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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只白手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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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将景红云拉到身边坐下,一只手已经『摸』到她光洁白皙的大腿上。

    景红云继续梳理着头发说:“怎么没片约啊?片约多了去了,我都叫经纪人推了,还有好多颁奖礼啦、演出啦,烦都烦死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既然如此就继续在我这里休息嘛。”钱大头坏笑着,手已向景红云两腿之间滑去。

    景红云皱着眉将钱大头的手推开,说:“你知道我想上哪部片子,还得回去联络呢。你必须帮我把这头的事搞定,无论如何一定得把姓刘的那个小贱货给我踢出局,听到没有?”

    “你就放心吧,搞掉她对我来说是分分秒秒的事情。”钱大头说着又从身后抱住了景红云,两手很不安分地搓『揉』她浑圆高耸的胸部。

    景红云没有反抗,回过头用勾魂摄魄的眼神看着钱大头,说:“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哦!”

    “答应了答应了……”钱大头含混地说着,已经开始在景红云的肩颈之间狂『乱』地亲吻,同时用手扯掉了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出乎钱大头意料的是状态去得比来得还要快,像个大气球一样,只轻轻一扎就爆了,转瞬之间彻底萎靡。被古今中外兵家推崇备至的“速战速决”,在这样两个人的肉搏战中却是失败与无能的代名词,他非常沮丧地从景红云身上滚到一边,一股无名的邪火在身体里『乱』串,却又无从发作,这种表现还是他有『性』经历以来的第一次,此时就如同斗败的公鸡,不知是怒是羞是恨是愧,只能闭着眼一言不发。

    刚被调动起来的景红云其实更加郁闷,感觉像一张正被慢慢拉开的弓,弦却突然断了。她转头看看已经无能为力的钱大头,咬了咬下唇,心想马上就要回北京了,那个台湾小帅哥绝不至于有这样的表现。便坐了起来,一手扶着钱大头的肩膀,尽量温存地问:“是不是‘白手套’的事让你心理压力太大了?”

    钱大头知道景红云在帮她找了台阶,免得自己太难堪,其实对“白手套”的恐慌绝不只是个借口而已,正是他这两天头顶越来越浓厚的乌云,便接口说:“是啊,近来贿赂出去的好几笔都没得到应有的反应,听说都变成他妈纸钱了,老十六又被搞死了……如果说是老赵在对付我的话,可他请来不知想干嘛的马行空也被杀了……”

    “你觉得‘白手套’到底是人是鬼啊?”

    “唉,在道上混的,不敬鬼神是不可能的。”钱大头说着,脸『色』凝重,“干脆出去避一避,据我所知‘白手套’也就只在本市出没。”

    “那你打算去哪儿?”景红云心不在焉地问,低头欣赏着自己堪称完美的身体。

    “我跟你去北京吧!”

    景红云愣了一下,她当然不想让钱大头与自己同行,让太多人知道他们俩有染,便说:“你还要搞定这边的事呢,才答应的事就不算数了?”

    钱大头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其实他并不敢离开,他从分管社会治安的黄副市长那里得知“悟空兽”孙飞彪还活着,就猜想是不是老十六也没死,如何老十六被控制在警方手里,自己恐怕就会有麻烦了,所以他必须进一步通过黄副市长搞清楚内情,如有隐患,立即设法清除。

    ——

    晨曦活动着发酸的手腕,从画室里出来,见凌一彬还坐在临时放置在客厅的电脑前,就问:“哎,你怎么今天不去公司啦?”

    凌一彬没有回头,说:“网上办公嘛,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网络时代!”

    “别得寸进尺啊,宿舍搬到这儿来了,又把办公室也搬来了。”

    凌一彬回头谄笑着说:“那还不是为了保护您公主殿下。”

    晨曦鼻子里哼了一下说:“是陛下!朕早就登基了!”

