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令 作者:萌吧啦(晋江高人气金牌榜推2014.1.19正文完结,女追男,宫斗宅斗)-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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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破禅道:“回头八哥分你两成,此次八哥能赚到银子,还多亏你了。”虽说有些温泉被震断,但根子还在,往深处挖一挖,还能挖出泉水。如此,他把人家断了泉水的庄子买下,再转手卖出去,也能赚到一点碎银子。
“八哥,是你传出去的!”玉入禅一口银牙咬碎,想来想去,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玉破禅拿着他做幌子卖温泉庄子呢,“我要五成。”
“两成,不要算了。”玉破禅此次亲自拿着包袱,去马车边搀扶金折桂出来,看她犹犹豫豫不知在想什么,紧了紧握着她的手,示意玉入禅去远一些的地方看病去,立时牵着金折桂进了温泉的屋子。
这次的池子比上次的更大,淡淡的白石台雕刻的莲花立在池子边,在烟雾缭绕下,仿佛瑶池仙品。
玉破禅忙着去挂衣裳,撒花瓣、倒酒,一回头瞧见金折桂呆呆地站着,不禁忙问:“你又叫祖母、岳母过来了?”
“没。”金折桂微微蹙眉,“我是怕万一有了……我是不放心叫你一个人去塞外。”
玉破禅道:“你不是说在热池子是不能的吗?”
“万一我说错了呢?”金折桂在池子边撩了撩水,正满心矛盾,就见玉破禅已经宽衣解带,只见他将长袍脱去,满头墨发披散下来,昔日坚毅的面容柔和了许多,倒是跟玉入禅的容貌相似了不少。
玉破禅伸手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去,慢慢步入池水中。
金折桂胸中涌出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当机立断地去屏风后更衣,瞧见玉破禅挂着的单薄衣裳,就把衣裳穿在身上,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色字头上一把刀”,就转出屏风来。
听见金折桂念叨的话,玉破禅噗嗤一声笑了,转过身来,见果然如他所料,那层单薄的衣裳黏在了金折桂身上,把沉在水中的手臂抬起,把手伸向金折桂。
金折桂接住他的手,慢慢地走进池子里,瞧着玉入禅下巴上的一滴晶莹水珠从他下颌流下,划过脖颈,从他结实的胸前划过,不禁咽了咽口水,“破八,你坏呀你,竟然使出美男计。”眼睛瞅着玉破禅,想坐在他身边,身子挨过去,却觉玉破禅在池子里坐着的是一块圆石,那圆石被玉破禅坐了,再没有余地留给她,一下子坐了个空,整个身子没入池水中。
“桂花。”玉破禅伸手去拉金折桂,看她猛地站起来后,身上的衣裳更是黏在身上,裙子下滑,短襦贴在身上,将双峰的形状描画得更加可人,水滴不住地从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几滴落入她水滴形的肚脐眼中,继而又向下流去。
玉破禅昔日一直把眼睛盯在金折桂前胸后臀上,这会子就如发现了新世界一般,当即两只手箍住金折桂的腰肢,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就把唇凑了过去,在她小腹上轻轻地啃啮,看那小腹白如玉石,好似张口就能吞吃入腹一般。
金折桂先觉得痒,随后抱着玉破禅的头,“来,我给你搓背。”说着,两只手向玉破禅腋下挠去。
玉破禅伸手抓住金折桂的手,隔着衣衫又向她胸前一吻,“你的话果然是假的,不信,你向下摸一摸。”拉着金折桂的手,就向下摸去。
金折桂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男人在热水中不能的事,此时被玉破禅戳破,当即讪笑不停,“可见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你放心,我带了东西来了。”说罢,从水中站起,在酒壶后摸出了一个猪尿泡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金折桂眼瞅着玉破禅又要把那玩意戴在拳头上,立时谄媚道:“夫君,您这边坐着。”拉着玉破禅在台阶上坐着,端着酒杯喝了一小口,就凑到玉破禅嘴边,用唇舌将酒水度去。
