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诱惑-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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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海突然暴怒起来,将李秋雨扔到沙发上:“去你妈的!老子真他妈的瞎了眼,让你忽悠着了,选了你家。就是养条狗,主人也舍不得随便扔。你家真够意思,说把我扔了就扔了。”
李秋雨低声说:“你个混蛋!这又不能怪我。谁让你不是省长家的儿子?搞政治的家庭都是这个德行,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结亲,日后多一个盟友,安全就多一分保障。你能给我父亲什么帮助,什么保障?”
龙大海叹息一声,抱起李秋雨,向浴室走去:“走吧,洗最后一个鸳鸯浴吧。现在洗还是合法的。以后再洗就是偷情啦,就成了奸夫淫妇啦。”
李秋雨咬牙说:“他想娶我,就等着绿帽上头吧。”
龙大海一边为李秋雨冲洗身体,一边问:“秋雨,都这样啦,你告诉我,以你的身份,什么样的人你找不到,为什么会选择了我?你明知道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二十七章商场尔虞我诈——新丁 陆
李秋雨舒服地躺在龙大海身上,懒懒地说:“先是好奇,继而就引发了兴趣,最后莫名就喜欢上了你。我没见过你这样复杂气质的人,就是土气中掺杂着难言的气质。因此就感到好奇,想多了解你一下。你有上进心,有极强的欲望,却懂得掩饰。你做事总是思虑周全,从不冒险,不留后患。就是和女朋友分手,也让她内疚不已,虽然你早就想和她分手。说实话吧,喜欢上你的一半原因,就是老娘的第一次给了你。能保持处女身到大学毕业,老娘一向自豪。相应的,我对自己的第一次非常看重。第一次被你卑鄙地得到了,你人长得又可以,性格还卑鄙、阴险、无耻,是个搞政治的材料,老娘就想培养培养你,看能不能顶起我家的大梁,就是这样。我对你并不是纯粹就是玩弄,并不是你想得那么无情,”
龙大海抱住李秋雨,感慨地说:“我也不知道咱们之间有没有爱情。可我确实是被你吸引了,才会想方设法得到你的。我为的,并不全是你的身份。现在的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一旦老子有能力了,我会把你抢回来的。”
李秋雨紧紧搂住龙大海,叹息一声:“你现在越来越成熟了。我总怕你日后起来了,会报复我们家。”
龙大海冷笑一声:“报复你们家?你们家有什么能让我报复的?两个丫头片子,我找谁报复去?强奸你?你还巴不得呢。你们家一向注重清名,身无余财,又没有钱可以供我抢夺。还真是无处下口啊。”
李秋雨不在和龙大海顶嘴,转移话题说:“路闻声的底细,我大爷清楚一些。他能逃过几次劫难,全因为下手果断,将破绽全都弥补了。五年前,一个几千万的大窟窿,他用部下顶缸了。那个部下好像是自杀了。听说那人还有老婆孩子在。他们手里,说不定还有路闻声的犯罪证据。不过,这事牵连太广,不太好办,只能让路闻声起不来,却整不死他。”
龙大海冷笑着说:“他能倚仗的,就是现在的官职。没了官,他有个屁用。”
李秋雨担心地说:“反正你小心点。现在我家给不了你什么帮助,自己保重吧。”
龙大海一巴掌拍在李秋雨屁股上:“还保重,老婆都要给别人玩了,保重个屁。那个王八蛋要是敢来海滨市,老子整死他。”
李秋雨情意绵绵地说:“来吧,过完年你就要滚蛋啦。趁着时间充裕,多多爱我吧。”
龙大海恨恨地揉搓着被开发了无数次的乳房,沮丧地说:“妈的,倒插门女婿的滋味是不好过。大过年的,贺心如说赶就把我赶出去了,本以为是最后一次,没想到又到了被扫地出门的光景了。”
李秋雨坐到龙大海身上,扶正物件,轻轻坐下去。
李秋雨喘息着说:“别这样。要你搬出去,不过是一种姿态罢了。我和他没那么早就结婚。事情还有转机。正好趁着这事情,年底把你提拔一下。你想去哪个局?”
