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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脸红红系列)卖夫七公主(出书版) 作者:季雨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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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鬓发微乱,像是一路奔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发楞,筠朵反应过来之后,唇角下弯,抽泣了一下又要哭。
  花荣里则是一言不发的扑过来把她拥入怀中,搂着她颤抖了好一会儿,花荣里才缓慢的开口,“对不起,我食言了。”
  花荣里把头埋进筠朵的颈窝,搂着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一想到再也不能见到你,三哥的心就快要痛死了。”他混乱的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肩膀,声音都在抖。
  “三哥……”筠朵反搂住他.“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朵朵不哭。”花荣瑞安抚的拍着她的背,眼眶赤红,“三哥在,三哥在。”
  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他承认自己不如筠朵大义,他没办法放开,这样的蠢事他已经做过一回,绝不能再做第二次!
  那一瞬,筠朵突然明白了什么,和这个男人的纠缠是命运,她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接到筠朵的书信之后,息未正在御花园里玩弄花草。
  他用剪刀“喀嚓”一声,剪了朵开得正盛的牡丹下来,捏在手里端详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悠悠的对着身后的影卫一扬手,“嗯,把公主的信念给朕听听。”
  影卫开始语气无波的念信,息未却是越听脸色越怪,古怪当中又有一丝兴奋,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公主没要,反而留下了一个男人?居然用一个他都不知道的男人来换取了两国结盟吗?有意思,真有意思。
  “朕记得,不久前公主是不是还来过一封信?”息未念叨着,还没等影卫回答就又自问自答道:“好像是说他们被关在了西凉城外……”
  息未捻了捻牡丹花杆,当时他并未在意,只当是筠朵那丫头又撒谎耍赖想回来了,可似乎,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简单……西凉国的那个混蛋居然退了自己妹妹?
  “皇上,还有一件事。”
  “嗯,说。”息末满眼的好奇,心不在焉的问。
  “七公主知道了当年的事,非常的……难过。”影卫如实道。
  “谁告诉她的?”息未登时敛了笑,拧起眉来,“朕不是嘱咐谁都不能说的吗?”
  “是当年季府的人。”影卫低头。
  “那筠朵什么反应?”息未有些担心。
  “避开宫人离开了客栈,并且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息未眉拧的更深,“哪里来的男人?”
  “就是西凉国君要求留下的人。”
  息未一瞪眼,看影卫那表情就知道这男人和筠朵关系不浅,让他想一想,也就是说,西凉国君那个疑似断袖的家伙,不但退了自己的妹妹改换成要一个男人,而且他要的那个男人还是筠朵心上人?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颜凤临那个混蛋,是欺负我们东夷没人吗?”
  息未沉下脸,将牡丹花掷了出去,“快,让七公主回来,这个盟朕还不结了呢!”
  “皇上,请三思。”影卫扑通一声跪下。
  “朕做事,何时三思过了?”
  他拂袖转身,眉宇间尽是恼意,本以为这回深思熟虑所做的事是为了筠朵好,可没成想还是成了闹剧,留下一个男人?开什么玩笑,难道他千挑万选的妹婿居然是个断袖之癖?
  息未捋了捋袖口,狐狸一样眯起了眼睛,“对了,那个跟筠朵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知道晚香玉的花语是什么吗?是危险的欢愉。
  而此刻,花荣里和筠朵就在做这样的事。
  花荣里在无数双监视的眼神之下,潜出了皇宫,一路狂奔到了辽州,然后将筠朵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在拥抱的那一瞬,他们就确定了彼此的心意。
  入夜时分,他们俩偷偷溜回客栈,避开了宫人的目光,回到房间里,开始几近抵死的缠绵。
  这是筠朵知道花荣里真实面目后,第一次和他缠绵,在肉体欢愉的同时,筠朵的心也被撑得满满的,再也没有那些古怪的负罪感,原来她同时爱着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原来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自始至终,筠朵爱的都是一个人,所以今晚格外美妙,没有人说话,似乎是生怕耽搁了任何一个瞬间。
  可做到一半的时候,筠朵突然哭了。
  花荣里将她翻过来,月光之下筠朵泪眼婆娑,他俯身下去吻了吻她的眼,她闭上眼的那一瞬,又是一滴泪落了下来,花荣里反复的亲吻着她的眼,他知道筠朵在想什么、在伤心什么,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用这种笨拙又温存的方式来亲吻她,试图驱赶她的恐惧。
  “三哥,我们该怎么办?”
