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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撞上夫君-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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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还想再说些什么。
    “好了,快点去休息吧!别累坏了。”
    孟堂轩半强迫性地推她进房,送她上床,在她额上印一个吻后,潇洒地离开。
    明知和他争辩没用的,不是吗?
    也许伤体刚愈,体力还不够,真的有些累了,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第五章
    “东西呢?还没找到吗?”一栋豪宅里响起一个阴鸷的声音。
    “抱歉!之前我们曾搜过邱进毅生前所住的屋子,为了不被发现,我们没有弄乱房子里的摆设,以免让人起疑而打草惊蛇。不过我们搜得很彻底,可惜一无所获。”另一个男中音略带惧意地解释着。
    “该死,他会把东西藏到哪里去?”葛敬之怒地道,将椅子旋转面对面处,“他的亲人呢?”
    “搬家了,突然一夜之间就搬空了,现在在查搬哪里。”
    “快找,东西一定在他们身上,否则不会临时搬家。再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东西找不到,你们就提头来见我。”
    “是!”那人匆忙地告退,轻轻关上书房的门。
    “全都是饭桶!”葛敬之快气炸了。“该死的邱进毅,死了还能给我惹麻烦,真后悔没有早些送你上西天,才让你有时间将东西藏起来,不过,你这种举动只会把你的家人推进死路。”他阴狠地说。
    东西是绝不能落入那没人知道的神秘组织手中,已经有太多人莫名其妙的栽在他们手中。前一刻还是手下心腹,下一刻却变成是卧底的,他们深入的程度令人咋舌。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搞得他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人,因为就算一起出生入死十多年的心腹,也有可能是他们派来卧底的。真该死!
    点起一根雪茄,葛敬之深深地吸了一口,稳定焦躁不安的情绪。
    他可是政界有名气人物,努力经营的名声是如此的正派,可禁不起丝毫的错误发生,那东西一曝光,他暗地里的勾当就会搬上台面,且会死得很惨,所以,若有必要,他会不择手段地杀光知道秘密的人。
    ??????
    “你最近似乎过的很好嘛!”唐书樵戏谑的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孟堂轩。
    “那是当然喽!”他笑道。
    唐书樵讶异地看着他,以往,他在自己面前虽较别人来得轻松,但也绝不似现在那般笑口常开。的确,他变得爱笑了,虽然只有在自己面前,但却是令人惊讶的。
    “那就恭喜你了。言归正传,‘堂皇’接到陶氏的Case了。”
    “那是一定的。怎么?有什么后续没说吗?”
    “他们要老板亲自出面和他们的代表谈。”
    “老板不就是你吗?”
    唐书樵除了身为“飞达”的法律顾问外,还是“堂皇”的总经理,而且,外人并不知道在总经理上头还有个董事长,这也是他们故意经营的现象,所以对外人来说,“堂皇”的老板就是唐书樵。
    “不,陶氏说要‘大老板‘亲自出面谈,而且是对我说的。奇怪?他们是如何得知幕后还有个老板的。”
    “怎么说?”
    “单就陶氏一定要我出面这点就颇值得玩味,不是吗?照理说,‘堂皇’的所有决策,你都可以全权处理,根本用不着找我。而陶氏既能得到‘堂皇’有个真正的老板,就一定知道老板的身份,所以我想,陶氏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他解释着。“知道陶氏的代表是谁吗?”
    “似乎是董事长的特别助理,叫耿宗儒。”
    耿?“多大年纪?”
    “大概三十二三岁左右。”
    姓耿,三十二三岁?
    “书樵,记不记得当初要争取陶氏这个案子,咱们曾对陶氏做过一番评估,其中有一部分是调查陶家的人员?”
    “记得,陶董事长过世后,由他第二任妻子叶华接任其位,没多久,即聘任耿宗儒为特别助理。据调查,这几年陶氏可说是由耿宗儒支撑。叶华对商业和电脑一窍不通,她的继女陶书宁虽然是个电脑天才,但却是个商业白痴,所以陶氏真正的主宰是耿宗儒。但这有什么关联吗?”
    “你知道叶华的前夫叫什么史字?”孟堂轩暗示。
    “知道,叫耿勤……耿?难道耿宗儒是叶华和耿勤的儿子?
    “有可能。”孟堂轩点点头,“很好玩,是不?也许陶氏终会改期换代,就不知陶千金知道的话将作何感想了。”
    “那你是打算出面了?”
    “这么好玩的事,不插一脚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孟堂轩若有所思地抚着下巴,深沉地道。
    “再说,我们得知道陶氏引我出面到底有何目的,是不?”
    “但,你现在出面,时机恰当吗?孟家……”“只不过提早罢了,我早想退出‘飞达‘这个舞台,毕竟电脑才是我的兴趣,至于建筑,我想以后我会敬而远之吧!”“飞达”是建筑起家的,虽然现在已涉足很多方面了,但建筑业仍然是它的主要的企业。
    “老爷子那边如何交代?”
