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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只白手套-第33章

小说: 一只白手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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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枫点头称是,把他们三个人让到了后院,只见一个光头老人坐在院中,一把竹椅,一张小桌,桌上几碟小菜,一瓶白酒,借着前店的灯光正在自斟自饮,颇有悠然自得的味道。老罗上前热情招呼:“刘老板,一个人喝寡酒啊?你的老婆呢?”

    刘存厚老人笑着说:“罗警官来啊,来坐下一起喝。老婆子打麻将去了。”

    老罗搬来两张长凳,给刘存厚介绍了晨、乌二人,并说明了来意。刘存厚微醺的状态立即被惊醒了,紧张地问晨光:“我们家小女子犯什么事了啊?”

    晨光忙说:“没有没有,我们找刘芸是为了调查别人的案子,不是刘芸犯了什么事。”

    刘存厚这才放下心来,又去拿了三个酒杯和三副筷子,请三人一起喝酒。晨光推迟说刚刚在前面吃了面,而且执行任务不能喝酒,随便赞赏了刘老爷子的面条不愧是本地一绝。此后便开始闲聊,也主要是老罗在和刘存厚笑谈本地的一些新闻和旧事。其间,晨光分别跟沈琴和老廖联系了一下,得知老廖他们还在路上,刚刚进入更加偏僻的丰隆县地界。

    就这样一直闲扯到晚上十点半,面馆都已关门打烊,刘芸还是没有回来。晨光觉得不便在人家家里一直等,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刘枫夫『妇』,请他们在刘芸回来时打电话给自己,然后就告辞离开了刘家。晨、乌二人在老罗的安排下住进了衡平镇的一家小旅馆,离刘家面馆只有三百米左右的距离。

    进入旅馆的标间,晨光就接到了老廖的电话,说那个老侯根本没有回过家,他老婆这些天也联系不到他,正自着急呢。听到这个消息,晨光心下一沉,没有多说什么,只叫老廖他们先在丰隆县住下待命。

    

第十六章 3。灭口

    夜半时分,冷月清光铺满了衡平镇,静谧的小镇上没有汽车在行驶,也没有人在走动,除了偶尔有一两声狗叫,似乎一切都已沉沉睡去。

    在镇上如归旅馆二层的一个单间里,刘芸和老侯默然无语地坐着,神情都很无聊,时不时看看手表,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刘芸从老侯放在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手在微微颤抖,连点了几次才点燃香烟。她吸着烟,不安地回忆起这几天的经历。

    在赵恒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当天上午,苏萍就给了她和老侯一人五万元钱,叫他们自谋生路。刘芸虽然不知道苏萍是如何把赵恒给弄疯的,但苏萍连哄带吓的要求她和老侯配合,假装不认识赵恒,没想到赵恒就那样疯掉了。既然事后要解雇他们,又给他们一大笔钱,显然是封口费了,但苏萍竟然没有提什么要求,这让刘芸有一种可怕的直觉——杀人灭口!但苏萍又拿出了两张长途汽车票,一张是去彤县的,一张是去丰隆县的,这让刘芸又消除了那种可怕的感觉,至少先把这笔钱送回家再说。

    刘芸回到彤县衡平镇三天了,太平无事,就彻底放松了警惕,准备再过几天就去县城里找份工作,她是不愿意在自家面馆里端盘子的。今天下午她出门想去找一个在县城里混得不错的朋友,请他帮忙找工作。刚转过街角,迎面就看到了老侯,她非常诧异,问老侯怎么到这里来了。老侯紧张地说:“苏萍派杀手来追杀我们两个了!”

    刘芸听了大惊失『色』,惊惶地看看四周,问:“你怎么知道?”

    老侯不耐烦地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今晚你不能回家了,否则必死!”

    刘芸浑身一哆嗦,紧张地问:“那,那我们怎么办?”

