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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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路卡,你难受了吧?为什么不叫人去找我?”路卡紧张地摇了摇头,轻轻说:“没——”可连自己也注意到有多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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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微笑了一下,抚摸着他的头说:“傻路卡,你怎么不想想,她是我们孩子未来的母亲呀!”路卡忽然红了眼睛,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就抽抽搭搭地在王子手臂上擦起眼泪来。王子一边帮他擦去眼泪,一边说:“以后可别乱吃醋,就是吃醋也别埋在心里,你放心,日后你总是要和我在一起的,她吗?”伊兹密叹了一口气,“我本来以为我可以对她很残忍,但看着她的肚子,听着她的哭诉,我又狠不下心来扔下她。以后等她生了孩子,我就给她一座宫殿,让她独个在里面终老一世,过些平安的生活吧。”路卡低低问:“可是,那样她不会孤单么?”伊兹密笑着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比起米达文的遭遇,我对她够仁慈了,哼,叫你听我的话,少操点心,这些事以后都不用你管,你给我安心待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许乱想,懂么?”话是严厉,但眼里却只有甜得发腻的宠溺,路卡想说点什么,终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轻轻阖上眼靠在他怀里,一时之间,觉得什么都安宁了。
第 68 章
拉伊丝暂时成为尼罗河女儿的侍女,虽然必须套着脚镣做事,但比起其他女俘的待遇来说,还是好得多了,至少这样她能自己走动,而不是被揪着头发反绑着拖着走。对于战俘的征服在古代世界里乃是惯例,她落到这地步倒也没什么好惊讶的,默默地服从了王子的安排,至于能接近传说中的神的女儿,她也充满了好奇。王子的队伍开拔了,但速度并不快,而且防卫做得更加细致,路卡有时会驱马过来照拂她一下,小声告诉她尼罗河女儿的喜好,询问目前神之女的状况,再报告给王子听。对于当日凯罗尔在修莉亚面前的作为,他保守了秘密,而前二者也不会自讨没趣来提起。不过比起从前,路卡更关心的是凯罗尔的身孕而非别的,那是王子重要的子嗣,对于这点他比王子可能还要在乎。
凯罗尔除了不能离开队伍外,有相当大的自由权,她累了,队伍马上就会停下,并且为她支起帐篷送上可口的食物和饮料,路卡甚至还让人找来了野鸡羽毛,替她做了面扇子,于是凯罗尔经常坐在树荫下,喝着甜甜的果汁,享受着拉伊丝摇动着羽毛扇子的清风。
拉伊丝一边摇扇子一边纳闷王子看上她哪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左胸,神的女儿那身材只能叫做没发育,可是再对比又能怎样,拉伊丝始终缺了右胸,作为一个女战士那是足够了,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呢总有些难过。有时王子会亲自过来关照下尼罗河女儿,拉伊丝便不肯抬头,只一丝不苟地做事,王子也没注意,对凯罗尔温和地说着话,有时凯罗尔会习惯地拿出少女口气来,拉伊丝便想:“她早就是少妇了,又有了孩子,怎么还这样娇嗔?”不觉有些心酸。有时凯罗尔会呕吐,抓着王子的手臂一边难受着,一边喝下王子手中的水,路卡便端着盘子过来,拿出准备好的酸莓和牛乳,让拉伊丝服侍她吃下去。王子则等到凯罗尔恢复过来才离开。拉伊丝瞧着王子的体贴状,悄悄地叹了口气。
有一个黄昏,他们即将离开连绵不断的黎巴嫩森林,王子的心情很好,命令在树下设置座位。凯罗尔和王子一起进餐,陪席的是哈扎斯和凯西,路卡和拉伊丝身为侍从站立在两边。
那天的晚餐十足似晚宴,而非过去这些天里条件局限下的因陋就简。王子喝着加了迷迭香、薄荷、甘草等成分酿制的葡萄酒,又滴上几滴阿拉伯肉桂汁,迎风一叹:“要是能加点雪和冰块,再用水晶杯来饮就好了。”当然,用银杯来喝同样是宜人眼目。路卡笑了笑,不知转头去吩咐了谁,过了一会,有人拎着银桶过来了,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冰块。伊兹密便指着他笑:“你这个路卡,挺会吊我胃口,早不拿来晚不拿出来,我说了你才肯献宝,嘿!还有水晶杯没有?”
