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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东北谜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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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大牙这姿势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现在这节骨眼上,我也没有心情笑话他,也是迫于无奈,情况紧急,用手再去拉根本来不及,没办法,只能伸出一脚,踹向正努力往后蹶屁股的大牙。
  大牙往后蹶屁股,我飞起的这一脚,加上道姑这一胳膊几乎是同时到达,只见大牙被我一脚蹬出两米多远,用手捂着肚子直哼唧,估计虽然没有被道姑打结实,但也被这道姑的手指扫了一下。
  屋子一共也就是三十多平,去掉一铺火炕,地上的活动空间本来就不大。我急忙跑过去,拽着大牙退到了相对远一点的地方后,大牙翻了翻眼睛,哼唧了半天,这也缓过劲来,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他妈的鬼玩应儿,脑袋也太他妈的硬了,天灵盖都打不碎。唉呀妈呀,可疼死我了。来亮,咱哥俩不会在这儿就吹灯拔蜡了吧?”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41章 焚尸
  我看了看大牙,衣服上留着一行黑印,估计道姑刚才是只是轻轻的扫到了大牙的小肚子上,看着大牙也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冷静的用眼睛盯着还跪在地上的那道姑,告诉大牙,看这东西显然是魂魄不全,不知道三魂七魄到底聚了多少,所以反应还有些迟钝。可千万别再看她的那双眼睛,刚才不只是你,就连我也一样,看了她眼睛后也是有点迷糊,估计有问题。
  大牙眉头一皱:“妈的,可不是,刚才感觉就像睡着了似的,要不是你喊一嗓子,估计我现在就已经和阎王爷在喝酒聊天了。你也别啰嗦了,快点想招,咱活命要紧,你就说咋整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真以为我是天师啊还是道长啊?还是以为我会掐决念咒啊?我这也是摸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新媳妇上轿,头一回。不过咱们也不用太悲观,据我看,这东西好像也没有什么智商。所有的动作应该是本能的反应,咱俩可以试着把她引到刚才进来的那扇暗门前,想办法把她骗进先前那间屋子里去,然后我们再跑出来,把门推上,把她困在里面不就行了?”
  大牙一听我这建议,先是点头,随后摇了摇头,咧嘴说道:“来亮,你这事有没有谱啊?万一这玩应儿不像你说的那样,要是等她进了那屋,把门口一堵,咱俩可就是自寻死路了。毕竟现在这屋子能通向哪里,咱们多少还有个盼望,可是那间屋子里绝对就是死路一条啊。万一跑进去后跑不出来可就糟糕透了。”
  正说话间,那道姑也慢慢站直了身子,向我们这边跳来,一跳离地二十多厘米左右,眼睛并没有看着脚下,而是直直的盯着正前方,明显感觉到她的眼睛应该没有视觉,也就是说她不是靠眼睛识别方向的,虽然她经常碰到地下的碎凳子、木板子,只是这些东西根本就阻挠不了她前进的速度,三纵两纵,就快到了我们面前。
  到了这时候,也就顾不上再考虑其它的了,我冲大牙打了个手势,大牙很配合的往后退了几步,距我有个二米多远的地方与我一条线的站好了。我则等到那道姑跳到我身前后,刚要抡胳膊砸我时,迅速的往后一仰,一个后滚翻,就滚到了大牙身边,爬起来,又退到了大牙的身后二米处。
  那道姑一击之下打了个空,动作也就迟疑了一下。稍稍调整了一下身体,走了两步后就又一纵,纵出的距离足有一米半左右。这东西看来并不像电影里说的那样只会跳,不会走,而是需要快速移动时才是纵起来。
  好在我和大牙是两个人,要是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是跑不过这东西的。
  那道姑一跃之后,感觉到前面又有活人站着,所以并没有接着再跳,而是跨了一步走到大牙近前,似乎像是抽鼻子闻了闻,但动作符度很小,屋子里又暗所以看不太清。
  大牙本来想和我一样,等到那道姑抡手要打时,也是一个后滚翻,就可以逃出来。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到了他这儿,那道姑改变了攻击手段,抬腿就向前踢去。
  这一脚踢出的十分迅速,不像人那样需要协调全身的动作,上半身根本动都没动,感觉那条腿不像她的似的,就那么一下子弹了起来,奔着大牙的裆部就踢了过去。
  这显然出乎大牙的意料,大牙心中也是暗自叫苦,没办法,也不能按原计划缩身再向后滚了,如果那样,估计就会像球一样被踢飞出去。而是双腿一劈叉,向后一个平躺,直挺挺的就仰了过去。
  道姑这一脚紧贴着大牙的裆部就扫了一下,吓得大牙面无血色,在空中倒下的瞬间还不忘双手摸了一下,直到确认身体还是完整时,才手肘向后弯曲撑地,打算缓冲一下。
  就在那道姑伸腿踢向大牙的时候,我也替大牙捏了一把汗,如果大牙慢一点,估计这辈子就得当太监了。再一看大牙这身手就像受过专业训练的武警差不多,没想到大牙还有这手,动作一气呵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身体笔直的往后就仰了过来,顿时让我有些刮目相看。
  就听见“唉呀妈呀”的一声,大牙实实在在的就平躺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都摔抽巴了,呲牙咧嘴的十分难看。我这时才知道,原来大牙这套动作压根就是照葫芦画瓢,只有形势,没有技巧,摔得个结结实实。
  我正诧异着,大牙冲我一咧嘴:“唉呀妈呀,摔死我了,你还看啥热闹,快点把我掫起来啊!”