    老侯说:“逃是逃不掉的,我们只能报警,警察会保护证人。”

    刘芸点点头,觉得老侯的见识是要比自己高得多,自己心里只想到了逃亡,就说:“那我们现在就去派出所吧。”

    老侯眉头紧锁,大摇其头,说:“不行不行!就你们这里的几个警察,能保护我们吗?说不定还被买通了一起害我们。”

    刘芸倒抽一口凉气,觉得老侯说的很有道理,便问:“那我们怎么报警啊?”

    老侯语气坚定地说:“回省城,去市公安局!”

    刘芸听了眼睛一亮:“是啊,只有这样才最安全。”但她看看表,眼神又暗淡了下去,接着说:“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今天走不成了呀。”

    老侯点点头说:“嗯,我一下车就去买车票,但还是晚了一步,就买了两张明天第一班去省城的车票。”

    刘芸非常感激地看着老侯,原来在赵家时,虽同为佣工,她却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老侯,也不知是因为自己的收入更高还是因为自己跟赵恒非同一般的关系。此时见老侯不但专程跑了来提醒自己,还想得如此周到,自然觉得又惭愧又感动。半响才说:“谢谢你!那我们今天晚上怎么办?”

    “你家是不能回的了,”老侯想了想说,“只能找个小旅馆躲一夜了,明天一早就赶车回省城。”

    就这样,他们来到了如归旅馆,开了这个单间,再也没有出门,只等次日早晨六点半的第一班车。天黑之后,老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盒方便面,两人凑合着当晚饭吃了。房间里连个电视机也没有,等待十分无聊,感觉时间像停止了一般。

    夜深了,老侯叫刘芸上床去睡觉,说自己坐等天亮,刘芸虽然已经感觉困倦,但自己睡觉,旁边守着个大男人,还是觉得不妥,便依旧坐着苦等。老侯见刘芸不睡,也不再说话,从包里掏出一小瓶老白干,拧开盖子,默默地喝着。工夫不大,二两老白干都被老侯喝完了,他黝黑的脸上开始放出红光,眼睛里也现出血丝。刘芸从来没看见他喝过酒,估计是因为被追杀,心里压力太大吧。见他喝了酒的样子有点可怕,就轻声说:“老侯,不要喝醉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要不你上床去睡会吧。”

    老侯摇摇头,又从包里取出一小瓶老白干,也不知他带了多少瓶这样的小酒。刘芸觉得有些害怕,怕他喝多了发酒疯,就想坐到房间另一头去,离老侯远点,便起身假意去上卫生间。

    她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忽然感觉身后有人,刚想回头看,只觉后脑与颈项的结合部被人重重一击,眼前一黑,立时晕倒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芸慢慢醒了过来,睁眼茫然地看看四周,自己还是在旅馆的那个房间里,躺在床上,老侯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坐起身来,这才发觉自己的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踝分别被绳子捆在了床的四个脚上,身体像个“大”字一样摆在床上,无法起身。她惊恐万分,想张口呼叫,才发现张不开嘴,感觉嘴上被胶带给帖住了,喉头只能发出唔唔的微弱声音。

    老侯双眼已布满血丝,脸『色』发紫,神情却很无奈,他轻声说:“小芸,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苏萍打发我们走,我就知道他们肯定会灭口,就一直不敢回家,怕他们连我的老婆、孩子一起杀了……但,但东躲西藏不是个办法,只好来借你的命……自保。但愿他们能看在我杀了你的份上饶过我,我也可以继续给他们卖命的。就算……就算他们还是要灭我的口,至少不会去杀我老婆、孩子了吧……”

    刘芸听了不禁『毛』骨悚然,浑身不住地颤抖,四肢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她心里悔、恨交迸,没想到苏萍没有来灭口,老侯却替她灭口来了,竟然还精心策划,装出一副侠义心肠,这世道之险恶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老侯说完,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把匕首,刃口雪亮、寒光闪闪。刘芸吓得魂飞魄散,疯狂地挣扎、吼叫,但挣不脱,只是把手腕和脚踝上磨出了血,她也叫不出,喉头发出的那点声音恐怕贴在门外也听不见。

