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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被女人玩弄-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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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客气的说:“老同学,上次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周转不开,要不今后你再用钱的时候,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说:“不用了,要不是别人欠我的那几十万还没到位,我也不会求到你老哥的头上,这次是表示感谢了啊。”
  出了银行的门,我心想:“人这玩意啊,可真是他妈的有意思,身处社会和商海没几年,我就学得如此势利、虚伪,照这样发展下去,到50岁的时候,我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逼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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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五中午,我和高健还有钱爱民正在陪市委宣传部和电视台的几个领导吃饭,这次市里因为我们公司改制搞的不错,加之企业也发展得有声有色,要把我们公司作为典型进行宣传。这时,李想的电话打来:“我在你家楼下,你能出来见见我么?”我略一思索,心想反正有高健和钱爱民在,也不差我一个,就说:“行,那你等我一会儿吧。”撂下电话,还没等我开口高健就说:“有事你去忙吧,这边有我和爱民陪着呢!”我看了高健一眼,心想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这厮的眼睛。然后,向几个客人敬了一杯酒就匆匆离席。
  我开车刚回到自家楼下,就见李想背着书包从角落跑出来。我从车里下来,李想一把将我抱住,哭着说:“我都快想死你了!”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宝贝你别哭,我们上楼吧,让邻居看见不好。”
  进到屋里,李想疯狂的搂住我,仿佛几辈子没见似的与我接吻爱抚,直至最后发展为激烈的造爱……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我们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脸。我发现几周没见,李想消瘦了很多。李想问我:“你想我么?”我点点头。李想说:“我也想你。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说完之后,李想从床上爬起来,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大口袋,打开一看,里面露出好多用美丽彩纸折叠的幸运星。李想说:“我每天想你的时候,就不停的为你叠幸运星,我要把世界上最好的运气都带给你。”我望着那数也数不过来的小星星,心里忽然就充满了无限的感动。我知道折叠这个小东西不仅要花费李想大量的时间,而且表明她的心里的确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我。忍不住一把将李想搂在怀里,怀中李想说:“虚名,你娶我吧,我不读书了,专心致志的做你的女人,侍侯你一辈子。”我听李想这样说,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夏雨和丫丫的形象。我说:“宝贝,你别傻了,那不现实的。你还年青,你有自己美好的未来,况且你所做的任何选择都要考虑父母的感受,毕竟他们养了你这么大,多不容易啊。”怀中李想任性的说:“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永不分开……”
  和李想在一起粘糊了一个下午,她终于在大约下午4点的时候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李想说:“爸妈不知道我下午没课,明天是周末,我应该这个时间回家的,免得父母起疑心。”李想和我做了最后一次拥抱,正要离开,忽然防盗门被打开了,夏雨和丫丫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家众目相对,都被惊呆了,场面尴尬的很,一时都立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我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先是被李想的父母抓了个正着,这次又被老婆孩子给堵到了,幸亏我和李想刚刚已经打扫完了战场,否则可真是他妈地难堪。正在我们三个大人不知怎么打开这尴尬局面的时候,丫丫说话了:“阿姨好!”原来丫丫还记得李想。记得上次回老家时,我让她叫李想妈妈她死活不叫,却自顾自的叫起了阿姨,没想到这孩子记性倒蛮好。李想听丫丫这么一说,赶紧低下头摸了摸丫丫的小脸蛋,嘴上说:“丫丫好!丫丫真乖。”然后李想转过头对我说:“没事我回去了啊!”说完后又看了夏雨一眼,便低着头走了。
  夏雨面对这个李想的时候,始终态度从容、不愠不火,我很纳闷她究竟在哪里修来的这么大度量。想当初刚结婚那会儿,我仅仅因为陪弟媳妇刘凤买了一次衣服,她都又吵又闹的,而现在倒好,好像我与任何女人接触都与她无关似的。难道是因为我们已经离婚,加之她曾被我捉奸在床觉得理亏气短才如此消停吧。但我又觉得不对,作为女人见到自己的情敌,即便是不打骂到一起,起码也应该怒目相视吧?可夏雨和李想却没有,她们始终态度平静得很,我真是不明白这两个女人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夏雨看我一个人在那发呆,禁不住问我:“没耽误你的好事吧?”我赶紧回答说:“哪能呢!她是李总的女儿,来替她爸爸办点事情。”夏雨诡异的笑了。然后说道:“周末了,我考虑到你应该有时间,我想和你一起陪孩子过个周末,孩子太需要父爱母爱了。”我没有说话,转身看看丫丫,没想到她正拿着李想送我的幸运星好奇的在玩着。夏雨走过去,一把抢过来说:“丫丫别动爸爸的东西,来妈妈帮你玩滑梯。”然后,夏雨拿着那幸运星转身认真的对我说:“你看人家姑娘对你多有心,你可千万别辜负了人家!”