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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只白手套-第43章

小说: 一只白手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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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雨佳羞愤难当,毫不迟疑地回肘撞向他的面门。封清阳“嗷”的一声惨叫,放开抓着裙子的手,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滚,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黄雨佳赶忙站起身来,退后两步,一手捏住裙子的裂缝,怒吼道:“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打110了!”

    封清阳捂着鼻子,满手是血,脸如死灰,狼狈不堪地爬起身来。他愤愤地看了黄雨佳一眼,踉踉跄跄地出门跑了。

    

第二十章 2。落脚点

    晨光坐在高高耸立的电视塔顶上,俯视着市区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一条条纵横的街道、甲壳虫似的车辆和蝼蚁般的人流。他找了大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落脚之处,便爬到电视塔的顶上来苦思冥想,偌大一个城市,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地方?

    想来想去,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地方——某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最好是一个董事长通常都不会去的办公室。那里装修豪华、设施齐全,一般都空无一人,最多上班时间例行打扫一下,岂不是又安全又舒适,还能上网!想到这里他便想起了富华集团,是个外资的服饰、鞋帽、箱包集团公司,董事长是老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恐怕有三百天都不在本市,何不去他们那里看看?他之所以想到富华集团,当然跟昨晚的事情有关,那个被指为荒『淫』的女强人,就是富华集团的首席执行官。

    晨光来到富华集团的大楼,六层裙楼是该集团的大型零售商场,主楼高二十八层,从门厅看板上看到董事长室和总经理室都在二十八层,真是高高在上。他见电梯上上下下,使用率很高,便不敢去乘电梯,免得在狭小的梯厢里与人相撞。可是走楼梯上二十八层楼,饶是他身强力壮,仍然是一件苦不堪言的重体力活。他不想上去后气喘如牛被别人发现,就在中途休息了一次,待攀上第二十八层后,又在楼梯间里歇了一会,才推开地弹门走了进去。

    走廊里一个身着职业装的女孩手里抱着一摞卷宗,快步走向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后,这层楼就好似空无一人,鸦雀无声。

    晨光顺着宽敞明亮的走廊走过去,依次看到了一个大会议室、两个小会议室、总经理室和董事长室。他轻轻帖在总经理室的门上听了听,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似乎是女声,想必闵雅莉正在里面。然后他来到董事长室门前,也听了听,里面寂静无声,便伸手去慢慢扭动门把手,但扭不动,显然门是锁着的。如果手边有工具,哪怕只是一只小小的曲别针,这种普通门锁根本挡不住晨光,但此刻却没有办法进去。

    他正思量着去哪里找开门的工具,突然旁边总经理室的门开了,一个衬衣领带、皮鞋铮亮的小伙子走了出来。晨光本能地就想躲避,但又想起自己是隐身人,便静静站在原地不动。只见那个帅气的小伙子向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总经理室的房门虚掩着。晨光心里一动,轻轻走了过去,慢慢推开房门钻了进去,重新又把门虚掩上。进门看到的是秘书房间,一边是宽大的书柜,书柜前摆着办公桌,桌前的椅子空着,没有人。另一边是靠墙摆放的一圈沙发,看上去应该是来访者候见的地方。往里还有一扇门紧闭着,那里面必然就是总经理办公的房间了。晨光慢慢打开那扇门,一个女人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他探头向里面一看,只见宽大豪华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盘了一个很华贵的发型,正拿着电话滔滔不绝地训示着什么,应该就是首席执行官闵雅莉了。她斜向着玻璃幕墙,眼睛看着窗外,并不知道这边的房门已经被打开。

    这时晨光听见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忙闪身进了里间,将房门轻轻关上。里面的办公室非常宽敞,铺着厚厚的纯羊『毛』地毯。办公区那一侧的是整面墙的陈列柜,上面摆放着许多工艺品和一些书籍,办公桌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个十九吋的『液』晶显示屏。会客区的一侧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等离子电视机,一套浅『色』的布艺沙发围着一个宽大的茶几,几上摆放着一套红木的工夫茶茶具。一盆巨大的小叶榕枝繁叶茂,造型古拙,很自然地将两个区域隔开。整个装饰装修和办公家俬的选用都透着强烈的时尚气息,空气中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闵雅莉还在对着电话里喋喋不休地做着工作训示,晨光见会客区后面还有一扇门,便轻轻走了过去,伸手一推,门就开了。闵雅莉向这边看了一眼,但并没有停下她的训示。晨光便走进那扇门,见里面是个豪华的卫生间,竟然还有一个双人的冲浪浴缸,不禁为之咂舌。在卫生间里他又发现了一扇小门,好奇心起,便去扭那门上的把手,竟然应手而开。门的另一边也是同样大小的一个卫生间,从方位上推测,这边就应该是董事长室的卫生间了。他不由大觉奇怪:怎么会在这里开个门?略一思忖便笑了,既然闵雅莉生活糜烂,那么她与董事长有一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从卫生间走过去,便进入了董事长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装修、家具都与隔壁的总经理室毫无二致,只是陈列架上空空如也,气窗也是紧闭着的,虽然窗明几净,但显然董事长并没在这里办公。这正是晨光想找的落脚所在,不由一阵兴奋。他来到通往秘书房间的门前,听了听,毫无声息,就轻轻打开门,果然外面无人。他又走到办公桌前,轻轻打开了电脑主机,桌面上的『液』晶显示屏也随之亮了起来。电脑里也空空如也,除了『操』作系统,就只安装了office软件,不过都是英文版的。他查看了一下网络链接,电脑是联了网的,这正是他最需要的,满意地点点头,就将它关闭了。

