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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奸妃得逞 作者:月离争(晋江银牌推荐vip2015-01-18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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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救得美人归的宁昭,威风过后,待‘外人’走︱光,自然少不免被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连进晚膳时,难得最重规矩的皇后都有一句没一句地刺着他,帅气迫人的太子殿下装了一晚上孙子,才灰溜溜地离开了坤宁宫,他抬头,看着皇城的天空,暗叹一声做人难。
  宁昭出了坤宁宫之后,想也不想就去了西暖阁。
  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超水准发挥,而且他没有跟宝儿说自己的步署,映绣与他玩得最熟,耳根子软,知道他不会害自己亲母后,於是对着他,嘴巴就没那么牢固了,稍微用了下自己出色的‘口才’,就说服了她帮自己通风报信。
  喜宝就是再料事如神,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能干吧。
  一想到平日总是云淡风轻,只有在欢好时才会露︱出娇态的宝儿会大吃一惊,宁昭就像喝了一缸好酒,心里美滋滋的。
  怀着这种愉快的心情前进,连被数落了一顿的不快都一扫而空,宁昭脚步轻快地走进了西暖阁。晚上的喜宝,穿着一袭宽松的长袍,把人身包裹得密实的,她毫不意外地迎接了他。
  这一晚上的宁昭,坐立不安,总是紧盯着喜宝。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吗?”
  真的不想知道我为毛能及时赶到吗?
  真的不想知道吗?
  喜宝点点他的额,笑睨他:“没有。”
  QAQ!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失约…QAQ!棒棒的!去睡了!
  
  ☆、第060章
  
  当大被同眠之时,宁昭终於歇了邀功的心思,转为动手动脚。
  喜宝被折腾得睡意全无,闲闲提起:“皇后身边的有个年纪很轻的宫女,是你的人吧?”
  “……”宁昭愕住:“你怎么知道映绣的?”
  “那点小动作,估计也暪不住皇后。”喜宝勾划着他俊俏的脸庞,似笑非笑:“要不是你是她亲儿子,她早发落了她罢,不过子昭,你倒是会收买人心了啊,怎么做的?”
  “你教我的啊。”
  宁昭笑嘻嘻地往她身上蹭:“映绣是母后身边得力的宫女,怕是一辈子都要耽误在宫里,而且坤宁宫又不比其他宫殿……她就是生得再俊,父皇也不可能看上她,要是等年纪大了,出宫之后都不会有男人愿意娶她,我就说要是她帮我,我就让母后早些准点她出宫,而且我们打小玩大的,坤宁宫的奴才就她最好。”
  喜宝一听,看他得意的小模样,实在啼笑皆非。
  皇后看着梗直,能在后宫屹立不倒多年,肯定不是光靠娘家牛逼,对宁昭的小动作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映绣是皇后身边的宫女,说不定转脸就跟皇后当小事坦白相告,打趣一番了,偏生宁昭还得意得很,觉得自己有心计了。
  “她最好啊?”
  “郭嬷嬷也好,就是虎着脸时吓人。”宁昭吸吸鼻子,把她拥入怀里,她挣紮几下,存了玩心道:“不是说她最好么?那你抱她去得了。”
  宁昭急了,把喜宝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孩子气地嘟起嘴巴:“我说的是最好的奴才,宝儿你又不是奴才,你比谁都好,哪有比不过个奴才的道理,你可不能误会我。”他合拢着手,往自己胸膛上做了个切开的动作:“快瞧瞧!我是不是最爱你?”
  “妾室也是奴才。”
  “等我登基了,你就不是奴才了!”
  “……”
  喜宝抽了抽嘴角:“子昭,你……我只是说笑的。”
  他怔了怔,随即涨红了脸,就要动爪子去挠她。
  “我哪会跟个奴才比。”喜宝笑笑,仰脸亲吻他唇角,让他宽心:“我爱你。”
  本来很多动作要教训她的宁昭再次僵住,红到了耳根子,半晌才讷讷道:“我知道,我也是。”
  喜宝看他老实了:“那可以睡觉了吗?”
  “不行!”
  宁昭想了想:“到底我和儿子掉下水你会先救哪一个?”
