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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只白手套-第10章

小说: 一只白手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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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她有可能在那时看到了什么?”

    “嗯!”凌一彬肯定地点点头。

    “知道了,还有什么情况需要说的?”

    “没有了。”

    “那你回去吧,关于这个女服务员的状况不要跟任何人说。”

    “好……那人是怎么死的?我没看见有创伤或血迹……”凌一彬好奇心驱使,还想打听点什么,等会和那些玩家宵夜时还可以吹嘘吹嘘。

    “你只能回答问题,没有提问的权力。”晨光微笑着站起身来,语气却不容置疑。

    看着凌一彬走出房间并带上了门,晨光陷入沉思。武成峰的案子还没取得突破『性』进展,现在又冒出一件诡异的杀人案出来。两个案子虽在外部特征上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晨光似乎感觉到其中有某种联系,至于是什么,他还不能确定,他知道是直觉在起作用,直觉在很多情况下都绝不是空『穴』来风,其作用也常常是惊人的,这对刑侦也是一样,所以他非但不能否定这种感觉,还必须抓住它。

    

第六章 1。捉奸

    现场勘察和尸检的结果都表明这场凶杀非常诡异,死者死于氰化物中毒,瞬间死亡的,而氰化物竟是来自注『射』,注『射』位置更是离奇,在头顶正中,而且不偏不倚正好扎入头骨缝隙之中。找这个针孔颇费周章,在死者血『液』中化验出氰化酸,而在其胃内没有发现,初步判断源自注『射』,便在其全身上下排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头发掩盖的头皮上找到,一旦找到,参与尸检的医生无不倒抽一口凉气。

    坐在死者两边的人成为顺理成章的嫌疑人,因为作案时间最多只有三分钟,而座位后靠墙壁,前抵会议桌,当时所有座位上都坐了玩家,不可能有人能在不惊扰别人的情况下离座并靠近死者,除了坐在死者左右的人。但现场及死者身边的人身上都没有发现注『射』器,而整个过程无人离开过现场,游戏房间也没有窗户,注『射』器怎么可能不翼而飞?

    现场玩家的证词都说明服务小姐一开始还显得比较正常,虽然有趴伏在主持台上、神不守舍等异常现象,带还是让游戏继续进行,并多次提醒死者留下遗言。可见她可能受到了什么惊吓,但并不知道死者已经被害或并没看到死者被害的过程。发现有人死亡后,她才跟之前受到的惊吓联系了起来,至此被彻底吓坏了。她曾看见了什么,这是无疑的,她的证词将是至关重要的。

    晨光在头脑里整理了一下有关信息后,又想起了河滨别墅凶杀案。武成峰的尸体在专门的尸检室里经过全面专业的检查,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颈部又长又深的伤口是被挥刀一气呵成的。武成峰仰卧在床,可以想象的凶手杀人手法只有两种:一是将刀刃平放其颈部,然后猛地一拉,如同割肉。但腰刀并非手术刀,并没有那么锋利,采用切割的动作,不可能形成那么深的伤口。另一种就是举刀向下砍,但那样砍下的结果必然导致死者被斩首,就算有可能不将颈部砍断,但形成的伤口底部也应该是平直的,但实际伤口底部是两头翘的弧线,也就是说颈部正中伤口最深,而颈部两侧伤口较浅。要形成这样的伤口,只可能是凶手面向死者的颈部横向挥动腰刀,刀尖会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掠过死者的颈部。如果死者是站立着的,这很容易想象,可死者当时处于睡眠状态,平卧在床,凶手如何能对其颈部挥刀,让刀尖在高速状态下瞬间劈开气管、喉管和动脉?匪夷所思。

    太诡异了!晨光办过的案子很多,学习研究过的案子更多,确有不少凶手行凶后几乎不留一点蛛丝马迹的先例,但还没有一件让人无法推测凶手杀人方式的案子,几乎所有的凶杀案都可以根据死者的姿态、疮口的情况、凶器和环境条件还原出凶手行凶那一刻的场景。但接连发生的这两个凶案却不能,可能这就是晨光认为两者有某种联系的原因。