    “是是是,陛下!”凌一彬低眉顺眼,活像个『奸』臣。

    晨曦坐下来开始削萍果,刚刚开始的同居生活让她感觉有些新奇,原来可以自由散漫随心所欲的感觉没有了,代之以安祥温馨,虽然口头上还是盛气凌人,但实际上已经自然而然地开始照顾凌一彬的衣食起居。她不知道这种安全感是他带来的,还是让“白手套”给反衬出来的,她只知道他已是自己芳心默许的伴侣了。最近的情况她不敢告诉远在澳大利亚的父母,尤其是关于“白手套”,但已经通过网络告诉了正在美国攻读医学博士的妹妹晨『露』,都在忙事业的兄嫂是指望不上的,只能让妹妹分担她的不安并分享她的快乐。

    

第七章 2。网络摄像头

    这是“白手套”专案组成立后的第一次会议,局上的领导采纳了晨光的建议,认为河滨别墅凶杀案、srbjx俱乐部凶杀案和香格里拉商务楼坠楼案都是白手套所为,可以并案侦查,为此成立专案组。虽然是刑警队队长亲自挂帅,但其实还是晨光具体『操』办,等于为重案组临时配备了特警人员、电脑专家和医学顾问。

    会上介绍了近期的大量调查结果,晨光虽然都已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些资料,但还是在说到红枫阁十七层住户时听得格外留心,他的亲妹妹晨曦就住在那里,这是人之常情。红枫阁十七层有三家住户,a座是晨曦,沈琴介绍到这里时还专门看了晨光一眼,但晨光面无表情,更没有『插』嘴。b座的住户叫廖威,男,三十岁,单身汉,某医『药』公司销售代表。c座住的是一对夫『妇』,男的叫何志强,三十二岁,女的叫郑欣然,三十一岁,无子女,在红枫阁临近的小街上开了个零售便利店。从现有明察暗访得出的资料看,红枫阁所有住户都没什么异常,包括重点调查的三层、十七层和二十二层。

    有意思的是《漫世界》责编程秭归对门住户调查的结果,那户人家是一对年轻夫『妇』,男的名叫雷磊,二十八岁,女的叫尹蓉蓉,二十五岁,都是基层公务员,一个是恒平区人民法院法警,一个在长阳区物价局工作。看到“白手套”那天发生的吵闹还未查明详情,但查到了黄承明副市长及夫人李弘平先后到了雷家,后又一同离开的,显然吵架跟黄承明夫『妇』有关。暗访已经访不出更详实的情况了,但如果明查,涉及高官,而且谁都能猜想得出那场吵闹的原因,刑警队长和局领导都有点犯犹豫了。

    晨光到并不关心黄副市长是否被老婆捉『奸』在床,他感兴趣的是“白手套”何以出现在那里。截至目前,“白手套”只出现过四次,第一次是凌一彬从游戏视频里发现的,在红枫阁二十二层b座白倩倩的房间门口;第二次是在srbjx俱乐部,目击证人已经在精神病院治疗;第三次是程秭归住家的对门;第四次在香格里拉商务楼天台。其中两次制造了人命案,而另两次没有伤害任何人,既然把武成峰命案也算在“白手套”的账上,那么就需要解释“白手套”有时出现为什么并不伤人,如果答案是众口一词的“白手套”只杀坏人,晨光觉得不能接受,他认为“白手套”的出现都是有目的的,从这个出发点去分析才能找到其行动的规律。

    ——

    当晚,凌一彬和晨曦按响二十二层白倩倩她们寓所的门铃时,白倩倩、图影和葛亮还在吃晚饭。

    开门的图影见是他们两个,热情地往屋里让,并说:“吃饭没?一起吃吧,今天我们自制的水煮鱼。”屋里果然弥漫这一股浓厚的香辣味。

    晨曦边往里走边笑着说:“你们那么晚才吃饭啊?我们吃过了,来得不是时候,不好意思。”

    凌一彬拿着一个纸盒和一个工具箱,进门跟大家打了个招呼说:“我来给你们门口装个网络摄像头。”

    葛亮端着饭碗走过来好奇地问:“网络摄像头?干嘛用的?”

