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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同事姐姐爱上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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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有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感觉了!
    仇恨凝聚到一点,犹如火山的岩浆在翻江倒海,快要到达临界点,即将爆发。

120。血洗林家
    120血洗林家
    我带着人拦截了林沧海的车,在他家通往城里的那个路口,所有的一切都是研究过的,他现在坐什么车,车牌多少,全部都了解过。
    可是那天一切就那么的离奇,我们拦下他的车后,发现车里没有他,当我看到车里是空的时候,我问那个司机说:“林沧海呢?”
    “我们,我们家老爷没有坐我的车,下午就没有回家,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我推开了他,然后想了想,然后把那个人带上车把他的车停在路边,然后带着他一起去了林家。
    我让人备好了**,是的,是**,是玩命,我要把他家给炸了,娘的。也许他在家,这司机骗我。
    到了他家后,我让那司机敲门,然后让人跟在他后面,门开后,先是迅速控制了开门的管家,然后我们一起冲了进去,在客厅里,我没有见到她父亲,但是见到她和她母亲在家,司机说他是送大小姐回家来了,是不错。
    我见到了她母亲,她母亲被吓的一把抱住了林雅柔,林雅柔站起来后说:“是你?你们想干嘛?”
    我看着她说:“你给我闭嘴,都给我出来!”
    我让人把他们带了出来,然后电话线全部切断,带她们出来的时候,我对她母亲说:“害我?欺负我?把我搞的人不人鬼不鬼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们啊,别他娘的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可以无法无天,这就是你们要付出的代价!”
    在院子里,我看着她母亲继续说:“这次是给你们教训,如果还不知道悔改,还那副为虎作伥的德行,下次就不是如此!”
    她们的嘴被堵上,那女人很恐惧地望着我。
    我走了进去,看着屋里的一切,真是够豪华的,还有很多古董,价值连城啊,我拿起一只古董猛地摔到地上,见那古董被摔碎,我笑了,然后拿起另一只古董,我刚要摔,停了下来,我没有再摔,我突然想这是老祖宗留下的遗产,它们没有什么错,我让人把古董都弄到了外面。
    我把家里的酒拿出来倒到了沙发上,然后点起火,火从沙发上开始燃起——
    大火迅速地燃烧起来,这豪宅怎么说也值几千万了,林沧海,我让你如此对我,你不放过我,要灭我,要把我毁的面目全非,通过法律,那是便宜你了,而且还不一定能让你伏法,这是最好的报复。
    火在里面蔓延着,我看着笑了,从里面走出来后,我看到那个女人拼死地挣扎着,她的动作实在太大了,她的动作让我感到有些奇怪,她母亲也在那里挣扎着,不过也正常,忘记过去了,见到自己家被烧了,能不如此吗?
    可是最后她似乎从嗓子里用最后的力气发出的声音,我听到了一个丫的声音,我让人忙放开她的嘴巴,她喘息着,要窒息地说:“丫丫,我,我女儿!”
    听到这个,我猛地转身拼命地往屋里跑去,后面的兄弟拉着我,我挣脱开他们,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里面已经大火肆意,我把外套脱下来扑着火,然后就钻进了火海里,我听到了楼上的哭泣声。
    虽然别墅里有消防预警系统,水喷了下来,但是火依然烧的很大。
    到楼道口,那火飞快地往上扑去,我跟着那火一起冲了上去,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我见到丫丫躲在墙角可怜地哭着,我看到她,我的心痛的厉害,我想到的就是那年的冬天过年,我带着她玩,我抱着她套圈,我带着她放鞭炮,她叫我爸爸,我们有过的那样的事情,我的眼泪就出来了,我恨他们,我也恨我自己,我抱住她说:“丫丫不哭,爸爸在,爸爸在呢!”我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如此说,她将来长大了,一定会恨我的,我在那个夜晚冲到她外婆家烧掉了她外婆家的房子,险些还差点把她给害了,真是罪过!
    我把她护在怀里,火烧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觉浑身都在燃烧着,特别的热,很快我的头发就被烧到,接着脖子,手,我想反正也他娘的如此了,不在乎了。
    当我把丫丫抱出来后,我身上的火还在烧着,他们把我身上的火扑灭,我在地上翻滚了会,然后爬起来,丫丫还在哭,我看着丫丫说:“丫丫不哭了!”然后我让他们把他们全部带上了车,然后两辆车带着他们,离开了别墅,离开的时候,我从窗户里看到火在燃烧,但是火似乎不大了,好像是被消防栓喷出的水给熄灭了,不过里面也烧的差不多了。
    那女人被我带在我的车上,她的嘴被放开,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被吓傻掉了。
    车子一路狂奔,这个时候,我听到市区传来爆炸声,一共响了三声。
    我心里踏实了,电话打来,毛蛋在电话里说:“叔,我们上车了,放心,人员都被我们哄出来后才动手的!”
