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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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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身来,拿着扇骨敲打着自己的手掌,萧拓嘴角露出一个笑,轻声说到:“那便先谢过姑娘的好意了。”
  容蒹葭抿着唇脸上仍是止不住的露出了喜悦之色,心里由忧转喜,守得云开见月明一般让她欢喜,赶忙着人布置了酒菜。
  为他满满斟上一杯,看着萧拓一杯接着一杯落肚,她自己也没少喝,不消片刻一壶酒便没了,幸好她早有准备多备了些,却今日准备的酒,不是往日那般清淡,而是尝着清淡,实则后劲很是浓烈的烈酒。
  看着面前的人,她眼神如这酒一般浓烈,眼波流转,柔情似水,见萧拓只专注的喝酒,房间里除了倒酒的声音,无外边喧嚣一比,真当是寂寂无声。容蒹葭本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要和他多待一会,他便是不说话,她也不介意,殷情的为他倒酒。
  萧拓生生被容蒹葭灌了好些酒,待到发觉发晕时,已然喝的太多了,起身说着要回去,却一个踉跄险些摔了,容蒹葭一个箭步扶住了他,劝慰到,扶着他坐下。
  晃了晃脑袋也挡不住酒意上涌,头晕的厉害,萧拓单手撑着额头,示意她把和顺等人招呼进来。
  她到了杯茶递予他,闻言,忽的冷笑一声,幽幽开口说道:“公子何必如此,我又不会伤害您!您如此怕我作甚。”
  接过茶杯的手一顿,萧拓忽的想起很多年前的她,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么久远的事,一时间清晰的重现。她从来都是本分的,从不逾距,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便明白了她的心意,他从不同她多说一句话,她也便乖乖的做她的事。唯一逾距的也便是那次,她说有要事禀报实则没有,他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她,她笑的癫狂,眼泪却莫名,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而今天她再次逾距了,他还是忍不住一再的纵容,她说的没错,她又不会吃了自己,他为什么要那么怕她,要那样避开她?
  举起杯子,将里面的茶水喝尽,浓茶不消浓酒,他还是头昏的很,面前的人都晃成好多个,他扯了扯嘴角一笑,可是为什么即便如此他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她眼底的疼痛呢?把玩着手上的茶杯,她不语,他也不言,默默相对无语,他将茶杯放好,手腕一转,拿起一旁的酒杯,将最后一点酒灌进嘴里,醉意上涌的厉害,他干脆也不再死撑,靠倒在桌上,便是一闭眼,这么多年,他也纵容自己一次……
  时间似乎过的太快了,容蒹葭忽觉外边已不是人声鼎沸了,想来时间已是不早了。她依旧盯着面前的人看,看的出神,终是鼓起勇气,抬着娟秀的手,细细的临摹萧拓的五官,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容蒹葭只觉得心里一时跳动的如同要跳出喉咙。触摸着他的手指竟是情不自禁的在颤抖,她已激动,眼角竟是有点湿润,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滑落脸颊,她抬起手指轻轻拭去眼角的泪,露出一个笑。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抬头看向窗外,天色渐亮,东方即将破晓。心里空落落,那么不真实,容蒹葭抿着唇,轻轻低下头,在萧拓眉间落下一个吻,她这一辈子,只爱他一个……
  隔日,卿非一个人待在这算得上深山老林里的地方很是无趣,小童太刻薄,也不知道到底是不喜欢她什么,他不愿搭理她,她也懒得理会他;盈娘太唠叨,卿非觉得还是少同她说话,为妙,否者会被烦着的。
  卿非觉得无聊,清晨起的甚早,走出房间,便见到早期的盈娘对自己一。她回以一笑,对她说道:“盈娘,我要去市集买些胭脂水粉,你有需要的吗?”