    凌一彬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已经熟识的葛亮严肃地说:“监视记录你进出这里的情况。”

    众人知道他在开玩笑,都笑了,葛亮不以为然地说:“何必那么麻烦,买个打卡钟,我每次进出都打卡不就行了嘛!”

    晨曦走到餐桌旁看了看,见他们竟然直接把铁锅放到了桌子中间,此外除了一碟泡菜就再无其他菜了。不过锅里的水煮鱼汤料『色』泽红亮,舒展雪白的鱼片、油亮深红的辣椒、成群金黄的花椒,组合得煞是艳丽,扑鼻而来的气味给人麻、辣、鲜、香、烫的立体感受,刚刚吃过饭的晨曦也不禁口舌生津、颇有食欲,就点头夸赞:“手艺真不错,谁的杰作啊?”

    白倩倩忙说:“晨曦姐你也坐下来吃啊,真的好吃,是葛亮做的。”

    “哦?!看不出来嘛,以后要跟你切磋切磋厨艺。”晨曦笑着对葛亮说。

    图影已经从厨房拿了两副碗筷出来,并摆好凳子,拉晨曦坐下,说:“他在学厨师呢,就是案上的功夫还不够,弄了那么久,害得我们现在才吃上。”

    葛亮还端着饭碗站在凌一彬身边看他准备工具,又问:“凌哥,装这个干嘛?”

    “帮警察搜索‘白手套’啊,晨曦的门口已经装了一个,给这儿也装一个。晨曦不是告诉过倩倩吗?”凌一彬边整理东西边解释。

    “哦,她们没跟我说。这东西就相当于监视器吧?接到公安局?通过什么线路啊?”葛亮去夹了片鱼又过来问,显然男人对科技的好奇心远比女人强烈,三个女孩则在那边津津有味地吃着。

    “接网线,等会在倩倩的电脑上就能看到,也能看到晨曦门口的情况,在我的电脑上也可以看到这两点的视频。有梯子吗?”

    “有,我帮你拿。”

    “哦,你还是先吃饭吧,吃完了来帮我。”

    葛亮依言坐回桌边吃饭,边吃边问:“哎,凌哥,你们状告央视的事怎么样了?”

    “现在谁还关心那事儿啊?都在谈论‘白手套’了,法院也没受理。不过平台确实火了很多,呵呵!”凌一彬不无得意地说,忽然又问:“心荷怎么不在啊?”

    “她现在忙得很,已经是台里的大红人了。”白倩倩接口回答道,“就是被‘白手套’给闹得,平台上多了好多注册‘白手套’的人,还用恐怖头像,挺吓人的。”

    “呵呵,有‘白手套’、有‘一只白手套’、有‘两只白手套’、还有‘全身白手套’,简直在搞白『色』恐怖了。”凌一彬说,“还有人开了‘白手套’的博客,全是鬼故事和恐怖图片。”

    “啊?那我可不敢看。”白倩倩吐吐舌头说。

    ——

    一辆公交车正经过红枫阁的楼下,下班高峰期已经过了,虽然座无虚席但过道上并不太挤。一个穿着吊带裙的漂亮女孩拉着吊环站在过道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慢慢靠了过去,女孩有所察觉,便将坤包移到腋下紧紧夹住。可那小伙子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靠得更近了,女孩皱着眉换了个人多位子站。

    不一会那小伙子又靠了上来,竟然将身体帖在了女孩的背后,这里左右都是人,女孩无法躲避,只好暂时忍耐。可那小伙子得寸进尺愈发嚣张,紧紧地贴住女孩的『臀』部开始摩挲蠕动。女孩涨得满脸通红,非常愤怒,但莫名的恐惧更占上风,只能不断调整站立的姿态躲避他的『骚』扰,把两腿也夹得紧紧的。小伙子依旧死死地贴着,甚至变本加利地趁公交车转弯或刹车的机会在女孩腰『臀』上『摸』一下捏一把。

    车上并不是没人看见,但无人作声,女孩不断向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但那人视而不见,转头欣赏车窗外的街景去了。