  “在一起。”花荣里转而亲吻她的唇,一字一句的说:“永远在一起。”
  “可以吗?”筠朵问,她知道不可以,所以只是睫毛颤抖的睁开眼,抬手捧住了花荣里的脸,仔细的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的每一处都记得牢牢的。
  她是个哭起来不文雅的女人,唇角颤抖又下垂,像个孩子,“三哥……三哥……”
  “三哥在。”花荣里微微动了动腰,那灼热的温度让筠朵深刻的体会她的存在。
  “今晚好好疼我吧。”筠朵把他搂下来。将花荣里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悲感的脸,“我特别想你……”她收拢了纤细的手臂,“特别特别想你,如果你再不摘下面具,我恐怕都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
  “三哥也想你。”花荣里吻了吻她的耳垂,挺腰开始律动。
  “嗯,可是,可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呢,你可以看着我。”筠朵开始喘息。
  “是,只要看着你,三哥就高兴。”花荣里觉得喉咙有些发堵。
  “朵朵也高兴。”筠朵缓缓闭上眼,把头埋到他胸口去。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花荣里把炽热的种子一次又一次的留在筠朵的身体里,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烙印。
  筠朵也是格外热情,她将全部都交付于花荣里,全身瘫软的挂在他身上,不住的索取、呻吟、迎合。
  他们以为自己是没有未来的,所以好像要将一身的火热,都在这一夜释放。
  破晓时分,花荣里终于筋疲力竭的趴倒在筠朵的身上。
  他们俩浑身是汗,连发根都有些湿润,筠朵安静的搂着他的脖子,花荣里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由粗重变为平和,然后在清晨澄澈的阳光中,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相拥。
  花荣里感觉到有眼泪滑到自己的耳根处,他知道筠朵又哭了。
  他哽咽的转过头去,含住了筠朵的耳垂,“朵朵,三哥爱你。”





☆、第九章

  当得知花荣里出现在宫门外时,颜凤稚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换上了紫金色的龙袍,携了几个御林军赶到宫门口,一眼便看到花荣里和筠朵双双站在宫门外,颜凤稚眉角一跳,缓缓往前走了几步,又扬手让御林军别跟上来,直到确定御林军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时,颜凤稚才开口,“你何时出宫的?”
  “昨晚。”花荣里颔首。
  “你们是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吗?”颜凤稚有些不悦。
  “我是来换一个交易方式的。”花荣里沉声说。
  “什么方式?”颜凤稚眯了眯眼,左右看了看他俩。
  筠朵变得有些沉静,稳稳当当的站在花荣里的身边,她今日还是穿了件绿色的衣裳,裙摆处绣着素净的绣球花,颜凤稚觉得她变了,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好像是眼神吧,不同于以往的任性与张扬,变得有些通透、有些澄明,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个人是来……
  寻死的!