龙大海用力一挺,险些把李秋雨顶飞了:“这么快?我今年处长刚转正,就可以提拔为副局了?非得到别的局吗?城建局行不行?”
李秋雨尖叫一声,跳起来,回身和龙大海面对面,又坐了下去。
感受着身体的无尽快感,李秋雨喘息着说:“年底给你搞个省级劳模,再让欧阳萱萱帮你造造势,来个破格提拔,又不在城建局里面提拔,反对的呼声会小点。偷着乐吧你,我还没提拔呢,你就成副局了。不到三十岁的副局,海滨市也没几个。”
龙大海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将李秋雨悬空按在墙上,在那不知进出多少次的桃源洞口中不住冲刺。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李秋雨大声呻吟起来,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龙大海半强奸搞定时的情景。
抱住龙大海的肩膀,李秋雨一口咬下去:“混蛋!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这辈子要还给你!”
忍受着钻心的疼痛,龙大海使出浑身解数,让李秋雨经历了生死轮回一般的快感,满足得连眼都不想睁开了。
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缠绕着,舍不得分开。
男女之间的感情,有一半是在拥抱中产生的。
龙大海希望能用自己身体的吸引,约束住李秋雨出轨的心。
和男人一样,女人一旦找上另外一个男人,心就收不住了。如果李秋雨找了别的男人,她对龙大海就不会如现在这样依恋,也就不会为龙大海的前途四处奔走了。
一个省长女婿身份的副局长,和一个毫无门路的副局长,两人之间的提升可能相差非常大。相差的时间不止三年五载,很可能是一生的时间。
紧紧搂住李秋雨,龙大海喃喃地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只有开始的一段时间是最快乐的。自从心里有了欲望,我总是担心哪天早晨醒来,不见你的身影,就再也没有快乐啦。秋雨,你说我是不是很卑鄙?总是为自己着想,想借助你登上更高的位置,却没有想到你的感受。”
李秋雨回过身,狠狠地吻住龙大海,紧紧地抱住龙大海,仿佛要把自己融入龙大海体内。
李秋雨苦笑着说:“人本来就为自己考虑得多。从我父亲来说,他是那位‘天’的亲信,在天没发迹之前就追随着他。有天提拔,日后进中央是必然的事情。可我父亲为了再保险一些,就把我当作筹码,结下一个政治联盟,以保证自己的前途万无一失。他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可他还是爱我的。我无话可说。以后,我也要走上搞政治的道路,就当这是学费吧。”
龙大海叹息着说:“本来,我想让咱俩的孩子姓李的,好接过李家的衣钵。现在看来,都是我白日做梦,一枕黄粱。”
李秋雨无奈地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和你生孩子,太冒险了。会把咱俩都打入地狱的。”
龙大海轻声问:“你和别人有了孩子,心里还会拿我当最重要的人吗?”
李秋雨沉思半天,摇摇头:“或许我心里有你,但我会更看重我孩子的父亲的。”
龙大海循循善诱地说:“出国吧,在国外给我一个孩子,算是我们连接的纽带。”
李秋雨大吃一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我爸爸会杀了我的。亲爱的,我心里有你就行啦。你放心,我会帮你爬到我爸爸那样的高度的。”
龙大海心里有些失望。知道李秋雨毕竟不是赵燕如,理智多于感性,没赵燕如那么疯狂。
两人抱在一起,大白天也睡不着,只好对着房顶发呆。
周元和谭雨走在已经摊铺完毕的道路上,心里志得意满。
自从和谭雨几个铁哥们达成合作以来,周元抢了设施处十几个半大不大的工程,赚了接近一百万。和哥们分分,周元也拿了五十多万。
这是一个一万多平的新建工程,被周元用一百四十块一平方的价格拿下。
想到设施处计划科科长水莲郁闷的表情,周元就想大笑三声。
谭雨的心情也很好。这工程是他介绍给周元的,到时候最少能分十万块。
看见天边厚厚的云层,谭雨庆幸地说:“咱们的运气真好,要不是甲方那些王八蛋催促,一下雨,咱们又要浪费水稳了。”
周元笑着说:“运气来了,什么也挡不住。明天去找他们要钱,到时候咱兄弟出去耍耍,爱情水咱进不去,去别的地方一样爽快。”
二十七章商场尔虞我诈——新丁 柒
第二天早上,周元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
“谁啊?”周元不高兴地说,“大早晨的,干啥啊!”