  “扑哧”的笑出声,盈娘一脸好笑的说到:“我都一把年纪了,用不上那些东西了。”
  “一把年纪?有吗?我怎么没见着?”凑近盈娘,一本正经的反问到,把盈娘逗的咯咯直笑。
  “你呀,少贫嘴了,想去便去吧!”盈娘摇了摇脑袋,无奈的说到。
  耸了耸肩,卿非露出一灿烂的笑容,道:“那我可这就去了。”
  “这就去,我还没做早餐呢!”她皱眉看着卿非问到
  “没事,我去集市上会吃的。”
  清晨的空气总是很好的,卿非找了一家小面摊,虽说这面摊小是小了点,但是煮出来的面条却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味美,价廉。她来的算是早了,天不亮便起床了,到冷冷这儿还是等了很久才见店家捧着一碗面吆喝着把她要的面条端上来。
  口中味蕾兴奋,手上食指大动,拿起筷子拨了拨冒着热气的面条,便迫不及待的低下头动手了。这家面摊的面同别家的不同,这面不是用水来煮的,而是用鸡肉熬出的鸡汤煮的,面里只是搭配了简单的青菜,葱粒和几块鸡肉。据闻有名的八宝楼大厨也曾试着用鸡汤做面,虽然最后做出的面闻道不赖,但是远不及这家面摊所出的效果,有人曾问过店家秘密到底在那里,那店家笑而不语,最后众人只道秘方又怎会随口告人。
  以往她便也来过几次,每每总是客满,过了早饭时间这面店便不开了,这还能不客满吗?卿非吃了大半面条,但是将那汤底喝尽了,满意的舒了一口气,才付了钱起身要走。
  春,已过去大半,天,逐渐转热,时间过去的很快,方才街上行人疏朗,现如今熙熙攘攘。朝一家脂粉店走去,她走的极慢,因为有的时候时间同她而言,实在是个无用的东西,就好比今日,她回去了也无事可做,闲闷的很。
  漫步在街头,人影憧憧,有人神情散漫,有人行色匆匆,有人面带微笑,有人面色凝重。卿非盯着人影出神,她记得很多年前的某一日,她也是孤苦伶仃一人游荡在街头,然后她便遇见了晏天烬,这个改变她命运的人……似水流年,一晃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年来,她便一直在等,等今天,等一个人,等着她命运的另一个转折点。如今终于是要到了,她也等来了他,等来了她的孩子。卿非露出一个笑,觉得无奈,她的儿啊,母亲来了。
  卿非脑中闪过萧拓的脸孔,她记得晏天烬曾说他和她不像,初次见的时候,卿非到觉得有些地方似乎有着她的影子,可是看的久了,卿非也这么觉得,不像。他长的周正英挺,不若她的美艳,必是像了他父皇。
  隔了好远,卿非便闻到,那家脂粉斋里散发出的香气,真当当有点十里飘香的感觉。
  卿非走进那家脂粉店,迎面撞上了一个人,冷艳的模样,可以生生将人冻住。卿非只看了她一眼,便将眼光收回,低头走自己的路。
  两人如此擦肩而过,卿非正迈过门槛,想要进门,却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冷冷传来。
  “卿姑娘!”
