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柔皇御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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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八皇叔……我受不了……」这时,他才真正听到她含泪的求饶声音,「求你……我受不了……」
「对不起,是我太急切了。」他富含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温柔响起,放慢了律动的速度,轻吻着她泛着细细香汗的雪白颈背。
「八皇叔……」
雍艳宽了口气,扬唇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并不知道自己刚才令这个平素冷静自持的男人失去了控制。
这时,她以为自己得到了解脱,但她渐渐地发现这「解脱」只是暂时的,他刻意拉长了时间,总是在抽出之后,再缓慢地进犯她的身子,同样有着致命的快感,只是把余韵拉长了!
而那缠而不断的余韵渐渐地教她难以忍受,比起激烈的律动,原来这「余韵」更加令人煎熬。
她开始不再安分,就像是没被喂饱的小母兽般,不知足地开始**,讨取他更多的喂养,她开始懂得如何扭动纤腰,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快乐。
只是不够……只靠她自己不够!
「八皇叔,求你……」她哽咽地求道。
听见她对自己楚楚可怜的祈求,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狂烈的占有欲望,雷鼎以一双大掌锁住她玉白的大腿,挺腰开始了强而有力的进犯,一次次,彷佛要将她柔嫩的幽心给捣烂般不留余地。
「啊啊……」
雍艳不住地吟喊,花径深处不断地传来溃烂般的灼热快感,忽地,一阵热潮袭来,她就像彼人拋上了顶端,身子彷佛一瞬间爆炸开来,无一处不透出舒透的愉悦,她夹紧了腿心,紧紧地吸衔住他巨大的火热,感觉他一阵激烈的颤动,一道灼烫的欲液激射而入她的体内……
这一夜,他在这张尊贵无比的龙椅之上,夺了她清白的处子之身,成为她的男人……
第四章:
柔皇御影2
隐藏在柔弱之下的刁蛮
只对最在意的心上人呈现
除却伊人再无谁如此纵容
他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了他对她的臣服!
早在雍艳继位之初,就已经传出镇守武陵关的将军赵峰有趁机谋反的野心,他以为小皇帝无权无势,根本没有能力制裁他,而摄政王雷鼎被他视为病猫,才会坐拥大权却眼睁睁看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坐上帝位,想必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厉害。
如此想来,最有资格、最有能力当皇帝的人,舍他赵峰其谁?!
军令一下,五万大军从武陵关起兵,一路打上京城去,但他没想到兵离老巢还不到三百里,就已经被摄政王派遣的大军给打败,雷鼎挂帅亲征,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将乱事平定。
战败的赵峰被人五花大绑,粗鲁地押进帅帐中,雷鼎一身玄黑色的战袍,正坐在首位,神情雍容闲淡地等候他这位手下败将「大驾光临」。
「跪下!」见赵峰不肯对雷鼎行礼,龙昊往他的后膝一踢,教他乖乖地跪了下来。
雷鼎扬唇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看你的样子,心里似乎还是不服气?死心吧!无论再打几次,你都会输给本王,你没有半点嬴的胜算,半点也没有。」
「摄政王,你又何必要帮助那个夺去你帝位的小鬼?!」赵蜂忿忿地叫嚣,心中暗恼自己低估了雷鼎的实力,难怪……一直以来,在朝廷之中没有人敢招惹雷鼎!
