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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恨杀当年◆xs8发书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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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觉得难受,但还是和颜悦色的回答他的问题:“我便见着云山钟灵毓秀,风景独好,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山脚,咋一看这云瑶山庄更当是遇上了海市蜃楼,所以便在此处稍做了停留,不想遇上了公子。”卿非算是怕了萧宗弋,怕她听出自己的声音,于是特意用了倾向于方惊鸿的声音同他说话,但愿不要被其认出。
  “哦,原是如此。”萧宗弋拿着杯盖拨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淡淡的说了一句,啜了一口茶水,抬头看像外边,“看着天,这雨怕是还得要好一会儿,这会儿也该是用饭时间了,本王刚打了些野味,姑娘若是不嫌弃便一同留下来用餐吧!”
  卿非也跟着扭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虽说是不宜出行,但是此地也当真是不宜久留,何况盈娘到时又该担心了,估计这些,她便婉言谢绝了萧宗弋。
  “哦!姑娘即便如此执意,莫不是嫌弃本王打的这些野味。”闻言,萧宗弋放下手中的杯子说,到还是方才那温润如玉的模样,但是有心眼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意味。卿非在心里叹了叹气,权势之人必是如此,就爱拿权势来压人,这话说的是好听,只是这话一出但凡想好好过日子的人都会改变了愿意,顺着他的意思,与有权有势之人相处便是如此不好,就有些那么个伴君如伴虎的意味。
  他既然如此说了,卿非又那好再决绝,只能笑着赔了不是,答应了下来。
  卿非到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饭餐,一眼望去,轻轻一嗅,卿非很羞愧的承认当时的状况那绝对是让她馋涎欲滴的啊!
  也不等萧宗弋吩咐,就有人备了碗筷,卿非很无奈,偌大的桌子,放了满满一桌的菜,却只有她和萧宗弋两人,四周站了一溜的小厮,却没有人出一丝的声响,席间只有筷子触碰碗碟的声响。
  吃了好办响,萧宗弋却突然开了口,“姑娘喜欢这道葱香鱼丝?”
  正拿着筷子夹鱼肉的卿非一顿,点头,其实她不是喜欢这道菜,只是这道菜离她比较近而已。
  “那便多吃些,庄上的师傅厨艺如何?”萧宗弋放下筷子,拿了一旁的手绢,轻轻的擦拭着嘴角。
  “非常不错。”对于真正好的,卿非是一点也不会吝啬自己的评语。抬头见萧宗弋的动作,卿非也放下筷子,拿了一旁的手绢擦拭嘴角,瞥了一眼萧宗弋,才恍然觉得他手上的手绢是那般熟悉。素白无一物的锦帕,隐约似乎绣了什么团,卿非深思了一会,待看清上面的“非”字,才惊觉那不是自己的手绢吗!这人竟一直放着,还用来擦嘴,卿非心里一惊,竟是脱口喊道:“你……”
  话一出口,她便急急打住,怎奈方才那一声已经引起了萧宗弋的注意,只见他放下帕子,扭头好奇的看着她。
  卿非微笑着摇头,扭回头不去看他,她当真是恼死自己了,恍惚的生了错觉,还以为自己是那时的卿非,遇见了那时的钟弋。
  她不说,萧宗弋也不强求,他也扭回头去,才发觉自己手上的帕子不对,看着这绣了一只春梨,一个“非”字的帕子,萧宗弋蹙起眉头,不悦问到:“这是谁准备的。”声音带了一点往日不可见的冷漠。吓的一旁一个女婢,扑通一声跪下,怯生生道:“是奴婢。”
  “谁让你拿的这帕子?”萧宗弋如此问着,脑中想起了这帕子原来的主人,因为最后她决绝的身影,反倒平添了他的难忘,总会想起她的模样,想起她的话语,想起她最后远去的身影……他本犹自在出神,脑中却有什么电光火石的闪过,扭头去看他身旁的人。
  卿非本见他纠结在那方帕子上,心里有些紧张,盯着他看是个什么状况,谁知萧宗弋忽然转过脸来盯着她看。
  跪在地上的婢女结巴的不敢回答,周遭的人具是低头,大气不敢出,生怕惹了台风尾。
  面前人睁着一双眸光滟滟如秋水的凤眼,萧宗弋只觉得眼中恍然如迷雾散尽,面前人的脸清晰可见,却似乎又是模糊的,因为两张截然不同的脸重叠在一起,惟独一双眼睛不变……

  难得一见娇羞样

  本应该是两个不同的人,如今他竟觉得是一个人,那举手投足,那语调声音,虽不是一模一样,却也有几分相像,这些都是可以刻意去改变的,惟独那双眼睛,那种眼神,剔透的琉璃珠一般迷离带着几分不真实的感觉,是不可以轻易改变的。萧宗弋也没有去管那跪在地上的婢女,只盯着卿非看,目光犀利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和,开口喊了一旁的女子,“石玉,带下去,好好处理。”