    当小伙子趁转弯迅速用手撩起女孩的短裙去『摸』内裤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他立即缩手回头看,没看到人,就将头转向另一边看,还是没人。

    那小伙子疑『惑』地又向左右看了看,不知道是旁边的哪个多管闲事,这时他突然发现那女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后,连忙回头去看。可刚刚回头,眼前白影一闪,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扇在自己右脸上,一个踉跄就摔倒在过道里。他知道今天倒霉遇到管闲事的人了,刚想翻身爬起,猛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只白手套漂浮在空中,并用食指勾了勾,示意他起来。那一霎那,他全身的血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全车的人也都惊呆了,只有司机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继续开车。

    “白……白……白手套!”小伙子半躺在过道上嗫嚅着,浑身瘫软,冷汗已湿透了衣衫。

    车内的其他乘客也都像雕塑一样凝固在原来的位子上,那女孩张大了吃惊的嘴半天合不拢。

    所有人都呆呆地等着看“白手套”下一步的举动,车还在继续行驶,路边的街灯、路牌、店招、灯箱广告让车厢内的光影变幻莫测、光怪陆离,那只停在半空的白手套像变『色』龙一样青黄不定、忽明忽暗。

    那小伙子惊恐地盯着白手套,不敢起来也无力起来,见白手套慢慢靠近,便不由自主地倒着向后爬行躲避。

    白手套突然向后一甩,紧接着小伙子就觉得自己的裆部被重重一击,他的惨叫声都像受了重伤一样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觉眼前发黑,钻心噬骨的疼痛让他捂住下体蜷缩了起来,开始在过道上翻滚,目呲欲裂,嘴也张大到了极限,却发不出声音……

    这时车上的乘客再看白手套,已经没有了踪影。突然有人开始鼓掌,更多的人也跟着鼓起掌来,那女孩已经泪流满面,不知道是惊吓得还是感动得。

    一直专心开车不明就里的司机以为抓住了小偷,看着中间的后视镜大声问:“要不要直接开到公安局?”

    

第七章 3。失身

    次日清晨,一群鸽子在哨鸽带领下振翅飞过,如同拉开了黎明的序幕,在鸽哨的余音中,第一缕阳光冲破天边的浮云和晨雾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房间,照亮了摆放在书桌一角的相框上,精致的相框里是一张女孩子的照片,清纯靓丽、笑靥如花,也许是光影的作用,是她的眼神变得生动,透『射』出自信坚强的光芒。

    书桌边的陈列柜里架着一把德国anschutz的小口径运动步枪,保养得很好,在幽暗中也熠熠生辉,枪托上刻着一个名字“黄雨佳”。柜里还摆放着许多奖状、奖牌和奖杯,其中一座金杯居中摆放,十分显眼,杯座上镌刻着的英文意思是:2006年苏黎世少年『射』击比赛标准步枪项目冠军。

    厨房里,黄雨佳的母亲李弘平,也就是黄承明副市长的夫人,和小保姆阿慧一起准备好了早餐,正准备去叫丈夫和女儿来吃早饭,冷不防与转身去拉冰箱门的阿慧撞了个满怀,阿慧急忙说:“对不起,阿姨,没撞着您吧?”

    李弘平看着眼前有些不安的阿慧,她那娇小玲珑的身材怎么可能撞得过自己日益肥胖的身板?刚才那一撞,已经让李弘平清晰地感觉到阿慧身上令人嫉妒的青春弹『性』,便不由看了看阿慧挺拔的胸部,没好气地说:“『毛』手『毛』脚的不想干啦?!”

    阿慧有点惊惶又有点委屈地闪到一边,它很奇怪为什么一向待她很好的李阿姨最近态度越来越恶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其实自从上次将自己的丈夫和情『妇』堵在床上后,李弘平就失去了往日慈善和蔼的样子。她是跟丈夫妥协了,因为她从来就是个缺乏主见、胆小怕事又患得患失的女人。那天被捉『奸』在床的黄承明只经过短暂的惊慌便恢复了镇静,从容不迫地起身穿上衣服,只用了一句话就止住了李弘平的哭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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