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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秘封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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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好奇打探我的名字,显得礼貌有节,却又暗含蔑视夜鹰这个陌生面孔。

疾雨公子朗声向风非云问好后,便随在已举步走出的太子爷三人身后,我亦在后面慢慢跟随。

此时从府门已跨出两列武士,分穿过街路,暂时阻挡人、车穿行,好方便我们通过,我暗赞风大人办起事来心细如发、滴水不漏。

缓步行去的柔日白与风非云微笑轻声交谈,一边似无意地看了复严一眼,复严知会道:“军上今日喜得一剑手,却不知道功夫如何,想劳烦风兄座下爱将熊耀考教考教。不知可好?”

柔日白接道:“金陵谁人不知熊军卫剑术无双,一会还请风大人叫他剑下留情啊!”

风非云面上却看不出对这明里找茬挑衅有丝毫怒意,只是淡淡道:“考教可不敢当。”随即招来一个武士,低声吩咐几句,便又回身与柔日白、复严二人谈笑起来,话题却再也不谈比武之事。

正当我思忖风非云为何敢没有任何顾及地和太子爷争锋时,疾雨公子微顿下脚步,等我走近后举步同行,俯耳轻声道:“风非云与复大人平素便不和,上几日又指使熊耀以比武的名义杀了复大人的侄儿,夜兄若要发觉不敌,可千万莫要拼力支撑。”

我迷惑地看过去,暗道哪有如此为人打气的?疾雨公子赧笑道:“疾雨昨日刚与其比过,自知不敌,弃剑认输哩。”说罢轻声而笑,又显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微笑回道:“疾雨兄洒脱不拘,夜鹰由衷佩服。”心道:疾雨公子对或许转眼便死的夜鹰说出这番话,他不是身具真性情的君子,便是个奸佞致极的小人。

几步的距离谈笑间已行入府邸,眼前视野一开,入眼竟是个硕大无比的广场,广场右侧人走车行繁忙,正在搬运物品或是引车走向的人具都不时地向另一边看去,顺着视线扫去,相对清净的广场左侧有数十人正在塔建临时擂台。

也不知是谁的主意,有两个高壮武士正抬着面大鼓跑过来。隐隐听到有人在高声传送比武的消息,诱引得广场边缘楼宇中涌出大量的看客。

风非云把我们带至擂台边视野最佳的位置上,此处已摆上一列桌椅,桌子上竟还有些精美小食和茶具,最精彩是桌子后各有一娇俏侍女。看得我不禁暗叹口气,夜鹰与人生死相搏,在旁竟还设有雅坐,只是不知可否让我收观看费,眼见已搭好的擂台周围层层围观的人群,远处仍还不断有人流汇入,如此多的人,每人收其一两,足可让我赚得盆满罐满。

不过如此多的人已把夜鹰逼得没有退路,败了便再没脸子留在金陵,已不能听疾雨公子居心叵测的指路,学他般弃剑认输。

风非云丑脸堆起亲切笑容,伸手向太子爷邀去:“军上、复大人请入坐。”说着引推辞的复严与含笑的柔日白先坐到当中,便自坐在一旁。

坐定的柔日白微笑转头过来:“夜鹰、疾雨你们也坐罢。”我二人连道不敢后默立在他身后,太子爷也未再让,转头与落座二人谈笑起来。

疾雨公子再未说话,肃立目视前方,我也不便在与他耳语,听得面前落座三人只谈些无关痛痒的闲言,便四下打量,一边心下思索过会如何面对善用宽锋大剑应是重攻的熊耀。

今日无风无云,天空一碧。

四面人群虽紧紧挤到擂台边缘,却与面前主席保持数个身位的距离,站在此处让人觉得毫不气闷,显是风非云调教手下颇有些手段,他又是个长袖善舞的人物,只是夜鹰今次已无可挽回地惹上他了。

不一会熊耀便来了。

先是一个洪亮若雷的声音传至:“是哪位英雄手痒?快速与熊某报上名来!”