酒气熏人中,玉破禅只喝了一小口,就觉有些醉了,有样学样,也喂了一口酒水给金折桂,将她口中香涎吞吃入腹,见她微微向后躲去,立时紧紧地追过去,身子一倾,二人双双落入水中。
“桂花。”玉破禅喊了一声,赶紧把金折桂从水里拉出来,拉了一下,见她在水中搂住他的腿,甚至把脸贴也过去了。
“破八,你闭上眼睛。”金折桂仿佛水草一样,牢牢地缠住玉破禅的腿。
玉破禅不明所以,却把眼睛闭上了。
金折桂下定决心豁出去了,吐出丁香舌在玉破禅小腹上舔了舔,缓缓地移到下面,手口并用地替玉破禅纾解。
玉破禅忍不住睁开眼睛,瞧见金折桂一双眼睛脉脉地看着他,忍不住身子向池子边沿靠过去,两只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看她黑发飘在水面,舒坦地轻叹连连,含混地道:“娘、娘子……”
“喊一声娘就够了。”金折桂忍不住放开后大喘气,只觉得自己舍己为人了,趴在池子边,吐出口中的白浊,漱口后念念有词地道:“孩儿们,千万别怪你爹娘无情。”
“这些是孩儿们?”玉破禅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泼水把他的孩儿们冲散在岸上。
金折桂只觉得自己身子也软了,身下已经泛滥成灾,揉了揉酸疼的两腮道:“是,这些孩儿们进了我肚子,就成了所谓的胎气。”心叹自己替玉将军、玉夫人教儿子了,将身子没入水中,忍不住在水中吐泡泡。
“桂花。”玉破禅激情尚未退去,脸色却严肃起来,“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大哥,我可是累了半天没拿工钱呢。”金折桂想不出玉破禅要罚她什么。
“既然那些是我的孩儿们,那猪尿泡就该套在,”玉破禅向下看了一眼,“亏得我那般信你,好了,既然有法子了,你就叫我试一试。”说着,就向金折桂扑去。
金折桂是万万不肯用那东西的,连忙向对岸奔去,爬上了岸,又被玉破禅扯了下来,最后死死地扒着池子边,被玉破禅压着动弹不得。
在池水里耗费了一日功夫,二人泡的浑身的皮都皱了,这才上岸来。换了衣裳后,金折桂再见初翠、初丹,就有些不好意思,瞧见玉破禅没事人一样,不禁心叹到底男人比女人脸皮厚一些,不过,玉破禅的领悟力也太好了一些,这么快就知道正确用法。
“九少爷又叫人给揍了。”初翠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金折桂、玉破禅身上,毕竟随他们在温泉里翻出什么花来,都不如玉入禅那边来的刺激。
“怎么揍的?抓住人没有?”金折桂赶紧问,借此也好把自己跟玉破禅在温泉里的事遮掩过去。
“据说是阿烈,但九少爷没叫人去追。据说,九少爷挨了打,还摸着脸笑了,说了句‘不管你逃到哪里,你的心,总会把你带回到我身边’。”初翠想起玉入禅院子里的人如今提到玉入禅就满口称赞,心想玉入禅那么风流,还能得到称赞,可见,温泉的疗效好得很。
听这么两句话,金折桂就觉得玉入禅好贱,他这到底是对阿烈一往情深,还是怎么着?摸不透玉入禅、阿烈那诡异的男女之情,金折桂暗暗撑着发软的腰肢,决心回家后上一炷香,求菩萨保佑那猪尿泡没破。
回去的路上又瞧见了虞之洲,只是这次虞之洲身后跟着几辆大车,看车辙深深地陷在雪地里,就知道车里装的是贵重东西。
“三姐夫。”金折桂在车厢里喊了一声。
虞之洲听到动静,低呼了一声“六姨子”,就驾马过来,看见车厢里露出金折桂的侧脸,看她脸颊红润,心里啧啧道:指不定这两个在温泉里做了什么事,“什么事,六姨子?”
“我父亲给了我一些东西,我用不上,送进当铺里,识货的人又不多,可惜了了。三姐夫要,我卖给你可好?我们出塞后就用不上那些了。”金折桂道。
虞之洲自然知道乐水之后,金将晚给了金折桂不少好东西,又想自己正该买一些顶好的东西送给宸妃,请宸妃替自己美言几句,好叫皇帝早早地把钱家老宅几赐给他做王府——虽说只差一块匾额了,但那一块匾额要紧得很,不然自己迟早要回明园里去住。
“六姨子,姐夫没有银子。”虞之洲道。
“那算了吧。”
虞之洲一急,心想金折桂好歹说一句先把东西拿去,银子的事另说,想起黄家有的是银子,又觉自己在玉妙彤的事上帮了金家二房一个大忙,就说:“六姨子,银子我回去想想法子,明儿个再给你个准信。都是些什么东西,可能给宫里娘娘们用?”