“周元!”谭雨如同死了娘似的,哀号着说,“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周元吓得一哆嗦,骂谭雨:“你他妈的快点说啊!怎么完了?”
谭雨用颤抖的声音说:“刚刚甲方打来电话,说咱们修的路被水一冲,全跨了!甲方不但不会给咱们余下的工程款,还会向咱们索赔的。”
周元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险些昏死过去。
站在那坑坑洼洼,像麻脸似的大道上,周元有死的想法。
甲方代表一脸的阴沉,不理会谭雨的笑脸,冷冷地说:“我不管你们是受了谁的陷害,我只管这条道路的质量。刚刚我和老总通电话了。老总听说你们是被人害了,很同情你们,决定给你们一个月的工期,完成了,大家没事,不然,就法庭上见吧。”
谭雨如丧考妣,跟在甲方代表后面不住哀求。
周元脸色煞白,看着下面耗费大半积蓄购买的“材料”,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龙大海!我操你祖宗!”
站在龙大海面前,王爱国嘻嘻坏笑:“处长,您太高明了。让周元先赚得盆满钵满的,然后一下子让他掉坑里去。听说为了不进监狱,他连房子都卖了。谭雨、杨阳、朱俊杰三个杂碎也够黑的。和周元一起挣了钱,却不帮周元的忙,愣是让周元搞得无家可归,惨兮兮的。”
王爱国也算够黑的。周元的人干完了路基后,他让几个心腹带着招来的民工动手,愣是在里面来个黑虎掏心,把路基给好顿折腾。一下雨,下陷的基础就让道路变成了扭劲的麻花,难以修复。
龙大海面无表情地说:“这又能怪得了谁?我当处长的时候,就没有和周元算账的想法。你也是当领导的人,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想法。位置不同,视角也不同。我如何会和周元过不去,丢自己的人?偏偏他害怕我报复他,写检举信,辞职,又来撬墙角,跟我们抢活干。落到现在的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
王爱国嘴上恭维着,心里却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得罪龙大海。不然,周元的下场就是榜样。
荒凉的油田基地外,各种各样的车辆聚集,当宽大的停车场挤得满满的。
油田每年都要召开沥青配额工作年会,将长期购买沥青的客户召集到一起,审议来年沥青配额分配问题。
本来,设施处沥青厂厂长韦全民要来参加会议。
龙大海将韦全民打发到东南亚旅游,自己亲自去参加会议。
配额对龙大海来说,毫无问题。他来这里,为的是看看已经投入试生产的炼油厂的情况。当然,还有比周朴素更重要的人物需要会见。
炼油厂的设备是油田淘汰下来的。龙大海以微小的代价买下来,稍微修理一下,在油田不能使用的设备就轰隆隆地正常运转起来。
一个年产量几十万吨的原油加工厂,在油田看来,和小蚂蚁一样微不足道。在附近数十个土加工厂的包围中,也是毫不起眼。虽然,它的产量比起那些土加工厂来说有些多。
加工一吨原油,能得到汽油、柴油、煤油、沥青、润滑油等多种产品。除了沥青产品何氏炼油厂会正常销售外,其他的产品九成都暗地里销售了。
龙大海能有现在的经济实力,十有八九都是依仗着周朴素的关系得来的。
周朴素将龙大海看成了东方家的代言人,自然要多加照顾,使得龙大海的财源滚滚而来。