随即围观人群向两侧分开,数人拥簇下一个雄伟大汉几步跨来,高大的身量一闪,跃到擂台上。

四下人群中随即响起疯狂的喝彩声,“熊耀!”“熊耀!”“熊耀!”顷刻已排山倒海般响成一片。

他身着臂绣‘卫’字的军服,身材挺拔如山岳,大眼炯炯有神,劲芒连闪,手提把巨大长剑,在擂台上一站,不动不摇,气势已如山般压来。

熊耀双手分摆,喝彩声倏然消失,眼芒在主席一扫,随即在我身上略做停留后,对风非云抱拳道:“熊耀见过家主,柔大将军,复大人。”他先叫家主风非云再直报出柔日白的姓,显是不把太子爷放在眼里。

风非云点点头,含笑看向太子爷,复严则转头过来,对我轻点下头,看来应是让夜鹰排众而出了。

感受疾雨公子轻抚了下后背,突见柔日白转过头,肃容道:“夜鹰,日白对你有信心!”

我严声回道:“夜鹰定不辱军上威名。”暗自叹息着看他转过头去,柔日白是金陵王儿女中最小的,心机却最是可怕,选给夜鹰打气的时机拿捏至恰到好处,我虽心中不信此为他的真心,但即将面对性命相搏也觉得心里一暖。

我一跃上擂台,微笑抱拳道:“小子平民夜鹰,见过熊军卫。”

报出姓名后,耳听围观人群中有人轻声低语,熊耀目露思索神色,忽哈哈大笑,豪气干云道:“便让熊某会会连胜过剑九霄和云庭的夜鹰。”

我听后突想起计无失,心里一惊:我可能太看轻计无失了,柔日白知道夜鹰来此或可因为中心广场上我的一站成名,若那样计无失因何升职,难道要我与熊耀决斗的毒计是他想出来的,夜鹰不在金陵这些时日竟让他变聪明了吗?

“夜兄怎还不亮出病刃?”熊耀的声音适时传来让我脱出疑问的纠缠。

我做讶然状,失声道:“小子抱歉,竟没带武器。”熊耀夹势而来,夜鹰便让他先馁一馁。玲珑如风非云一定能看破此番做作的目的,只是我背对主席,遗憾看不到他表情。

熊耀握剑虚拔,凛冽杀气瞬出即消,放开手,大声道:“快去取来各种武器,随夜兄挑选!”

近台处两个武士看向主席,随即排开众人,飞奔而去。

熊耀如标枪般挺立着,身量奇高,竟比我高出整有一个头,他瞬都不瞬的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过来,我知道他刚飞奔而来然后借喝彩蓄起气势已消,现他目露寒光地看过来,是要破开夜鹰心灵的缝隙,好为一会的决斗在我心里埋下失败的种子。

我再看不向他,环首四顾,脚下台面非常广大,即在擂台东北角摆上那面两人才可合抱的大鼓,也不觉得台面变小。

突见两道媚光飘过来,顺媚光看过去,我目光瞬间凝滞,雄耀跃来方向俏立着两个人比花娇的美艳可人,静立身姿看过去已觉其风情万种,即便是美丽如鹿灵来此,亦只是个各擅胜场的结局。

我望向两个可人,两个可人也望向我,其中那个眼带春情、袅娜生姿的女子忽地嫣然一笑,惊现的媚态让我差点忘记自己正站在擂台上;猛见她身边顾盼生妍,眉宇间深具知性美的女子狠狠盯视过来,随即她对那袅娜生姿的女子轻声耳语几句,两女轻笑起来,转头看向熊耀。

刚来时未见到这两位可人,应是随拥簇熊耀的人群来此的,芳心也应是早被身边这傻大个夺去了,再看恐会徒增烦恼。眼光便看向两武士消失方向,却见擂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搭起一个高台,台子上娇立着众女儿军团,远看不清姿容,但见众女身段、腰支应都是少有的美人,想来是风府司职接待的女官,不欲与男子挤在一处观看,才另起高台。

眼见两武士“呼哧”“呼哧”地抬着兵器架跑来,眨眼从分开的人群中奔至擂台上,轰然放下兵器架,双跳下。

熊耀道:“夜兄请!”无剑手伸向兵器架。

我缓步踱过去,扫视一眼,伸手提起把单锋阔背长剑,再不看向余下的一眼。

长剑宽长沉重,竖放可高至我胸,单手提剑非常吃重,鞘是个楔形,我手握紧它“沧浪”缓拔出长剑,随着寒光显现,看清剑刃、把相接处雕刻着它的名字。

全场人都鸦雀无声地看我浅拔出剑。

这把剑的样式重量应是西大陆骑士所用兵刃,可它却有个神州名字:不易。

“锵!”