「我不帮她,难道还帮你不成?」雷鼎冷笑了声,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有趣的话。
赵峰被他反驳得无话可说,但还是不服地问道:「你与那个儿皇帝应该是死对头,你没有理由帮他!」
「你真的想要知道原因吗?」雷鼎站在他的身边,侧眸低觑着他。
「没错!否则我死不瞑目!」
「好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让你死得暝目一点。」他唇畔扬着冷笑,俯下高大的身形,在赵峰耳边以浑厚的男嗓很轻很淡地说道:「我当然不能让你杀皇帝,因为,她是我雷鼎的女人。」
「什么?!」
「来人!」他陡然一声冷暍,「把他带下去,想办法封住他的嘴,有些话我要他听得到,却一辈子没办法说出口!」
「不!你不能--」望着雷鼎唇运阴冷的微笑,一时之间,赵峰感到一阵寒意冷进了他的骨子里。
「我已经把实话告诉你了,希望你赵将军可以死得瞑目一点,早日升天投胎去吧!」说完,他转身回到首位,已经不将赵峰这个人放在心上,更是丝毫不在意他撕心裂肺的吼声。
「雷鼎--」
赵蜂的叫声之中藏箸浓浓的仇恨,但这一点都不影响雷鼎,他一双锐利的鹰眸低瞰着桌案上的布兵图,知道像赵峰这样的人还会不断出现,他势必做些什么事情,好让这些妄想之徒死了心。
后来,雷鼎回京之后举行了一场「鸿门宴」,邀请了在各地掌握军权的兄弟大臣,以暗示含笑的口吻告诉他们,他雷鼎受先帝重托,要好好辅佐新帝成为一国明君,希望他们能够与他合作。
他也说如果有谁想不开,想要步上赵蜂的后尘,那他雷鼎也只好大义灭亲,务求翦除任何会伤害新帝的祸害。
此话一出,震惊了朝廷内外,再也没有人敢冒着与他雷鼎为敌的危险,起兵反对新帝,雍艳的地位于是稳妥了一点……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草原上,风静,浪止。
从武陵关回来之后,雷鼎就不时抽空带雍艳到上驷院训练她骑马,他可不希望哪次她不小心又跌下马背,他可不是每次都能陪在一旁。
但雍艳自从被他抱上马后,就浑身僵硬地坐在马背上,一动也不敢动,俏颜惨白,冷汗直冒。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那么没用,毕竟她八皇叔已经很大方地出借自己的坐骑给她练习,她怎么可以僵硬得像木头一样呢?
「妳到底想要在上面坐多久呢?」雷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她这妮子以为他的时间很多吗?浪费时间带她来上驷院练马术,她竟然坐在马背上动也不动,教他几乎感到无力。
「我可以下来了吗?」雍艳小脸发亮,充满希望地问道。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告知否定的答案。
「喔……」她闷闷地垂下小脸,难掩失望的表情。
她露出这种哀怨的表情,以为他是故意整她吗?雷鼎无奈一叹,「动一动,只要妳别轻举妄动,摇光不会把妳给摔下来的。」
「可是……我哪知道……什么叫做轻举妄动,什么又不是呢?」她显著声问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这妮子心思倒是挺聪明的嘛!雷鼎扬唇扯开一抹微笑,眼底露出激赏,「在马背上僵了那么久,妳的脖子只怕很酸了吧?」
他怎么知道?!雍艳怕得连颈子都不敢动,只敢转动两颗黑亮的眼珠子瞧他,「如果我动动脖子,应该不算『轻举妄动』吧?」
「那就要看摇光的心情如何了。」他故意捉弄她。
谁知道她一听真的吓坏了,别说脖子,就连两颗眼珠子都定定地往前面瞧,颤声问道:「八皇叔,我一定要学骑术吗?」
他淡然地耸了耸铁肩,「如果妳想一辈子当个教人瞧不起的『小皇帝』,那妳大可别学没关系。」
闻言,雍艳心里一阵难受,她觉得他话里带着刺儿,教她心里好生不服,「我要学!我一定要让那些人不敢再瞧不起我!」
他笑哼了声,「那就学着动动妳的脖子,活路妳的筋骨,不要教摇光以为自己的背上坐了一尊木偶。」
他再这么说,她就要生气啰!雍艳气呼呼地纤手一扬,「我当……然……会……」
她每说一个字,就从马背上滑下来半尺,话还来不及说完,她整个人就从马背上跌了下来,一张小脸顿时刷白,连叫都来不及叫。
「小心!」
雷鼎低暍了声,长臂往前一伸,及时捞住了她,差点被她吓得心跳都停了,他紧紧地抱着她,长臂不自觉地用力,似乎真怕她有任何差池。
