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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冷血悍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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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次检验。他必须把一切都搞定。他没有跨过街道,而是一直向北走去。


如果他沿直线跟踪他们,他们可能曾发现,至少会引起好奇。所以,他必须小心行事。 
他走的路线不易被发现。只见他弯着腰,快步走到一排停放在路边的汽车背後,接着穿过街 
道,向左转走上人行道,朝四周看了一下,迅速朝自己的目标接近。他抓起挂在腰间的酒瓶, 
又装作醉汉,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在一个角落面前他突然停止了脚步,佯装无害的样子, 开始在垃圾桶旁边撒起尿来。
“狗屎!”他听到有人骂了一声,他来不及去看是年长的鲍勃,还是年轻的鲍勃。 这种事,不论是谁,都会立即走开的。此外,凯利觉得自己也应该解放一下。 
两个鲍勃的个头都比凯利大。年长的鲍勃是毒贩,足有六叁高,小鲍勃是他的助手,身
高六五,一身肌肉,由於过量饮用破和食用淀粉类食品,肚子圆得像一口圆锅。

两个家伙都身强力壮。凯利对两人又衡量了一番,最好从他们身边走过,不去招惹他们? 不行。

但他还是先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小鲍勃正朝街道对面张望,大鲍勃正靠在墙上。


凯利上前走了叁步,然後慢慢向左转去,为的是不惊动他们。与此同时,他把右手伸进 
自己半新不旧的上衣面,迅速掏出那支柯特自动手枪,接着他两臂平伸,瞄准目标。大鲍勃 
看见凯利的举动,意识到要出事了,他那警惕的本能迅速做出了正确的分析,大叫一声,准 
备采取行动。但已为时过晚。他看清了凯利手中的枪,也顺手朝自己的腰间摸去。如果不是 这一举动,他也许不会死得太快。
凯利的手指扣动扳机,砰!砰!无声手枪发出两声沈闷的响声,目标应声倒地。 凯利连脚步也没有变动,接着又把枪口对准了小鲍勃。那家伙看到自己的老板中弹,已
经开始反抗,正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枪。说时迟,那时快,凯利接着又是两枪。第一枪瞄得不
太准,打低了一些,对小鲍勃的伤害不大,但第二枪却击中了他的太阳穴。小鲍勃也趴在了 
地上。凯利没敢多耽误时间,弄清两人确实死亡之後,便拐进旁边的街道,扬长而去。


六个了,他一边想,一边朝角落走去。待稍微平静之後,他把枪放回衣内匕首的旁边。 时间是半夜两点五十六分,凯利开始撤退。
◇◇◇ 事情进展得不很顺利,海军陆战队的侦察兵这样想。汽车在路上出了一次毛病,司机原
想走近路,结果却耽误了时间。叁点钟以後,汽车才到达了匡蒂科海军陆战队基地。陆战队
战士发现营房有一半已住进了人。他们不得不自己架起行军床,以便能睡上一觉。不管眼前 
的任务多麽有趣,多麽激动人心,还是多麽危险,这次行动还剩一天就要开始了。






◇◇◇


她名叫维吉尼亚,查尔斯。这天晚上她过得也不顺利。她是圣艾格尼丝医院的一位助理 
护士。医院距她家有几哩远,因为接班的护士来得较晚,加上她不愿意自己负责的那层楼的 
病人无人照顾,所以很晚才下班。她上这时段的班已有八年时间,但她不知道在她下班後的 
公共汽车已经改变了时刻表。她没有赶上头班车,而第一班车要等很久才会到来。今天她比 
平常下班时间又晚了两个小时,因此没法赶回家去看她平时必看的“今夜综艺”电视节目。


她今年四十岁,已经离了婚,有两个孩子。大儿子是位军人,驻守在法国,另一个孩子 
正在读中学。她在医院从事这种低下的工作,完全是为了两个孩子,她时常为他们的前途担 心。