  “……”
  #
  闹了这么一出落水记,东宫的女人才真正消停了,对萧良媛亦生出几分畏意来。
  ——看林良媛抛个身出去都讨不了好,那位今日能让太子亲自去坤宁宫捞人,发落她们这些小妾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连魏明玉都收起了浑身的刺儿,对她转敌为无视。
  不得一说,皇后挑人还是很有眼光的,庄瑜对谁都是一碗水端平,就是见底下的嫔妾受宠,也不曾在言语上为难过她们半句,久而久之,太子宿在太子妃房中的时日倒是多了些,看在外人眼中,也是副夫妻和谐的模样。
  太子私下品评:“庄氏人还是不错的!可惜我在她跟前,总感觉自己多了个姐姐!她的规矩真是一丝不错,和母后一样精准,怪不得母后喜欢她。”
  庄瑜浑然不知,夫君对自己充满了敬意。
  岁月如梭,随着当今圣上的身体渐差,前朝亦掀起了一场场的风波,太子亦忙於学习如何治国,忙得脚不点地,连到西暖阁时神情都是恹恹的。
  当皇帝身子健朗时,大部份臣子都很安份,当皇帝力不从心时,就跟照妖镜似地,纷纷蠢蠢欲动,虽然立了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为储君,但耐不住人家二皇子同样出色,欧阳世家是两代忠臣,这样的家族仇人自不可能会少,加上二皇子本人更花时间在拉赞助上,暗地里的呼声亦不少。
  摆放在手足无措的宁昭面前,是波谲云诡的前朝,而他甚至不能露怯。
  有时他会催眠自己,一切有父皇在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这个时候,宁昭就不想要那个至尊的位置了。
  然而无论他想,抑或不想,生老病死都会随之而来,在宁玉一岁生辰过去不久,皇帝感染风寒,久未痊愈,前朝后宫惶恐不安,太子亦未感受到即将登基的喜悦,原本肉肉的脸颊瘦了一圈,喜宝在照顾儿子、安抚太子以及替他处理剪不断理还乱的党︱派。
  皇帝重病,但为了稳定朝廷,不顾皇后与各妃嫔的阻拦,依然每日上朝。
  “为什么陛下不肯好好养病?”
  皇后惶惑,眼睛酸涩,却不能哭出来:“要是……要是有什么万一……”
  “娘娘莫慌,陛下乃真龙天子,不会有事的。”
  郭嬷嬷粗糙的大手按住皇后的手,低声安慰着。
  皇帝重病,最怕的一定不是能顺理成章为太后的皇后,而是一众低位妃嫔,有些一生不曾得过恩宠,还在花季之年,如若皇帝驾崩,就是再好的结局,亦只有青灯古佛!
  她们这些抱着青云梦入宫的女子,是万万不愿意的。
  可不愿意,又能怎样呢?
  若她们知道皇帝现在心中所想,怕是更要心发凉了。
  太子愁得面容憔悴,不少人上朝时愁容满面,下了朝就恭喜他,想搭上他这条船,他是最烦听到这种话,但他也知道,就是表面上不说,回到家说不定也是这么觉得的。
  朝代更替,意味着新人上位,是讨好新帝,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
  夜露深重。
  喜宝用过晚膳,正让人送来一份桂花糕作点心,她抱过刚吃完奶的宁玉,一边思虑着太子说与她的事情,一边轻轻摇着儿子,后者刚吃饱,很有活力地挥着小拳头:“娘……”
  “嗯,我是你娘。”
  宁玉眨巴了下大眼睛,又发出几个没有意义的音节,露︱出了几颗刚冒尖儿的牙齿。
  就当她摇晃了一会,怀中人渐有睡意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长廊传来,长驱直入,能在她院里这么放肆的人就只有一个人,她摇摇头,把宁玉交回奶娘:“你出去吧,殿下来了。”
  奶娘点点头应下,抱着皇太孙小心翼翼地离开,正好对上紧绷着脸的宁昭,她慌忙就要抱着皇太孙跪下,宁玉不知就里,被晃得睡意全无,张嘴就要哭,迎出来的喜宝失笑:“陈嬷嬷,你快走吧,殿下免你的礼了。”
  奶娘不安地抬头,得了太子的默认后,才敢快步离去。
  喜宝抬头:“进来吧,吓得儿子都要哭了。”
  宁昭怏怏踏进房内,反手关上门之际,往外骂了一句:“你们在外面花园候着!明安,留你一个守着就行了。”
  明安心想,这又是让我一人干一队人的活是吧?
