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博士]迷雾伦敦 - sicker-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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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们根本就没有拍天使的照片。”John打断了Sherlock的话。因为Amy像他们解释过，所以这份资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有关的天使的图像资料。

　　如果说这两份资料是同一份的话，怎么可能有这么关键性的差别。

　　“John，别忘了，这份东西是谁交给我的。在交给我之前，就已经有人在调查这些失踪案了。所有的批注，房子的照片，雕像的照片，全部都是那个St。Clare弄的。”

　　Sherlock的话让John心里所有的结都打开了。很多问题一直都找不到最合理的解释，原来只是因为自己思考错了方向。

　　照明状况相当差的深夜街道，还有隐蔽的偏僻小巷。

　　难怪之前Vastra夫人说这两个案子有共通之处。虽然有目击证人，但是案发当时，他们的视线并没有在案发现场。Jones太太的视线被黑暗所迷惑，而Lily更是从头到尾都没看她的同伴一眼。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对天使来说当然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为什么那个时候伦敦塔里没有看守？不是因为擅离职守，而是因为在他们翻看这些资料时，被照片里的天使带走了。所以当时，地上才会一片狼藉，甚至连我们那个牢房的钥匙都掉在了过道上。”Sherlock一口气把剩下的话都说完了。

　　这是第一次，他虽然弄清楚了真相，却没有感到半点成就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Cruelofy的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这里又冒出了天使在频繁作案。

　　他已经不知道这件事究竟该怪谁了。

　　凝重的气氛瞬间弥漫了整个Tardis，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甚至连大声喘气都没有。

　　天使的难缠，他们都是领教过的。

　　“不好！Jenny！！”Doctor突然反应过来，他喊了声立刻冲了出去。

　　Sherlock二话不说也跟着跑了出去。只是才刚出Tardis的门，他的鼻梁就狠狠地撞在了Doctor的身上。他皱眉捂着自己差点被撞歪的鼻子，低声咒骂了句，催促着前面的人不要挡路。

　　可Doctor还是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

　　下一秒，Jenny的声音响了起来：“叫我有什么事吗？”

　　Sherlock吃惊地抬起头来，他的视线越过Doctor的肩膀，看见Jenny正安然无恙地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身上还围着围裙，右手捏了一个锅铲。

　　“你回来了？”他问道。

　　Jenny点点头。“我早就回来了。要不然谁给你们做饭吃。今天这么多人，不早点回来难不成要饿死你们吗？”

　　“那伦敦塔呢？”Doctor抢着问道。

　　“我才要说这件事呢。今天去了才知道，昨天晚上伦敦塔出大事了。”Jenny举着锅铲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说道：“就在你们关的那层，墙壁上破了个大洞，看起来像是被雷劈开似的。伦敦的警察都忙着在调查这件事了，你们俩的越狱，根本就没被当成一回事。”

　　听完Jenny和话后，Sherlock和Doctor目光交汇了一下。

　　果然是天使。

　　这么说来，昨天还算是他们幸运，正好和天使擦肩而过。

　　“我们已经知道这些失踪案的凶手是谁了，你去转告Vastra夫人，晚餐的时候，我们来慢慢解释。”Doctor对Jenny说。

　　Jenny一脸茫然地点点头。

　　她转身走了没几步，又绕了回来。“我才说了那么点东西，你们就知道凶手了？”她不可思议地追问。

　　“那是当然了，因为我是Sherlock　Holmes。”Sherlock双手抱胸，摆着一张酷脸说。

　　######

　　晚餐后，众人聚到了一起。

　　刚才在饭桌上，Sherlock和Doctor已经把事情解释得非常清楚了。除了天使，Doctor还想出了一个对付Cruelofy的法子。

　　而这两件事，是可以同时进行的。

　　目前，他们已经知道Cruelofy的藏身之所了，所以把River留下的用以破坏它们DNA结构的药剂带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天使，对它们来说，Tardis永远是无法拒绝的诱惑——足够它们享用到宇宙尽头的无穷尽的时间能量。所以根本不需要做什么额外的工作，只要把Tardis放到显眼的地方，那些老家伙自会上钩。

　　讨论过半的时候，John终于有了一种自己置身于一场大战的感觉。就像那些美国电影演的那样，平民英雄担负起拯救社会和国家的责任。只不过，今天这儿的英雄好像多了点，他看了看围坐在圆桌旁的人，心情顿时不再那么沉重了。

　　讨论一直顺利地进行着，他们很快就有了两个比较完整的计划，甚至还想了一些突发情况下应急预案。只不过在最后分配任务的时候，Doctor和Sherlock有了严重的分歧。

　　Sherlock想和Doctor去地下水道找那些吃人的怪物，可Doctor死活不同意，甚至，他都不让Amy和Rory跟着一起去。

　　他嚷嚷着这件事会很危险，可别人一问，他又不解释。只说非常危险，他一个人就能搞定。

　　Sherlock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两个人一直就针锋相对地吵了大半个小时。一直到两壶茶都喝完了，他们才各退了一步，不甘心地妥协了。