“不是犯禁的东西,但又是顶顶好的东西。”
虞之洲放了心,瞧着金折桂柔和的下颌道:“过了年,我请六姨子来老宅玩一玩。”
“过了年,我请三姐夫去塞外玩一玩?”
“六姨子最会玩笑。”
“呵呵。”
☆、第159章 借钱
冰天雪地里;干劲十足的虞之洲仿佛被春风笼罩着;跟金折桂商议好要些什么东西,回了钱家老宅,叫人把那些发出淡淡绿色的天然玉石小心地放在库房,就去看金兰桂。
金兰桂此时还卧床不起,见了虞之洲赶紧堆着笑脸;小心翼翼地唯恐哪里又得罪他。
“你给你母亲送信;试试看能问她借多少银子。”虞之洲十分不愿意用这个借字;可惜梁松等人都走了;他昔日在西北还有个贩马的收入,如今连只有花钱的份,没有赚钱的路子,要用银子,只能问旁人借,“你母亲不肯借,你大姐夫那边……”
“大姐夫那边是不行了,母亲前儿个捎信来,还叫我劝着大姐和离。”金兰桂堆笑,又不屑地道:“到底是商户人家事多,听说大姐夫家不知怎地弄了好些犯禁的东西囤积着,去见太上皇,太上皇只饶恕了玉家老八,都不稀搭理他。”
看见金兰桂这神色,虞之洲仿佛就听见她在鄙夷地说“弼马温”三字,在床边椅子上坐下,“胡闹,你大姐姐原本就是再嫁,再和离,以后想嫁谁?”
金兰桂对虞之洲的心思一无所知,只管说:“祖母那边不许和离,母亲说,甭管怎么着,黄家是不敢和离的,他们家还仰仗着我们家呢。先吓唬吓唬大姐夫,然后叫他怕了不敢再嫌弃大姐,再说叫他把大姐姐的嫁妆送到京里来的话。后头,要是黄家怕倾家荡产,母亲也可替他们保管一些家财。”
虞之洲嗤了一声,心想冷氏好大的胆子,若黄家当真惹上什么事,她保管黄家家财,少不得要得个同谋的罪名。思量再三,到底想去试一试,就对金兰桂道:“你给你母亲送信,就说我想给宸妃、四皇子送点子东西,叫他们美言几句,就算没个差事,也能叫皇上下明旨叫咱们把钱家老宅当成悯郡王府。出了明园,我有的是法子赚银子,不过几个月,就能连本带利地还给你母亲。”
虞之洲相貌俊美,虽性情有些阴晴不定,但金兰桂自从见了他的真面目,就对他死心塌地,早把早先嫌弃他时说的弼马温等话忘了,听虞之洲说,立时给冷氏去信。
过了两日,冷氏给金兰桂回信,信里只说金家分家分给二房多少还没个定数,年后他们一房还要买个七进的大宅,银钱不凑手。
金兰桂本在病中,看了那信越发着急,唯恐虞之洲不喜,连着给冷氏又去了两封信,不见冷氏回信,赶紧把自己的嫁妆拿出一些,只对虞之洲说:“这是母亲送来的,母亲说,若还缺银子,只管再开口就是。”
虞之洲不辨真假,拿了银子去玉家登门拜访,去了前厅,金折桂没出来,玉破禅出来,就叫人抬来了一箱子东西给虞之洲看。
虞之洲小时候也是见识多了那些富贵人家用的奢靡之物,箱子一打开,他就独具慧眼地相中了一尊白玉观音,再看一看,拿着一柄红漆盘子道,“这个摆上佛手最是好看。”又见一幅美人图,只觉图中美人生得分外袅娜,“这个送给四皇子。”翻看一番,只觉得哪一样都好,挑了一会子,见银子还差了一些,跟玉破禅商议着先拿了东西走,然后叫人把东西送回老宅,人向金家二房暂住的院子去,进去了,就见到底是金老夫人心疼儿子,叫人送了一些补身的贵重药材来,略等了等,才见冷氏出来。
“岳母,岳父、大哥、二哥呢?”虞之洲问。
冷氏见了虞之洲就头皮发麻,“老爷去阁老府了几,朝梧、朝桐去瞧瞧,年后他要去哪个地方。”若当真是穷县僻壤,金朝梧就有罪受了。
“多谢岳母先前慷慨解囊,女婿从六妹夫那挑了好些好东西。这白玉观音,就是送给岳母的。”虞之洲拿出白玉观音,心疼地递给冷氏。
冷氏喜出望外,只看着白玉观音,全然忽略了那句“慷慨解囊”,“郡王实在客气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也能捞到女婿的东西了?
