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博士]迷雾伦敦 - sicker-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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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我想，最多不超过两个小时。到时候我们可以从后门走。刚才守卫们说，停尸房最近几天发生了怪事。”

　　“什么怪事？”Doctor问。

　　“他们没有说，只是说，发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怪事。”

　　“这地方的味道可真重，你发现了吗？”Doctor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里到处都弥漫着和那片羽毛上相同的气息，刺鼻的类似腋臭的怪味使空气都变得有点黏着起来。

　　Vastra夫一脸沉重地点点头：“只是没想到这里竟然有Cruelofy。搞不好我们闯进了人家的老巢了。”

　　“不，这里应该不可能，或者可以这么说，曾经的老巢。”Doctor解释起来，“Cruelofy的伪装能力能帮它们混在人群当中，但是却没办法让他们越来越像人类。和Zygon（扎贡）比真是差了一大截。大量的样本才能让他们保持……哦！哦！我明白了！我们快去停尸房！”

　　“怎么回事，Doctor？！”

　　“跟着他跑就对了，夫人。”Sherlock说着也追了上去。

　　望着远去的两个人，Vastra夫人有点傻眼了。

　　“可是……停尸房根本就不在那个方向啊……”

　　###

　　00：20　am。

　　白教堂地下室。

　　被白布盖起来的尸体一共六具，陈列在地下室的中央。

　　紧靠着墙壁有一个很大的书架，不用想就知道上面应该都圣经之类的书。角落里堆了一些放葡萄酒的橡木桶，周围还散落了一些杯子和酒瓶。看来这里原来很有可能是个酿酒室之类的。

　　“你怎么能这么傻？！”一走进这个房间，Sherlock就开始愤愤地骂道，“我刚才跟着你跑了三层楼。”

　　“哦，你要是够聪明，你应该中途就能发现。”Doctor为自己开脱道，“我只是想去楼上晒晒月光。哪个白痴会认为尸体被陈列在楼上？”

　　Vastra夫人叹了一口气。看来两个高智商的家伙待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一个人走到了旁边，先检查起尸体来。掀开了盖着的白布，那里躺着的尸体正好是她先前见到过的。

　　那个叫做Martha　Tabram的j□j。身上一共被砍了三十九刀，其中有九刀是直接划过喉咙的。这里的陈列条件并不好，好在现在天气并不热，所以尸体并没有太过变样，除了……被利刃割开的地方，紫红色的肉翻了出来。

　　“哦，真是令人作呕。”Doctor凑了上去，用音速起子扫描了一下尸体，“第一个？”他问。

　　“是的，叫做Martha　Tabram。”Vastra夫人把白布盖上，走向了下一个，“她的死因是失血过多造成的休克。尸检报告上是那么写的，喉咙上割了九刀，却没有让她立刻死亡。”

　　“那剩下的你都没有见过？验尸报告、尸体或者说名字？”Doctor数了数数量，这里一共有六具。然而出发前，Vastra明确说了，到目前为止，至少已经有八个受害人了。

　　“怪事指的就是这个吧。”Sherlock正在看第二具尸体，“数量对不上。有人偷走了尸体。或者吃掉了尸体，总而言之，就是变少了。”

　　“哦，对了！就是这样没错，为了能更好地模仿人类，它们需要DNA样本。越优秀的DNA样本能帮它们更好得伪装自己，”Doctor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了，他的视线扫过了另外几具尸体，每一个躯体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大部分其中在腹部，不过也有两个是在脑部。

　　他又说：“不过看来它们对自己的选择并不怎么满意，正常情况下，这里应该不会有东西剩下。它们可能又要行动了，去寻找更好的猎物。”

　　“行动？你说过它们的智力并没有那么……哦！老天啊！”Vastra夫人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如果Cruelofy有意识地挑选目标，那么最有可能受到攻击的就是皇室。”

　　“正是这样，不过现在它们应该还没有能混进去的方法。否则，也不会只在白教堂这边转悠了。唯一欣慰的是这里大部分是贫民，或是j□j，它们需要花点时间。”

　　“但是距离第一起案子发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为什么现在才开始？”Sherlock问。他已经检查完了第二具尸体。比起第一个受害者，这一位受到的伤害。明显更大，似乎在死前受到了殴打和虐待，腹部是洞开的，但是伤口并不整齐，像是被外力强行撕裂似的。里面内脏都空了，子宫自然也是被整个挖走了。

　　Vastra夫人看了眼尸体，立刻不忍心地转过了头。

　　接下去的二十分钟里。

　　三人沉默地进行着原来安排好的工作。在尸体上寻找蛛丝马迹，顺便收集一些j□j的样本，以便回去后做分析。

　　Doctor突然停下了手上的活。他拍了拍自己的西装外套，转头看向门外，现在外面漆黑一片，但远处却隐约有些骚动。

　　“为什么那些守卫放我们进来了？”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Vastra夫人收好试管，抬起头来说：“因为我给了他们金子。他们不会告发我们的。”

