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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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又想摇头。这小子呀,也不知哪点好,总是这样不开窍。伊兹密沉着脸道:“那你是觉得你这次拖累我了,所以愿意受罚了?”路卡听了这半天,总算听到了一句合他意思的话,赶紧点头。伊兹密心里偷笑了一声,却板了脸,说:“那好,你把我的鞭子拿来。等我罚了你再做决定。”路卡松了口气,心想只要王子愿意罚自己就好,只要他还能对自己狠得下心来,那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离开王子,以后再不能让王子分心、作王子的负担了。
伊兹密面无表情,但心里实在乐翻了,看着路卡跪着爬过去把鞭子拿来,又跪着爬上床把鞭子举到自己面前:“王子,请罚我。”心里不知多爽!忍着背痛接了鞭子,厉声说:“背过身去,把衣服掀到肩上。”
路卡听话地背过身趴着,那光溜溜的小屁(敏感词)股反射着异样的光,伊兹密咽了一口口水,这些日子他自我控制,有火宁可对凯罗尔发,反正女子那道是天生来做这事的,不容易受伤,可一想到要是不懂具体操作就上了路卡,让路卡再受伤那他就要心疼死了,所以强行压抑,最多用手来解决,连看着路卡的小舌,也没敢让路卡来为他口(敏感词)交,害怕一个控制不住勾动□再忍不下,这会看着那小屁(敏感词)股在面前一耸一动微微颤抖地等着,那么驯服又自然,优美的曲线和翘起的臀峰美得让他的视线几乎粘在了上面,恨不得拿手立时摸上去象揉面包的人那般揉搓个够爽够劲,而那臀沟中细嫩的皮肤更让他恨不得把牙齿和舌头全用上,干脆把头埋进去好了。
伊兹密激动得浑身颤抖,只是那么短暂的几秒他已经想了无数种开发路卡的办法,而那嫣红的、刚被他辛勤耕作过两回的小小洞(敏感词)穴更是甜美得让他所有的神经都回忆起了把自己冲进去的那种快乐,路卡等了半天,忍不住扭头回望,哪知这一动双臀就随着头部的动作荡出了一个旋律,而细韧的腰部也不自觉地波动了一下。
伊兹密哪还忍得住,立刻扑了上去,什么伤势先丢一边再说,他使劲地把头埋在两丘之间,用牙齿咬着那金灿灿夏日般吸满阳光的皮肤和从未有别人爱抚过的臀峰,鼻子不住地嗅着路卡最私密的气息,路卡一惊,顿时羞都要羞死了,他这几天忙着照顾王子,最多冲冲身上的污秽,哪有时间细洗,这时一想,就羞得赶紧一缩,那小小入口也跟着一缩,探索着他洞口的手指顿时感到了妙不可言的吸力,伊兹密苦恼地旋转着手指,他好恨自己这时候为什么偏偏要有这样重的伤?顿时对可恶的表哥吉坦达修愈发痛恨。
路卡低低叫:“王……王……子,那里……”他难为情地扭动着臀想要躲避,微不可听地泄出一个字。“脏……”伊兹密哪有时间答他,抓紧了他臀,吸个不停,舌头在他的洞口爱抚进退吸卷,细细绕了一圈儿后,又逗着舌尖往里头送,让整个小洞的入口都感受着不可名状的暖热细腻与爱意摩挲,湿湿湿润粘粘柔柔,那几乎能弹口的肌肤顿时响应地跳了起来,随着王子的舌攻而伸缩。伊兹密的手指则顺着路卡的臀沟轻轻运转指甲,不断地沿着那两丘间的光润柔嫩细细搜刮,路卡的身体前些日子已被□得颇为敏感,不由呻吟了一声。伊兹密更兴奋了,也更是遗憾得要命,干脆吐出唾沫去,润着手指和指甲,朝着那高热温暖的小洞探进去。
路卡能觉察出那不可告人的部位正在变得柔软开放,王子的手指带着热热的液体往体内潜进,仿佛那些干渴的旅人正在吮吸植物嫩蕊里的汁液,王子的手指和舌轻柔地带着欢乐而来,让他的收缩与开放都变得驯服,路卡的脸红了,他伏在榻上,想说话却怕开口就是呻吟,更害怕帐外等候的人们听见,这时他才后悔了,为什么没在王子清醒的第一时间里告知大家呢?如此,就不会只有他和王子呆在帐里了呀。
他又害怕又羞惭又隐隐地期待,想着侍女要是忘记了通报直接进来了会怎样,或者哪个侍从蛮撞地跑进来了呢,这几天因为王子昏迷、众人关心之故,有些礼节就没有那么严格,路卡真的很害怕被人撞见,尤其是拥有管理他们这些随从权力的哈扎斯将军。他轻轻说:“王……子,王子,别这样,万一有人进……”颤抖的小(敏感词)穴被猛地一吸,仿佛要吸去了他的魂儿去了一般,路卡的提醒都变了低喘的压抑,而那探弄的手指也翻开了他的媚(敏感词)肉,在里头钻梭着寻起他的敏感点来,路卡几乎要哭出来了,为什么那手指戳弄的地方那样痒啊?好象,每次那软肉被戳中,里头就痒得自己抖瑟起来,不听使唤地吸着王子的手指和舌尖不放,甚至,甚至,路卡还欲哭无泪地感到有什么从里面流出来了!
