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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冷血悍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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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去的,我们所有的东西,比如像资源、空间和土地,你们都有,可是那些中国人,”他继续 
说:“他们需要这些东西,而且他们和我们是邻国。我们向他们提供武器,而他们用这些武器 
来对付我们,他们的人口是那麽多,那些中国人像这的越南人一样,但他们人口更众多。”
“那麽你们打算怎麽办呢?” 格里沙诺夫耸了耸肩膀。“我将指挥我的部队,我将计划保卫我的祖国,对抗中国的核子
进攻。只是我还没有做出决定如何进行。”
“这不容易。这需要时间和空间,而且要有合适的人员。” “我们有轰炸机,但和你们的不能比。即使没有抵抗,我怀疑我们是否有能力向你们的
国家派出二十架轰炸机,它们都驻扎在离我两千公里以外的地方,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麽吗?

甚至没有人去训练它们对抗防空部队。“ “你是说一个红军?”






“你可以把它叫做蓝军,罗宾,我想你是知道的。”格里沙诺夫笑了笑,接着脸色严肃地
说:“是的,这只是理论上的说法,或者说,一些战斗机将充当轰炸机,但它们的耐航力太小, 不能进行正常的训练。”
“都是这种水平吗?” “罗宾,我不想要求你信任我,那样太过分了。这一点你和我一样清楚。你可以问问自
己,你真的认为你的国家会向我的国家开战吗?”
“可能不会。”扎卡赖亚斯承认说。 “我问过你关於你们的战争计划吗?是的,肯定地说,它们是最有趣的理论上的演习,
我可能认为它们是一些令人陶醉的战争游戏。可是我并没有问这方面的问题,是吗?”他的 声音就像一位耐心的教师。

“不,没有,柯里亚,这是真的。”


“”罗宾,我不是为 B-五二担心,我担心的是中国的轰炸机,我的国家在为此做战争 
准备。“他低头看了一眼水泥地面,抽了一口烟,继续轻言细语地说着:”我记得在我十七岁 
的时候,德国人打到了莫斯科附近,当时不到一百公里,我父亲加入了运输团,那支部队都 
是由大学教师组成的,有一半人都没有回来。我同母亲疏散离开了城市,到了东部的一个乡 
村,我现在记不清叫什麽名字了。当时一切都十分混乱,什麽消息也没有,我们都很担心父 
亲的安危。他是位历史教授,负责驾驶一辆卡车。在德国人手中我们损失了两千万人,罗宾, 
两千万人啊!有些是我认识的,我的朋友们的父亲,其中包括我岳父,都在战争中牺牲了。 
我的两个叔叔也死了。我同母亲穿过雪地,我暗自下定决心将来要保卫自己的祖国,所以找 
现在成了一位战斗机飞行员。我不会去侵略,也不会去进攻别人,我只是在自卫。你懂得我 
的意思吗,罗宾?我的职责是保卫我的国家,使其他的孩子不会离乡背井,在严寒的冬季不 受风雪的侵袭。我的有些同学当时就是死在雪地,那时天气多冷啊!


这就是我要保卫我的国家的理由。德国人想夺去我们所有的东西,现在中国人也想这样 
做。“他用手朝地窖的门口挥了挥。”那些人……像这些人一样的黄种人。“没等扎卡赖亚斯开 
口说话,柯里亚已经看出他已经征服了这位美国人。格里沙诺夫想,几个月的工作终於有了 
成效,就像诱惑一位处女一样,但情况却要痛苦得多。这个美国人将永远不能再回到自己的 
祖国和家庭。当这些人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後,越南人一定会杀死他们。这是一种人才的巨大 
浪费。他对这位假设的同盟者的同情心是显而易见的,已经没有原有的虚情假意。从他到达 
河内那一刻开始,他就看到了越南人那股高傲的态度和令人难以相信的残酷本性,也看到了 他们的愚蠢。