　　“不，毫无疑问，守卫们在我们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去告发了。或者说，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等我们出去时就抓个正着。”Sherlock突然明白了Doctor的言外之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就是能明白那个人说的话，或是他的眼神里意味的东西。也许天才和天才之间的交流，并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像现在这样就足够了。Sherlock看了眼Doctor，接着说道：“他们只是需要一些人进来，不是我们也可以，尸体不见了，守卫们需要一些替他们背黑锅的人。”

　　“是的，我们现在要马上离开这儿。”

　　“好吧，好吧！你说我们是自投罗网了？他们骗了我！真是够了，人类！”Vastra夫人骂了一句，“现在你们两个跟我走，我们要换一条路出去。”

　　“哦，plan　B。我太爱Plan　B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突然发现自己有点记不清火炬木的剧情了，只好回去重新撸了一遍第三季，结果被虐die

　　总之下一章会接着这里写下去。

　　TW再等等吧OTL

　　☆、Plan　B

　　Vastra夫人并没有带着Doctor和Sherlock从后门离开，更准确地来说，他们离开那个停尸房后就直接进入了地下水道。

　　那个铁门被一个看起来很坚固的大锁锁着，但是Doctor轻松地就搞定了。

　　这个时代的伦敦地下水道和Sherlock了解地几乎相差无几，几百年来，这里一直都没有怎么变，除了这里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

　　他们沿着潮湿阴暗的小路走了一阵子，Doctor突然停了下来。

　　“我们好像走进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他的声音听上去无比正经和严肃。

　　“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难道是……不，你一定是在开玩笑。”Sherlock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Cruelofy，如果是真的，这才叫自投罗网。

　　“我也希望我在开玩笑，但是很遗憾，Sherlock……”Doctor拿着音速起子在墙壁上扫了扫，“味道很重，不过现在似乎不在家。没有生命体征，这么看来我们还算安全。”

　　“Doctor，我觉得现在不是时候说这个了。”走在最后的Vastra夫人转身看着身后，黑暗里有什么东西隐藏着，刚才的一晃而过让她不太敢确定，“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哦，真是够棒的！”Doctor也看向了那个方向，“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Sherlock？”他歪头问道。

　　“你没有办法？”Sherlock反问道，“是你说的，Doctor总是有plan　B。我可没有对付外星人的经验。”

　　“规则　1：Doctor　会骗人。要是我时时刻刻都在说真话，也就不需要要求你们相信我了，对吧？”Doctor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他转头看向黑暗中那个蠢蠢欲动的生物。

　　“嘿，给我出来！我知道你是一只Cruelofy！”

　　“你在开玩笑吧？！”Sherlock和Vastra夫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不，我现在清醒得很。一只Cruelofy而已，我们现在可是有三个人，哦，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人类和两个外星人。哈！不需要担心。”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女人的轮廓渐渐地显了出来。

　　“你是谁？”连音调都没有起伏的干涩声音。

　　“问得好！我是Doctor。现在换我来问你，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Cruelofy，你们生活的地方离这里有几十亿光年。”

　　“是命运让我们来了这里。大大小小的裂缝，在不停地吞噬星球，生命在不停地逝去。巨大的裂缝出现了，”那个女人走了出来，那张脸竟然和那个叫做Martha的受害者一模一样，只是漠然的一点表情都没有，苍白而诡异。“我们需要活下去，Doctor。时空的裂缝吞噬了我们的家园。所以我们来了这儿。”

　　又是裂缝。

　　Doctor心中一沉，不过也有点庆幸，还好Amy不在这里。

　　“Doctor，时间领主，我们可以合作，这里有新鲜的DNA样本，地球总有一天会变成我们的……”

　　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尖细声音，刺痛着耳膜。Sherlock捂着耳朵，难受得不得了。

　　“那个裂缝出现多久了？有多大？”Doctor不管不顾地问道。

　　“没时间了！”

　　“没时间了！”

　　第二个声音，第三个声音出现在黑暗里，伴随着高跟鞋的踏踏声，又有两个“人”走了出来。

　　“哦，抱歉。”Doctor退后了两步，“看来这里不止一只。”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Vastra夫人着急地问。

　　“我不知道，不过现在的情况，的确是糟透了！”Doctor的眼睛盯着那三只Cruelofy，它们的外形就跟那些尸体相差无几。但是单就相似的程度而言，也并非完美到毫无区别。这么看来，说不定，有一些特殊的原因让这些生物只能保持着这种不成熟的外形。事到如今也只好赌一把了，Doctor拔出了自己的音速起子，对着那几只Cruelofy，说：“你们现在很虚弱，没错吧？你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太远，是因为这里……这里……哦，是的，没错！我早就该想到的，有一件事情让你们没法离开这里。”