“这样,好脏呀,王……王……”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也真的哭出来了,可他怕人听见,只敢脸贴着被子小小声地哭。可王子怎么能这样弄他呢,弄他那地儿?王子用手指和那男势他还能接受,毕竟还可以洗么,可是这样把他那地儿流出来的水吸到嘴上,舔进身体里,那,那他对王子可是大不敬了呀!
伊兹密终于意识到了他的担心,也意识到他那小小声的哭泣,好笑地拿手指又戳了一记他那敏感处,换来那小小花芽的猛地翘起。“小路卡怎么会脏呢?我就爱小路卡这样儿呀。”伊兹密笑着说,但看他可怜得连肩胛骨都伏着不住地惊颤,决定不再这样捉弄他了,便拿过鞭子柄来,满意地试了下硬度和大小,虽然确实比不上自己的男势那么有力如意,而且小多了,但插在路卡那甬道里□他也够用了。
伊兹密顺手拿过床边的香油瓶,单手打开,摸出香油来,把那镶了宝石的鞭子柄仔细抹了一遍,这才退出在路卡甬道里肆虐的手指,把鞭柄轻轻推了进去。
路卡身子一颤,接触到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拼命抬起头想往后看,伊兹密轻声斥道:“不准回头,给我好好放松你那地方。”路卡又是一震,但他习惯了接受王子命令,虽然为这样冰冷的触感觉得害怕,但却依然含着泪咬着唇尽力放松后洞,把那鞭子柄慢慢吃了进去。
伊兹密得以在日光之下细意玩弄路卡的小小花朵,又亲眼目睹他是怎样一点一点的吃下东西,看着那粉红的小嘴一张一拱一吞一收,每次缓慢地轻轻收缩,就含进去更深,伊兹密好想看看他到底能吃进去多长,可从背后看他的耳根红得跟血珠子似的,倒也知道他已然羞窘太过,不适宜再做逼勒,便罢了手,把长长的鞭身在他身上绕了好几圈,顺着路卡挺立的男势缠绕上去,路卡能感到那粗糙的鳄鱼皮鞭身摩擦着□的嫩肉,引起新奇的触觉,不由又是怕又是做痒,竟有些软了,可伊兹密早就握住了他的根部不许他软下去,硬是把他的小茎儿绕了周遍。这才穿过他的身体,把他的四肢也绑了起来,最后再绕回背后,打了个密实的结。
伊兹密朝前一趴,笑得月牙般地灿烂:“路卡,你自己设法转过身来跪着,我要你跪到向我认错,以后再也不起离开我的念头为止。”虽然这番举动让他背部的伤被牵着痛了好些次,可是能看着这个小傻瓜被调戏得如此乖顺可爱,实在太有收获了!
“哼哼,看他还敢不敢离开我!” 伊兹密得意地想,开心下只差没把哈图沙的童谣也来唱一遍给自己听。而可怜的路卡端端正正地跪着,全身赤露,只有黑色的皮鞭如长蛇般缭绕全身,那硬硬的鞭柄支在他身体里,让他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求饶,害怕自己离开王子不再连累王子的决心消失,可是,这样太丢人太可羞,想着帐外等着一堆人,自己却在做这样羞耻的事,路卡全身都泛出淡淡的桃红色了。
伊兹密看得大乐,这才是他真正的欣赏水准啊,把路卡真实新鲜的美全部都发掘出来,可比发掘一个不知被别人使用了多少遍的、镀金的假货好得多了!