路卡脸微微一红,但却并不窘迫,反是高兴地看着王子,轻声说:“我在上个城市里叫人预备了冰,就想着您高兴的时候拿出来。水晶杯不好携带,我……我就下次准备好么?”伊兹密笑笑,看着他小心细致地把弄成小块的薄冰放了进来,大声说:“好呀,你也会瞒我了,这杯就罚你替我试试,喝不完我再罚你喝三杯!”路卡脸红了,有些窘迫起来,但还是单膝跪地接过去,抿着唇小口小口地把那杯酒喝了。
虽然他酒力不是很大,这杯酒喝下去后眼睛有些水润,但王子更高兴了,问:“滋味怎么样?”路卡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不好,还是该把冰先磨成细雪,放在杯底,再倒酒进去。”拉伊丝吃了一惊,在她看来这种高级的酒应该不是一个侍从能喝到的,但路卡说起来却很自然好似喝过似的。王子拍拍手:“你还不快帮我办好?”路卡应了一声去了,过得一会端了一大盘细雪回来,这一回雪酒交融,那股甘烈的香美令几步外的她也闻到了,但王子依然不急,说:“再替我试一杯。”路卡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又看了尼罗河女儿一眼,这才小小心捧起杯子喝了。凯罗尔看得一皱眉,王子却毫不忌讳地说:“滋味好么?”路卡拼命点头,王子从他手里把杯子接了去,若无其事地说:“替我倒一杯!”拉伊丝眼睛都瞪大了,路卡小心地朝杯子里洒了细雪,这才把那奇香袭人的葡萄酒倒了进去,又滴进几滴肉桂汁,王子坦然地用那路卡刚喝过的杯子把酒喝了下去,边喝边微笑着缓缓啜饮。
拉伊丝转开眼,发觉凯西将军和哈扎斯将军都望着别处,压根装没看见,而凯罗尔则是一脸郁闷地朝下看,三个人的神情都很古怪。当然,她并不知道前两位想到的是:“久别胜新婚,王子好不容易把路卡救回来了,自然要宠宠他。”老成点的哈扎斯还发了愁:“这样掩饰也掩饰不了多久吧,王子那心思简直要往外喷了。”而凯罗尔却想:“他宁可去体贴照顾路卡,也不肯待我好。”就把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在她眼里路卡还只是一个随从,也知道路卡对王子做过何等贡献,但凯罗尔仍是觉得挫败。
但王子心情极好,不时发出清亮的笑声,厨子把山里的块菌浇上酸红汁递了上来,云斑雀的肚里填了香料和肉糜,烤得孜孜地滴油,番红花汁浇着天鹅肝,至于那倒霉的天鹅最肥嫩的部位么,则成了最好的蒸品,烤好的小鹿肉则被精致地串在一起方便每个人取食。至于别的,他们吃着从山溪里捞出来的新鲜鱼,肥美肉嫩,洒上香草后更加可口。而亚述诸王喜爱的伽利奔酒更是用牛角制成的杯子被送上来。作为侍女,拉伊丝可以在事后分到残羹,但同样作为侍从的路卡却比她待遇好得了,王子瞧瞧菜,然后点着天鹅肝说:“这盘我不吃,给路卡吧!”同时被他点中了给路卡的还有蘑菇汁浇鹌鹑肉,虾仁鱼子烧鱼段,烤小牛腰肉,路卡低声说:“我够了,王子,您不用点了。”王子这才嘻然罢手。
拉伊丝空着肚子看这些人吃喝,就连路卡也可以端着盘子吃去,惟独她一个人是饿的,王子喝着葡萄酒,哈扎斯和凯西喝着伽利奔酒,凯罗尔喝梨汁,就连路卡也有果酒喝,惟独她口里是干的。但拉伊丝明白自己的俘虏身份,倒没有吭声,只是服从地做着事情,过了好一会,路卡吃完了,净了手过来,看那几个人还在谈笑,悄悄走过来,小声对她说:“我叫人给你留了些晚餐,我这里顶替你一会,你先去吃点吧。快点回来就行。”拉伊丝一呆,想不到这人如此周到,忽然明白为什么每个侍卫都对他很热情了。拉伊丝默默朝路卡一点头,微微一笑算是谢意,轻轻转身去了。
但王子眼睛尖得很,不知怎的就瞄到了两人的悄悄话,瞥得一瞥,脸上的笑容就有些淡了。路卡回过身去,正巧迎着了他的目光。王子挑起眉来瞧着他,路卡乖乖站回他背后,低声说:“我叫她去吃晚餐。”声音虽小,但王子还是听见了,不知怎么,脸上又放起光了,微笑着对其他人说:“来,干杯!”