    “好,虹桥见!”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掐好晚上九点飞日本的飞机,时间到那后正好差不多。
    我带了五个兄弟飞日本,其他的兄弟留在国内,他们会各自选择全国各地准备好的目的地先去,然后再做打算。
    在车上,我靠在那里,旁边的女人还是那样坐着,她在哭,眼泪无声地落着,我看着她说:“别哭了,傻孩子,哭什么?人生充满了磨难,哭是没有用的,我们曾经那么的好,可是一切都没有了,我们的爱死了,现在我才知道,不光人会死,爱也会死,连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多么可悲,我不会伤害你的,希望你以后能过的好,不知道你是否有跟那个人离婚,我劝你不好过,就离婚,好好找个人,我这一走,此生都不会再踏上中国这片土地了,再也不会回来,我的故乡,我的青春,我的爱情,我的记忆,我的那个她,都不会再有了,再也不会有了!”
    她哭出了声。
    我继续说:“我1980年的秋天出生在陕北榆林,我从小受尽了苦,我想通过好好学习有出息,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了海城,我进入了一家广告公司,在那家公司里,我认识了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她是我的同事,她是那么的不爱说话,每每说话就会脸红,有人欺负她,我因为出于对她的好感为她挺身而出,后来,她把我带到了酒店,我们发生了关系,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处nan,我对社会几乎一无所知,她在我眼里犹如一个神,我喜欢上了她,却很怕她,我对她充满了幻想,充满了爱意,她家有钱,我穷小子一个,我感觉那很不现实,我不可能与她在一起,并且那个时候她还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可是命运却把我们带到了一起,我们爱上了,她说她爱我,我更是珍惜她,我们有过很美好的岁月,她还跟我回了老家,见了父母,可是命运却因为她父亲的反对,我们落入了那万丈深渊,我做了牢,断了腿,毁了容,而她失去了记忆,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一切都结束了,伤痛终于可以愈合,仇恨也终于可以化解,所有的爱和恨都结束了,从此没有爱也没有恨,再也没有——”
    她竟然伸出了手,她伸出手轻轻地放到我的眼睛上,她给我擦着,我知道就算她不记得我了,她依然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抓住了她的手,我低下头哭着说:“姐,姐!”我叫着她,她轻声地说:“恩!我没有怪你,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我也许是死过一次,那不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我无法想像,希望你以后可以过的好,不要去做伤害其他人的事情,我想,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记得过去了,我会心痛到死,原谅我无法记得,我无法如我记得时的那样面对你,我不怪你如此,你说的好,过去的就过去吧,就让一切都过去了吧!”
    我拿开了她的手,我猛地擦着眼泪,我打开了车里的音乐,那首歌来的路上,我一直在听,她听过的一首日本歌,中岛美雪的《时代》,我喜欢那里面的歌词。
    转变着;转变着,时代不断转变着,
    一直重复着悲欢离合这出戏,
    大家看今天分手了的情侣们,
    终究能摆脱过去,重新来段另一场邂逅。
    漂泊无依流浪他乡的人们,
    总是寄望有一天能回到家乡。
    就算今晚一时不支倒了下来,
    仍然如此坚信着推门而出。
    假使今天外头等着我的,
    是场无止境的雨也不再退缩了。
    ……
    在快到机场的时候,我把她们放了下来,把他们的钱和证件以及一切能够联系外界的东西都拿了下来。
    放下她后,我看着她,漆黑的夜晚,海风和江风一起吹着,我看着这个我曾经为之付出一切而今陌生的女人,我猛地拥抱住她,我紧紧地抱着她说:“对不起,给你造成的伤害,就算我憎恨这个城市的所有人,我依然对你心存感激,我爱你,再见!”我放开了她,我又过去抱住丫丫,丫丫哭着,推着我,我没有再去抱,我看着丫丫说:“丫丫,对不起,叔叔是个坏人,叔叔知道你永远也不会理解我,我也无法让人理解,我爱你,宝贝儿,再见!”
    我没有再回头,我走回了车上,车子继续前行,我见到她们三个人站在一起,我转过头来,靠在那里。
    她们站在那里,犹如一场梦般地离我远去,我离开了那个梦,那个口子越来越小,最后被彻底封闭起来。
    在侯机楼只等了十分钟,那十分钟,我没有任何担心,我做了这事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被抓到,那就抓到,我什么都不在乎了,能离开就离开,这样想反而好。
    当我坐上飞机后,当飞机起飞后,当我看着空中小姐迷人的微笑的时候,我也笑了。
    “先生,需要饮料吗?”
    我一笑说:“不需要,你真漂亮!”
    她很有礼貌地笑着,我闭上眼睛。
    模糊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先生,请出示你的护照!”
    我心里颤了下,我想也许是到不了日本了,不过没有什么,一辈子不再回故乡,漂泊海外,与在国内做一辈子牢,甚至是被gan掉比起来,也似乎差不多,与我此刻的心境比起来,怎么样的结局,也都是可以接受的。

121。改名换姓逃难异国
    121改名换性逃难异国
    我睁开双眼,我看到的是飞机上的乘警,当然当时我不知道他是乘警,穿的很普通的衣服,他出示了证件,要对我进行检查,我想糟糕了,肯定是因为先前不久,我在海城干的,可以说惊天动地的事情吧!?