“路卡,我可爱的路卡,说吧,只要你说你永远不再离开我,让我好好保护你,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就放开你,说吧,说了你就快乐了,轻松了,好不好?”赫梯最英明的王子脸上是化不开的怜爱,眼里流动的都是疼宠,嘴里更吐着最温柔最引诱人心的话语,路卡不敢看,却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真能放心地从此接受王子的保护而不会连累王子么,他真的不会给王子带去麻烦么?路卡害怕着自己决心改变,可随着时间过去,他还是倔强着,一边坚忍着身体被缠绕着的欲望,一边看着王子痴痴地流泪。
终于,还是伊兹密忍不住了,伸手抹去他的泪。“好了好了,我的小傻瓜,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现在还能活着,就是因为你爱我,愿意为我牺牲生命,所以我才能好好地呆在你面前,要是你走了,我去爱谁,保护谁,想谁呢?笨蛋就是笨蛋,笨呀!” 伊兹密点着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他的胸,他那殷艳的两点花蕾,最后终于移动到下面紧绑着的部分,轻轻解开了束缚。
路卡失声软倒在王子怀里,王子说:“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要听我命令,我说要保护你,你不准反对,不准说离开,以后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就行了,只要我们配合好,不就没事了吗?傻呀,你傻透呀,我的路卡。”柔柔的唇移过来,渐渐贴合在一起,合着剧烈跳动的心跳,再也分不清亲上来吻过去的到底是谁的一部分。
第 43 章
出发前,伊兹密收到了一张纸条,一看那十一年来没有任何进步的字迹就知道是谁写的——“你的女人在我这里,来找我吧!”伊兹密哼了一声,心想:“还是那么蠢,他以为不写纸条我就不知道么?”他看看臂弯中路卡偎依着的脸,笑了:“我们就一起去找凯罗尔吧。”
他们穿过成片的黎巴嫩雪松树和偶尔出现的城镇走去,穿过荒芜之地和公元前一千多年里这世界的繁华,偶尔他们在小城市歇脚,女人隔着街道用尖嗓子叫卖加了芝麻和蜜的烙饼以及加了茴香和柠檬片的甜水,伊兹密便动了心思,说:“叫她在饼上摊个鸡蛋,夹些羊肉给我送过来。”其实他也知道小地方的口味不好吃,可就想尝尝,那女人送饼来的时候,顺便还带来了棕榈酒和晒干的椰枣以及一大块奶酪,伊兹密都要了,他和路卡两个人坐在狭窄的小店房间里象吃什么好东西似的分着吃,其实他这段时间吃什么都新鲜,看什么也都是新的光景,路卡从前吃惯了这些市井里的东西,如今陪着王子来吃,也觉得又是一种滋味了似的,伊兹密只喝了几杯棕榈酒就觉得微醉,这也是从前没有的光景。
他看着路卡绯红的脸发笑,路卡被看得越久,脸就越红,然后两个人就滚到床上,用在上上上个城市里向爱神庙弄来的神水润滑了,伊兹密摸摸他,干脆一边把棕榈酒浇在他小腹上,听他细声地轻唤“王子”,一边伸舌舔了去,然后才把自己挺进去,开始在他暖和紧热的体内舒放又一轮热情。
上一回他用的是樱桃酒,再上一回他用的无花果酒,酒液里流动着水果最后的甘烈和甜美,用来倾倒在路卡身上,缓缓地揭示一场醉人的狂欢。伊兹密的舌头、手指和身体在路卡身上弹奏,如童年时在从爱琴海来的奴隶琴师指导下弹奏五弦琴,那时有牧童在原野的芳草中吹着长笛,隔着厚厚的帐篷,落雨的清鸣在两人耳畔微微浮动,伊兹密握紧路卡的腰,把他眉尖耳边的酒液一饮而进,然后狠狠地吸尽他的呼吸,两个人在眩晕和尖叫中同步达到□。
“我爱我吗?路卡?”