　　“Doctor！”Sherlock喊道。他的前面也出现了一只Cruelofy，只不过那是个男人的样子。衣衫褴褛，满面胡渣，应该是一个流浪汉。

　　“好吧，好吧，我现在的情况似乎真的有那么点糟糕了。”Doctor有点着急起来，他抱着自己的头，低头默念，“快想想办法，办法，呃——办法！”

　　“合作，或者……我们提取你们的样本。妈妈会喜欢的，你的样本充满了能量，可以让我们永恒的能量。”

　　Cruelofy慢慢围了上来，他们的脚步和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空气中开始慢慢地弥漫开令人难以忍受的浓重臭味。这一次连Sherlock都注意到了，粘稠的令人作呕的怪异味道。

　　“Doctor，出口就在离这里十米远的地方。也许我们能试一试，只要绕过那一个就好。”Vastra夫人的眼睛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扶梯。

　　“来不及。”Sherlock立刻做出了判断，“我记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

　　“这个地下水道，那个出口，”Sherlock闭起了眼睛，伦敦地下水路的地图像投影似的飞快地从他脑海里闪过。东区，白教堂，这里的地下水道不应该只有这一个出口才对。还有更近的，更近的……

　　“哦！没错！这里还有另外一条路！”他猛地睁开眼睛，退到了墙边上。

　　“你在说什么？”

　　“Plan　B！我爱死它了！”Doctor退到了Sherlock的身旁，“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Sherlock？”

　　Sherlock朝Doctor使了个眼色，让他尽量拖延一点时间。在被青苔覆满的墙上找一扇门可不是见容易的事，而且还是在模糊地确定位置的情况下。

　　Vastra夫人也不笨，她也立刻理解了Sherlock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哦，你真是个天才，Sherlock。”，她称赞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里还会有另外一个出口。我以为我已经都调查清楚了。”

　　“不！不！今晚，你们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声嘶力竭的喊声此起彼伏。越围越近的Cruelofy渐渐地焦躁起来，他们的脸开始变形了。苍白僵硬的脸上慢慢浮现出褐色的羽毛，嘴巴被尖利的牙齿撑大，有小拇指粗的牙齿j□j在外，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

　　“哦，真是恶心！”Doctor看向唾液落下的地方，那里正冒着淡淡的白烟。酸性的唾液，有点儿奇怪。Doctor想起了第一具尸体，身上的伤口是紫红色的，看起来并不是被腐蚀，倒更像是中毒了。

　　“呃，好吧，我认为我们得谈一谈。我敢保证，你们对我的样本绝对不会喜欢的。”Doctor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像要找到点能用上的东西。然后他的指尖碰上了一块圆圆的硬硬的东西，哈哈，没错，Plan　B就在口袋里！

　　“你们这些愚蠢的生物！”他抓了一把口袋里的东西，然后高高地举了起来，“我的手里现在有炸弹，足够炸毁整个伦敦。如果你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就立刻引爆它们！！”

　　Cruelofy立刻骚动了起来，它们止步不前，但依旧眼神凶恶地瞪着三人。

　　混乱之余，Vastra夫人好奇地看了眼。老天爷啊，那分明就是一把甘草甜饼！

　　“我是Doctor。你们都听过我的名字，我从来不说谎！”Doctor说得跟真的一样，他突然把手伸向了前面，“如果你们再敢动一下，我们就同归于尽。”

　　“找到了！”Sherlock抬起就是一脚，直接踹开了那扇被青苔完全遮住的门。一个全新的通道出现在眼前，而一个扶梯，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

　　“干得好，Sherlock。你们两个先出去，我还有话要和它们接着聊聊。”Doctor笑得一脸得意。

　　“骗子。”Sherlock嘴角一弯，就毫不留恋地走了。Vastra夫人夫人跟在他的后面，有点不放心地说，“我们在上面等你，Doctor。快一点。如果警察们来了这儿……”

　　“三分钟，我会很快跟上你们的。”Doctor把Vastra夫人推了进去。

　　“好了，现在就剩我们了。”Doctor一回头，脸上的表情又变得严肃了，“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根据影子宣言，你们在地球的狩猎行为在地球是犯法的。我可以随时把警察叫来。”

　　“我们在改变，”带头的那一只Cruelofy又重新变回了人类的样子，“而你们也正在改变。人类在改变，所有的一切都在改变。”

　　“什么意思？哦，不，这不可能！”Doctor看着另外两张没有见过的面孔，突然就明白了，“你们在让人类变成你们的同伴！”

　　“你说的没有错，　Doctor。再过不久，这里的人都会转化成我们的同类。我们会统治整个地球，这里的人都会臣服于我们！”

　　三分钟转眼就到了。

　　再多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了，Doctor瞟了眼身后的扶梯，然后把手里的甘草甜饼收了回来。他退到了后面的通道里。“我得告诉你们，你们的计划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他一只手抓住了扶梯，向上爬了一个台阶，“哦，还有，你们可能不认识这玩意儿。甘草甜饼，好吃得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两天更新得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