    我拿出了我的护照,手抖,是因为长时间坐牢所至,我在监狱里有了这个习惯,手拿杯子的时候有些微微地颤抖,监狱里的医生说是神经所至。
    旁边的毛蛋和国生坐在我另一边,他们有些紧张,我看的出来。
    乘警看了看我的护照,然后说:“你把口罩和帽子拿下来!”
    周围一些人望过来,我点了点头,然后把帽子先拿下,接着把口罩摘下,我的延伸显得很是没有面子,大概周围的人看出来了,那些人挺好,投来同情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他看到上面的名字还问我。
    “我叫颜华生!”
    “去日本做什么?”
    “做海鲜生意!”
    “这是你原来的样子?”乘警继续问,然后立刻就说:“请你可以把头抬起来吗?”
    我仰起头,等待着他的检查,毛蛋在旁边说:“我哥已经接受过检查了,这里有证明材料!”
    其实我知道如果海城那边警方通报这里有个毁容的人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肯定会被扣下的,那个时候飞机快要降落日本了。
    可是我们是在苏州的时候把林雅柔他们放下的,警方应该不会知道我们要去上海,而且是飞日本,当时的时间还短,他们不可能立刻就开始对东部沿海的周边所有飞机,火车,汽车都进行检查。
    乘警看了我的材料,他看了看后望着我说:“哦,没事了,你戴上口罩吧!最近我们对飞机的乘客检查的比较严格,谢谢你配合工作!”
    我终于舒缓了口气,周围的人,有几个人对我微笑,那是我第一次感觉我还有温暖,那是来自我在逃亡日本的飞机上,周围的乘客给我的,其中有中国人,貌似也有日本人。
    有时候人与人也许是陌生人,可是他们会给你一些温暖,而有时候,就很难说了。
    我始终不知道我跟林家有多大的仇,有多大的怨,他们要如此置我于死地,这是好久后我才明白的。
    飞机终于在日本降落,当我们走出机场后,我感受到日本的风,看着机场周围的景象,看着穿梭的日本人,我抬头望着夜空,似乎天上的星星在对我微笑,风吹着我的头发,我回过头去,看到毛蛋和国生也在那里笑着,毛蛋嘿嘿地说:“叔,我们成了!”
    我也是微微一笑说:“如果有天国人入侵这里,我们是会说中文的!说不定还有机会回到国内去,如果不然,这辈子,你就打算做个日本人的女婿吧!”
    是的,一切都他娘的远去吧!
    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条路,我逃离了我的故乡,我爱那里,我不知道我爱那里什么,但是我爱那里,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在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是有过不舍的,我丢掉故乡一如我丢掉我的爱人。
    低下头走出机场,我知道那是个临界点,昨日已经告别,新的自己叫颜华生,这么古怪陌生的名字,它从来都不属于我,我的心里只记得我叫叶天,可是今后这个名字将是我的面具会一直伴随着我。
    也许这就是命运,我不由地又想起了在西安那个算命的老先生跟我说过的话,我再回去,他已经作古,不过他好像没有说我再也回不去,再也踏不上西安的土地,他没有如此说,是否人生还有转机,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开心命运对我的安排,我接受他给我的安排,我一直都会等待着他即将给我的安排,我开始爱上这命运的多变,与平淡的人生,工作,娶妻生子,一辈子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不也是种不同的际遇吗?
    无奈,走到这地步,也只好如此安慰自己了!
    ……
    我们在东京住了下来,的确,我们做起了海鲜生意,不过不是发往中国,而是做新西兰和日本之间的生意。
    那段时间,新西兰的鲍鱼是被我吃了不少,日本的刺身我吃不习惯,胃不大舒服,我喜欢去东京新宿去吃东西,去玩,毛蛋和国生偶尔也会去找日本的女孩子喝酒,甚至是享受做男人的快乐,毛蛋不再念着他的婶子,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国内的一切,当时我们都不去想了,父母都在外蒙,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牵挂。
    新宿挺他娘的好玩的,只是作为我来说,我不会去找女孩子,我怕把她们吓到,尽管毛蛋和国生让我去,我总是想,我有钱,女孩子可不在乎你的脸多难看,有钱,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呢?女人往往不也是吗?当然不是全部,人家本来就是工作,闭上眼睛,还不是都一样。
    如果说寂寞孤苦,那是肯定的,尤其在这个时候,心里创伤让我有时候想去发泄,感到命运的不公,想与它作对,想与它任性,想去作。可是当你不去照镜子,当然我没有再照过镜子,当你不去想这张脸的时候,你依然认为你还是曾经那个帅帅的叶天,还是那个挺有魅力的男人,你又能够平静,安好地吃吃喝喝。
    醉酒似乎是那时候的我经常干的事情,似乎这是唯一的寄托,我也想过其他更糟糕的发泄方式,可是我没有去做,我想就算我再如何,我也要给毛蛋和国生他们一些希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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