    老侯握着匕首,慢慢将刀刃放到刘芸的脖子上,刘芸不敢再动,满眼尽是哀求,泪水也奔涌而下。她能闻到老侯喷出的浓烈酒气,只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视线慢慢从她的脸上转移到她的胸部。

    老侯突然把匕首拿来起来,将它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气息不匀地说:“反正你就要死了,也不在乎贞洁不贞洁的了,再说你早就是赵老板的通房大丫头了,再、再说既然你的命都是我的了,先玩玩你的身子又有什么所谓?”也不知他是在宽慰刘芸还是在说服自己,总之他是想要强『奸』了刘芸再杀她,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即将行凶杀人精神高度亢奋所致,他的眼神已经疯狂了。

    老侯扑到刘芸身上,将她的衣服尽数撕破,颤巍巍地『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老侯看了变得更加歇斯底里,又将刘芸的裙子和内裤扯去,然后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像一只发情的野兽粗鲁地进入了刘芸的身体。

    刘芸的泪水奔涌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看到过很多次关于强『奸』的报道,自己的第一次也差不多就是被强『奸』,是赵恒强『奸』了她。但那次的感受与现在完全不同,那一次自己没有现在这样痛不欲生的屈辱,没有生不如死的绝望。

    老侯正做得兴起,突然停止了动作。刘芸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老侯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嘴巴半张着,表情极其恐怖,仿佛凝固了一般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芸不明就里,惊惶地看着老侯。

    这时,一只白手套握着匕首从老侯的背部提了起来,寒光四『射』的刀刃上没有一滴血。老侯随即扑倒在刘芸身上,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刘芸惊呆了,怔怔地盯着那只白手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老侯沉重的身体压着,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

    那只白手套将匕首扔在了床上,然后将老侯的尸体从刘芸身上扳到一边,又飘过来撕掉了刘芸嘴上的封口胶。

    刘芸愣了一会,见“白手套”正要解开自己脚上的绳索,突然控制不住地惊声尖叫起来,声音凄厉恐怖已极。

    “白手套”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立即飞到窗边,拉开窗帘,从窗口飞出,消失在黑暗之中。

    住在三层标间里的小乌被尖叫声惊醒,一下子坐起来,见旁边的床上没有人,不知晨光跑哪里去了。他心里感觉有点没抓拿,一边急匆匆地穿衣服,一边大叫:“头儿?头儿?晨队?晨队?”

    没有回应,小乌继续听见有女人在惊叫,便不再犹豫,抽出佩枪,冲出门去,循声跑向二层。

    来到二层,见过道昏暗,几个房间打开门,有人探出头了张望。小乌一边奔向发出尖叫的房间,一边大喊:“都回房间,关好房门!”

    他一脚踹开发出尖叫房间的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用枪指向床头。只见一个女人浑身赤『裸』,四肢被绳子捆着,将她拉成个“大”字摆在床的中央,一个赤『裸』下体的粗壮男人躺卧在一边,情形不堪入目。

    

第十六章 4。遭遇

    小乌紧张地查看了卫生间和窗外,不见有什么异常,又看了看老侯的瞳孔,这才收起枪,向床上的刘芸出示了警官证。然后拉过被单来将刘芸赤『裸』的身体盖上,动手解开缚住她四肢的绳索。

    刘芸惊魂未定地抱着被单坐了起来,尽量远离老侯的尸体,坐在床角不住地发抖。

    小乌用两根指头夹起床上的匕首,轻轻放到桌上,刚要发问,门口突然闯进一个人来,正是晨光。

    小乌精神一振,叫道:“头儿,你到哪儿去了?”

