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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只白手套-第40章

小说: 一只白手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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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豆含饭大乐,老六“呸!”了一声,那片肥肉飞出窗外。

    突然楼底下传来叫喊声,似乎是个女的在骂街。土豆等人一齐将头伸出窗去,好奇地往下看。夕阳晚了一步,窗口已经没位置了,她急得猛踢老六。老六痛苦不堪地回头叫道:“别踢了姑『奶』『奶』,就你那近视眼在这儿也看不清啊,我都看不清楚!”夕阳仿佛受到提醒,转身就往外跑,和刚好进门的洋芋撞个满怀。夕阳捂着头边骂边跑向电梯:“臭洋芋,浑身骨头,痛死我了!”洋芋冲着她的背影喊:“我可撞得挺舒服!”

    “流氓!”夕阳钻进电梯时甩出两个字。

    “怎么了?看什么呢?”洋芋拿起一盒饭问趴在窗台上的三位。

    景儿转身:“你回来了啊。不知道什么事,吵架吧下面,看不清楚。”

    “夕阳火烧屁股似的去哪儿啊?”洋芋盘腿坐在桌子上吃饭。

    “还能去哪儿?哪儿热闹去哪儿呗。”土豆离开了窗口。

    

第十九章 1。张冠李戴

    张冠李戴

    黄雨佳站在街口的人行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知道只要左转走不了多远就到省农业厅了,感觉数码公司就在农业厅大院里,凌一彬就在感觉数码公司里。但她踌躇不前,想起昨天在游戏平台上遇到凌一彬,他反应冷淡,而且匆匆下线,心中又是酸楚又是不安。凌一彬是不是被女朋友猜疑了?或者他是在故意躲避吗?她站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由自主将昨天凌一彬的反应归结为逃避。他为什么要逃避呢?想到这里,她的心竟然砰砰『乱』跳起来:如果他只是像普通朋友那样帮助了自己,坦然无私,用得着逃避什么?除非……除非……她还略显苍白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感觉心尖仿佛在微微地颤抖。

    就在她好似身不由己举步左转时,一辆白『色』的奥迪a4车突然停在了身边。车窗降下,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探出头来叫道:“嗨,黄雨佳!”

    黄雨佳听到喊声,转头一看,见车上那个男孩就是在f2f8平台上公然侮辱自己的同班同学封清阳,网名“风清扬”。他的母亲是市劳动局的领导,主管着全市劳动就业和社会保障,自然是大小企业老板们争相迎奉的对象,所以他要出门,并不需要动用母亲的公车,一个电话就会有人上门借车给他,现在开的这辆奥迪a4就是从某老板那里借的。

    看是他,黄雨佳视如不见,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封清阳忙跳下车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对不起嘛,那天我太冲动了,有口无心的,你就别生气了。”

    黄雨佳奋力想挣脱他的手,但身体尚未痊愈,手上没有力气,身为跆拳道四段一下子竟然没有甩掉他的手。封清阳将手抓得更紧了,笑着说:“都是我的错嘛,给我一次赔礼道歉的机会好不好?我请你去鸿鹄食府吃饭!”

    黄雨佳一挣不脱就不挣了,冷冷地说:“放开我。”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他还不放手就给他了来个大背挎。

    封清阳丝毫不以为意,又伸手去抓她的另一只手臂,黄雨佳侧身躲开,再次冷冷地说:“快放开!”她不明白这个封清阳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像走马灯似的来回变幻。她一忍再忍,完全是看在他是同班同学而且曾经多次维护自己的份上,不愿意当场给他难堪。

    封清阳显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在他的眼中,黄雨佳就是个弱小的又急需帮助、呵护的美女。只知道她枪法如神,却并不知道她就快成为跆拳道的黑带选手,又认为刚才她的挣扎软弱无力,也许根本就是半推半就。所以他依旧嬉皮笑脸,并不放手,反而想拉她一起上车。