他只用了一些温柔的话语和不到一公升的伏特加,所取得的成效就远比他们所使用的酷 刑所获得的成果要高出许多倍。他没有增加对方的痛苦,而是和他分享痛苦。


他没有侮辱身旁的这个美国人,而是以仁慈相待,尊重他的道德观念,尽力抚慰他的痛 
苦,保护他免受更大的痛苦,他还为自己不得不充当越南人的翻译员和他谈话,和他讲这些




表示深深歉意的话。


然而,事情也有不利的一面。为了打开这个美国人思想的缺口,他不得不敞开自己的思 
想,把许多真实情况告诉了对方,同他讲述了自己痛苦的童年,重新阐明他参加军队的真正 
原因。他尽了一切可能,想了一切可以想到的方法,因为他知道,坐在他旁边的这个美国人 
注定要孤独地、无声无息地死去,因为对他的家人和他的国家来说,他无疑是一个已经死去 
的人了。这个人并不是个希特勒主义者。他是个敌人,但他是一个直率的敌人,对非战斗人 
员来说不会有多大的伤害,因为他本人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在他身上没有种族的优越感, 
甚至对这些北越人也没有任何仇恨。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因为连他格里沙诺夫本人也已经 
开始讨厌起这些北越人了。扎卡赖亚斯不应该死,格里沙诺夫真觉得这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柯里亚。格里沙诺夫和罗宾。扎卡赖亚斯现在成了朋友。 “你觉得这东西如何?”道格拉斯把酒瓶放在雷恩的桌上问道。酒瓶是装在一个透明的
塑胶袋中的。酒瓶光滑透明的表面上很均匀地罩有一层薄薄的黄色的尘土。
“没有指纹。”艾米特仔细看了看酒瓶,也感到十分吃惊。 “连一个污点也没有,什麽也没有。”其次是那把刀。那只是一把弹簧折刀,上面也满是
灰尘。


“这有个污点。”“大拇指的部分指纹,与受害者的指纹相同,对我们毫无用处,指纹分 
析部的人说,上面还有一些污点,分布很均匀。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自己刺中自己的颈背, 否则,就是凶手戴有手套。”


可是现在天气这麽热,还不是戴手套的时间啊。艾米特。雷恩靠在椅背上,两眼凝视着 桌上的证据,然後又看了看旁边的汤姆。道格拉斯。“好,说下去,汤姆。”


“我们现在有四个犯罪现场,共有六个被杀,都没有罪证留下。其中五个死者是毒贩, 
发生在叁起谋杀案之中,使用的是两种不同的方法。但每起案件中,都没有见证人,案发时 间也大致相同,地点相距不远,不超过五个街区。”


“枪法高超。”雷恩点点头,补充说。他闭上眼睛,想像着各次不同的作案现场,然後归 
纳情况。抢劫、没有抢劫、变化手法,但最後一次有一个见证人。回家吧,夫人。他为什麽 
这样彬彬有礼?雷恩摇了摇头。“实际生活并不像克莉斯蒂的侦探小说,汤姆。”
“艾米特,谈谈凶手使用的方法。” “刀子插在脖子後面,我很久没见过这种情况。凶手一定年轻力大。我见过一次,那是
五八年还是五九年。”雷恩停顿片刻,回想了一下:“一个水管工,大个子,身强力壮,发现
他的妻子和别人睡觉。他让那男人离去之後,拿起一把凿刀,抓起他妻子的脑袋……”

“用那种残忍的方法,简直是疯了。是气极了,对吧!为什麽要那样做呢?”