    “交代?替他卖命十年,让‘飞达’的业绩成长了十倍不止,够还他‘生’育之恩了吧!毕竟他当初只是享乐过后顺便把我送进我母亲的肚子里罢了。“他讽刺扯了扯嘴角,看来是还没打算原谅他父亲了。
    “你觉得陶千金是个怎样的女孩?”唐书樵改变话题,因为他不喜欢看孟堂轩那种愤世嫉俗的样子。
    孟堂轩也了解地笑了笑,“她是我上一次相亲的对象,我和她见面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说不到三句话。表面上她是个温柔贤慧的大家闺秀,没脾气、好相处,但实际上呢!她两眼冒火,好像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
    “为什么?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不,你不会动手,一定是你说了什么才对。”
    孟堂轩点点头,“她已经和孟老头论及婚嫁了。”
    “什么?”唐书樵惊讶差点跌下椅子。
    “不过,新郎是我。”孟堂轩将那天的对话全部告诉唐书樵,害他笑得差点在地上打滚。
    “你真天才,竟然还恭喜他们,孟老爷子和夫人没有气得中风还真是奇迹。”
    “所以啊!在我看来,每个女人都差不多那种德性,在外表现是一回事,私底下却教人不敢苟同。”不过他的雨如不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他知孟堂轩还有话。
    “我认为,陶书宁一定还不知道耿宗儒是她继母的儿子,否则以她的个性,不会就这么不闻不问,任由陶氏落入他手中。”
    像想到什么似的,唐樵突地大叫,“对了,我听说她和耿宗儒最近处得不好,原因不明。有没有可能她已经知道了。”
    “这就不得而知了。放心,反正接触后总会知道的。”
    “那我是不是得去安排会面的时间和地点了?”
    “麻烦你了。对了顺便要求陶千金也要列席。”
    “为什么?她不参与公司的事的。”唐书樵不明白他的用意。
    孟堂轩笑说:“陶氏既要求‘堂皇’的真老板出面,‘堂皇’当然也有权利要求陶氏。别忘了,陶书宁虽然不管事,但是她却是真正握权的人,因为她姓陶。虽然陶氏现在不是她在言事。”
    “我会要求的。”
    ??????
    星期六,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在孟堂轩百坪公寓里,却有一场小型的风暴正在酝酿。
    “君慈,你们今天怎么没上课?”雨如疑惑地问。
    “新学校是上五天课的,礼拜天和礼拜六休息。”
    “新学校?什么新学校?”雨如声音紧绷,已有所觉。
    “咦?孟叔叔没告诉姑姑吗?他帮我们转学校了。”君慈正觉奇怪,正好看见孟堂轩从书房走出来。
    “雨如,想不想出去走走,今天天气很适合郊游,正好孩子们也不用上课。”他坐在雨如身边,轻抚着她新长出来的头发。她的头发长的很快,才一个月的时间已有十公分左右的长度,柔细的触感,让他常常忘我地轻抚着,爱上了那种感觉。
    他正兴奋地计划着他们的第一次出游,以至于没发现雨如不善的脸色。
    “是啊!托你的福,他们今天不用上课。”她知道自己应该感谢他,毕竟若不是他,他们一家不知该何去何从。但是,她气他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请特别护士;帮她付清房租;结束租约;搬家,这些她都无话可说,毕竟那是“不得不”的举动,但——转学……他甚至没想过该告诉她一声。
    孟堂轩似乎注意到她不快的表情,也接收到君慈打的Pass。
    “你在生气吗?是为了我帮孩子们转学的事?”
    “恭喜!你答对了!”她讽刺地鼓起掌来。
    “我只是认为‘健宁’是所好学校,而且它可以直升,学校有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只要平常成绩能够标准,就不用参加高中联考。直接升级。以后,他们就不会有那么重的课业压力了。这不是很好吗?”
    “‘健宁’?那所私立的贵族学校?你疯了!我哪有能力供他们读那所学校?”雨如惊叫了起来。
    “我有能力啊!”
    “你有能力那你是你的事,我不能永远接受你的援助。”
    “为什么不能?我愿意啊!”对她的见外,孟堂轩有些生气。
    “不能就是不能,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希望你能把他们转回原来的学校。”
    “学业费我已预缴到他们小学毕业,群慈是一年半,君修是三年半,君贤是五年半,现在转走太浪费了。”
    “你……不能退吗?”
    “不能。”其实根本没这回事。
    “好了,别生气了,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好吗?”她叹了口气,挣扎着。
    “是!以后什么事都一定先告诉你,OK!”
