瞌睡了,“那你先休息会儿,我还撑得住。”

罗一超确实很困,也不推辞,马上躺到沙发上,拉块儿被单盖住,道:“有事儿叫我。”

只一会儿,就听见他轻微的鼾声。

肇大庆一个人无聊,又不敢干别的,只好拿起刀子左右摆弄。

医院里,何平一个人守着戴若容。

郝乡乡傍晚就被撵走了,她的假期满了,让她回去养好精神,明天好上班。

母亲当然更应该回去休息,年纪大了,再怎么心疼媳妇也比不得年轻人的身体。

此刻,戴若容已经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了。

何平趴在床沿边守了半宿,终于拗不过瞌睡,开始打鼾。

肇大庆狠狠掐了自己一下,防止眼皮打架。

哪个王八蛋想出的头悬梁,锥刺骨,真他娘的是天才,肇大庆咕噜道,要是再打瞌睡我该拿针头扎自己了。

“大庆。”忽然,他听到外面有人叫他的名字。

不会是出现幻听了吧?他又掐了一下脸,很痛。

“大庆,快开门!”的确有人在喊,并且是个女子。

这声音有些熟悉,谁这么晚了还来这里?

他走过去啪地打开门,四下看了看,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他奶奶的,肇大庆骂着关上门。

“啊!”他在转身那一瞬间呆住了。

刚才丢在桌子上的手术刀不见了。

病房墙边有张桌子,抽屉里放着何平的公文包;包里手机正响个不停;只是离得太远,又重重隔阻,始终没能把何平吵醒。

正文 第八十章
?亲历死亡(80)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今天得上班了,听到队里又有了疑案,郝乡乡心情复杂地赶到公安局。一进刑警队的办公室就看到两朵苦菜花,当然是两朵雄性的苦菜花。

“你们两个怎么了?”郝乡乡问。

罗一超道:“这下,何平得骂死我们了。”

“什么事儿这么严重?”郝乡乡笑问,“你作奸犯科了?强抢民女了?”

“你就别涮我了。”罗一超话刚说完,就看到何平进来了。

听完两人的叙述,何平没有生气。

郝乡乡反而生气了,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搞的,连把手术刀都看不住?”

罗一超和肇大庆苦着脸,没有说话。

“算了,”何平阻止了郝乡乡又要张开的嘴,“这事不能怪他们。你记得是谁叫你的名字吗?”

“有些耳熟。”肇大庆吞吞吐吐地说,“但又不能确定是谁。”

“这样吧,你马上联系一下殡仪馆,看看那边有没有刀子的踪迹。”何平对肇大庆道。

“何平,得给我安排点任务。”郝乡乡拉住何平。

何平想了想,说:“这样,你先和我们一起去查那把刀的来历,一会儿再去帮我照看小戴。”

“是。”郝乡乡觉得有事儿做还是不错,赶紧收拾相关的东西。

“走吧。”何平对郝乡乡和罗一超道。

“等等,”肇大庆跑过来报告:“殡仪馆那边说了,没有发现那把刀子。”

几个人驱车前往国强宿舍,因为昨天董严给他们提供了一条重要信息——叶娴的父亲去世前曾给她留下了一把手术刀。

“叶娴那么有钱,怎么还让她母亲一个人住在国强?”郝乡乡对案情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她忿忿不平道。

“有念想的地方,让她搬她还舍不得呢。”何平颇有感触地说,“比如吴局,比如张阿姨。”

“哦,”郝乡乡虽说是个直肠子,领悟能力还是不低,“搬到别处去了,回忆就没有那么清晰了。”

尽管如此,郝乡乡见到叶母时还是惊出声来。

“我上次和张队来的时候见过她,”郝乡乡悄悄对何平道,“她在这片儿管理清洁卫生。”

叶母家里很冷清,就她一个人,还有一只猫。

“阿姨,你还记得我吗?”郝乡乡先套套近乎。

叶母上下看了看,道:“我想起来了,上个月你来过,和一个小伙子,还是我给你们开的仓库门呢。”

“阿姨真是好记性。”郝乡乡欢喜地拉住叶母的手,“我们是来找你帮点小忙的。”

叶母笑道:“我一个老太婆,能给你们帮什么忙?你们还要去那个仓库看看?”