    白手套,还不知道凌一彬所说的白手套与服务员念叨的是否一致,听上去形同鬼魅,晨光当然不可能相信自己的对手是鬼魅,否则他就不必忙碌了,忙也是白搭,人能跟鬼较量吗?但从女服务员惊吓致疯的情况看,凶手的形象或行迹一定极端恐怖,不能不让他去想象一个形同鬼魅的人,他必须尽快找到并抓捕的人。

    ——

    第二天晚上七点半,一个看上去很有风度的中年『妇』女从麒麟小区十一栋一单元八层的电梯里走了出来,她低头看看手机上的短信:“麒麟小区十一栋一单元八层二十二号……”然后抬头看了看门牌号,走到二十二号门前,正犹豫着是否要按下门铃,门突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那『妇』人向门里看去,并没看到有人,正在迟疑,突然听到里面隐约传来某种声音,她的表情立刻从怀疑犹豫变成了惊愕和愤怒。那是一个女人在呻『吟』的声音,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享受地喘息着、呢喃着,还伴随这一个男人粗壮的喘气声,与那女声的节奏一唱一和,听上去他们无比快乐,快乐得让人听着都心摇神驰。但那『妇』人却听得怒不可遏,两眼喷火、脸如死灰,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大踏步地冲了进去。仿佛是在配合那『妇』人越来越快的脚步,里面呻『吟』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可控制,甚至可以听见肉与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和那男人『迷』『乱』而忘情的吼叫声。

    她冲到卧室门前,不由分说,一脚将门踹开,只见床上一对赤条条、汗津津的男女正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床对面电视机屏幕上的画面则更加触目惊心,若干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和若干个肌肉发达的黑男人,一丝不挂地上演着集体肉搏战。

    床上的男女闻声大惊,回头看过来,门口的『妇』人立即看清楚了,抱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黄承明黄副市长!不由得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惨叫惊动了住在同层二十三号的程秭归,她就是《漫世界》责任编辑,刚吃过晚饭正准备出门,去赴与晨曦的约会。正要开门,忽听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忙俯在门镜上向外张望,只见对面二十二号住户的门是开着的,但正在慢慢关上,一只白手套握在门把手上。程秭归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捂住了嘴巴,呆呆地盯着门镜外面。

    从这边看上去,那白手套是空的,但形状饱满,与戴在手上时的形态无异。门被那只白手套慢慢拉过来锁上了,当时门里面已经吵闹起来了,有个女人的哭闹声尤为刺耳,但程秭归已完全注意不到别的事情了。就看着白手套放开门把手,凌空飘到电梯前,伸出食指,按下电梯的按钮,电梯门开了,白手套跟着就飘进了电梯里去……

    ——

    白天凌一彬、康杰、徐心荷、白倩倩又被通知到公安局配合调查,还包括昨晚并没参加的图影,问询的主要目的是“白手套”。那个女服务员醒来后神智并没恢复正常,嘴里念叨的依然只有“白手套”这三个字,确诊已经精神失常的她没能提供更多有效的信息。

    萧雪自从昨晚得知死者就是曾经坐在她身边机位上的瘦削男子,精神上似乎有了什么压力,虽然从理智的角度她自己也知道那只是巧合,与自己毫无关系也不应该有任何影响,但在情绪上她有点无能为力的沮丧和不安。虽然她不是个『迷』信的女孩,但也不想勉强自己带着不吉利的阴云只身去风景区旅游,便去订了返程机票,决定在市区逗留两天就回去了。

    在法律界工作有年的康杰到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很雀跃,为参与到一件诡异离奇的凶杀案中而亢奋不已。