  卿非瞥了那叫石玉的人一眼,正是方才领着自己去沐浴的妇人,卿非猜想此女子在这云瑶山庄必是有一定地位的奴仆。卿非其实一直注意着萧宗弋的表情,这厮当真如此,方才还温和的模样,马上就变了脸色,只是不知这脸色变的是为何。他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卿非总觉得似乎并不只是为了那婢女,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卿非只能强装镇定。忽见萧宗弋挥手屏退了众人。
  于是一溜的侍从一下子鱼贯而出,原本便大的屋子里瞬间显得空荡荡,连温度都没方才那样高了。
  他只盯着她看,如针一样,仿佛欲穿透人身,看个究竟。卿非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扯了扯嘴角,自己开口问道:“王爷莫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回答的卿非的问题,萧宗弋反倒伸手去那酒盅,为自己倒了杯酒,眼神一时也不像方才那样,柔和了下来,依旧是温润如玉,人畜无害的模样。他修长的手指捻起杯子,凑到唇边,轻呷一口,萧宗弋只觉入口的浓烈,生生欲在体内燃烧。他盯着杯里的酒看,温声开口道:“卿姑娘,别来无恙啊!”
  此话一出口,卿非如何你不被惊到,她当真还是低估了萧宗弋此人,时隔近二十年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他都能记得,怎么可以小看这样的人呢。事已至此,他既然能如此明了的一语道破,想是也有了十足的把握,卿非即便不反驳,也自然不会承认,“王爷说笑了,我们何曾见过吗?”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扯着嘴角冷笑一下,说到:“也是,当日姑娘便是说了,如若日后再见,只当不识。那么如今见了,自然谈不上别来,让卿姑娘见笑了。”萧宗弋拿起手边那块帕子,拿在上手仔细的琢磨着。
  “不只是如此啊!当除见到的和如今再见的,又哪里是同一个人呢?那么现在说来,也不能算是旧识!”他便是如此说了,卿非干脆也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是无法辩解的事。
  两人本便坐的近,萧宗弋扭过身子来,抬手朝她而去,一遍又问道:“我便只是好奇了姑娘这两张脸,哪一张才是真的?哪一张才是人皮面具。”
  卿非看着他的手指,长了一截不长的指甲,修的干净整齐,手指修长,当真是如竹子一般漂亮,如玉一样的皮肤,看着他的手指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脸,卿非抬手轻轻的挡去,冷冷的笑:“王爷这话说的,卿非便是带了面具才让人真假难辨,可是若是提到王爷,才不得不让人佩服,没有易容,也让人真假难辨啊!我倒是真的好奇,那个才会真的你。”
  萧宗弋也不怒,仍旧是笑,却伸手钳制了卿非的下巴,问到:“少同本王扯,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萧宗弋当真是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她到底是谁,一直想要知道,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但他确定以前那张脸他曾见过。
  被他掐着了下巴,卿非的头动弹不得,也便乖乖的不动,仍他钳着。卿非便知道,他喜欢装成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实际上下起手来,很是利索,才不会顾及你疼不疼。“王爷啊!王爷,小女子如此三番四次接近你,你觉得我能是什么人呢?”卿非弯起嘴角,笑的多情又妩媚,遇上了他,她似乎便习惯了如此笑。
  以萧宗弋宗亲王的身份,难保哪一日会遇上,卿非要做好防备,以防到时出了乱子。对于男人,有两样东西可以让他们为之付出,一样是权益,一样是女人。对于萧宗弋是敌是友她不知道,那么利益上自然便是难以牵制他的了,那么便只剩下了另一样:女人。
  有让他对你动情,他才会对你留情。
  卿非承认他堂堂的宗亲王一定见过太多各色各样的女人,所以她卿非实在没有什么地方足以吸引他,但是很荣幸,他对她很有兴趣,或者说,他对方惊鸿这张脸很有兴趣,他那么想要知道她是谁,那么这一点就足够了。
  萧宗弋看着她如此,想起那夜在揽月楼时,她也是如此,笑的妩媚,风情万种,这女人啊!当真就那么喜欢玩吗?萧宗弋也陪着笑,凑近她,开口说道:“卿姑娘,原是为了萧某才来的灿都啊!萧某当真是荣幸!”