  她停住步子,缓缓回过头去,露出一个得体的笑,点头致意:“凤老板。”
  “卿姑娘这是买胭脂水粉?”凤来仪隔了她几步之遥,幽幽的问到。
  “凤老板也是来买胭脂水粉的嘛!”卿非看着凤来仪,便会想起萧宗弋,不知道这位凤老板是否知道他的身份。她也没有什么要同她说的,随口同她打起哈哈。如果她是因为萧宗弋而来找她麻烦的,那可真是件让人觉得郁闷的事。
  “卿姑娘,既然不愿意同我说话,我便告辞了。”她扬了扬脑袋,如此说到。
  卿非想这可真是个高傲的冷人儿,她也没不和她说话啊!好吧,她承认,事实上她确实不是很愿意同她说话……
  卿非转身进了脂粉店,凤来仪却有转身回去看她,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既然相逢便有缘

  他走了,天亮以后,他醒来,洗漱一番,连她为他准备的早餐都没动一下,便走了,没有一点留恋。
  面无表情站在窗边看着他离去,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容蒹葭心里瞬间空落落像是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急忙冲出了风月楼,向他前进的方向奔去,她不舍得,她不愿意就这样让他离去……
  卿非仍旧是走,走了很久,定了定神才发觉自己走错了方向,方才出神,这路线全然是乱走一气。她仔细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子,寻思着往哪里走才是回去的最近路线。忽闻一声“卿非”,声音很熟悉,却没有往日的刚硬多了一丝沙哑。
  她回头,看到萧拓连同他的一帮侍从。她朝他一笑,礼貌的唤到:“萧公子!”
  他们隔了几步之遥,他上前几步,便走到了她的身边,再见到她,喜悦的心情溢满心间,萧拓这才发觉原来自己是如此想念这个人呢,踌躇片刻,他开口说到:“好久不见,姑娘可好。”
  笑着点头,算是答他。
  相对无语,萧拓发觉自己明明想要同她说些什么,可是脑袋却似乎还没有从醉酒中清醒过来,空白白的,想不出可以说什么。光是看着卿非的脸,心里直埋怨自己,念叨着自己平日的伶俐不知都去了哪里。
  见他并不说话,冷着一张脸,像是心情不佳,卿非寻思着找个什么借口离去。
  他见卿非张口欲说话,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一急,竟抓住她的双手开口喊她的名字。
  一愣,卿非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暗暗抽手,却不料被他握的更紧,卿非略一蹙眉,仍是笑着问他:“萧公子,这是作甚。”
  脑中转个千万个念头,却没有抓住一个现在派上用途,萧拓感觉自己肚子空空,饿的难受,于是便急中生智说到:“卿姑娘,我想请你去舍下吃顿饭,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继续抽了抽,她歪着脑袋道:“你可以先放开我再说吗?”
  讪讪的放了她手,萧拓伸手掩在唇边他尴尬的一咳。
  他不明白,可是卿非是明白的,不论如何都不适合同他继续往某个方向发展,可是她又没法开口同他说这其中的奥秘,于是只能蜿蜒谢绝。萧拓便知她会如此,不将她的话放心上,不气馁,也不怕实话同她说:“卿姑娘,这几日我便要启程离开江州城了,自此一别,怕是无缘再见,姑娘便当是为我践行,可好。”
  如此听他说了,她猜想他是要会灿都,实则自己不日也将前往灿都,而他同她也不可能不再见,而这些不能道破,她随口便问他是要去哪里。
  老实的回答了卿非的问题,他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心里的某一处死死溺在其中,无法自拔,等待她的回复。
  卿非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不过仍是拒绝。
  “相逢便是有缘,姑娘何必如此绝情,往后萧某必不会再来叨扰姑娘。”
  他说的情真意切,面上脸色严肃,眼底似乎竟是带了一丝伤感,卿非看的直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一般,推辞不了,于是便只能应下了。
  跟着萧拓进了他住的宅邸,一路走来,满是红肥绿瘦,花开灿烂。卿非知道这座府邸是在谁的名下的,江州太守——张思诰,可见他在这府上的日子定是不好过的,时时防人是在所难免了。
  萧拓先是领了卿非去花园转了一圈,待到晌午时分,备好了酒菜,才同她一起去用餐。
  府上的厨师手艺甚好,每一盘菜具是美味佳肴,卿非的胃受了前一日的荼毒,今日见了这些个美食,虽是同萧拓在一起,仍是不影响她的胃口。她知道他一直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她假装没有看到,只悠然自得的认真吃饭。
  终是耐不住,萧拓开口说道:“卿非,我此去灿都,想必是不会再来了,至此一别,怕是不能再见。”他悠悠的住了口,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是难过?是不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手上的筷子顿了一顿,卿非抬头朝他笑言:“有缘必会再见。何况萧公子无需如此忧虑,天下何人不识君,往后必然还能遇见更多惺惺相惜的友人。”