道格拉斯问道:“把喉咙割破不是更容易些吗?反正都是一死。”


“可能会弄出响声……”雷恩一面想,一面不由自主地说。用刀割喉咙会弄出很大的响 
声,那不可取。好比说如果打开抽风机,一定会发出很大声音,被杀的人会拼命叫喊的,而 且那样会流很多血,会喷得满身都是,衣服上、手上都会沾满血迹。


另一方面,如果仓促中杀人,就像关上电灯开关一样,而且如果凶手身强力壮,先把受 
害者打伤,头骨底部——脊柱同大脑的连接处——就是下手的最好地方。迅速,没有响声, 也不会出血。


“两个毒贩死在两个街口以外,时间大致相同。我们那位杀人凶手一定是先杀死这两个 毒贩,然後走开,转过街角,看见查尔斯夫人正在被勒索。”
雷恩巡官摇摇头。“他为什麽不继续走自己的路呢?穿过街道,那不更聪明些吗? 为什麽要介入呢?难道这个凶手具有崇高的品德不成?“雷恩提出了问题。上述推理不
能成立。


“如果这位凶手要清除毒贩,他的动机是什麽?除了昨天晚上死的两个之外,其他凶杀 
案看上去都像是抢劫。这两个人的情况,也许凶手还没来得及抢劫他们身上的钱财和毒品, 
有什麽动静把他吓跑了,比如说是马路上开来了一辆汽车,或是听见有人讲话。如果他是个 抢劫犯,查尔斯夫人的情况又无法解释。汤姆,你的看法只是一种推测。”


“四件单独的案情,没有具体的物证,一个戴手套的人,一个街头流浪汉或酒鬼会戴手 套吗?”

“没有足够的证明,汤姆。” “我将要求西区警局协助侦破此案。” 雷恩点点头。那样做很好。

午夜时分,他离开了自己的住所。这个区域的夜晚安静宜人,老房子的住户们都忙着自 
己的事,很少彼此往来,凯利除了和房东打过一次交道,几乎没有跟其他人握过一次手。至 
多是友好地点点头,如此而已。这座楼房没有孩子,只有中年人,多数是结了婚的夫妻,还 
有少数的鳏夫寡妇。他们主要是一些白领工人,其中大多数乘公共汽车进城上班,晚上守在 电视机旁,十点至十一点上床睡觉。


凯利悄悄走出大楼,驾驶自己的福斯车沿洛奇。拉文大道疾驶而去,经过了教堂和其他 
的住宅区,以及城市的体育馆。这一带住着各色人等,从中产阶级到工人阶级,从工人阶级 又到贫民阶层。最後,他驶过了黑漆漆的办公大楼,进入市区。

但是今晚情况有些不同。




今天晚上将是他的第一次高潮。那意味着冒险。但是,凯利自己在想,又有哪一次不是
在冒险呢?他的双手灵活地掌握着方向盘。他不喜欢那双橡皮外科手术手套。戴在手上双手 
发热,虽然手上的汗并不影响驾驶,却使人感到不舒服。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他想起自 
己在越南战场时,就做过许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比如说那些水蛭。想到这,他不禁打了几 
个寒战。那些东西甚至比老鼠更令人讨厌,至少老鼠不吸人血。凯利一面不慌不忙地开车, 
漫不经心地绕着自己的目标行驶,一面也在对情况做出估计。今晚有点不寻常,他看见两个 
警察正在和一名街头流浪汉讲话,一位离得近些,另一位有两步远的距离,看上去样子很随 
便,但这两位警察之间的距离告诉他,他们是有所准备的,彼此可以随时互相接应。他们把 那位杀人的酒鬼看得十分可怕。


凯利心想,他们在找你,约翰小子,他把汽车开进另一条街道。可是,这些警察会改变 
自己的行动吗?寻找酒鬼和流浪汉,并和他们交谈,只是他们这几个夜晚增加的工作内容。 
还有其他一些更优先的工作嘛为比如说,回应酒店的报警啦,解决家庭纠纷啦,处理违反交 
通规则的事啦,等等。他们的工作已经相当繁重,何必又加上一项和酒鬼谈话呢?这难道是 
为了调节他们平常的巡逻方式吗?凯利曾经下过一些功夫了解他们的工作方式。这次行动的 
危险是显而易见的,凯利分析到这会增添他这次行动的难度。只要这一次,他就会改弦更张 
了。下一步干什麽,他还不清楚。但是,如果事情进行得顺利,他很快就会知道他下一个任 务的内容。