  她既然如此说来,他当真便成全她,萧宗弋伸手揽住卿非的腰,稍一低头便吻上了卿非的唇,唇齿间还带了些烈酒的味道,浓郁也不失野性。温润的触感,香甜的气息,转辗厮磨间足以勾起人的欲望,萧宗弋这时才发觉自己并非当真只是抱着奉陪的心态而去吻她的。
  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神速的卿非犹自还在愣神,他的唇早已附上,热辣的酒味带着他的气息直冲而来,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横扫着口腔里的甜蜜津液,吸取着她的馥郁芬芳。他的舌灵巧的与之纠缠,唇齿相依间带来难以言语的震撼。他强势的进攻,绝对的主权都让卿非难以抵挡,她便只是爱玩,这等男女情事却从没有尝试过,唯一一次也便只是晏天烬失神时那蜻蜓点水的触碰,也全然不若今日萧宗弋这般攻城略地,直治的她动弹不得。
  卿非一时心头有如小鹿乱撞,咚咚作响,麻痹的感觉更是蔓延全身,身子都软了下来,卿非悔恨的很,自己竟是如此不自量力同亲王大人玩这样的游戏,一时她当真是进退两难,其一,她不得不承认这般异样的感觉当真是让人期待,其二,她便是想着:这是不对的。
  真当卿非纠结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忽闻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尖细的带着哽咽……
  “王爷,王爷啊……”门外一身华美衣着女子,哭闹着跑来,断没有料到屋内会是这样一幕,到了嘴边的话都生生被吓了回去,只呆在在门口,脚步都动不了,脸蛋上的泪珠却犹自还在滑落。
  屋内两人被这一闹,具是有如太虚惊魂而回。萧宗弋正坐了身体,看着屋外的人,面上平平没有颜色,说到:“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赶忙迈着小碎步进来,那女子微微一福身子,道:“王爷,臣妾知错了。”说着抬起一张楚楚动人,盈盈带泪的脸看着萧宗弋,微嘟起嘴,眼泪扑簌,又是滚滚而来,娇声到:“王爷,副总管她胆大包天,竟然去我哪儿罚人,你看,哪有这种道理的,王爷,您要替人家做主。”
  那女子一副娇羞样,满脸的委屈,萧宗弋却并没有半分怜惜,只是淡淡开口打发她,“你先下去吧,待会我自会了解清楚是怎么回事。”
  “王爷……”那女子犹自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识趣的走了。
  卿非坐在一边,正为了方才的事而恨不能挖个地洞一头钻进去,羞的满脸的绯红,见有人进来同萧宗弋说话,只希望他们小两口能够好好聊会,将她忽视了,只不过亲王大人显然没有这样的意愿。
  那边方才出门去的人正是宗亲王近日得宠的侍妾,芊夫人。她见萧宗弋竟别的女子缠绵,心里当真是气愤,但是萧宗弋对她竟是不加理会,这才是更加重的打击,一边走着,一边扯着手中的手绢,心头又是愤懑又是郁结。生怕自己得宠的地位不保,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苦苦深思该如何是好。
  原来方才那被石玉带走的婢女正是受了芊夫人贴身婢女的好处,才将那帕子用放在了桌上。
  说来那芊夫人也当真不是个精明人,那夜在萧宗弋房里侍寝,发现了这一块锦帕,上面隐约有清香,又是绣了株花和一个字,见萧宗弋又藏的极好,心想必是哪个女子送他的,心里来了醋意。
  往日萧宗弋又宠着她,恃宠而骄,心里便一直惦记着这事,心里憋的慌,便与另一侍妾说了这事的原委,那侍妾便怂恿她,何不一试,那就能知道真相了。