　　把Tardis停到白教堂的外面，正对着那个下水道的入口。

　　这样谁都不吃亏了。

　　不过，John一眼就看出来了，Sherlock对这个决定非常不满意，Amy似乎也和Sherlock的心情差不多。因为两个人毫不掩饰地摆着一张别人欠他一百万似的臭脸。

　　一切都按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Doctor驾驶着Tardis来到了白教堂外，为了避开守卫们的视线，他选择了一个比较隐蔽的位置。不过还是能看到那个出入地下水道的窨井盖。

　　“你们千万小心，如果不小心和天使正面撞上了，千万不要眨眼。”在翻身钻进地下水道前，Doctor最后一次强调道：“别忘了我们的甜饼计划。”

　　“哦，你就非得给这个计划起这么蠢的名字吗？”Amy不禁吐槽，然后她眼疾手快地按着Doctor的头用力把他推了进去，完全断了他再废话的可能。

　　虽然知道Doctor的决定是为了她和Rory的安全考虑，可是这样做未免也太不够意思了。把一直患难与共的朋友扔在外面，这实在是太不像这个男人的风格了。Amy心里愤愤地想着，突然有一个念头闪过心里。她恍然大悟地一笑，拉过一旁的Rory，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Rory蓦地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Amy，迟迟没有说话。

　　“你刚刚跟Rory说了什么？”John好奇地问。

　　Amy摇摇头，推着John往Tardis里面走。

　　“快走吧，先生。要是待会儿天使来了就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卡文卡得好厉害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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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上一张汤上看到的图，Sherlock跳楼之谜的真相。

　　☆、计划通

　　地下水道里漆黑一片。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恶心气味让Doctor不禁皱了皱眉。他顺着扶梯一路往下，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昨晚和那几只Cruelofy对峙的地方。

　　空无一人，万籁俱静。

　　Doctor拍拍弄脏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迷你的手电筒。借着光束，他左右看了看，光凭气味还是不足以判断那些生物躲到哪里去了，而这个地下水道又遍布整个伦敦，如果不能尽快判断出位子，就有麻烦了。

　　这时，有一个发着光的小球慢悠悠地从远处飘来，球体发出的光线辐射范围大约有半径五米，离中心点越近，光线就越强。几乎就是在同时，Doctor飞快地收好了自己的手电筒，朝自己的手掌心哈了两口气，捋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Hello，Dr。Song。”他边摆弄自己的领结边朝着光球飘来的方向说道。

　　“Hello，sweetie。”熟悉的声音在光线的边缘处响起。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来回撞击着，回音不断。

　　“反重力的照明设备，从教廷里偷来的吗？”Doctor一边问，一边风骚地扭着小腰往River那边走。这动作如果被Amy看到了，肯定又要被嫌弃上一天。

　　“哦，你怎么敢这么说，”River挑挑眉，一脸“你又来了”的表情。“我是River　Song，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哈，包括从安全等级最高的监狱来去自如。”Doctor拍了一下手，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小本子。

　　没有任何交流，River也做了同样的事。她拿出了自己那本Tardis蓝的日记本，翻了起来。“让我们来看看，现在我们已经进行到哪儿了。在舞会上被变成金鱼的女王？”

　　“Oh　yes，我找到那个女王了。”Doctor也刷刷地翻着自己的日程，他撇了撇嘴，“那可真是一场大事故。”

　　“你还敢说，如果不是你拿错了女王的鱼缸……”

　　“OK；OK，下一个！！”Doctor翻到了下一页，“还记得雨神吗？”

　　“我当然还记得你那根本没有用的愿望。”River“啪”得一下合上本子。

　　“那不是愿望，是我的计划！否则我们怎么会那么轻易逃走，而不是被绑在架子上被活活烤熟。”Doctor不满地抱怨起来。

　　“你的计划就是等老天下雨？”River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在你长得俊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你为什么在这儿？”

　　“因为你需要我，所以我就来了。”River性感一笑。

　　过道尽头传来的东西落地的闷响打断了两人的打情骂俏。

　　Doctor的脸色变得正经起来，他看了眼River，说：“现在的计划是走一步看一步。”

　　“你一定在和我开玩笑。”River随口抱怨了句，她对自己老公的不靠谱已经有过深入的了解。走一步看一步，这种计划至少比在情况变糟前跑路来得好一点。

　　反重力光球这时已经距离他们有四五米远了。它牢牢地贴在下水道的顶部，光线的穿透力虽然很强，但还是没办法照顾到过道的尽头。

　　River在随身的包里摸了摸，又拿出了一模一样的一个。她用力晃了几下，然后抛到了Doctor的面前。在反重力球浮到空中之前，Doctor飞起一脚就把它踹到了十几米远开外。