  “他不会一个人留下来的。”筠朵开口了,她没有生气,神色恬淡。
  “可以。”颜凤稚点了点头,目光冷傲,“那我们两国的友好关系便就此结束了。”
  “我和他一起。”筠朵侧身,抽出花荣里腰间配着的剑,将剑柄冲着颜凤稚递过去,“我们俩不会分开,所以要嘛你把我们两个一起杀了,要嘛放我们走,我们一死,你是女人的事实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了。”
  “你……”颜凤稚瞳孔一缩。
  筠朵拿着剑,安静的等着颜凤稚接过去。
  在这件事,她和花荣里在昨晚就达成了共识,他们不会为了自己而引起战争,但也不会为了乎息战争而屈服。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东西,并且无法和大义平衡。于是他们选择了一个十分决绝的方式,虽然用他们两条命抵不了战争所带来的伤害,但这已经是他们所能付出的最重要的东西了。
  花荣里轻轻靠上来,拉住了筠朵的手。
  颜凤稚看了看那递到自己眼前的剑,又看了看那对视一笑的两个人,怔忡了一会儿后,倏地冷笑了出来,“是在表现真爱无敌吗?很好,我最喜欢看这种戏码了。”她笑容一冷,抬手一挥,“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朕就地斩杀了!”
  御林军齐齐的应了一声,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的将他俩反手一缚,逼着他们跪倒在地。
  颜凤稚满意的看着他们手被反绑着跪下,然后在御林军将剑搁到他们脖颈处的时候,慢悠悠的喊了停。
  “朕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如果你们非要以这种交易方式的话,那也无所谓,只是你们自己想想这样做值得吗?为了一个人,丢了自己的脑袋,这样做难道不可笑吗?”
  “你没有爱过吧?”筠朵困难的抬起头,笑起来。
  颜凤稚被问住,有些恼怒,“这世上根本没有爱这种东西。”
  “我明白了,你动手吧。”筠朵一耸肩,把头又低了下去。
  “你自以为很懂得爱吗?那好,我再给你们一条路。”颜凤稚侧滑一步,拾手板起了花荣里的下巴,信誓旦旦的说:“只要你承认不爱赫连筠朵,我就不杀你们,也不逼你留下,只要你承认,你不爱她,一、点、都、不、爱!”
  花荣里看了他一会儿,鄙夷的笑出来,“不懂爱的女人真可悲。”
  颜凤稚一楞,旋即翻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少废话,只要告诉我,你不爱她。”
  花荣里被打得偏过头去,正对着筠朵,他费力的往筠朵那边挪了挪,和筠朵同时倾了倾身子,然而两人额头轻轻相抵,花荣里笑了,难得笑得这样温柔和灿烂,“爱上她,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颜凤稚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蠢货?”
  颜凤稚有些恼羞成怒,猛地上前夺过了御林军手上的剑,猛的抬高了朝筠朵劈了下去!
  筠朵闭上了眼,等待着那一瞬间的疼痛,然而等了一会儿,预计的疼痛还是没有袭来,她睁开眼,看到颜凤稚把剑停在了自己脖子上几寸处,始终没有落下来。
  “杀了你们,太便宜了。”颜凤稚冷哼一声,倏地改变主意,“当啷”一声,把剑给扔了,“我要放你们走,然后等着你们在一起,在等着你们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拌嘴、而分手,记住了,放你们走,只为了证明这世上根本没什么长久的爱。”
  “你……”筠朵有些发怔。
  “放了他们。”颜凤稚下令,然后转身,“你们过得如何,我可是会派人看着的。”
  颜凤稚走进了宫门,然后听着宫门“吱呀”一声缓缓阖上,那两个人的脸在逐渐变小的缝隙中逐渐消失。
  颜凤稚没有回头,也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但她还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爱情,或许他们俩是个例外吧,而且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例外稍稍的打动了她,嗯,只有一点点的打动而已,反正她也没有多喜欢花荣里,走就走吧。
  颜凤稚恢复了那副慵懒又娇媚的表情,在硕大的皇宫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有着皇宫内所有人的敬畏,她拥有所有皇兄们的疼爱,她什么都不缺,只是这皇宫太大了,她稍微有点寂寞而已,稍微有点觉得那两个愚蠢是例外,也是值得羡慕的。
  日头正盛,皇宫的正中央,颜凤稚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
  公元五五三年,东夷和西凉正式成为盟国关系。
  花荣里和筠朵跟着送亲队伍一起折返,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进了接近二十天,才又回到了东夷。
  息未在御花园召见了筠朵,依旧是那派漫不经心又懒洋洋的样子,他手里把玩着一朵剪下来的牡丹,目光一划,转而看向站在筠朵身边的花荣里,他略一扬眉,“这就是你当年说的那个侍卫吧?”