「我……我一定会……一定可以学会……」她还是不服输,浑身发抖地对他发誓道。
「闭嘴。」雷鼎沉声低暍,都已经吓成这副德行了,还知道嘴硬?!「真的没受伤?」
「没有……八皇叔,你要相信我,有朝一日……我一定会……」
他冷不防俯唇封住她的小嘴,教她吃了一大惊,美眸瞪得图图的,感受他充满弹性的男性簿唇辗转吮吻着她,灵活的舌尖探入,挑逗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舌,交缠的亲昵感觉教她红了脸儿。
他并没有开口教她闭上双眼,只是转而啄吻她的眉梢、眸子,她自然地闭上双眼,让他温热的**暂时停留在她轻颤的眼帘上,他一直吻她,吻遍了她整张脸蛋儿。
最后,当他再度吻上她的唇时,她恬醉地闭上双眸,彻彻底底地感受他,被他抱在怀里的身子就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雷鼎扬唇一笑,更肆无忌惮地深入吻她,一直过了久久,听见有人脚步声接近,他才不甘愿地结束这个吻。
后来,他又花了好几天的工夫教她骑马,他从来没有当过人家的师傅,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学生竟然就如此不受教!
每逢上马,她必定摔下来,最恐怖的一次是她的手臂被缰绳给绞住了,被拖在马腹侧奔跑了数百尺,要不是他及时抢救,她那纤细的膀子只怕早就被绞断了!
那惊险的场面教他的心跳呼吸为之停止,他雷鼎就算是面对千军万马,只怕也从来没有如此恐惧失措过,从那次的经验教他得知,雍艳这妮子此生与骑马无缘,就算再努力也没用!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从她登基以来,国家大事就一直与她这个少年皇帝无关,朝政全部都由摄政王雷鼎决夺,大臣们也只听从他的命令,早朝之中,说好听是见习,其实她这个皇帝只是晾着好看。
在皇帝龙椅的右侧设了摄政王专用的席位,早朝时,雷鼎就坐在她右运的那个位置,听取朝臣禀奏国事。
她总是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儿般不敢说话,只是偶尔被动地响应,大臣们似乎也习惯忽略她的存在,在他们的眼中,似乎雷鼎才是真正的皇帝,他的存在对她而言,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但她只能默默承受,没有拒绝的权力。
但今天出乎意料,负责司礼的陈大人竟有事要向她上奏,她措手不及,往旁边看了雷鼎一眼,见他微蹙起眉心,神情状似不悦。
「启禀皇上,官里三年一度选秀女的时候又到了,请问皇上可有中意的秀女人选?」
「朕没有……」她怎么可能有呢?就算她看过那些秀女们,同样都是女子,哪来的爱慕之心呢?雍艳咬着嫩唇,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没有?皇上,您好歹都是一国之君,就算不贪恋女色,至少也要替皇室传承着想吧!既然皇上对选秀没意见,要不就交代臣去办吧!」说着,陈大人露出了一抹小人得意的微笑。
雍艳吃惊地瞪圆美眸,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拒绝这位陈大人的「鸡婆」,这时,雷鼎低沉浑厚的嗓音淡淡地扬起,「本王听说陈大人家中有女初长成,似乎尚未择配,不知陈大人将选秀一事揽下,是否要擅用职权,让自己的女儿登录在秀女名单上?」
「这……」
「是否皇上拿不定主意,陈大人就可以自作主张让自己的千金顺利晋选入官,他朝一日成为中宫皇后?」雷鼎严厉地再次质问,语调微微上扬。
「不不不……臣不敢擅专谋私,请摄政王明鉴!」陈大人一张黑黑的脸皮冷汗直冒,瞧他这副尊容,只怕他女儿的样貌也决计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最好,既然皇上现在心里还没有主意,选秀一事就先缓下来吧!何况皇上年纪尚小,不宜亲近女色,免得伤身败肾,这件事过两年再说吧!」最后,雷鼎替皇帝下了决定,专断的语气丝毫不容许有人反驳。
「是,谨遵摄政王吩咐。」大臣们拱手恭顺领命,心里虽然不知道为何摄政王会有此决定,但他们不敢多加猜疑。
吁……雍艳低喘了口气,一听到可以有两年的时间不需要担心后官问题,她心里几乎快要感谢起老天爷的仁慈!