  这芊夫人说了不精明,当真便是不精明,被怂恿了一番当真如此做了,于是便有了方才的那些事,这会儿石副总管正拿了她的贴身婢女问话,她素来得宠,心眼小,又心高气傲,见自己的贴身婢女被抓了去问话,觉得面子上受了损,便跑去找萧宗弋,哪知会吃了瘪。
  宗亲王府时至今日仍没有一个正妃,她本欲借着最近得宠而爬上去,哪想今日却发生如此的事。她虽不精明,但也不是心机全无,这会儿便担心了起来。
  这边,卿非同萧宗弋正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语,一时忘了两人之间的那些不悦,以及种种的顾忌。卿非只觉得脸上火一般热的很,看着面前心乱如麻,嘴上无法张口说话。
  萧宗弋本也是瞪着眼睛同卿非对视,见她面色绯红,煞是娇羞可爱的模样,不由的弯唇一笑,开口唤她的名字,道:“还未曾见过你这副模样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卿非还在愤恨在方才的事情,没有理会他的话,站起身,说到:“时日不早了,王爷若是无事,卿非便告辞了,以免家中长辈担忧。”
  “这便要走了?非,莫不是不想。”萧宗弋又凑近卿非,手指滑过卿非细腻白皙的肌肤,挑逗一般继续道,“诱惑本王了吧!”
  卿非现在正恼怒着,哪里容他如此无礼,挥开萧宗弋的手就冷冷回绝,“王爷还请放尊重,还望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但见她此时如此一本正经模样,萧宗弋更是忍俊不禁,放开喉咙就是大笑出声……

  恰逢美人沐浴图

  夏日的晚间,即便是夜深了,虫鸣鸟叫蛙声仍旧不断,卿非被这些声音闹得受不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今夜似乎又是格外的热。卿非没被怎么折腾就觉得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粘在了身上,难受的很,她翻身起床,拿了扇子为自己扇风,只觉得闷热的很,想要沐浴,洗去身上黏黏的感觉,图给清爽,遂开门出去,吩咐了人为她打水。
  不过一会儿,原本这宅子里高太尉安排的仆人,便迅速的打了水,为卿非准备妥当了一切,卿非让人全都退了出去,自己关了房门,开始宽衣。
  水温恰到好处,卿非将整个身子都泡在水中,只觉得无比的舒适,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吟,身心具是觉得无比畅快。水中有花瓣四散,洁白细腻的不带一丝杂质。茉莉的清香则氤氲在她的周遭,浴盆中的水全带了茉莉的香气。
  卿非的手在水中不断的徜徉,偶或挑起一些水珠,看它滑落自己的手,发出叮咚的脆响。房里没有点蜡烛,窗外有月光照入,银色的,如水一般柔和,卿非一指觉得,水和月光是那般相似,那般柔和,又让人难以捉住。
  她正玩的尽兴,却忽闻头上屋顶有轻微的声响,如猫儿迈步,踩着瓦片而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但是卿非还是听到了,她起了戒心,设了防备,面上仍是没有变化,顾自玩着水里的花瓣。卿非拿起水中的一朵茉莉细细的端详,月色下,白色的花朵融入了月光中,花月两模糊,两相不能辨。
  头顶的声音渐渐清晰,卿非更加的警惕了,听那声音,似乎是不只是一个人,卿非皱了皱眉,只不过听这声音,似乎其中一人并没有内力。心头思绪万千,不知道来着何人,莫非是魏煜迟的人?还是来路不明的人呢?卿非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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