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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秘封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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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首看见常行左手挽右袖,右手提筷,和善亲切地笑着。随即看到桌上酒菜具已备好,却比上趟丰盛许多。我抓起筷子,随意道:“谢谢。”提筷进食。

常行取食举止有度,筷子转换取舍之间不见犹豫匆忙,但进食速度却比我快很多,应是经过刻苦训练。

饭后,店家却多赠了两杯茶,但常行却与店家至此没说一句话,想来常行或是熟客,或他俩便是极熟的朋友。

我手捧热茶,直言问道:“常兄,金陵最近可有兵事?听说你们行大人带军出行。”

常行放下手中热茶,一抱拳道:“夜兄,还请见谅,常行不能说。”

我得到想象中的答案,却也觉得索然无趣,便继问道:“常兄与老矮人关系不错吧?夜鹰与他相交多时,怎未见过常兄?”

常行挺直身躯,微笑道:“矮人叔叔对常行很好。”

“噗!”我把热茶呛出,脱口道:“矮人叔叔?”把头急转过去。

常行微闭双眼,泛起痛苦神色,慨然道:“我认识矮人叔叔很久了,已有十多年了。”

十多年?我惊疑更甚,却忍住没脱口去追问。

常行却转头咧嘴一笑,追忆道:“是因为一件衣服,一句话。”说着又转回头凝视前方,不再说话。显是在畅想往事,无心之下把我撇在一旁。

我高举双手,试探道:“常兄当真是讲故事高手,夜鹰的胃口已被你吊得很高!”

常行歉然一笑,轻叹口气,专注地看着前方虚空,似乎见到了让他怅然回首的画面,低沉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还小,家就住在秦淮河边的鱼村,那时候人不多,河面也宽阔,鱼多得啊,自己往船里跳。”他双眼中透出痛苦神色,接续道:“可忽然遭了灾,所有人,爸爸、妈妈、所有人……全死了。我那时侯还小,快活不下去了,天上忽又下起了从未见到的大雪,那是我见过唯一的一次大雪……大雪让天地连成白茫茫一片,河面也被冻死了,阻住了我唯一的生路。”

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容坚定从容,竟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我的家里突然多出件棉衣,衣服里写着一个名字,名字旁有一句话,这句话让我活了下来!”顿了顿,缓缓道:“那句写道:这是我的名字,这个世界还有一人希望你活下去。”

他说罢,默然一会,平静道:“原来你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你只要活着,只要你尝试去做,便是最好的办法。”

所料不差,老矮人原是东大陆的人。可惜常行有许多事没有明说,而且那么久前,我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并不知道发生什么灾难;还有老矮人原来的名字应是他故意不说,我也无从去问。

呵呵,或许这是一个招收忠心手下的好办法,制造一场灾难再从中救出相中的人,我突地惊叹:我看事情已无是非,全看是否获利。心情怅惘下,狂怒横生,面颊忽传来火辣刺痛,直似数条火线穿过头颅,我欲抬手抱头,却发现身体连微动都已不能!眼前接连现出被我手刃之人死前一张张绝望的面孔,刺骨巨痛与眼见面孔带来的恐慌让我一下昏了过去。

卷三转折第三节因美搏

我悠悠地醒来,不敢睁开双眼,感觉中过了一生般长久的岁月。

身体里涌动着似明非明的力量,像是得到了某种启示,它就在眼前,却怎么抓也抓不住。已经明白脸上热辣辣的疼痛源于螳螂臂口吐的鲜血,我用了一生时间才弄清楚,似乎太漫长了些。

茫然中带着期待张开了眼睛,身边残茶仍有余香,桌上烛光一点,对坐着一个身着军服的壮硕青年,浓眉高鼻,相貌中正,隐有杀伐之气,双目却清澈明亮,好熟悉……

我仔细打量他,他亦随我的目光望过来,微笑道:“夜兄,怎么不信常行的故事吗?”