我闻听此言,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有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顾作轻松的笑,但我知道,那笑肯定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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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雨钻进厨房做饭去了,我正陪着丫丫疯得起劲,忽然手机响起,是李想打来的。我向厨房望了望,感觉夏雨似乎并没有在意,便小心的按了接听键。“虚名,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对我说实话。”李想在电话里十分认真的说。“你问吧!”我不禁被李想也弄得紧张起来。“你和夏雨是不是又重新和好了?”我对着话筒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们没有复婚,也依然分居,但最近确实经常联系。”说完之后,我居然又十分神经的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电话那边李想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好了,我没事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夏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丫丫显然对能和父母在一起吃饭高兴万分,一会跑到我的怀里撒会儿娇,一会儿又跑到夏雨那儿让夏雨喂一口饭。丫丫咯咯的笑声清脆响亮,屋子里四处洋溢着温馨的氛围,这不禁给了我一种假象,让我觉得我和夏雨没有离婚,我们还是恩爱的夫妻,还是曾经那个其乐融融、幸福甜蜜的三口之家。
  正当我沉浸在这样一种幸福中尽情陶醉时,可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显示的居然是老李的号码。我心想坏了,别不是我和李想幽会的事情又被他知道了吧,我心里开始忐忑起来,心想我怎么这么背啊,别人偷情都风调雨顺的,我和李想这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啊,就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闹心事。本来是不打算接听这电话的,但丫丫在身边一个劲儿的喊:“爸爸,电话!爸爸,电话!”夏雨在旁边低着头吃饭,故意装出那种没在意的样子。我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爱咋地咋地吧,索性按了接听键。话筒里,老李浑厚的声音传来:“虚名你在哪里呢?”我说:“在……在家呢啊!”老李问:“方便说话么?”我看了看夏雨,然后起身向另一个房间走去,边走边说:“方……方便,你……你说吧!”这时,我觉得我的神情是无比的紧张,好像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老李说:“我有件事情想求你,怎么说呢,咳——”老李在电话那边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我听他的语气不象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而且似乎旁边还有女人在小声的对他嘀咕着什么,我不禁越发狐疑起来,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我说:“李总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老李犹豫了一下,然后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我说:“是这样的,关于齐菲菲的工作你能不能帮忙调整一下,只要不在车间,哪怕相对体面一些也行。”我一听马上明白了,原来他不是向我问罪的,他现在正和情妇在一起,那么他身边的那女人应该就是齐姐了。我的心里不禁有了底,索性放心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还故意当着夏雨的面大声的说:“你放心吧李总,既然你说话了,这事包在我身上。”李总说:“那太感谢你了啊,老实说我都不好意思开口求你办这事。”我说:“你也太客气了李总,咱俩谁跟谁啊?”撂下电话,我有些后悔说那句“咱俩谁跟谁啊”。是啊,我上了人家女儿,要论起来他应该是我老丈人了,老李要是肚量小,没准得怪我得便宜卖乖呢。同时,我不禁又为人生的变数慨叹起来:是啊,我们都是平凡人,都在情爱和欲望的旋涡里挣扎着,我、李想、夏雨、老李、齐姐还有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你我他,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我们都不可避免的拥有着人性的弱点,我们每个人都想活得完美却时时刻刻都在留下缺陷。我长吁了一口气,理直气壮的对夏雨说:“这不,老李求我办事呢,下午他女儿也是为这事来的。”谁知夏雨连头都没抬,好像没听见的样子。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我就对高健说了老李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并且强调说以前老李待我不薄,这个脸得一定帮我圆上。高健听我这么一说,挥手说道:“你看着办吧,只要别再把她整回财会室就行,财会室我总去,我一看她就特烦。”后来,按照高健的意思,我把齐姐安排进了微机室。齐姐对于我这样的安排感到万分满意,一方面她又能重新回到机关了,再也不用在车间听着机器的轰鸣,遭受灰尘的袭扰了;另一方面,微机室的工作相对清闲,有两个20多岁小姑娘的打字水平都相当高,根本就不用她干什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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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间以来,夏雨和我的联系更紧密了,她总是借口孩子需要父爱母爱为理由和我在一起,我们三口之家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日子,夏雨和丫丫的脸上也恢复了以往的笑容。只是李想渐渐和我联系少了,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来。这时候,倒是弟弟突然来电话,说母亲想我了,要我回家看看。