    晨光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小憩了一会,觉得口渴,找了一圈没找到饮水机和杯子。他想起隔壁的秘书房间里有个饮水机,但此时有人,没法过去喝水,便走进卫生间喝了点自来水,见镜子里有几颗小水珠悬在空中,看着很有意思,他的头向哪边移动,那几颗小水珠就向哪边移动,显然是挂在嘴边的水珠,便伸手擦去。

    这时他听见隔壁总经理室闵雅莉在大声叫着什么,便附耳到两个卫生间之间的小门上去听,只听她喊:“小余,进来!”

    过了一会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闵总,有什么吩咐?”

    就听闵雅莉说:“把门锁上,过来。”

    后面两人的对话就听不清了,晨光心想:干嘛要反锁房门?难不成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就要做苟且之事?闲着也是闲着,不妨看看这个商界女强人是否像昨晚那个女人说的那样。他慢慢打开那扇小门,进到总经理室的卫生间里,又轻轻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就看见闵雅莉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那个男秘书小余站在她的身后正在给她按摩肩背,他们都背对着卫生间的门,并没察觉门开了一条缝。

    只听小余说道:“闵姐,你就饶了我吧,这样高密度地做,我,我实在是不行了,太累了……”

    闵雅莉轻轻哼了一声说:“男人不能说不行哦,如果你真的不行了就去当营业员吧。”

    “……闵姐……”

    “别企图打感情牌,你以为我跟你谈恋爱呢?像这样又拿高薪,又有女『色』的工作是每个男人求之不得的。我没有强迫过你,是你心甘情愿的,不想干了我也不会勉强。”

    “我……我……”小余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晨光看不到他的表情,猜想一定涨成了茄子一般的颜『色』。

    就见闵雅莉用手将小余的一只手从她肩上拉了下去,似乎是拉到她胸前去抚『摸』她的『乳』房,晨光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

    小余迟疑了一会说:“闵姐,要不我用嘴来伺候你吧……”

    闵雅莉叹了口气说:“好吧,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要不是看在你舌头功夫不错的份上,我早就换人了。”

    小余绕过沙发,来到闵雅莉的面前,双腿跪倒在地,就去帮她解衣服。闵雅莉一边伸手抚『摸』着小余英俊的脸庞一边躺靠在沙发上分开了双腿,说道:“我之所以在商场上有无穷的精力,就是从你们男人身上得到的。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每分每秒都可能把我压垮,要不是这样排解一下压力,也许我早就跳楼了,你要理解我,乖……”

    晨光觉得一阵恶心,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走回了董事长室。通常只听说男上司利用职权『骚』扰女下属的,很少听说有女上司『骚』扰男下属的。这闵雅莉何止是『骚』扰啊?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威『逼』利诱,让长得帅的男下属都成为她泄欲的工具。她还头头是道的有一番道理,也许是有点心理变态了。像这样荒『淫』无耻的『荡』『妇』,如果没有人投诉她,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收拾她。晨光不由想起了“白手套”,也许这种情况就需要“白手套”去伸张正义了。他看看手背上的手套残片,心中突然一阵『迷』茫:“白手套”是在践踏法律尊严,还是在延伸和彰显法律的尊严?法律总是有漏洞的,那些漏网之鱼就应该任他们逃之夭夭吗?

    

第二十章 3。脆弱

    下午凌一彬接到黄雨佳打来的电话,她说遭到了那个“风清扬”的『骚』扰,语气惊惶又伤心,凌一彬觉得很严重,就立即赶到了她的住处。

    “怎么回事?”凌一彬进门就问。

    黄雨佳没有答话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凌一彬被吓了一跳,觉得有点尴尬,不过看来她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就忙问:“别哭别哭,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

    黄雨佳只管哭,并不回答。

    凌一彬有点着急了,感觉被她抱得紧紧的,也看不到她的样子,只得继续问:“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啊?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话!”