这些,李家都是不知道的。进入李家视线的几家公司,分别为飞龙建筑装饰工程有限公司、飞龙商贸公司、飞龙租赁有限公司。其他的何氏炼油厂、何氏运输公司等企业,都挂在何珊的远房亲戚何亚军等人的名下,隐蔽性很强。
李家初掌L省大权,真实的实力未必有东方家强悍。只有经过三年五载的光阴,才能够逐渐把大权抢回。
龙大海就是要趁着这几年的宝贵光阴,在官场、商场上都真正站稳脚跟。到时候,才有选择追随者的实力。
现在的龙大海,只是被动地等待着人家的选择,忍受着李秋雨明目张胆地相亲;忍受着李家以李秋雨男友的名义,在L省各个地方提拔年轻才俊;忍受着李家和京城某位部长来往,商谈成为亲家的明目张胆。
如果不是李秋雨对龙大海的依恋不见减少,如果不是李秋雨确实为龙大海提拔为副局四处奔跑,龙大海肯定会怀疑:自己头上是不是已经有了一片森林了。
君臣相处,需要的是礼遇。或许李秋雨和龙大海之间还有一种“平等”,就是在床上的时候。李向天至今未曾召见龙大海,就是一个明显的信号:你还不是李家御用的女婿。甚至,你还不是李家的嫡系。
一些迹象已经显露出来。海滨市的一些有心人对龙大海的评价就是:候补女婿,前途莫测。
面对这样的局势,只要不是傻子的人,都会生出外心的。
龙大海将手中的金饭碗藏起来,就变得自然而然起来。当然,龙大海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的他,还不需要借助东方家的帮助。
坐在大厅里,周朴素手里高举着一幅有些发黄的山水画,不住赞叹:“好,好!不愧是名家手笔。贤侄,你是深知我心啊!自从我们结识,你从未送过我一分金钱,却让我满意无比。好好,这份礼物我收下啦。”
龙大海赔笑着说:“伯伯客气啦,说句不恭维的话,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龙大海。大海送您一些精致的小礼物,那是从心里愿意的。”
周朴素微笑着说:“好了,不许说这些恭维话。趁着我还有几年在任的时间,想做什么就做吧。”
龙大海吃了一惊:“怎么,伯伯要调走啦?”
周朴素饱含深意地说:“在这里我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啦。再不走,有些人就不愿意啦。要是硬撑着,可能我就要嘿嘿,晚节不保啦。”
龙大海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打个电话,从外面叫来一个女孩。
周朴素好奇地问:“这是谁?不是你女朋友吧?”
龙大海有些尴尬地说:“这是我一个亲戚,名叫黄秋韵。因为有些事情,在海滨市过得不愉快。伯伯能否帮忙办进油田,找个合适的工作。”
周朴素看着黄秋韵的沮丧神情,心中有些明了,笑着说:“好的,好的。小姑娘外形不错,好好干,我走之前,你会独挡一面的。”
黄秋韵被龙大海推了一下,强作笑容,说:“谢谢伯伯帮忙。”
周朴素无谓地说:“现在说谢谢,想必你心里不愿意。过几年,等我退休的时候,你就会心甘情愿地说一声‘谢谢伯伯’啦。”
回到宾馆,黄秋韵还是默不作声,龙大海抓住她,举起手,咬咬牙,给了黄秋韵一个耳光:“小贱货,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了,还敢给老子脸色看啦。”
黄秋韵梗着脖子,尖叫着说:“就给你戴绿帽子怎么啦?你打死我啊!一个月也见不到你的人影,我找个朋友吃吃饭,聊聊天,又能怎么啦?至于吗?你把我发配到油田来啦,这儿离海滨市好几百公里,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