“岳母才是客气,女婿还欠着六妹夫两千两银子,还请岳母再救一救小婿。”虞之洲拱手。
冷氏脸色一变,为难道:“实不相瞒,我们……”转而想到了黄家姐夫,就怂恿虞之洲道,“郡王素来跟太上皇亲近,郡王去找你大姐夫,就说替他美言几句。难不成你大姐夫听了,不要谢你,不要给你一些银钱打点明园上下的人?”
虞之洲愕然,虽不知道黄家到底惹了多大的事,但看冷氏这态度,俨然是把黄家当成了肥羊,想要割下最后一块肥肉呢,“岳母先借我一些,毕竟跟六妹夫是隔了一房的人。先还了他,我再去寻大姐夫。”
冷氏堆笑道:“郡王见外了,虽我们是两房的,但都是一家子,亲近得很。只怕你立时去玉家还银子,玉家老八还埋怨你见外呢。”说着,做出一副很忙的神色,等着要送客。
虞之洲纳罕冷氏怎地这副嘴脸,转而想定是金兰桂自作主张,拿了她自己的嫁妆出来。
金兰桂不知,虞之洲眼中她的嫁妆已经是他的了,因此他才不肯动她嫁妆的脑筋。此时猜到花用的是金兰桂的嫁妆,立时心疼不已,“这白玉观音……”
“我拿回阁老府送老夫人,她一准喜欢。”冷氏心里盘算着她娘家老夫人定然喜欢。
虞之洲笑道:“不巧,我才想起来太后新近也想要一尊观音,这尊观音恐怕是当年宁王要献给太后的。待我再去送给太后就是。”亲自把观音接过来,领着人出门,在门外又见宁氏腊月里出门去家庙替金朝梧求签,心里纳闷,吩咐人仔细把观音送回家去,就向黄家的铺子去寻黄家姐夫去,只觉得冷氏的话虽刁钻,却也有两分道理,自己也去讹一讹黄家姐夫。
在一间三间门面的当铺里问了人,得知黄家姐夫去看着叫人送粮食给玉破禅去了。
虞之洲绕了一圈子,又去了玉家,在玉家前院,就瞧见空出来的下人房里,堆满了陈粮,下人房外,多出一些袖手看热闹的手艺人。
虞之洲拿着帕子轻轻遮住口鼻,眼瞅着黄家姐夫、玉破禅双双过来,就笑道:“那么多粮食,也不知道值个多少钱。”
“大姐夫仁义,全送给我了。”玉破禅道。
“这么陈的粮食,能吃吗?”虞之洲不食人间烟火地开口了。
黄家姐夫尴尬地笑,玉破禅道:“三姐夫知道我们在乐水的时候吃的是什么吗?把这些带过去,再带上几千只鸡鸭,到了塞外也能换个口味了。”
虞之洲讪笑两声,暗恨自己那张嘴什么话都说得出,继而,又看玉破禅跟黄家姐夫十分亲近,心想他虽不知道黄家姐夫为人怎么样,但玉破禅肯白收了黄家粮食,那就是有意跟黄家姐夫深交的意思,如此,黄家哪有点要出大事的样子?
“实不相瞒,虞某方才去了趟岳母那。”虞之洲叹息道。
“哦,可曾见到贱内?”黄家姐夫问。
玉破禅也想知道金擎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虞之洲摇摇头。
黄家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