  赫连息未说的是筠朵利用花荣里撒谎的那一次。
  筠朵重重的点了点头,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皇兄,他是花荣里。”
  “朕还以为你在骗朕。”息未五指收拢,将牡丹攥在手心,“结盟的诏书呢?”
  “这里这里。”筠朵立刻十分狗腿的把诏书拿出来递上去。
  “嗯。”息未古怪的看她一眼。
  展开诏书看了一眼,旋即一点头,手一抬,把诏书递给身边的太监手中,然后又问,“听说你路上遭了杀手围堵?”没等筠朵答,他就又说:“还是颜凤临派人干的?”
  “可以……这样说吧。”筠朵把颜凤稚的真实身分给瞒下了。
  “这个死断袖居然为了这个花……”息未拧眉顿了顿。
  “花荣里,皇兄。”筠朵立即道。
  “对,居然为了这个花荣里而不要你?”
  “可是花荣里他不是断袖啊。”筠朵立刻撇清,伸手撞了撞花荣里,“解释啊。”
  “嗯,我不是。”花荣里面无表情的说。
  “你瞧他,一副面瘫相,我不喜欢。”息末撇嘴摇了摇头。
  花荣里嘴角一抽。
  筠朵嘟起嘴来,“可是我喜欢他呀!”
  “懂什么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我是你兄长,相当于父亲,过不了我这一关,你喜欢也没用。”
  息未信手一抛,将牡丹花扔出去,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花荣里身前,眼珠上下一转,露出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来,“想娶朕的妹妹?”
  “嗯。”花荣里一点头。
  “可没那么容易。”息末哼了一声,潇洒的离开了。
  “皇兄!”
  “不行,什么阿猫阿狗你都喜欢!”
  “皇……兄……”筠朵追上去喊。
  “没得商量。”息未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皇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讨人厌啊!”筠朵原地跳脚。
  片刻之后,她灰头土脸的耷拉着脑袋定回来,嘟着嘴扑到花荣里的怀中,呜呜的蹭了几下,“怎么办啊,我皇兄他这么难搞定……”脑袋在他胸口上碾了几下。
  “没关系。”花荣里摸了摸她的头,眼睛一眯,“三哥搞定他。”
  花荣里没想到和筠朵的情路会这么坎坷,生死都经历过了,却还要过息未这生不如死的一关。
  他放下了所有的尊严试图去讨好他、接近他,可这个变态的皇上总是能想出新的办法来折磨他这个待定的妹婿,比如让他光着膀子去挑水,比如让他以蛤蟆跳的方式从养心殿跳到昭阳宫,比如让他去抓牡丹上的蜜蜂……
  花荣里终于明白,筠朵的任性和那些坏主意都是和谁学的了。
  忙中偷闲的时候,筠朵就悄悄的去找花荣里,跟他腻腻歪歪的玩一会儿。
  譬如现在,花荣里被罚在日头下赤膊绕着皇宫跑了二十圈,筠朵一直在阴凉下等着他,待他跑到第十圈的时候,她匆的跑过叫住他:“三哥三哥,别跑了,过来喝冰镇酸梅汤!”她用力的挥了挥手。
  花荣里左右看了看,拽下系在腰上的外衫抹了把脸,朝她跑过来,筠朵笑嘻嘻的看着他,将冰镇酸梅汤递上去后,盯着他的嘴,看着他咕咚咕咚的全喝完。
  花荣里仰头一饮而尽,而后抹了抹嘴,露出笑,“真凉快。”
  “一直放在冰块里给你冰着呢。”筠朵指了指一旁塞满了冰块的大海碗,笑道:“我好不好?”
  花荣里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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