“不是,”郝乡乡掏出几张图片,交到叶母手中,问:“阿姨,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叶母戴上老花镜,看了看,道:“有点眼熟。”

郝乡乡知道提起叶娴她肯定会伤心,可没招啊,只得小心翼翼地说:“你女儿叶娴就是用它割腕自尽的。”

“什么?”叶母拿图片的手已经发抖。

“你认识这把刀?”郝乡乡问。

“天杀的叶老头啊,你留什么不好啊,你要留把刀给女儿,”叶母老泪纵横,“你害了女儿的一生啊。”

从叶母断断续续的哭诉中,郝乡乡等人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缘由:原来叶家世代从医,叶父生前就是第一医院的主刀外科大夫,他一直希望叶娴能女承父业,哪知叶娴对此并无兴趣,偏偏喜欢舞文弄墨。十八年前,叶父临终时,要求女儿无论如何要实现自己的心愿,并留下了这把手术刀。叶娴为此才踏上学医的道路。

十八年前?难道叶父也跟十八年前的案件有关联?郝乡乡望着何平。

大家好一阵宽慰,叶母才渐渐停止了哭声。

“阿姨,十八年前叶师傅是怎么去的?”郝乡乡都能联系起来的问题,何平当然不会漏掉。

“突发重病,不治而亡。”叶母擦着眼泪。

“叶师傅在世时可曾和当时的市委书记贺红雷,还有京剧团的孙小红姐妹有来往?”何平问。

叶母不假思索道:“没有。他们都是北市的达官贵人,我们家一辈子老百姓,从没和那些人有过来往。”

何平想起刚才她曾说叶家世代悬壶济世,心里一动,问:“不知道叶师傅父辈在哪里行医?”

叶母回忆道:“叶家解放前就是北市的名医,特别是我婆婆精通儿科、妇科,人称女华佗。”

冤有头,债有主,何平心里有了些猜想。

“他们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何平问。

叶母道:“老叶十六七岁的时候他父母就双双亡故了,说起来老叶也是个可怜人。”

“叶师傅若在生的话,今年高寿?”何平问。

叶母道:“比我大两岁,今年六十八。”

六十八减去十六七,应该就在解放初,难道……何平心里默道。

“他们是怎么死的,叶师傅提起过吗?”何平赶紧问。

“听说是暴病而去的。”叶母叹道,“不知道叶家到底造了什么孽!”

至此,何平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医者不自医,这家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大家唏嘘一阵,何平起身告辞。叶母坚持要送他们,因为叶家本就在楼底,大家也没拒绝。

走到另外一个单元的时候,叶母突然叹息道:“日后,我那两间破房子只怕也要成库房了。”

何平心里一动,道:“咱们干脆去看看崔家的老屋吧。”

张队带人来那次,自己有任务没来成,一直很好奇崔家老屋会是个什么样子,今天正好看看。

大家经他这么一提议,都觉得不错。

叶母指着旁边那扇门,道:“就是这里。”边着摸出一串钥匙,把门打开。

郝乡乡抢先走进去。

客厅里,依然整齐堆放着扫帚、拖把之类的物件。

郝乡乡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吱的一声后,她惊叫起来——卧室的地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许多小绢人。

“啊,”叶母也惊道,“这十几天没来,谁这么捣蛋,丢这些垃圾进来。”

不,这可不是垃圾。何平捡起一个绢人,背面歪歪斜斜写着三个字:张——小——川。

“叶娴!”郝乡乡也拿着一个绢人念道。

“什么?”叶母一把夺过郝乡乡手里的绢人,哭道,“哪个天打五雷轰的恶人,居然诅咒我们小娴啊!苦命的小娴啊,他们瞒了我七八天,不让我知道你的死讯,要是我能早些见到你,我一定知道是谁害了你啊!”

“何平,冯二娃也在这里。”罗一超拿过来一个绢人。

何平看了一眼,道:“前面那几个绢人好象不大一样。”

的确,前面有四五个绢人有些褶皱,像是被谁揉捏过。

何平过去抓起来一个,上下拉了拉,褶皱中间,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名字。旁边的罗一超轻声念道:“霍如侵!”

罗一超脸色刹变,抓起另外一个,上面写着:何平。

“找找还有谁的名字。”何平的面色也开始难看。

一阵忙乱后,大家找到了许多死人的名字,不过也有几个人并没死,比如罗一超,比如肖粤,比如肇大庆……

“余瑞影是谁?”罗一超捏着一个绢人喃喃道,“这个名字很陌生。”

“你说,余瑞影?”叶母声音瑟瑟。

罗一超站起身,把绢人送到叶母面前,问:“阿姨认识余瑞影?”

叶母接过绢人,仔细看了看,良久才摇头道:“不认识。”

“何警官吗?我是董严,我有情况汇报。”这是董严第一次主动给公安局打电话。

何平几个人正在回队的路上,车后那个纸箱里装着一箱绢人。

“什么情况?”何平问。

“叶娴好象回来过。”董严话语间透着不安。

“北河口别墅?”何平问。

“对,你们赶快过来。”董严说。

“何平,怎么了?”郝乡乡是个急脾气。

“乡乡,你去医院帮我照看一下小戴。”何平吩咐,“罗一超跟我去北河口。”

尽管非常想跟着一起去,不过早先答应了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