我归剑于鞘,转过步回原处,心里面除了击杀面前大汉外在无其他任何想法,缓缓道:“剑名不易,不离不弃,易守易攻。熊军卫请小心。”

这把单锋剑的名字我一见下便喜欢上了:虽临生死,我心不易。

卷三转折第九节不易剑

熊耀右脚前踏小半步,不丁不八地立着,左手提着宽锋剑鞘,右手缓缓握在剑把上,他蓄意做得缓慢无比,使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宽锋长剑下一刻便会雷霆万钧地劈过来,冷吟道:“厉刃无名,夜兄请小心,熊某要出手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右手握上单锋剑把虚拔,便再没有动。

熊耀凛冽的目光对视过来,再前踏一步,靠近我至丈许宽的距离,也没有再动。

“咚!”

在这众人被压得摒住气息的寂静里鼓声倏然响起。此地终是熊耀的地盘,鼓声响刻恰是他蓄势之时。

“咚!”“咚!”“咚!”

鼓声再次响起,四下里连刚偶响起人紧张的咳嗽声都再听不到,空气中只余鼓声像敲在了人的心里,无形压力陡然迫来。

鼓声忽变得连绵不绝,越来越急促。

空间中无形的压力更重了。

鼓歇之时便是宽锋长剑划来之刻。

我嘴角飘出丝笑意,让心神沉浸在古井不波的平静里,目光缓缓扫过目不转睛看过来的围观人群,其中那深具知性美的女子神色清冷,而那袅娜生姿的女子则紧张得涨红了俏脸,小手紧握在胸前。不过夜鹰今趟会让你们失望了,也许还会让你们伤心。

鼓声倏歇。

宽锋长剑出鞘划来,熊耀一出手,我便知道他绝对和云庭等温室里培养出的剑术不同,这是生死考验后只为杀人而存在的剑!宽锋长剑飕然刮过丈许长的距离,迎面直劈过来。

应是在所有人诧异中,我握剑姿势不变悠然滑退一步,眼前寒光一线,剑风擦面落下。

纵在如此紧张压抑的气氛中,耳畔仍传来数道轻嘘声。不知风非云的表情如何,应是会很得意,太子爷想必面色已经发青。

熊耀脸上泛起冷酷笑容,宽锋长剑眨眼间再劈来三剑,我亦再退三步。

熊耀长笑一声,厉吓道:“夜兄再看熊某一剑!”我已退无可退,身后便是主席,脚下已是擂台边缘。

宽锋长剑如期破风劈至。

这正是我精心策划的局面。

“锵!”单锋重剑脱鞘而出,没有人清楚单锋重剑在夜鹰手里挥击出去的威力,包括我自己,只是连我也没有想到它会如此霸道。

在刻意营造背水一站、不退则死让人窒息的危机中,我已把这一剑的力量气势蓄至颠峰,单锋重剑如长虹贯日般从鞘内拔了出去,随着躲开宽锋长剑落处的前冲身势,瞬间挥过两人间丈许的空间,有去无回地劈向熊耀的面门。

熊耀应想不到我连连后退后竟挥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击,显是吃了一惊,意态慌乱地后退一步,急抽长剑回挡。

“当!”

两剑相撞激出刺耳的声音破入耳鼓。

熊耀被我顷力相加的一剑劈退一步,也已被瞬间传去的震力迫得浑身颤抖。我厉啸一声,闪电再回击三剑,刚刚连退的郁气尽出,想来四下现如此寂静是因围观人群都已不能置信地停止呼吸。

熊耀却没有再退,拼力接下了我一气回转的三剑,他应是臂力比我大许多,怪不得疾雨公子说他臂力惊人,剑九霄臂力和他相比简直是大人和孩子的区别。

我气势如虹,凭单锋重剑比他宽锋长剑沉重许多的便宜,得势不饶人,单锋重剑光芒若雷霆急劈再下。突见熊耀微见汗迹的面容上钢牙紧咬,眼角余光中他前踏小半步,宽锋长剑自下而上隔挡而来。

“当!”