  整个大堂唯有两人,其余伺候着的众人早已被屏退,此时他定睛看着自己,眼中有什么情感就快溢出,卿非便是装的如何悠然,还是经不住他如此的架势,一片绯红慢慢爬上脸颊。
  “可我便是只想同你惺惺相惜,同你一起。”这边卿非正在尴尬,那便萧拓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竟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脱口说道,他的体温染到了卿非的手上,他的话则让卿非更是面红耳赤,纠结的一时间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
  “卿非,我便认真问你一句,是否愿意,同我一起去灿都。”也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萧拓说了那话,再接再厉又问了一句。
  卿非方才已经脑子空了一下,答不上话,现在更是觉得脑子用不上来,值得抽了抽,想来他不知是没听到自己上次的话,还是他真的不介意。卿非脑中晃过无数个念头,真不知道他是看上自己什么,自己顶多长了一张倾城绝艳的脸蛋,何况这脸蛋如今也不顶当年了,莫不是他对自己还有印象,如同钟弋试探自己一般,也是在试探自己,卿非脑子混乱,也不摸出个头绪,见萧拓握紧了她的手,最终觉得不想在拖下去了,再拖无益,于是硬是要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他并不放手,卿非只能放下另一只手上的筷子,嘴角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抬头同他说:“萧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放手。”
  似笑非笑的模样总是给人一种冷意,一种接近于讽刺的意味,萧拓看着她的脸,明白过来自己这样是无用的,放开她的手,笑了笑,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模样,只是嘴角略显僵硬。
  “我想上次我已说的明白,我和你不适合,不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总有一日你会我们不适合的。”望着他的眼睛,她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到,表情严肃,但是也没有了方才样子。可是她这样反倒更让萧拓失望。
  他想起那日,她也是如此拒绝了自己,可那日她还是笑的,笑的温和,今日她的语气,表情具是让他的一刻火热的心冷淡下来,他并不是很明白,不便是年龄的问题,她为何非要拒绝自己,莫不是……她已为人妇!想起她的年龄,萧拓这才发觉,虽然她平日里都是梳着少女的发髻,但是这不代表她还未嫁,一个三十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想到这里,萧拓竟的抬头去看卿非,盯着她看了良久,方开口结巴的问到:“卿……你莫不是……有夫之妇?”
  他本欲叫她卿姑娘,如此一来,这姑娘两字便被卡在了喉咙里了。
  见他面色凝重的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卿非一怔良久才反应过来,忍俊不禁,他该不是直到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吧!卿非笑过之后连忙止住脸上的笑,正了正神色,道:“不论怎样,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和你是不可能的。”说完,卿非便站起身,也不等他的回应便径直往外走去。
  她走了,素白的衣摆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清淡的幽香萦绕在他的身旁,萧拓犹自还在为方才发现的问题而发呆,卿非却已经离开了,待他想起,偏头看向外边时,已是惊鸿一瞥,她转出门就不见了身影。
  走出那座大屋,一路往住处走去,卿非心里说不出个所以然,不经意间发觉有人跟着自己,这些年跟着晏天烬,他教会她许多,其中便包括武功,她武功练的不怎么样,但是轻功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世间便是鲜有敌手。轻功了得以外,耳力自然也是精绝,她停下脚步,那跟在身后的脚步声也停下了,熙攘的街头她清晰的听到是两个脚步声。
  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个笑,卿非转入一条小巷,又走向一个人群拥挤的街,她皱了皱,原是方才竟发觉还有一个人跟着自己,似乎比原先那两人要了得。她加紧脚上的步伐,七转八拐,一个闪身钻进一从树里。
  说来跟在卿非身后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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