常行?记忆像潮水般涌入大脑,过往的所有一切具都清晰无比,口中直欲道:夜鹰昏迷了多久?终忍住没说。我弯下腰猛力攥住额头,记忆的瞬息涌入与时空的错位让我一时痛苦不堪。

“夜兄,你不舒服吗?”常行关切地问道。

我慢慢压下惊异与痛苦,长吐出一口气,托词道:“夜鹰被常兄故事吸引,有些情难自禁,见笑了,没事的。”

常行默然半晌,长长叹了口气。

行无踪去燕京竟不似专程为了轻红,更不会为夜鹰,而且还是开拔大军前往,什么威武大将军亦随行,不过这是计无失的言辞,改名做柔日白的小法梦出城目的地仍在未知。这许多疑问让我全无头绪,不知从何入手。

我眼见问常行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有对老矮人再添疑问,不过老矮人欲做事情应和我无关,也不去想它。起身告辞后,强先出小酒馆而去。

步出酒馆天上已是繁星点点,孤身走在巷路上,心里竟多了份岁月沧桑带来的宁静,往事一幕幕荡过胸膛,夜风如诉刮过耳边。

突然昏迷和螳螂臂临死前的吐血有着微妙的联系,不过目下就算让夜鹰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抛下疑惑归店而去。

步至中心广场,远见一女子傲立人群中,窈窕的身姿,秀丽的齐腰长辫,正是昨日太白居下与水千月同行的女子。

广场中心巨大的传送塔接天而起,泛起晶莹的光芒向四面洒过去,以传送塔做中点,连起十字行的火把阵一直延伸到广场边缘,照的广场上明亮得有如白昼一般。

广场上城民众多,却都与女子那群人离得有些距离,我亦不想与这脾气难测的有钱人家小姐有什么瓜葛,况且她还似乎很讨厌夜鹰,便匆匆走过。

耳中忽隐约传来“鹿灵小姐”的唤声,我不禁停下脚步,印象里权倾金陵的左相庸仁好似有个女儿叫鹿灵,心下不能确定她俩会否是同一人,便欲寻个旁边休息的城民问问。

“夜鹰,夜大侠客请过来。”

一声轻唤传来,声音若黄莺出谷,美妙动听,语气庸懒散漫,却含有丝灵蕴。不用猜,我便知道定是那‘鹿灵’

我哀叹着转身步去,每次被叫做夜大侠客便绝无好事发生。

“你就是夜鹰?”

另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这是何故?想不到我在金陵也这般出名……

我随着这略带稚气的声音望去,眼见‘鹿灵’身旁娇立个好奇看过来的少女,她身材很高,差点赶上‘鹿灵’,青春可人,一身纯白的武士服,两臂垂挂粒粒明珠,脚踏白色小皮靴,衬得身姿秀挺迷人,最打眼的是她头戴白纹小虎皮帽,两个帽耳搭在两鬓,隐隐还可看见落在头后摆荡的虎尾,配上清澈灵动的大眼睛,显得可爱非常。

我拔回目光看向‘鹿灵’,她亦正骄傲地看着我。

‘鹿灵’今日穿着凤纹黑地武士服,曲线玲珑有若天成,近看下面容精致得不可改动分毫,灵秀之气扑面拂来,当真有骄傲的本钱。

我面容一板,朗声道:“夜鹰失礼,还不知小姐芳名?”

她骄傲神色不变:“我叫鹿灵”

她应是左相之女,如此自负地说出自己姓名,金陵若有与其同名者,那同名者定不敢如此。

“哼!”

鹿灵身后传出一声轻哼,似对我这陌生面孔不屑又有些许嫉妒,看来今趟又因美人故意青睐引火上身了。

我分眼看去:鹿灵身后站着七八个具身着华丽武士装的青年男子,武士服或镶金银丝线,或坠明珠玉配,手里具提把价值不斐的长剑,显都是豪门贵公子。其中有一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男子挺拔如山,一身白色军服,剑眉朗目,端是英武不凡,手里巨剑朴实无华,通体精钢打造,怕不下五十斤。

“夜大侠客剑术无双,连千月小姐都对大侠客你推崇倍致呢!” 鹿灵笑吟吟道。苦啊,她自己故意青睐引动邪火不说,却仍嫌不够,还要带上金陵仙子,夜鹰对今后的道路当真是倍感艰难。

“呵——”鹿灵身后众人错落发出轻嘘声。

我目光扫处:见众人不约而同露出轻蔑神色,惟有白色军服男子面色不变,竟还似眼中微显出对身边人的不满,不由对他好感大增,突地看到他左臂上绣着“将”字,他竟是个青年将军!