双剑相击,震慑全场。

单锋重剑竟被他惊人的臂力微弹到空中,沿剑身传来巨大的震力让我险些让剑脱手。早提剑时吃重的感觉让我下了速战速绝的策略,却不想熊耀实力强横至此,在我连番施计下仍被他用惊人的臂力扳成平手。

我这时才发觉右臂已虚软无力,握剑手更是颤抖不止,连带手心、虎口浸出的血、汗更使单锋重剑随时都欲滑手而出。

突见面前拳头由小变大,我左手闪动,忙挥鞘做挡。

“啪!”我竟被钢猛拳劲又推回擂台边缘,单锋重剑急插入台面才阻住身体向后飘势。

但觉空气一滞,随即全场发出晌彻天地的喝彩声。

我已无心去管太子爷或是风非云面色问题,暗道声好,此是老天给的时间让我回力喘息,右手一松一紧剑把,感受力量又涌了过去,我扶剑立稳身躯,与冷望过来的熊耀毫不退让地互相对视。

喝彩久久才歇,我亦借此体力尽复。

喝彩声稍止,熊耀恣意的调侃响起:“夜兄拄剑而立,会否是不易剑沉重难用,不若夜兄再去换个轻的罢!”

围观人群中响起一片嘘声,还有十数个人应和着让我换兵器,引出一阵大笑声。

熊耀显是清楚知道夜鹰臂力比他大有不足,被他反振之力弄得很狼狈,故意出言挖苦嘲讽。太子爷至此仍无一言,应是发觉夜鹰实力不如熊耀,任我在千人瞩目中被其击杀,乐得甩下一个敌友难辩的包袱。

我目光扫向笑意仍继的人群,最令人恨得牙痒的是那两个美艳可人具都望向熊耀,那袅娜生姿的女子玉手掩口、美目迷醉,想来仍未从刚险象叠现的氛围里回过神。

我收回目光,气息罩定面前铁塔般的壮汉,朗声笑道:“比武便应该是互有攻守,你劈来三剑,我再还你三剑,大家看得精彩,你我也打得热闹。”

耳听疾雨公子一声赫亮的叫好传来,应是觉得我与雄耀言辞交锋不差于比武,顿让场面沉寂下来。今趟疾雨公子刻意接连示好,虽知其是假意做作,心下仍不免对这雪中送碳生出丝感激,不由得暗叹一声。

在短暂安静中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骤近,人群中忽有人怪叫道:“我们美丽的鹿大小姐来了!”场面煞时混乱起来,这一刻最吸引众人的是美女来临。

转眼看时蓝云已翻身下马,人群“呼啦”散开,飘逸灵秀的鹿灵从被她震静了人群挤出的路走来。

随人群合拢鹿灵行至那两个美艳可人身侧,三女在众人注目下轻声耳语了几句,鹿灵抬起秀容,丽声道:“熊大个我来给你打气,可别让外人堕了你的威名啊!”故意挑火说的外人显是夜鹰,却不看向我。

已转过身去的熊耀抱拳示谢,再转过来时目光陡寒,带起凛冽杀气又把围观者的注意拉了回来,电射出的冷芒如链,牢牢锁住我,摆宽锋长剑遥指,森然道:“上趟熊某先攻,这次便让夜兄先请。”

我收慑心神,今日对夜鹰来说便是胜生败死的结局,再无其他可能!熊耀臂力、剑术都非夜鹰可敌,现在就让我赌一赌,赌熊耀想要我的命,却不舍自己的命;而夜鹰却敢把两条命都舍了,这是我目下唯一的胜机。

我左手扔脱剑鞘,双手缓慢无比地反握住单锋剑把,就这样持剑拖破擂台面向严整以待的熊耀冲去。“啪啦啦”的木板割裂声与越来越快的前冲步势卷起惨烈致极的气氛,单锋重剑破木而出,旋风般刮向熊耀腰间。

以命换命。

弃生死于不顾,才可险死还生。

若熊耀剑捅毫不防守的我,我亦会绝不犹豫的挥剑把他砍成两半,两剑双命。夜鹰虽对剑术有悟,但终是拿剑没几天的门外汉,对上在剑道上淫浸多年的熊耀,若不在气势上胜过他,那便败局早定。

熊耀如我料想隔来,“当!”一声激响,我双手力量与熊耀单臂拼个旗鼓相当,熊耀没有退,这应是他被我搏命一剑激出的真正实力。

剑势不停,我手中单锋重剑化做激光电影,在呼吸般的时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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