    黄雨佳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没……没什么……”

    凌一彬一直都是个看到女孩哭就手足无措的人,晨曦虽然很少哭,不过一旦哭起来,他的麻烦就大了。现在看到黄雨佳还是哭个不停,好像伤心程度远比上一次为甚,又不说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热锅上的蚂蚁。问也无果,劝也无效,凌一彬只好沉默,等她平静一些再说。

    不知为什么,凌一彬突然感觉到黄雨佳这次的哭和上一次的哭有很大区别。上一次她是环抱着他的腰,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而这一次她是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脖子,身体也紧紧靠在他身上。凌一彬感受到这个青春期女孩身上散发来出的强烈的异『性』吸引力,不禁有点本能的冲动。但他立即就想到了晨曦,本来自然而然放在黄雨佳腰上的两只手马上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他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希望黄雨佳的哭泣快点结束。

    良久良久,黄雨佳的哭声渐渐止息,凌一彬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坐下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黄雨佳依旧紧紧地抱着凌一彬的脖子,轻轻说:“不,就这样抱着我。”语气中竟然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凌一彬吃了一惊,不由暗暗叫苦,男人遇到伤心事恐怕就不能这样抱住一个女孩不放,还让对方无法拒绝,只得无奈地说:“那你告诉我那小子到底对你干了什么,让你那么伤心。”

    黄雨佳依偎在他怀里,说:“他来找我,用花言巧语骗我说他喜欢我,要我做他女朋友,我不答应,还说你就是我男朋友,他就……他就失控了,他……扑到我身上,想……想……强『奸』我……”

    凌一彬不禁“啊”了一声。

    黄雨佳接着说:“放心吧,我练过跆拳道,他不是我对手,我又把他的鼻子打出血了。”

    凌一彬心里一宽,问道:“又?你什么时候把他鼻子打出血过?”

    黄雨佳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恍若梨花带『露』,看着凌一彬说:“是你打的啊,昨天那一记右直拳真的好帅啊。”

    凌一彬听糊涂了:“我打的?昨天?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呢?”

    黄雨佳的身体离开了他的身体,但双手仍然勾着他的脖子,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惊疑地问道:“昨天在路上救我的那个人不是你?”

    “什么在路上救你啊?昨天又发生什么事了?”凌一彬说着,趁机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黄雨佳疑『惑』不安地看着凌一彬,说:“如果那个人不是你,他为什么要来救我啊?他又怎么知道我是住在这里的?

    凌一彬越听越糊涂,焦急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都被你搞晕了,你没看到救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看到。”黄雨佳摇摇头,就把昨天中午一个摩托车手出手相救、送她回家的事说了一遍,最后皱着眉说:“我一直以为是你呢。”

    “你怎么会认为那人是我啊?”

    黄雨佳扁扁嘴,说:“你自己说的要买摩托车的嘛,如果不是你,那人干嘛来帮我?如果不是你,那人怎么会知道我住这儿啊?而且他和你差不多高……哦,好像那人要魁梧一些。”

    “那会是谁啊?会不会是你的同学,或者『射』击队的?”

    黄雨佳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似乎她此时已并不关心那人是谁了,因为那人不是凌一彬,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

    凌一彬确定黄雨佳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觉得这样跟她单独呆在一起不妥,就说:“你没事就好,身体还没痊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还得回去上班,你要小心那小子报复,不问清楚是什么人,千万不要开门了,不行就打110报警。”

    黄雨佳点点头,欲言又止,目送着凌一彬离去。

    凌一彬下班回到晨光的家,见嫂子已经回来了,正和晨曦说话,自己在路上盘算了半天准备如实告诉晨曦的那些话只得暂时搁下。

    晨曦回过头来,一脸兴奋之『色』,说道:“冰淇淋,姐真的怀孕了!”

    “是吗?”凌一彬也兴奋起来,“那我就快做……呃……做姑父了啊!”

    “呸!”晨曦白了他一眼,“谁是我侄儿的姑父还不一定呢!”

    “你怎么知道是侄儿不是侄女?”凌一彬问道。

    晨曦转向夕阳问道:“对了,姐,男孩女孩啊?”

    夕阳用手指在晨曦额头戳了一下,说:“还早的很呢,怎么可能现在就检查得出是男是女?”

    晨曦见嫂子的脸『色』又要转阴,知道她只要说到孩子就会想起晨光,便连忙说:“姐,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我给沈琴姐打了个电话,她能证明我哥不是到火场里救我的‘白手套’。”

    “噢?为什么?”夕阳问。

    “因为当时我哥和她在一起啊,都在公安局办公室呢。”

    夕阳点点头,对她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好消息,她的内心深处本就坚决不相信丈夫会是“白手套”,她所揪心的是晨光的安全。

    这时,沙发旁边的座机电话响了,凌一彬离得最近,就抓起电话:“喂?……喂?……”耳机里没有任何声音,凌一彬又“喂”了两声,还是没有回音,便准备放下电话。

    夕阳问道:“是谁啊?”

    凌一彬把电话递给夕阳,说:“没声音,可能没接通吧。”

    夕阳对着电话里“喂”了一声,就听见耳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对方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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