她走下公车後,感到身体十分疲倦。她常常问自己为什麽不用自己辛苦节省下来的钱为 
自己买辆车。买汽车要保险,她还有一个小儿子,买车後的开支也不少,还有其他一些必不 
可少的开支,这些都使她发愁。也许几年之後等小儿子毕业後有了工作,那时再考虑买车才 有可能。小儿子的唯一愿望是读大学,她也希望这样。
但是读大学靠她一个人的收入是远远不够的。 她拖着紧张僵硬而疲惫的变腿,迅速而警觉地向前走着。这一带变化多大啊! 
她在这以叁个街区为半径的区域中度过了大半生,这的生活过去一直多彩多姿,而且平
静安全,附近的邻居也很友善。她甚至记得,即使在不值班的星期叁夜晚,她也能徒步走到
新锡安教堂而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可是现在因为这个工作,尽管她仍然想去那教堂作礼拜, 
但她却很难再到那去了。她可以安慰自己的一点是这两个小时的加班可以使她的银行帐户中 
增加一些收入。她小心注意着街上可能出现的危险,好在只有叁个街区的距离。她快步走着, 
点燃了一根香烟,这样可以使她保持头脑清醒,也可以更镇定一点,打消一些内心的紧张和 恐惧。


去年她曾遭到过两次抢劫,都是碰上了吸毒鬼向她勒索钱财。她的损失并不大,这却使 
她从中得到教训,对自己的小儿子严加管教,千万不能染上这种恶习。维吉尼亚身上除了车 
费和中午的午餐费之外,从不多带其他的钱。她所受到的伤害是心灵方面的和人格尊严方面 
的,尤其是当她回想起和那些遵守法纪的邻里友好相处的日子,心就越发觉得痛苦。还有一 条街的距离了,她对自己说,接着她转过街角。


“嘿,老妈子,给点钱吧!”突然她身後传来了一个声音。她刚才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 
并从它旁边匆匆走过。她故意没有回头,不去看它,希望对方也同样不理睬。可是这种情况 
现在越来越少了。她继续往前走,低着头,心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停下脚步,因为街上的强盗 
通常不会从背後攻击一个女人的。可是这次她估计错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拿出钱来,老母狗!”那声音变得粗鲁,但并没有动怒。声调仍是那样平稳,现在街上 抢劫的方式也变得“文明”起来了。




“我没有钱,小伙子。”维吉尼亚说道,一面企图挣脱对方的手,继续往前走,因为只要
不停下脚步,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接着,她听见背後?一声。


“不拿钱我就把给宰了。”那声音仍然平静,但充满威胁。那声音使她吓了一跳。她停住 
了脚,嘴暗暗祷告了一声上帝,随即打开了自己的小钱包。她慢慢转过身,心与其说是害怕, 
不如说是愤怒。她本可以喊叫。要是几年以前,情况会完全不同的。男人们会听见她的声音, 
探出头来张望,也许会出来把抢劫者赶走。她看清楚了那个人,只是一个孩子,年龄大约十 
七八岁,双眼因为吸毒已变得大而无神,但脸上充满了傲慢和粗野。她心想,算了,给他几 个钱,把他打发了,然後回家。她把手伸进钱包内,抽出一张五美元的钞票。
“怎麽,只有五元?”那青年嘲笑说:“不行,再加些,快!不然我就杀了,这个老母狗!” 
那眼神确实令她害怕起来,开始使她失去了原有的镇静。但她仍坚持说:“我只有这些。” 
“快拿出来,再不我就给放血了。”凯利刚刚转过街角,离自己的车还有半条街的距离,
正准备松弛一下。在转过街角之前,他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现在他看见在自己的停车处大约
二十远的地方有两个人影,在夜光的反射下他看见一个人手中拿有一把刀。


他的第一个想法是不予理睬。对这类事情他早已下过决心。他不可能拯救整个世界,他 
也不打算那样做。制止一次街头的犯罪可以成为一条不错的电视新闻,但他手头有着更重要 的事要做。然而,他没有想过这种事竟发生在他的车子旁边。