“灵儿,让我领教一下!”

随声音从人群步出一个面白无须的矮壮汉子。

鹿灵秀眉一蹙,娇叱道:“灵儿是你可以叫的吗?”接着她对我送来甜甜一笑,悠然道:“实力有若夜大侠客才可叫。”

我被这娇容引的一呆后,随即狂怒于心:鹿灵大小姐这是激身后众公子哥轮番战我,去换得叫鹿大小姐昵称的权利,这几个贵公子我可以耗得不胜不败,那个青年将军看不出深浅,若心有顾及,不敢实力尽出,怕会有受伤的危险。

矮壮汉子欣喜满脸,目光灼灼地盯过来,好似我就是鹿灵大小姐的衣服,凭着原始冲动怎也要把我撕开。

他眼睛闪耀着火热光芒,看得我突地打了个寒噤,他大声道:“本人剑九霄,亮出你的兵器!”

我双手摊开,无奈地耸耸肩膀,示意身上无配有长剑。引得那可爱少女皱了皱小鼻子,我看得有趣,偷偷对她挤下眼睛,那少女霎然红晕上脸,低下头。

不想所有人也都看到了,鹿灵讶然看过来,显是在此种情况下,夜鹰竟还去勾引她身边少女,端是色欲熏天。她身后的众人具都显得忿忿然。

剑九霄兴奋满脸,转过身,切语道:“哪位哥哥借夜大侠客武器一用?”他说到‘夜大侠客’时语气故意拉长,显是认为这是个可以羞辱夜鹰的机会,还可以借此增加追求鹿灵的砝码。

众贵公子却都紧下手中剑,眼光睨过来,想来是认为我手会脏了他们的宝剑。还没等我心头叫好,用此理由拔腿便走,青年将军步出来,朗声道:“在下安西,夜兄可用这把。”他抬手将剑抛过来,他抛重剑动作轻巧随意,显得臂力惊人。

我伸手接下剑影,重量蓦地带手大力一沉,运劲把精钢长剑捉到身侧,同时心头苦笑:今趟连拣两宝,这青年将军竟是大将安西,在金陵盛名不在行无踪之下,这是个惹不起,也许亦是打不过的人物。

安西随意道:“钢剑无名,能用便好,夜兄莫要闲弃。”

我诚然道:“不敢。”安西含笑点头,便不再说话。

与此同时,剑九霄转过身来,撸起衣袖,露出精壮的肌肉,“沧锒!”一声拔剑而出,一手提剑高举过头,一手握剑鞘回挡身前,显是要用展现的力量和气势先压倒我。

剑九霄晃动芒光闪烁的利剑,前踏一步,断喝道:“还不拔剑?”

那可爱少女随声音抬起俏脸,却无惊容,显是对这样的打斗见得多了。余下众人都浑不在意,好似剑九霄应已稳赢过我,安西却抽空对我一笑,让人难解其意。

我面无表情,双目射出森森寒光逼视过去,缓缓道:“那要问剑兄手中剑了。”

剑九霄大怒,狂喝一声,前冲过来,挥剑劈下。

一时寒光大盛,耀人眼目。

“呼啦”一阵声音传来,不用看我也知道,身后刚停下注视的行人都已远远散开。

我急退而去,避开剑锋后,从剑九霄身边转折过去,眼见他转身轻视的目光看来,我俩与刚相比正好换了个位置,眼望远观人群具都露失望神色,认为我不敢迎其剑锋,没看到预料中的好戏,想必身后鹿灵等人也是如此。

我持剑拱手,提握钢剑片刻间,发觉已适应了它的重量,微笑道:“刀剑无眼,剑兄我们用鞘比斗如何?”我与燕京两大剑手倾力相搏,对剑意理解已是不凡,但转化的招式都毫无花俏可言,具是为了取人性命。不能伤人的比武,怕夜鹰获胜很难。