    黄雨佳已忍无可忍,提了一口气,正要翻手腕施展拳脚,忽听摩托车的轰鸣声风驰电掣般向他们靠近。由于那浑厚的发动机声音太过强劲,黄、封二人都转头去看,只见一辆闪闪发亮的摩托车已戛然停在了路边,车上的人一跃而下,就向他们俩冲来。二人正诧异间,那人已来到面前,挥拳就向封清阳面门打去。“砰”的一声,封清阳仰天向后摔去,撑起身体时已鼻血长流,不知是愤怒还是害怕,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车手戴着头盔,黄雨佳也不知道他是谁,怎么会出手相助。那人也不说话,转身跨上摩托车,回头对黄雨佳招手,示意她坐上他的摩托车。

    黄雨佳惊诧莫名,但只愣了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凌一彬!那天凌一彬送她到医院急救中心,陪着她输『液』的时候,她曾问过那辆迈腾车是不是他的,他说不是,还说自己正打算买辆摩托车,就不会饱受堵车之苦了。此时见那摩托车崭新,而且还没上牌照,而车上这人又出手相助自己,并叫自己上他的车,必是凌一彬无疑了。黄雨佳不由大为兴奋,跑过去就骑坐在那车手身后,用双臂搂住他的腰,问道:“玄哥,你刚买的摩托啊?”

    那人并不答话,油门轰轰作响,载着她飞也似的开走了。

    那人并非凌一彬,而是晨光。他刚从彤县赶回,途经此处,似乎看见路边正和一个男孩拉扯的是黄雨佳,怕她受了欺负,便调头开了回来。确认就是黄雨佳,而自己又无法开口说话,就二话不说上前将那纠缠的男孩击倒,为了不让那男孩受伤过重,只用了三分力量。他不知道黄雨佳上车后为什么叫他“玄哥”,看来是错认成别人了。

    黄雨佳见他不说话,便也不说话了,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嗅着他身上的烟味和男子气息,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她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想感受这一刻的美好。风掠动了她的头发和衣衫,也撩动了她的心房。

    晨光见她将自己搂得这么紧,那一对发育中充满弹『性』的『乳』房顶着自己的后背,不由暗自好笑:这丫头肯定把我错当成她男朋友了,他男朋友叫“玄哥”?

    一路无话,直到摩托车停住,黄雨佳才睁开眼睛,见已在自己家的楼下,就跳下车,准备拉她认为的凌一彬上去坐坐。

    晨光没有下车,向黄雨佳挥挥手,就驾着摩托走了。

    黄雨佳大急,追上几步大叫:“玄哥!凌一彬!凌一彬!”

    晨光闻声吃了一惊,凌一彬?她把我当成凌一彬了?她怎么认识小凌?她和小凌的关系……但他没有停顿,绕过前面的楼房,径直向大街驶去。

    黄雨佳站在原地不明白他为什么话也不说一句就走了,心中一阵惆怅,但又回想起刚才像在云中飞翔的感觉,脸上竟然忽而微蹙秀眉忽而抿嘴而笑。

    ——

    如夕阳所料,凌一彬熬过了一个无眠之夜,但又不敢给晨曦打电话。终于等到了天亮,便立即打电话,但晨曦关机。他只好去上班,上午又给晨曦打了几个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搞得他无精打采、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下午,电话终于打通了,晨曦语气很冷淡:“下班到我嫂子家来。”说罢就挂断了电话。虽然如此,凌一彬还是得到了莫大的安慰,看来这位女暴君消消气就会好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在为什么事发邪火。有点像吃醋,但她在吃谁的醋啊?凌一彬百思不得其解。

    还没到下班时间,凌一彬就匆匆离开了公司,赶往晨光的家。

    来开门的是晨曦,她面无表情。凌一彬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跟着她走进客厅,见夕阳坐在沙发上向自己招手,说:“小凌过来坐,有事情要说。”脸上也是毫无笑容,语气颇为严肃。凌一彬暗暗叫苦,毫无疑问夕阳姐是要为晨曦撑腰,教训自己一顿了。他只得陪着笑,欠着屁股坐了下去。