但她同时也明白自己应该感谢的人不是老天爷,而是雷鼎!她一双美眸假装不经意地侧瞟过去,看见了身畔坐着他,她忽然不再觉得受到威胁压迫,相反地,她竟感到好安心……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是她多心了吗?她总觉得朝中大臣不只是讨厌她,甚至于对她充满莫名其妙的敌意,但碍于雷鼎的庇护,他们才没敢表现出来。
御花园里,氤氲弥漫的湖面上,飘荡着一艘精致的宫舫,雍艳以皇帝的身分设宴款待几名新近立了功动的大臣,时值夏初,湖上的荷花清艳盛放,绽放着淡淡香气,时而招惹了贪香的蜂儿前来采蜜。
在场就属她年纪最小,这些大臣们几乎都可以做她的叔叔伯伯了,她发现他们总是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她,最后默默地叹息,一句话也不说。
「朱大人,近来可好?」除此之外,她实在不晓得该对这些大臣们聊些什么,她微微地笑着,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
「不差。」朱大人有礼却疏远地颔首。
「听说你儿子今天也要参加科举,准备得如何?」在过来这里之前,她曾经听雷鼎说过这几名大臣的情况,如果不是他临时有事不能前来,或许,现在的场面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很好,不劳皇上费心。」朱大人的语气依旧是疏远的,在他身旁一干大臣们神情也是如此。
后来,雍艳请他们放宽心怀享受飨宴,美景当前,大臣们诗一首接着一首地作,其乐融融,似乎只有雍艳这个设宴的主子就像个局外人似的,一点儿都插不上嘴,她笑着安慰自己,这些大臣们只是一时诗兴大发,绝对不是故意忽略她的存在。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她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不知是否晕了船,她总觉得心口很闷,彷佛被什么东西给梗住了。
这时,官人摇着一艘小船缓缓驶近,雷鼎长身昂然而立于船首,在画舫上的大臣们有人瞧见,纷纷跪迎。
「臣等参见摄政王。」
「嗯。」小船泊近,宫人连忙打点着接连的船板,雷鼎踏上画舫,冷眸扫了他们一眼,「本王瞧你们吟诗作对似乎挺高兴的,能有如此雅兴,还不快谢谢皇上设宴款待你们?」
「臣等叩谢皇上!」大臣们立刻在雷鼎面前换了张恭顺的脸。
「免礼。」雍艳微微一笑,扬手示意他们平身。
雷鼎敛眸注视了她一眼,忽然下令道:「皇上的脸色苍白,看起来似乎是累了,你们跪安吧!」
「谢皇上,谢摄政王!」平身之后,大臣们纷纷坐了小船离去。
长长的画舫上除了他们两人以外,就只剩下几名宫女以及内官,雷鼎默不吭声地在她身畔的交椅上坐下,这原本就是要预备给他的位置,或许,他该早些时刻过来的。
「八皇叔。」她转眸柔柔地唤他。
「怎么了?有话要跟我说吗?」他侧首与她的视线相对,总觉得她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虚弱。
「没有,八皇叔,你瞧,这湖面上的水烟多美呀!难怪那些满腹诗文的大人们对此美景,不由得诗兴大起,作了好多诗呢!」她试图让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