  唉,真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是,殿下。”
  对着下人发作完一轮,宁昭的脸色才略微缓了下来,关上门就拥住喜宝,下巴支在她的头顶上,轻轻喊她的爱称,声音暗哑低沉,别人也许觉得性感爷们,在她听来,却饱含委屈意味:“宝儿。”
  “嗯,我在呢。”
  喜宝的手落在他背上,像安抚儿子一样轻拍着,两人默然相依了一会,她才推开他:“到床上说?”
  宁昭点点头,在床上,他可以把手脚舒展开来,被子盖着,亦让他更有安全感。
  喜宝让他把头窝埋在自己怀里:“好啦,发生了什么事?子昭。”
  “别人说病气入侵,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今日我总算信了。”宁昭声音里是浓浓的迷惑不安:“宝儿,日后要是我登基之后病了,我就给你一块免罪牌……”
  “怎么说到这个上头去了。”
  宁昭抿了抿嘴唇,开始叙述起来……原来皇帝今日早朝大发雷霆,先是处置了几个心思活络,站在二皇子那边的官员,太子︱党的还没乐够,皇帝没不问原由就把几个忠心的大臣下狱了,当中有中立的,亦有与欧阳家来往甚密的。
  “父皇向来贤明,从来不会像今早这样直接在大殿就拉人去关了,而且有好几个都是极忠心的大臣,我想劝,又不敢,连二弟都噤声了。”宁昭唉声叹气:“父皇要是病糊涂了,一道抄家的旨意下去,那可怎么办啊!”
  喜宝沉默了一会,忽然伸手抚摸他皱起一个川字的眉间:“别皱眉了,会长皱纹的。”
  “宝儿你就别逗我了。”
  宁昭瘪嘴:“说不定哪天父皇看我这个太子不顺眼,也把我拉去圈禁,你就见不着夫君了。”
  喜宝失笑,捏捏他瘪得能挂个油瓶儿的嘴唇。
  他郁闷,张嘴就咬,又不舍得弄疼她,到最后反而带了些情︱欲的意味来。
  “傻瓜,你爹这是为你铺路呢。”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要进入后宫剧情了……
  
  ☆、第061章
  
  “为我铺路?”
  宁昭双眼瞪得溜圆,白皙纤密得像上好软玉一样的肌肤贴着喜宝,作为一个男子来说,他长得太好,身上的体毛亦淡,看上去就比实际年龄轻,别人看他,会忧心他担不住事儿,男子长得太好看,在这年代亦不全是好事。
  她有些恍惚,半晌才回过神来,解释道:“大概是皇帝自觉年日无多,怕你登基之后镇不住场子,到时候拥立太子的人不够多,中立又有名望地位的大臣就能从中获利,他现在把得力的人都关了贬了,关个把月,那些文官哪里受得住这委屈,到时候你登基后才把他们捞出来,心才会向着你。”
  这招早被华夏五千年以来的皇帝玩烂了,喜宝没说的是,估计皇帝也知道他这大儿子性子说好听了是仁厚,说白了,就是软乎乎,被那些山羊胡子一唬,老油条一顺,怕是什么都胡里胡涂依了他们。
  一但落下了好拿捏的印象,以后要树立威信就难了。
  皇帝此举,肯定会落下不好的名声,而且日日上朝安排事情,对病中的身体亦会造成很大的负担,可谓用心良苦了。
  宁昭想了想,忽然脸皱成了包子:“父皇不愿意静养是为了替我日后立威?”