    面对两个外来客截然不同的反应,凌一彬哭笑不得,企图借这个去振奋另一个的情绪,或借另一个来冷却这一个“人来疯”似的热度,结果都未遂,一个去意已坚,一个高热不减。让他这个做地主的颇有歉意,感觉没照顾好客人。

    白倩倩因昨晚的事情已经惴惴不安,加之今天在警局证实了白手套的故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要不是晨光承诺将监控红枫阁并保护她们的安全,她肯定会立即搬走。

    与之相反的是徐心荷,她昨晚同倩倩一同离开“srbjx俱乐部”时还惴惴不安,但很快就想到了凶案是一件大新闻,送倩倩到红枫阁就赶去了电视台,又抢得了一个独家。她已全力以赴投入案件的追踪报道,丝毫不以所谓白手套而惶恐,反而像挖到金娃娃似的兴奋不已起来。

    此刻,凌一彬、晨曦已陪同康杰、萧雪、“大侠”、“点酷”等人吃过了晚餐,晨曦看看手表,略带歉意地对大家说:“我和杂志社编辑有约,差不多得走了。”

    凌一彬忙说:“我陪你去。”

    众人一阵晒笑,晨曦也不好意思地说:“谁要你陪?我和程姐就不方便说话了。”

    凌一彬却正『色』道:“这是你刑警队长哥哥的吩咐,我必须随时保驾护航!”

    晨曦脸上一热,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白了他一眼。

    康杰见状笑道:“既然是奉旨护花,那咱就别耽误他办差了吧,走,咱们k歌去,我请客!”

    

第六章 2。批发跳楼

    晨曦和凌一彬如约在晚八点前来到香格里拉酒店商务楼的二层,步入“茗佳人”茶坊,仿古的朱漆门柱上挂着一副木刻楹联,上联是“烹茶冰渐沸”,下联是“煮酒叶难烧”。

    茶坊里的客人不多,显得很清静,古朴的藤椅、木几在高低错落的各『色』盆栽掩映下,大有室内田园花圃的自然情趣,柔和的环境照明和点缀生动的点光源更使气氛惬意温馨。晨曦一边跟着服务员的引导往里走一边赞叹:“程姐真是品位不俗,竟然约在环境这么高雅的地方。”

    凌一彬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他从小受到父母所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教条影响,走的是技术路线,又一直从事it行业,于艺术文化、国学历史素乏修养,因此也常被以艺术家自居的晨曦蔑称为“白丁”,而他则抓住晨曦不熟悉电脑网络、信息科技的弱点而反讥为“小白”。

    两人选择了一处靠窗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灯红酒绿的街景。晨曦点了竹叶青,凌一彬不懂茶道也不喜欢晚上喝茶,就点了菊花茶。

    “这里为什么取名‘茗佳人’?听上去怎么那么俗啊。”凌一彬问。

    “没文化了吧?”晨曦得意地说,“这取自苏东坡的诗句,雅得很呢,可见你有多俗!”

    凌一彬知道晨曦说的多半有根据,但被抢白了不服,争道:“哪首诗啊?说出来听听。”

    晨曦扬起脸来想了想,说:“诗名记不太清楚了,是什么‘试焙新芽’,但诗句我记得——仙山灵雨湿行云,洗遍香肌粉未匀。明月来投玉川子,清风吹破武林春。要知玉雪心肠好,不是膏油首面新。戏作小诗君一笑,从来佳茗似佳人。”

    凌一彬呆呆地看着『吟』诵诗句的晨曦,有点痴了,真是个佳人!他非常喜欢她此时出尘脱俗的样子,要不是她是个“小白”,自己这个“白丁”就真有点像个想吃天鹅肉的蛤蟆了。

    八点过十分,程秭归还没有来,两人便又聊起了“白手套”的话题。

    “我觉得白手套不一定是杀人凶手,他如果是坏人,怎么没有伤害倩倩她们啊?”晨曦说。

    “可服务小姐肯定看见白手套了,如果只是看见有人行凶,至于吓疯吗?”凌一彬不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她说的白手套就是你见过的白手套?没准儿她说就是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凶手。”

    “那豆豆和我都看见的白手套又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啊,你们看见的是鬼魂,而她看见的就是一个正常的人,戴着白手套而已嘛。”

    “呃……你还是认为红枫阁闹鬼?”