耳听身后微传来轻嘘声,声音婉转低回,应是鹿灵对我言辞的奚落。

剑九霄哈哈一笑,意态舒畅雄浑,大手把长剑急插于地,双手握剑鞘高举过头顶,凶狠地看过来。他蓄意造势是告诉我:以他神力用这剑鞘要打断几根骨头才会罢手。

我继续道:“剑兄放心,夜鹰自不会拔剑。”左手对他摆个请势。

我暗自嘿嘿而笑,刚刚一番做作激起了剑九霄自负的傲气,剑鞘无锋,夜鹰当可恣意进攻了。

剑九霄狂吓着急冲到面前,剑鞘猛劈而下。

鞘影落到眼前,正在我欲动时,鞘影忽地消失。

剑九霄双手分开,右手持剑瞬间回旋而下,自下斜挑向我喉咙,这电火光石间的变招端是毒辣异常。金陵果是藏龙卧虎,从未听说过的剑九宵也如此叫人出人意表。

念转身也不停,迎挑来剑鞘猛然左脚前踏一大步,右手握带鞘剑悄然挥过去。

“啪!”

剑鞘猛点在左臂,我灌力于脚抗住传来大力,亦不让涌来巨痛在脸上表现一丝一毫,微笑看着剑九霄惊诧、不服的面容,我的鞘芒已点在他喉间。

我收回长剑,反立于身后,淡淡道:“剑兄承让了,你我到此罢手如何?”

周围人群沉默无声,不过看表情似对刚才戛然收场的比试不满。

剑九霄白面转为铁青,眼睛狠视过来,剑鞘却不放下来,显是不服夜鹰的诡计,想继续来过。

“剑九霄你输了。” 鹿灵平静的声音传来。

剑九霄表情急换几次,大步走来拔剑而出,踏着重重的步声进入身后众人中。

我正寻思如何还剑后托词离开,耳中传来一清朗男声:“你的名字我已知道,我叫云庭。请夜兄赐教。”

转过身来,眼见一身着银线云纹蓝地武士服的华贵男子,悠闲立在众人前。我无奈道:“这次可否是最后一次?”

云庭轻笑道:“自应如此。”他挥挥手里华丽长剑,学我道:“云庭亦不会拔剑。”

我亦不知他是谁,不过他没有征求鹿灵意见,便同意夜鹰的要求,显是地位不凡。

众人脸上刚比输带来的晦气一扫而光,具都露出志得意满的样子,仿佛对他有极大信心,鹿灵更是笑吟吟地看过去,赞许地点点头。

云庭面容一静:“便可开始吗?”

我点点头,反剑挡在身前。

云庭闲适立在面前,我却发觉他周身无一漏洞,安逸如迎面吹来的夜风,大有无处着手之感,惟有先见招差招。

云庭横剑胸前,微微转动剑鞘,鞘上镶嵌宝石反射光芒倏然刺进眼里。

我视野里猛地亮白一片,心里大叫不好,急退而去,面前寒气一拂,亮白消失时云庭已悠然立在原地,哈哈一笑,戏遣道:“夜兄当真小心非常。”这应是报复夜鹰刚才的诡计。

随即他身后众人放声而笑。

我面容古井不波,步回,等待下一次攻击。

云庭淡然一笑,脚下轻点,挺剑攻来。

他这一出剑,我便知他身手稳可与燕京第一剑手琢玉一搏。

无论角度与速度,手法或步法,都在此看似平凡无奇的斜刺一剑中显示了出来,招式平平,却划过暗含运动致理的奇异弧度刺来,最精彩处是他借腰腿扭动之力发劲,使这下猛刺能汇聚了全身的气力,瞬间电闪到面前。

我冷静地看着寒芒急点向咽喉,虽然无锋,但夜鹰可以凭数次生死较量的经验知道,若不躲避,下一刻它便贯穿我的脖子。

我专注所有心神于这一点寒芒,待到喉间已感到寒气破来,只手抬起剑鞘。

“叮!”

丝毫不差地劲撞在云庭鞘锋处。

“呵!”

我无心去管是鹿灵或是可爱少女,亦或人群中哪个善良女子发出的惊呼,想必众人也都看得目瞪口呆。

我冷冷看着云庭急转为惊诧的面容,此是我从生死相搏中得来敢用生命做赌的自信,非是这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可比。

“兹——”

我以钢鞘压寒芒急破近仍未从惊诧转回的云庭,余手做拳霎眼挥出。

“啪”地一声,拳锋猛击在云廷迅然回挡的手心。

云庭借力急飘回原地,看着他面目凝肃,我心理暗叫遗憾:云庭刚被我蓄意用漠视自己生命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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