他冷静下来,停住了脚步,朝前方看去。他的大脑在迅速地思索着。如果这发生了严重 
事情,警察很快就会来到这,在这检查几个小时,而他在距这儿不远的地方已经留下了两具 
体。这样不妙。他来不及做出决定,那年轻人已抓住那女人的胳膊,正背对着他挥舞着手中 
的刀。即使在黑暗中二十也是一个容易射击的距离,但对於一把点二叁的手枪来说杀伤力可 
能不大,而且那人和自己无冤无仇,至少并没有在背後威胁自己的生命。那女人身上穿着某 
单位的制服,年纪较大,可能有四十岁左右。凯利看清楚了,开始朝前方走去。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青年已用刀刺伤了那女人的上臂,在街灯昏黄的灯光下,他 看见了鲜红的血在流出。


维吉尼亚痛苦地叫了一声,丢下手中的五元钞票,企图挣脱逃走,而那青年的另一只手 
却抓住了她的脖子。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出他正准备刺下第二刀。正在这时,她看见十五以外 
一个人正朝这个方面走来。在痛苦和惊惧中,她用力喊出了呼救的声音。那声音尽管微弱。 但马上引起了抢劫者的注意。他看见那女人的眼睛正盯着背後,那是什麽?


那年轻人回头看见十以外有一个酒鬼,那短暂而本能的惊慌顿时变成一个无精打采的笑 容。


狗屎。这小子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凯利低着头,眼睛上下打量着那个行凶的青年, 他知道眼下的事他确实难以控制。

“也许你身上带着钱,老兄?”那年轻人问道,他显然已陶醉在自己的行为之中,仍继




续朝来人走了过去。他认为凯利身上一定比眼前这个老护士更有钱些。


凯利没想到对方会采取这种行动,这倒给了他时间。他伸手去摸着自己的手枪,但消音 
器被卡在腰带上了,而抢劫犯正来势汹汹地朝他走来。只见那青年抢上一步,迅速伸出持刀 
的手,同凯利扑来。已经来不及掏枪了,凯利停下来,斜着身子,退後半步,挺胸迎着上来 的罪犯。


那抢劫犯尽管来势汹汹,但技术并不高明。他杀过来的第一刀十分笨拙,凯利轻轻闪过, 
这使抢劫者感到很吃惊,看不出这个酒鬼还有两手,他进入了凯利手臂的弧内,因此一记右 
直拳打中了他的太阳穴,使得他肺的空气瞬即被挤了出来,但并未能完全制止他的行动。抢 
劫者站定之後,马上又杀过来第二刀。凯利就势抓住了他的手,就势一拧一拗,然後把他朝 
墙边推去。只听见喀啦一声,那年轻人的肩膀和手臂垂了下来,变得软绵无力,无用地吊在 肩头。


“你为什麽还不回家,夫人?”凯利轻声对维吉尼亚说道,同时把脸朝向一边,希望对 
方看不清他的面貌。他在想,她不应该看见他,而且,他自己也应该迅速地离开现场。


那位助理护士弯下身子从路旁捡起那张落地的五元钞票,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那个 
地方。凯利回头侧眼看着她用右手抓住那只受伤的手臂,踉踉跄跄地朝回家的路上走去,也 许还在为刚才的景象感到惊怕。谢天谢地,她并不需要别人扶她。


她应当喊人帮忙,至少应该叫一辆救护车,他原本也应该帮助她料理一下伤口,但那样 
会出现自己难以应付的危险局面。那个抢劫犯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了,断臂的疼痛显然超过 毒品的麻醉效应。这家伙离凯利很近,一定看清了他的面容。