夜色渐渐深了,几个人依然谈笑着,就连凯罗尔胃口都很好,伊兹密难得地撇开政治,谈起本国的歌谣和音乐传说,细簌的风声里,他兴趣上来还哼了几首歌,凯罗尔和拉伊丝都听得津津有味,第一次发现他另一方面的才能。他的歌声即兴而起,却是高度的细腻又和谐,与初起的山月和林中的薄暮一起悠然飘荡,风轻微得仿佛婴儿恬睡时的匀净呼吸,星光从树冠上行进,而王子的歌声穿过雪松叶彼此触碰的轻浪,在每个人的耳边纯净地回响着,仿佛一只越飞越高的鸟儿,穿入云浪,只留下无比的缥缈之意在人心上。
拉伊丝想:“他若不是王子,倒也可以做个美妙的歌者。”不能不由衷地望着这勾魂的青年,他的容貌武力智慧都是超越她梦想的,但就连他的才能也是如此多样。可凯罗尔却拍着手叫了起来:“伊兹密王子,要是你去到二十一世纪,一定会成为大明星!”伊兹密听不懂“成为大明星”是什么意思,心想她又说古古怪怪的话了,朝路卡望望,只见路卡羞涩着沉着睫毛似乎还在沉醉,不由心下暗中得意。凯罗尔当仁不让地说:“我也唱一支歌给你们听。”可惜的是,她唱的古怪旋律和语言压根就没人听懂,凯罗尔很气愤地觉得他们不懂欣赏,倒是王子说了句公道话:“仔细听起来这些旋律很有意思,调子和我听过的所有歌曲都不一样,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细细跟我讲解么?……”凯罗尔正大喜想点头,哪知凯西多喝了些,忽然扯开嗓子也唱了起来。
他那嗓门纯然是军人的嗓门,但大醉之下,唱的居然是下里巴人的市井悝曲,听得懂歌词的路卡脸一红,心想怎么能让王子和尼罗河女儿听这歌?但凯罗尔哪里懂得里头的黑话,倒是王子也经常来往民间,听了出来,凯罗尔好奇问:“他唱的什么?”伊兹密呵呵笑:“他乡里的民间小调,没什么意思。”凯罗尔的钻研精神又出来了:“你能翻译一遍给我听吗?”盖因这首歌用的是地方方言,就算懂得赫梯语也未必明白。伊兹密笑笑:“没什么可听的,叫哈扎斯另外唱一首来听吧!”哈扎斯万料不到王子会点到自己,登时面就黑了。
当天极欢而散,凯罗尔回去时脚步都是飘然的,她拉着王子,王子不露痕迹地把手从她手里脱了出来,笑道:“你先回去,我过会来看你。”但那一晚他始终没来。
第 69 章
那晚伊兹密是把凯罗尔全给忘了,他一进帐篷就搂住路卡说:“来,唱一首给我听。”路卡脸红了半天,张张嘴,愣是发不出声音来。虽说哈图沙的男男女女们经常对情歌,高手甚至能从这座山唱给另一座山上的人听,但路卡这辈子也就唱过些民歌童谣,还没唱过别的呢,而且他老觉得自己唱歌是献丑,从没在别人面前表演过呢,伊兹密就哄他:“好路卡,乖乖路卡,唱给我听,我不告诉人。”路卡终于唱了小猫般大小的声音来,唱的是哈图沙附近的一口泉水,据说那泉水特别的甜。
“月儿爬上乌黑的群山,梳子抖落萤火虫万点,我在泉水边看到了美丽的水仙,草地长满了杨柳翩翩,可爱的人象银莲花开绽……”
伊兹密笑了,把他搂在腿上,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抚摩着他的鬈发,路卡好不容易唱完了,瞪大眼睛看着王子,紧张地想从他那知道自己唱得有多糟糕。伊兹密用舌头度了些酒液给他,路卡轻声说:“王子,我再喝要醉了。”伊兹密轻笑,也不再强他,自个慢慢地转动着银杯,在他耳边轻喃:“路卡,再唱些情歌来听。”路卡坐在他身上,手难为情地抓着他的衣服,颇有些丢脸,可还是禁不住伊兹密的催促,终于又开始唱了。