  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的情绪就一直很不稳定,老太太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真担心她会禁受不住这个打击。其实,到现在为止,母亲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始终惦记着母亲的身体和情绪,有了父亲突然去世的经验教训,作为儿子,我真害怕在母亲身上同样留下任何弥补不了的遗憾。所以,在接到电话的当天,我就赶回家了一趟。没想到母亲一见到我就抽泣起来,一边念叨着怎样思念父亲,一边唠叨着和弟媳妇刘凤相处不来,很看不惯她和弟弟的行为,总觉得这两个人都不勤快,农村的备耕生产、赶猪上圈等事情都要落在别人家的后面,不如爸爸在世时处理得明白。我一边安慰母亲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一边告诉弟弟要尽量照顾母亲的情绪,不要惹老人家生气。弟弟却向我解释道:“哥,其实你不知道,妈妈最近动不动就发脾气,瞅什么都不顺眼,其实我和刘凤做得都够好了,她却总要按照爸爸的标准来要求我们,你说我们现在的年轻人能和他们那一代人一样么?”我听弟弟这么一说,心想也是这个理,于是就说道:“算了,我过几天就把妈妈接回城里住,换个环境妈的心情可能也会好些。”
  回到家里,我把情况简单和夏雨说了一遍,夏雨高兴的说:“好啊,正好让妈妈帮我们带丫丫,顺便也让她老人家脱离农村,来城里享享清福。”然后,转天夏雨就把母亲的房间收拾了出来,并重新置换了很多日常用品。接母亲来城里的那天,是我和夏雨同去的。本来母亲大包小包的收拾了很多破烂东西,但都被夏雨给拦下了。夏雨说:“妈,家里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带这些东西也没地方放的。”最后,母亲只带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爸爸的一些照片。临走前村里来送行的人有很多,弟弟和弟媳刘凤一个劲儿的叮嘱母亲说:“妈,您要是在城里呆不惯,就随时回来住。”母亲看着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房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恋恋不舍的样子让在场所有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幸好母亲在城里住的还算习惯,除了有丫丫陪她解闷之外,夏雨也时刻都在母亲身边转,看着她们一老一少有说有笑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忽然很坦然。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多了一种认识和感悟:原来夏雨和我之间不只是一种简单的婚姻存续关系。换句话说,我们是不是夫妻并不仅仅关系到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更涉及到孩子的抚养,老人的赡养等诸多问题。而当初我狠心和夏雨离婚时,根本就对这些问题认识得不够深刻,看来我还真得静下心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再重新做一下深入的思考和仔细的梳理。其实在这之前,我始终认为关于婆媳关系问题,可以列为世界上最难处理的关系之一。老实说,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夏雨会是一个合格的儿媳妇,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夏雨对我的母亲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也不亲近,每次我主张回老家看看,她都显得很被动。其实这也不奇怪,毕竟她和母亲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过是因为有我的存在,才让她们走的近了。我是个孝子,在结婚之前就曾对夏雨直言,必须和母亲融洽相处,否则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而且,每当她要我回答那无聊的“母亲和妻子掉河先救哪一个”的问题时,我都斩钉截铁的说:“救我妈!因为妻子没了可以再换,妈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当然,一般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是嬉皮笑脸的表情,让夏雨判断不出真假来。
  夏雨和母亲的关系出现实质性进展是在她生孩子时,那时丈母娘老早就透露出自己腰疼腿疼屁股疼的,怕侍侯不了月子,意思是要我母亲承担这个重任。其实不用她说,母亲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将孩子用的尿垫子、小棉袄都缝制好了。而且,夏雨提前一个月就住到了老家,由母亲亲自照顾着,每天调着样给她做好吃的。恰好那些日子还正赶上我在外地培训,所以真正将她们婆媳之间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老实说第一次让她们直接面对面的朝夕相处,我心里还真是没底,生怕她们闹什么矛盾。一个月转眼过去,预产期已过也不见夏雨有生的迹象,母亲急得满嘴起泡。后来终于等到我回家,带夏雨去医院做了剖腹产,孩子顺利降生后,母亲的一颗心才算放下。夏雨住院的8天,完全是母亲没黑没白的陪伴在她身边。夏雨吃不下什么东西,母亲就跑到老远的地方为她买粥喝;夏雨上厕所不方便,母亲就为她端屎端尿;房间太热,母亲就用湿毛巾为夏雨搽洗身子……老实说母亲自己的身体并不好,患有心肌供血不足等病,尤其需要充足的睡眠,但是在病房里根本就没法休息好,有时夏雨实在不忍心,就将身边腾出半个床位来,让母亲躺在上面小睡一会,母亲就谦让着不睡。这样的婆媳关系,让同病房的其他患者羡慕不已,都说夏雨和母亲相处的比亲娘俩都亲。这8天,是母亲这一生中离开家最长的8天,母亲这辈子都没出过远门。有时候母亲忙完了夏雨和孩子,就一个人在那呆呆的想事情,夏雨看在眼里,知道母亲是在惦记着家里,就安慰说:“妈,别担心家里,不是打过电话了么,说都好着呢!”母亲就笑着说:“没,没想家,在想你和孩子呢!”这之后,夏雨和母亲是真正的好上了,她们之间的互相关心和谅解溢于言表。老家过年杀猪,夏雨不回去母亲坚决不让杀。夏雨也是,每次回家一定为母亲买些衣服或者礼物。这一切我不禁看在了眼里,更乐在了心上。也是从那时起,我才逐渐改变了对婆媳关系的看法,我认为,在婆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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