    “心荷、倩倩、图影她们说的那些事不可能是人为啊,人怎么为?人能飞天、遁地、瞬移、隐身吗?我当然不希望是什么鬼魅哦,但那些事情都没法给出科学合理的解释啊。”

    凌一彬不得不承认晨曦说的有道理,可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坚持认为神秘不可解释的现象都是暂时的,科学早晚都能给出答案,“要相信科学”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正想反驳,忽听身后有人招呼晨曦,回头一看,是程秭归行『色』匆匆地赶来了。

    程秭归面『色』有些苍白、气息不匀,坐下解释说:“不好意思,出了点事,耽误了……”

    晨曦和她是从漫画业务上开始接触,俩人很谈得来,关系就越来越好,知道程姐是个知『性』淡定的独身主义者,工作很敬业,约会从不迟到的,今天一定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便关切地问:“程姐你脸『色』不好,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病了?”

    秭归点了茶,又向周边看了看,客人很少,离他们最近的一桌只有两个年轻的男士,正百无聊赖地各自翻看着报纸。她转向凌一彬和晨曦,小心翼翼地说:“刚要出门的时候我见到鬼了……”声音和表情里还充满着惊栗。

    “鬼?!”凌一彬和晨曦不禁对视了一眼。

    秭归便把刚才从门镜里看到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最后用手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但愿是我眼花了,看上去实在太诡异太可怕了……吓得我在门后面呆立了好久。”

    “又是白手套?!”凌一彬和晨曦异口同声,面面相觑。

    ——

    这时,与他们邻座不远的两个年轻男士接了一通电话,就起身走了。他们乘电梯来到十三层顶楼,又从楼梯间上到天台。两人看了看旁边摩天而立的酒店主楼在夜『色』中灯火阑珊,看上去开房率并不高。

    其中一个较矮的说:“怎么约在这儿交货?旁边酒店里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高个子掏出烟来点上,说:“老规矩,交货地点随时都在变,约在这儿可能自有他们的道理吧。”

    矮个子不无担心地问:“可靠吗?别不是条子下的套吧?”

    “那不可能!老十六是钱大头的小弟,一直给我们供货,从来没出过事。”高个子说罢,悠闲地吐着烟圈,翻滚缠绕的烟圈一出口就被晚风吹得七零八落,“再说了,就算等会来的是条子,有什么理由抓我们?就因为我们身上带了十几万现金?”

    电梯再次停到了十三层,从里面出来三个男子,其中年龄最大的络腮胡子回头吩咐一个随从守在电梯旁,然后就与另一个上了天台。

    被要求留守的男子很瘦,外号“悟空兽”,在寂静幽暗的楼道里溜达了两圈,就靠在墙边抽起烟来,根据他的经验,一支烟还没抽完,上面的交易就会结束了,他们的效率从来都很高。

    烟才抽了一小半,忽然听到楼梯间里有动静,“悟空兽”连忙扔掉烟,轻轻推开楼梯间的弹簧门,向里面看去,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似乎有人正在上楼,他警惕地将手伸进裤包,那里面有一把弹簧刀。

    上楼的脚步声很轻,楼梯间里的声控灯都没有亮,黑黢黢的难以视物。

    “悟空兽”高度紧张,但他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了,并不慌『乱』,轻轻抽出了弹簧刀藏在背后,瞪大眼睛盯着楼梯下方,紧张地思量的可能发生的情况和自己的对策。

    终于,他借着其他地方散『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到一个人影正拾级而上,看上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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