“请用你清丽的唇尖,把这朵朵芳醇饮干,请用你喜悦的指尖,把这滴滴露珠轻蘸,请用你甜蜜的眉尖,把这颗颗珍珠细串,我的幸福歇在恋人的肩,我的恋人放牧在井边在山间……”
“呵呵……嘻……”伊兹密难得如此轻佻地笑了,用手指细细摩擦着路卡的脸颊和唇,先是捉一捉眉尖,再捉一捉唇尖,最后捏一捏指尖。
“路卡,今晚……”王子的声音越来越暧昧不清。路卡羞红了脸,轻轻说:“王子,明天还要行军呢。”那微微推拒的手却越来越轻颤无力。伊兹密耍赖道:“都怪你,让我老是想要。就一次,一次好不好,我轻轻做,尽量不伤着你。”路卡脸红一红,又红一红,抓着袍子的手悄悄地松开了,王子的手趁机摸了下去。两个人在暧昧不清的月光中慢慢成了一体。
王子象暴风雨一样兴起,但节奏却极有分寸,深浅有度不疾不速地□着,每一下都准确地击中路卡最痒的所在,这样一抽一送间的细细玩弄,伴随着两只有力又温柔的大手上下左右的搓揉按捏,让路卡平坦胸膛上的两个小□被捏得又挺又翘,快感温温细细地在路卡全身流转,他忍不住小小声地哭出了声,一边抽气一边浅浅地呻吟,那内里被抵到的最深处带来的是一阵阵颤动到几乎死去却又不能满足的晕眩,让他抓着王子的手无力地滑落,小小的身体瘫软在王子的身下,王子这才加重了力度,宛如重锤猛地一下下擂入肉心,路卡的呻吟再也发不得了,他只是从鼻孔里几乎窒息般地哼哼,整个身子都沉浸在非人间的快乐中,几乎死在王子臂弯中一般。
王子停了一会,候他喘息过来,这才重新开始攻势,边刺得他尖叫,边说:“以后你要常常唱给我听,只许跟我对唱,不准你和任何女人对歌,知道么?”路卡晕眩的眼睛看着王子摇曳的银发,觉得真象那萤火虫飞舞下的泉水,迷梦般地点了点头。
因凯罗尔的缘故,这段路走得很慢,几乎是通常行军速度的好几倍,同时为了保密,即使进了城市也不会停留多久,但凯罗尔的待遇依然保持着很高的水准,每晚享受着加了香料的乳白色浴液,又接受着香油按摩和各种滋补之物的调养,如今身体是丰润得多了。原本纤丽如莲花的身体显出少妇的几分成熟风韵。雪白的肌肤越发光艳绝逸,金发灿如阳光,行步间珠光冉冉,玉色浓蕊,让士兵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拉伊丝发觉王子虽然每日来看望,却并不留宿,倒不由得有些纳闷了。传说中的王子似乎要热情得多,而尼罗河女儿也没有最初她所听到的那次那么冷淡,可王子的态度看似温柔,但似乎隔着层什么,让拉伊丝觉得愈加同情他。他是真的被尼罗河女儿伤了心吧?这样想着的拉伊丝总是悄悄目送王子远去,心想除了尼罗河女儿,还有什么样的人能得到他的心呢?
偶尔,她也会去探望同胞,那些显然没有她好运的女俘虏有的嫉妒她,有的恼恨她,修莉亚则骂她:“叛徒!”拉伊丝只得低头忍住。但修莉亚骂完之后却小声说:“你给我留心着,看有什么机会帮我逃跑,那我就不计较你的罪过了。”拉伊丝一呆,几乎不能相信公主变脸如此之快,但却小声答应了。不过这回的防卫几乎无懈可击,拉伊丝虽能得到出入的机会,但都在严密监视之下,要说接触武器、得到逃跑机会之类那绝无可能。修莉亚气得骂:“没用的东西!”
哈扎斯跟王子建议,把这些女俘分流,不用全带到哈图沙,王子听从了,在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