这个混蛋,倒楣鬼,凯利心想,他试图伤害一位妇女,又持刀向他攻击,二者都可以算 
是谋杀未遂。而且,他肯定不是初犯。今天夜,他是选错了时间和地点,该他倒楣,他的这 
一错误必须付出代价。凯利夺下抢劫者手中的刀,从他的脑後猛烈地刺了进去,然後把刀留 在了那儿。一分钟後,凯利开着自己的福斯车,离开了现场。
七个,他对自己说,然後驱车向东驶去。 第十九章  同情
雷恩巡官心想,现在发生这种事简直比他早餐桌上咖啡端来的时间更加准时了。又有两
个毒贩被杀,两个人都是头部中弹,子弹仍是点二叁口径,但这次没有抢劫现象,周围没有 
发现弹壳,也没有搏斗的痕迹。一位死者的手正抓住腰间的手枪,但枪尚未拔出枪套。尽管 
如此,案情仍有些不同寻常。死者至少看到了眼前的危险并做出了一定反应,尽管这种反应 
并未产生任何效果。他们正在检查这的现场,几个街口以外又传来消息,雷恩和道格拉斯赶 
快驱车前往,留下几位下属警探继续处理这的问题。另一处的案子看上去似乎更引人注目。


“什麽事?”道格拉斯首先下车,问道。人们不常看到刀从头部背後刺进的情况,而且 那刀仍插在那儿,活像墙上插了一根棍子。“他们不是闹着玩吧!”

这个城市中,有些谋杀往往是由於一些无足轻重的争吵所引发的。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些




小事而杀死另一家的什麽人或自己的朋友。上次感恩节时,一位父亲仅仅为了一个火鸡腿而
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雷恩就亲身处理过一个案子,仅仅为了一块蟹肉饼却发生了一起家 庭谋杀的惨案。这绝不是为制造“笑果”而有意夸张。
在这类案件中,起因往往是因为酗酒或家境拮,首先发生争执,最後酿成惨剧。 事情发生後,又常听人们提出这样的问题,当时大家为什麽不知道忍让一点呢? 
这种事情的悲剧性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浸入到雷恩的心灵深处。更糟的是,所有这些谋杀
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人的生命不应该这样结束。这种代价太昂贵。杀人者都声称当时并
不想这麽干,而且马上就承认自己的犯罪,并为由於自己的失手而失去了一位亲人或朋友感 到追悔莫及。这种事情的结果常常是两条人命的丧失。


这类犯罪的确是由於冲动或不理智的处理方法所造成的。大多数过失杀人都是这种情况, 但目前的这起案子却并非如此。


“这个人的手臂是怎麽回事?”他问法医。法医发现手臂从肩肘开始被拧了一圈,这才 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检查错了方向。
“受害者的胳膊似乎是被弄脱了臼。真够可怜的。”法医考虑了片刻才补充说。 “手腕上有被抓伤的痕迹。凶手可能是用双手抓住了死者的臂膀,差一点把它拧下来,
就像从树上折断树枝一样。”
“像是空手道吗?”道格拉斯问道。 “有点像。那使他有点难以招架,你可以看到死亡的原因。” 
“巡官,在这儿。”一位穿制服的警长喊道。“这是维吉尼亚。查尔斯,她住在附近,是
她报的案。”


“您的伤不重吧,查尔斯小姐?”雷恩问道。一位救护人员正在检查维吉尼亚自己在膀 
子上缠的绷带。她的儿子,一位顿巴高级中学的学生站在她的身边,看着死者的眼光不带一 丝怜悯。不到四分钟,雷恩就了解到相当多有关案件的情况。
“您说是个流浪汉?” “是个酒鬼,那是他扔下的酒瓶。”她指着地下的酒瓶说。道格拉斯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捡
了起来。
“您能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雷恩巡官问道。 日常活动十分普通,从勒忍到冲绳,他们在任何海军陆战队的基地都可以进行这种训练。
日常的十二套熟练操,接下来就是跑步,大家步伐十分整齐,由带队士官喊着口令。他们对




这种练习感到振奋。他们要跑五哩的距离,跨越五百码高的山脊障碍和其他训练设施。所有
这些设施都以阵亡的海军陆战队战士命名。在接近联邦调查局学院之後,便离开大路往回跑, 然後穿过树林,朝训练地点跑去。


上午的日程只是使他们想到自己是陆战队的士兵,而长跑的距离则使他们认识到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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