  见到喜宝点头时,他眼圈儿就红了。
  “原来父皇这么在乎我。”
  或许是为了这个姓宁的江山呢。
  这话喜宝压在心里没说,轻轻地把太子拥入怀里,平静的脸上无悲无喜,当代皇帝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遥远的符号而已,她的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替太子搞了这么久登基前的政︱务,都没想过自己日后的事,光顾着忙活他的作业,自己的倒一笔未动。
  她暗叹口气,任由宁昭的眼泪打湿她的肩膀。
  “宝儿……”大抵是哭够了,他抬起头来,毫不掩饰地让她看见自己泪眼蒙糊的脸,他吸了吸鼻子:“父皇不在了怎么办?”
  “有皇后娘娘在,你是她的亲儿子,她父亲是老丞相,她哥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你怕什么?”
  喜宝笑了,点了点他哭得红通通的鼻头,眼角还挂着一颗豆大的泪珠,好不可怜,她心里一动,伸出大拇指抹掉它。她想起二皇子,要是换作他有这些条件,想必连做梦都会笑醒,难怪他会恨毒了宁昭,身在福中不知福,是善良也是无知。
  那么她呢?
  她一开始是在利用他的无知,但现在会为他的善良而动容,如果说宁玉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母子间母性的感召还可说得清,那她对宁昭的怜惜……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和自己儿子很像?
  苦思良久的喜宝恍然大悟,为自己的心动作出了合理而充分的解释。
  母性果然很神奇(?)
  她怜爱万分地看着他:“还有我呢。”
  她异常温柔的眼神让宁昭困惑了一会,然而这种安抚性的话语他一向从宝儿口中听惯,当即顺从地把头重新埋在她怀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幼兽终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
  可以卸下坚强冰冷的外壳,把最柔软的内腹展示给一朵……食人花。
  食人花想,他一定是我失散多年的种子。
  #
  彷佛是上天对下任天子的考验,不久后,皇后亦同时病倒。
  她身子一向不好,只是得了皇帝的允许,并未外传,平日面对妃嫔请安,她涂的粉厚,喝了热茶,脸颊都是红红的,并未显出病态来,近日过度忧心皇帝的病情,忧思过度,在请安时晕倒,这才暪不下来了。
  最幸灾乐祸的高位妃嫔们天天去探病,送去补品聊表心意,最后还是皇帝下命令让她们不要打扰皇后养病,这才消停了些,最伤心的宁昭,反倒日日忙於父皇急於交接给他的权力与政事,无暇在病榻前侍疾。
  最后,还是召了太子妃到跟前侍疾,然而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连萧良媛都跟了去。
  皇后看到她时,有些意料之外地抬了抬眼皮。
  这自然不可能是庄瑜的旨意,能侍疾,是给儿媳妇脸,就是再叫多个人来,也应是侧妃魏明玉,把还有儿子要照顾的萧良媛带来,绝不可能是一向规矩的太子妃会做的事。
  果然,庄瑜请安过后,就低眉顺眼地汇报:“皇后娘娘,殿下要求臣妾把萧良媛带来,臣妾惟恐她惊扰了娘娘休息,却是抵不住殿下的一片心意。”
  皇后微怔。
  “既然是昭儿的意思,那就允了吧,没什么惊扰不惊扰的。”
  “谢皇后娘娘恩准。”
  喜宝跪下谢恩。
  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在皇后跟前侍疾,那可真是大大的抬举了萧良媛了,皇后本就病得厉害,一时拧不开,就不禁猜测儿子是否为了日后给宠爱的小妾一个高位而利用娘亲的病。
  人病到了一个地步,就会知道吃多少补品都只是在吊着命。
  皇后一生人最放不下的便是皇帝与儿子,既然是昭儿的愿望,就算是多不悦,她都会捏着鼻子认了,为了避免过病给皇太孙,甚至把他暂时交给宫中的老好人贤妃照料,让萧良媛可以安心侍疾。
  除出匆匆见上一面的请安外,宁昭真正能坐下与皇后好好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无法自己下地了。
  摒退了下人,连原本跪在床边等候命令的庄瑜都得了她的眼神示意,悄然退出房间。
  正当郭嬷嬷亦想退出去时,皇后却道:“郭嬷嬷,你留下吧,以后我不在了,你要多多照看昭儿,庄瑜再稳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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