谢谢你,他对命运说道。现在他距那座褐色石墙建只剩下一个街区了。那辆越野车正停 在那旁边。但时间尚早,今天是收钱的日子。那个女孩子不会在那。
他开车驶了过去,继续朝下一个街口驶去,然後右转,驶过另一个街口,再右转。 他看见一辆警车,又看了看自己车上的钟。离预计到达的时间还差五分钟,而这辆警车
是单独行动的。两个小时之内不会再有第二辆车开过这。凯利最後一次右转,车子又朝褐石
墙建奔去。他把车尽量靠近那楼房停了下来,然後走下车,从那楼房旁走开,重新回到前一 个街口,最後又将自己伪装了起来。


这段街上有两个毒贩,都是常客。他们看上去真有点紧张。也许消息已经传开,凯利不 
禁暗笑。他们的一些兄弟们消失不见了,那可能是他们担心的原因。他在这段街上走着,和 
那两个毒贩保持相当的距离,但内心不禁好笑。这两个人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躲过死亡的威胁 
的?他们的生命还能维持多久,他们也不知道。他在街角处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现在 
已是凌晨一点钟了。街上的活动正在减少,这同他侦察的情况完全一致。这条街上没有要做 
的事,凯利朝南走去,他需要全力以赴保持自己踉跄的步履,同时又要做出一副无害的样子。 
离伤害过帕姆的那些人还有一百码的距离。他们也许是两个人。凯利又想到帕姆,似乎又听 
到了她的声音,又抚摸到了她那曲线分明的身体。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两手紧紧绞在一起, 
两条腿却仍然摇摇晃晃地朝前走着。接着,他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要小心行事。”凯利轻声提醒自己。他放慢脚步,两眼注视着前面的拐角,现在距那儿 
还剩下叁十码。凯利喝了一口酒,然後又把酒吐在自己的衬衫上。目标就在前方,芝加哥的 蛇,开始行动。

那有人,如果是放哨的,那他也暴露了自己。昏黄的街灯下,那门口闪动了一下香烟的




火光。凯利知道那便是他的第一个目标。他把酒瓶交在左手上,空出右手,活动了一下腕关
节,试试自己的臂力如何。走近宽大的石阶时他突然趴在台阶上,咳嗽起来。接着,他又匆 
匆朝门口走去。他知道那门半掩着,用身子往上面一靠,便顺势跌倒在地面上,正好跌在一 
个男人的脚下。凯利曾看见这个人陪比利走进这座建的。酒瓶摔在地上摔碎了,凯利没管那 
男人,对着那酒瓶咕咕旷侬地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那廉价的加利福尼亚红酒在地上流 消着。
“你的运气不好啊,老兄。”一个声音在说,语气十分温和。“你还是走吧。” 凯利仍在嘟哝着,两只手在地上摸索了起来,同时又咳嗽了几声。同时他侧眼看了一眼
这位把风人的两腿和鞋子,确定他就是那个人。


“起来吧,老兄。”一双有力的手向他伸来,并把他拉了起来。就在那人准备把他送出门 
外的当儿,凯利就势一歪身子,倒在那人的身上。几周来的锻和准备就在这一举了。


凯利抽出左手,用尽全力朝那人的脸上击去。同时右手一拳朝他的肋部直击过去,只听 
叭地一声,肋骨断了。那人连忙用手护心,企图反抗,但却被一刀连手带胸扎了个穿透。凯 
利顺手将刀刃一拧,放开了手。那身体抖动了几下,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中流露出恐惧的神 
情,双膝开始弯曲。凯利让他慢慢地,悄悄地倒在地上,一手护着胸口,上面插着一把刀。


“记得帕姆吗?”凯利对着垂死的男人轻声问道。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那人的眼睛滚 动了一下,痛苦地流露出承认的意思。


凯利等待着,数完六十下之後,他抽出了那把刀,在死者的衬衫上擦了擦。那是把好刀, 可不能被这脏血玷污了。


凯利休息了片刻,大口呼吸着。他没有搞错目标,那只是个小角色。主要目标还在楼上。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他花了一分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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