“我爱您,我爱您,我爱您……”
不断呻吟的路卡找不出第二句话。他流着浑身蜜也似的汗,在他的王子操纵挺进下不断地开启最隐秘的感官。
伊兹密得意地笑了,在笑过后之后,他把路卡的腰抱在怀里紧紧贴着自己。
“我的好路卡,我总是要不够呢……”
暗香,随着纠缠的手和发幽幽地摇荡,随着两人胶粘成一体的某个部位所发出的暧昧声响而扩散开来,是酒么?不全是。是□么?也不全是。是口中流转的唾液么?也不是,是从身上润到另一个身体的汗水么?也不是。
所有的熏香、美酒、□与汗水交融成了这奇异的味道,混合着每个城市每处荒野所独有的气息,成为这趟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旅程的悠长回味。
路卡快活得哭了,可又暗暗谴责自己不该如此地占据着王子的时间,王子应该想念的人是他的王妃尼罗河女儿,是正陷身于乌拉鲁多山的黄金公主,而不是应该是和他,一个娈童,一个身份低下的随从厮混,但是,当全身心地享受着王子那比鞭子柄更坚硬粗长的力度,比美酒更火热温暖的拥抱时,路卡又怎么舍得说不要呢?
“就一会儿,”路卡想,“就现在,我和他在一起。等救出尼罗河女儿呢,我就什么都不要了。”可是他又羞愧又苦恼又兴奋又快活,听着王子在他耳边呢喃着声声爱语,觉得这样的境地真是做梦,一场不可能的梦吧,就算再短暂,路卡也想留在梦中。
醉人的流液在路卡的体内辗转,有时是王子喂入的各种酒液,有时是揉碎的山中果实,有时是王子射出来的精华,有时,则是让路卡丢脸极了的潺潺内液……无论哪一种,都能让路卡敏感地摇颤着身体发出似哭似求的哀鸣:“王……子……子……求……您……”跟着便是一声压在喉咙口里的惊鸣,点缀着眼里湿漉漉的泪,说不出的让人怜爱。
但最能让路卡哭出来的,莫过于那从爱神庙边路口上一个小女孩的篮子得来的神秘液体了。那小女孩是这么推荐的:“我很笃定,我从小就帮着神庙制造爱之水,神妓们都说我是天才,这可是我独家制造,无论你是男是女,都能让你爽透天。”看着那不过十二岁的小脸蛋儿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好笑,可她那明亮的眼睛却自信得让人不能不去相信,她还捧起一雌一雄两只小鸽子来:“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您要不信,可以当场检验。”把伊兹密当场雷翻,而被他强行拉来求药的路卡则红着脸窘得两条腿都抖了。
伊兹密忍住笑,说:“好吧好吧,小天才,我信你一回。”小女孩严肃地说:“不是信我一回,是永远都信我。”那闪烁的黑眼睛配合着挺胸抬头的骄傲姿势,俨然真是性+爱用品制造大师,伊兹密含笑拖了路卡的手,在他耳边问:“满意不满意呀?”路卡哪还说得出话来,连脸都深深埋在胸口不肯抬起来,倒是那小女孩大大方方说:“我制造有多种口味,可以外敷,也可内服,无毒无害,有百里香型,玫瑰香型,苏合香型,紫罗兰香型,包退包换,保证两位满意。”路卡简直就想走掉,可不敢违逆王子拖着他的手。王子开心地说:“好吧,每种我都要一份,要是好用,以后长期跟你定购。”小女孩裂开缺了几颗牙的嘴笑了:“记得我家就在神庙后面那个小巷子里哟,以后要找我买,我都在。” 伊兹密觉得她真是个生意精,笑了:“以后我会叫人来买的。”
拿回来果然好用,把王子乐坏,把路卡差点没羞死。只要一涂上那玩意,路卡就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面津津地涌动着不知是什么液体,被滋润的部分就自动发痒,让路卡忍不住动着腰朝王子拱起身来,吞进去,又含又舔,只觉得昏天黑地中唯一需要的源泉就是王子的铁物,他颤悠悠地让自己在王子挑动冲撞的铁矛上被刺出致命的死亡,而那自身中渴望射出的精华则象醇液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