    夕阳说:“今天上午公安局的陆局长和国安部‘白手套’专案组的甘组长来过了,他们找我和曦曦是告诉我们晨光失踪了,而且他还有可能就是‘白手套’。”

    凌一彬听了立即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过突兀了,半晌回不过神来。他本来心里准备的是迎接一场看似无情却有情的批斗会,谁知夕阳非但没说他和晨曦的事,反而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来。

    夕阳接着就把上午陆局他们来的整个过程详细说了一遍,凌一彬听得目眩神摇,很想抽支烟定定神,但看见坐在对面的晨曦脸『色』很难看,只得忍住。他对夕阳问道:“他们说没说都有什么证据啊,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是不是国安局的想陷害晨哥啊?”

    晨曦接口说:“证据怎么可能告诉我们?我们只有协助调查的份。”

    然后三个人都沉默不语,凌一彬很想问问现在怎么办,但他看看晨曦,又看看夕阳,见她们都心神不宁的样子。虽然自己也有点手足无措,但身为男子汉,既不能没了主张,更不能让两位女士缺乏安全感,便说道:“我说你们也不用担心,首先,咱哥是什么人啊?有比我们更清楚的吗?他绝对不可能是‘白手套’!再说他和‘白手套’正面交锋好几次,他会分身术,自己跟自己打啊?”

    夕阳忧郁地说:“可‘白手套’不止一个啊。”

    凌一彬愣了一下,随即说:“不止一个他也不可能是‘白手套’,你们认为咱哥是个执法犯法、贼喊捉贼的人吗?”

    夕阳坚定地摇摇头,晨曦心里却有些犹豫,毕竟她曾经听到过“白手套”的声音,差点以为是哥哥在说话,而且还闻到了“白手套”身上的古龙水味道,而同样的气味也出现在哥哥身上。哥哥嫉恶如仇,反到有可能在得到某种超能力时做出那些超越法律界限的事情,直接去惩处坏人。

    凌一彬接着说:“此外你们也不用担心咱哥的安全,他果敢睿智又身手不凡,‘白手套’也奈何不了他,更不要说别的小『毛』贼了。尽管放宽心吧,依我看啊,咱哥必然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来不及通知公安局,就只身犯险,抓‘白手套’去了。”

    夕阳听了感觉心里安定了许多,类似的话陆局上午也说过,既然他们都这么认为,晨光此刻必是安然无恙的了。

    

第十九章 2。且喜且忧

    沈琴打开房门,见地上有一封信,想必是广告推销之类的信函,时不时会有这些宣传品从门缝里塞进来。她毫没在意,俯身拾起,看也没看就随手扔在了门口的鞋柜上。她脱掉半高跟的皮鞋,换上拖鞋,就去卫生间里洗手洗脸,然后换上了舒适的家庭装,一件蕾丝花边的短袖衫,一条长及膝部的裙裤。盘着的头发也解开来,随意披散在肩上,劲装捷束的警花立即变得女人味十足。一般她都是要自己做饭吃的,但这两天她都没有买菜,更没有心情做饭,都是晨光的事情让她焦虑不安。在警局她还能沉下心来专注工作,但回到家里就不想再强迫自己了。