    “好吧!原谅你。”雨如终于被他逗笑了。孟家的小型风暴,到此告一段落。
    “那,你到底想不想出去走走?”孟堂轩重拾先前的话题。
    “想是想,可是……”她很想出门,可是她犹豫着,毕竟她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怕会扫了大家的玩兴。
    “想就好,没有什么可是的,放心,我来当你的眼睛。”他温柔地说。
    吆喝着孩子们准备东西出门,又在吴妈准备好野餐篮之后,他放了她和特别护士天假,一行五人开着吉普车往郊外去。
    “我知道一个地方,保证没有嘈杂的游客,纯私人的‘游乐区’。”
    其实那是他位于梧桐山的一栋别墅,房子不大,一百二十平方左右,大的是庭院,近千坪,各种设施应有尽有,动静皆宜。那是他婚后打算居住的地方,离学校也近。这也是他帮孩子们转学的原因之一,那里是他的城堡。
    车子驶入车库后,三个孩子们分工合作的拿着所有的东西,孟堂轩则抱起雨如,岂知又惹来一阵抗议。
    “我可以自己走的。”
    “你忘了你的脚不方便吗?我抱着走快多了,而且孩子们正迫不及待地想参观我的城堡呢?更何况——我喜欢抱着你。”最后一句话他在她耳边低语,惹得雨如羞红了脸。
    “谢谢你。”最终她说道。
    “谢什么?”
    “一切。”她诚心地道。
    “可惜,我想听的是另外三个字。”他暗示她,他已经决定,今天一定要让明白自己的感情,而他也想知道她心底到底对他有何感觉。
    “对不起吗?”她不解地问。
    孟堂轩暗叹了口气,再等会儿吧!今天一定会有机会的。
    孩子们聪明地选了一个好地方,平坦的划地上已铺上餐布,没有树木的遮荫。渐入冷冽的初冬,露出难得出现的阳光,将积留在骨子里的寒意一扫而光。
    雨如被孟堂轩放在餐巾上,她听着孩子们嬉闹的声音和孟堂轩浑厚的笑声。这些都是治她优郁症最好的药,听着听着,她几乎都忘了失明的痛苦悲哀了。她躺了下来,让阳光微风轻吻她的脸。
    她岂会听不出他所暗示的三个字是什么,但,她不禁想,可能吗?会看上一无所有、带着三个孩子的她吗?而且,还是瞎子。
    除了谢意、歉意外,她能将爱意出给他吗?
    她还不知道他的心意呀!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如果再失去她的心,那她将会万劫不复的。
    她该冒险吗?
    “想什么?”孟堂轩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温暖,好……幸福。”
    突然,他轻吻上她的唇,“我爱你,雨如。”他温柔的低语。
    “你……”她惊讶又感动地不能成语。
    “别告诉我你感觉不到。我的一举一动,每个呼吸,每次心跳,都一直告诉着你,我爱你呵!告诉我,你爱我吗?”他期待着,竟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害怕。
    “我……我爱你,从醒来后第一次接触你就爱上了你,可是……”“真的?哇!太棒了。嫁给我,好吗?”
    “可是……你为何会爱上我?我只是个瞎子呀!”她不安地问。
    “胡说。”孟堂轩斥责她,将她拥入怀中,扫去她的不安。“你的失明只是暂时的。一定会复明的,你放心。”
    “我知道你安慰我的。”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在安慰你?”
    “我想,我的眼晴一定不乐观,否则在听完报告后,你不会不告诉我。既然你什么也不说,就是怕我难过才隐瞒的,对不对?”雨如想确定自己的假设。
    “我真该死,竟然没体会出你的不安。听我说,事情绝不是你所想的。检查的结果的确在我意料之外。”他将医生说的源源本本地告诉她。“没告诉你,是因为知道你正期待着能马上手术,然后恢复光明,因怕你听了结果会失望,不知该如何启口,才暂时不说,到后来也一忙就忘了。对不起,这些日子害你担心了。”
    她摇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那是放下了心的泪水。
    “我一直以为,我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她紧抱着他的腰。
    “好了,现在知道真相了,愿意嫁给我吗?”
    “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爱上我哪一点?”
    “爱上就爱上了,毫无理由,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心里的声音告诉我,就是她了,等了一辈子的人,就是她。不是外表,不是条件,没有任何附加价值,你就是你,纯粹地爱上‘你’,你的真,你的善你的美,你的迷糊,你的固执,所有的一切组合而成的你。我爱上的就是你。”
    雨如抬手抚摸着他脸上的线条,献上了她真心的吻。
    双唇的接触,让两人深深的沉醉。突如其来的狂猛炽情,让孟堂轩加深这个吻,灼烫的唇在她粉嫩的樱唇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心跳的好急、好猛。她在他的气息下沉沦了,觉得贴合的两颗心几乎揉在一起。他似烈火,让她觉得自己全身热得快融化了,伸出双臂,她搂紧他的颈项,即使会被燃烧殆尽,她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地投入他的烈焰中。
    他不想停下来,理智警告他三个孩子随时都会出现,他艰难地将深吻转为轻啄,慢慢地放开了她。
    捧着她的脸,他忍不住不倾身细细用舌描绘她的唇线。
    “告诉我,你又为何会爱上我?你甚至不知道我的长相。”他也是不安的,理由远比她更充分。他怕她将恩情、感谢错当爱情。
    “你的温柔,让我爱上你;你的霸道,让我不得不爱你。”
    “如果,我长得像钟楼怪人呢?”
    “诚如你所说的,爱上你,并非因为外表条件,而是因为你就是你。假若我没有失明,我不否认若你真像钟楼怪人,我可能不会想接近你,或爱上人。但现在,失明的我,没有外貌的障碍,让我更能以心交心。现在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就算你的长相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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