　　光线立刻充满了剩下的半段路，一个人影匆匆闪过，飞快地隐匿在转弯处。

　　###

　　回到Tardis的John看到了一脸不爽地坐在控制台旁的Sherlock。

　　“你在想什么？”找不到有什么话可说的John随便问了一句。

　　Sherlock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识趣地答道：“没什么。”

　　“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能回去了，你就不能来点高兴的表情吗？”John不满地抱怨道。

　　“我很高兴。”Sherlock相当敷衍地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诡异笑脸。然后他板起脸，问：“天使多久会来？”

　　变脸都没有变得这么快，John简直要惊呆了，那个笑容在Sherlock的脸上持续的时间有一秒钟吗？

　　“不知道，等着Tardis晃起来，我们就按计划行动。Doctor都已经把坐标锁定了，我们只要安心地坐在里面等着就行了。”Rory对于这个无比安全、完美又无懈可击的计划深表欣慰。

　　“你确定一共只有四只吧，Sherlock？”Amy有点不放心地询问。

　　Sherlock点点头，其实他心里有那么一点不确定。毕竟他当初看这份资料的时候，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名单上。照片里虽然有天使，但他并不能肯定到底是四只还是五只，最后确定数量，也只是参考了遗失照片的数量。

　　“Doctor说，天使之间互相看了就会永远被定住，那如果以后有人把它们重新搬开了，是不是就复活了？”在之前讨论的时候，John就对这个问题在意的不得了。要是真的这样，那天使岂不是一个永远都不会死的物种了吗？

　　“这么无聊的行动根本不需要四个人来做。”Sherlock还在耿耿于怀，他看了眼自己手掌心已经结痂的伤口，内心愤愤不平。比起没法亲自报仇的不甘心，还有一个问题更让他没法忽视。

　　那一天夜里，他们从停尸房出来后就直接进了地下水道。除了在出口附近被围攻之外，一路上一直很顺利。而且他记得非常清楚，那时他绝对没有和其中的任何一只有过身体接触。

　　那么，手上的伤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Sherlock握紧了拳头，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一次是真的完全想不明白了。

　　John看着Sherlock表情的变化，心情也莫名地变得有点不好。他从没见过自己的这位朋友露出过这么茫然的表情。他敢打赌，如果他把这个样子的Sherlock拍下来拿回去给任何一个人看，他们都会认为是PS的效果。

　　看来和Doctor遇到之后，他是没少碰到“无知的情况”。

　　“John，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Amy朝John招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John看了眼Rory，然后才跟着Amy往楼梯下面去。

　　“有什么事吗？”他问道。

　　Amy看上去很严肃的样子。她说道：“John，我想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分开了。以后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所以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

　　“告诉我？”

　　“没错，非常重要的事情。”Amy点点头，决定要说这件事还是她和Rory商量的结果。没有经过Doctor的同意，因为她知道Doctor一定会反对她这么做。

　　在John的注视下，Amy接着慢慢说道：“你也只知道，我和Rory实际生活在2012年。因为Tardis的故障，我们才被迫降落到了一年前，遇到了你。这一年里，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还有Sherlock有关。”

　　“发生了什么？”John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Sherlock，Sherlock他……哦！！”Tardis毫无预兆地剧烈晃动起来，Amy惊呼了声，一个踉跄压在了John的身上。

　　“是天使！天使来了！”Rory的声音从主控制台那边传来。

　　“下次再跟你说，在回去之前，总能再找到个机会的。现在，我们最好回上面去。”Amy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拍拍John的肩膀，然后一个人紧紧拉着楼梯扶手，歪歪扭扭地上去了。

　　留在原地的John还沉浸在Amy刚才的话里，说话说一半实在是太吊人胃口了。这一年里到底会有什么可怕的事会发生在自己和Sherlock的身上呢？

　　他依稀记得Amy说过，她和Rory来自一个苏格兰的特别特别小的小镇。发生在伦敦的事竟然能传得那么远，不是Sherlock救国的壮举，那就是糟糕到极点的坏消息。从Amy刚才的神情来看，答案绝对是后者。John越想越不安，再等一分钟他都受不了了。

　　“Amy，你刚刚到底想说什么？”他连忙追了上去。

　　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

　　Rory和Amy正围着Tardis的控制台，甚至连Sherlock也站在一旁。

　　毫无疑问，现在天使就在外面。可是他们却迟迟不行动，还在等待那个根本无法掌控的最好的时机。只有等四只天使把Tardis围起来了，他们的计划才能成功。

　　“我们要等多久？”Rory问。

　　“我不知道，也许数到三。”Amy绷着脸说，她的手搭上了手闸，只需要拉下这根拉杆，Tardis就会达到Doctor预先设置好的地点——白教堂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