    她坐在阳台上出了半天神,天都完全黑了才觉得有些饥饿,便起身去找出一筒薯片,到了杯白开水,慢慢吃了起来。

    今天白天她和老廖基本查清了赵恒发疯一案的内幕。原来是赵恒的老婆苏萍与青骢集团副董事长孟广林早已勾搭成『奸』,孟广林觊觎赵恒的地位、财产已久,而苏萍则憎恶赵恒的花心和不忠,终于两人为了各自的目的开始合谋对付赵恒。由于赵恒是知名的大人物,杀他并不容易,而且他们也不易脱身。要做得不『露』痕迹还要成为最大的受益人,最终便谋划出了一条毒计——把赵恒的精神搞崩溃。在董事长没有做任何交代的情况下,副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自然合理合法地成为实际的控制者。他们的计划主要是趁赵恒长时间外出,收买他的下属,那些不能被收买的亲信,就抓住其把柄或弱点,进行要挟。控制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一起假装不认识赵恒,让他的意识发生错『乱』,最终崩溃。本来他们要实施的第一步是:在赵恒回来后召开第一次要员会议时发招,会场里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他,他通过正常判断不可能认为所有的人同时得了失忆症,只会反过来怀疑自己。如果他找到不是阴谋同伙的其他人求证,那人必会肯定他就是赵恒,届时所有假装不认识他的人则异口同声说刚才是他不认识他们的,都装无辜,赵恒必然会被彻底搞晕。然后再实施第二步,就是送赵恒回家后,苏萍和小芸、老侯也突然不认识他了,待他向外人求证自己是谁时,苏萍等又反过来说是他刚才失忆。如此反复多次之后,赵恒必然会被“我是谁”的问题纠缠不休,直至精神崩溃。他们之所以提前实施第二步,就是因为赵恒不知何故在书房里晕倒,醒来后的表现看上去是遭受了惊吓,于是决定立即行动,趁热打铁。

    事实真相虽然都已查清楚了,但沈琴总觉得似有不妥。赵恒怎么会遭受第一次集体蒙骗后就精神错『乱』了?而在一个人在书房里又是为何晕倒的呢?这中间的谜团似乎并没有全部澄清。

    沈琴边吃薯片边想了一会赵恒的案子,虽有疑点,但一时整理不出新的头绪,便不再去思考了。她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晨光,心情顿时又烦『乱』起来。

    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总会不停喝水,杯子里的水很快被她喝完了,就起身去加水。加水回来,她瞥见鞋柜上的那封信,随手拿了起来,边看边走回阳台。

    突然,沈琴停住了,手中的水杯落到地上摔得粉碎,杯子里的水将她的双脚全部打湿,但她仿佛浑然不觉,只是怔怔地盯着那封信。

    信封上写着她的详细住址,但下方没有写发信人的地址和姓名,中间写着“沈琴亲启”四个大字。字迹潦草却潇洒有力,那是晨光的笔迹,字如其人,虽不拘小节却有坚定的信念和坚强的意志。

    沈琴没有立即拆开信封,而是紧张又兴奋地到每个房间里去看了看,包括厨房和卫生间。似乎她想找到晨光,但她没有找到,不无怅惘地坐到书桌旁。她的目光又重新回到那封信上,如同那信就是晨光。她急忙打开台灯,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紧张得手都在微微颤抖。

    信的开头是这样写的:“沈琴,你好!我是晨光,你熟识我的笔迹,一看此信便知真伪。什么都不要怀疑,我需要你,需要你的信任,需要你的帮助。”

    沈琴的心不禁狂跳起来,目光停留在“我需要你”这四个字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看着这四个字,仿佛永远也看不够,看得眼眶都湿润了。

    信中接下来的内容就是详述晨光失踪的原委,从他半夜惊醒发现自己变成透明人一直到他回到本市并将此信塞进她的门缝。在彤县公安局招待所的大套间里,晨光只写到当时的情况,而后来他如何找衣物找摩托以及如何回到本市的过程,是他把信塞进沈琴家门缝前加上去的,所以是写在原信落款的后面。

    他不是“白手套”!他安然无恙!他回来了!沈琴抑制不住的激动,几乎忍不住想大叫起来。她将信纸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想要让自己赶快平静下来,但毫无成效。她拿起手机就拨打晨光的电话,但令她失望的是“机主已关机”。她立即就想知道晨光此刻在哪里,立即就像跑到他的身边,和他在一起。

    过来良久,沈琴又把信反复看了好几遍,终于慢慢恢复了她做为刑警应有的冷静。按捺住了激动的心情,她立即就看出晨光此时危机重重的处境。一方面,警方和国安部专案组手握诸多证据,正在积极行动四面撒网,要抓捕晨光,美其名曰配合调查。夕阳、晨曦、凌一彬等均已被监视,连晨光远在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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