    晨光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迅速查看了窗口和尸体,又走过去将房门关上,这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对刘芸说道:“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刘芸。”

    刘芸知道来的两人都是警察,紧张惶恐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点点头说:“是,我是刘芸。”

    晨光指指躺在床侧的老侯尸体问道:“那么他是谁?”

    “他是老侯,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只都叫他老侯。”

    晨光和小乌不由对望了一眼,没想到失踪的老侯也在这里。晨光转向刘芸,问道:“你们怎么在一起?是谁把你捆在这里的?他又是怎么死的?请你详详细细告诉我们。”

    刘芸定了定神,就将今天如何遇到老侯,如何躲在这个小旅馆里等待天明赶回省城,如何被老侯打晕,如何被他强『奸』,如何被“白手套”刺死,“白手套”又如何越窗飞走等情况一一详述了一遍。

    晨光一直没有『插』话,认真听完,又问:“那么你们打算来报什么警?苏萍又为什么要灭你们的口呢?”

    刘芸清了清嘶哑的嗓子,小乌就将桌上的一杯水递给了她,她喝了几口水,说:“赵老板回家的当天晚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在书房里大叫一声晕倒在地上。我们过去把他救醒,他醒来也不知又看见了什么,指着书房的门口又晕了过去。”

    “书房门口?”晨光问道,“那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

    “没有啊,什么也没看到,老侯还到客厅里去查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晨光点点头,问道:“那他在书房里干什么呢?”

    刘芸想了想,说:“好像是在看电脑吧,我进去看见书桌上笔记本电脑开着呢。”

    晨光又点点头:“那后来呢?”

    “后来老侯就把赵老板背到了楼上卧室里,苏萍喂他吃了安眠『药』。”

    “为什么不送去医院检查?”

    “苏萍说没事,让他好好睡一晚上就可以了。但赵老板睡后,她就把我和老侯叫到楼下,吩咐我们第二天早上必须假装不认识赵老板,看她的眼『色』行事,否则我和老侯都会死得很惨,甚至连家里人也会被……被……”说到这里,刘芸脸『色』又变得苍白,声音颤抖。

    “那第二天呢?”

    刘芸镇定了一下,说:“第二天早上,我和老侯听见苏萍上楼上大叫,就跑了上去。苏萍问我们赵老板是什么人,我们就都说不认识,老侯还用独凳把他砸晕了。等赵老板醒来,他就疯了,不认识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苏萍就叫我们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医生诊断认为的确精神失常了,就收治了他。我们从医院回来后,苏萍就给了我们一人五万元,把我们解雇了,还给了我们一人一张回家的车票,叫我们立即走。”

    “她没有威胁你们不准说出与她合谋欺骗赵恒的事?”

    “没有啊,所以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她事后要杀人灭口。”刘芸说着看了一眼旁边老侯的尸体。

    ——

    上班的高峰时间,这两日一直阴沉着脸的老天终于哭了出来,用无数条雨线将天地连在了一起,如同一段巨大无朋的藕被折断了,条条闪亮的丝线还拉扯着两头。很多匆匆赶路的上班族,显然没有牢记“进门看脸『色』,出门看天『色』”的古训,没带雨具,被大雨打了个猝不及防,走路的、骑车的纷纷狼狈逃窜或找地方避雨,在公交车或出租车上的人虽暂时无妨,却也不能不为他们跨出车门后的那段路担忧,黄雨佳就是其中之一。

    但她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车窗外的瓢泼大雨,愣愣的拉着公交车上的环形拉手,身体随着车子的颠簸来回摇晃。她昨晚的f2f8杀人游戏平台上遭受到同班同学的当众侮辱,下线后就哭了,抱着自己的专业小口径步枪哭得很伤心。这个夏天对她就如同梦魇一般不能醒转,自己被“白手套”强『奸』,接着父亲就被双规,随后被开除党籍、撤职、判刑,明的暗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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