  大牙呲牙咧嘴的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叫苦不迭,直喘粗气,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看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我和大牙眼看着那道姑的动作越来越灵活了,心里也有些打鼓,恐惧更是呈几何倍数增加。这事看来一定要速战速决,说不准再过一会儿,这道姑又恢复了什么样的神通,到时候估计更不好控制了。
  想到这里我和大牙把袖子往上撸了撸,吐了几口唾沫,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加倍的小心,总算是一点一点的把她引到了墙边的暗门附近。
  我和大牙已经到了石门的前面,但是我心里其实一点儿底都没有,也是担心如果退回以前的那间屋子,一旦出现一些意外,比如这道门自动合上或是这东西占住门的位置不放,再或者是我们进去后,这东西不跟着我们进去,而是守着门口不走,那我们就是作茧自缚,自讨苦吃,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生死攸关的时刻,也没有时间去考虑了,只能赌这东西暂时还没有什么智商了,想罢一咬牙,我拉着大牙迈步就退回了以前的那间屋子里。
  那道姑追了我们半天没有追到,显然有些愤怒和急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动作比刚才那阵又要迅速灵活多了,跳到门前停都没停,紧随我们之后就跟了进来。
  我和大牙回头瞥见这东西跟着我们进来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一半。我和大牙故讲重施,引那道姑来追我们。看来我估计的还没错,她的动作只是本能驱使,还不懂得思考,三下两下就把这道姑引到了屋子里面,与门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我和大牙的眼睛一直都瞄着那道转门,生怕这时候那道门“咔”地一下自动的合上。真要是那样,就只能破釜沉舟,逼得我们要和这道姑大战三百回合了,至于结果,其实想都不用想,只能有一种结果,就是我们先后挂掉,填了这道姑的肚子。
  觉得差不多了,我和大牙相互递了个眼神,心有灵犀,几乎在同时,我俩转身拔腿就跑,大牙虽然刚才摔得差点散了架子,但是逃跑的这刹那却依旧是风驰电掣,动如脱兔,也就是眨眼间的光景,我们就跑了出来,然后回头用肩膀倚住石门,使劲的开始推,打算把门关上,困住那道姑。
  可是差不多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大脖筋都绷起多老高,脸憋得都茄皮子色了,但是这暗门就像在地下生了根,长在了地上一样,纹丝未动。
  难道是门轴卡住了?还是有别的什么机关?我和大牙都急得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但现在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憋足了劲,继续使劲的去推这道门,希望能出现奇迹。
  那道姑本来在后面就紧紧相随,我们俩骤然的回撤,怎么说这东西也不及人的反应快,迟疑了一下,才原地转过身子,又朝门的这边跳了过来,一跳就是几米远,眨眼之间就要到了门前。
  看着马上就要跳出来的道姑,我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突然灵光一闪,急中生智,赶紧脱下外面的大衣,掏出打火机就给点着了。好在是纯棉的棉服,极易点燃,眨眼间火就烧得很旺,我瞅着差不多了,瞥见那道姑也跳到了门前,赶忙一甩,直接把着火的衣服扔到了那道姑的身上。
  至于这东西怕不怕火我也不知道,但是俗话都说“神仙难躲一溜烟”,就算是烧不死她,估计也能抵挡一阵子,当下也只能孤注一掷了,能拖就拖一阵,多争取一些时间。
  本来以为这间屋子如此阴冷,还担心那道姑的衣服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受潮了,不好点燃,不成想,火一粘到那道姑的身上,衣服还没怎么烧着呢,而那道姑的皮肤却像涂了一层油脂一样,“噌”地一下就全身布满了绿色的火苗,烧得一阵“噼里啪啦”乱响,大火从头到脚瞬间就烧起来了,那道姑全身着火不停的抖动,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桀、桀”的怪叫声,听得人头皮直发麻。
  这一把火给道姑烧成这样也很出乎我的意料,算是歪打正着。眨眼之间烧得那道姑全身发黑,就像是黑炭一样,身体渐渐的不动了。倾刻,两条腿往前一倒,身子就直直的跪在地上,眨眼之间,轰然倒地,成了一堆黑漆漆的碎骨。
  我和大牙看的心惊肉跳,瞠目结舌,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屋子里已经涌进来了不少黑烟,还夹杂着一股恶臭,十分呛人,而更多的黑烟顺着这道门仍然源源不断的往过涌来,我和大牙见状,暗道不好,这屋子本来就不通风,要是照这样看来,过不了多大一会,我们准得给憋死在这里面,窒息而亡。
  大牙估计也是真急了,龇牙咧嘴的使劲的推着这道石门,而这石门竟然真的缓缓的动了动,不再像刚才那样顽固了,但是看这架势,估计等到我们都被这烟呛死了,这门也未必就能关上。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42章 古道壁画
  看到道姑身上着火的颜色和样子,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这道姑身上已经溢满了尸油。
  “尸油”是尸体在高度腐烂时脂肪变成油状溢出到皮肤外,一般较胖的人死后“尸油”更多,夏天数天未处理的尸体上经常可以见到。隐居在泰北偏远山区的巫师,如果知道村子中谁家有婴儿夭折,就会主动与婴儿父母洽谈,用钱把婴儿尸体买走,然后炼取尸油,以辅助自己施展一些邪术或是降头。
  只是这道姑身体并未见一点腐烂的迹象,但却溢满了全身的尸油,这种情况与平时的认知明显相悖,现在也没有工夫研究这事。我一扯大牙,带头就往那边的水缸处跑,一边跑,一边冲大牙喊:“别整那个门了,快点过来,看看这边这个缸能不能转动。”
  按照相同的方法,果不其然,这口缸依然可以转动,如法炮制之后。随着“咯吱……咯吱……嘎嘣”的声音,这间屋子的北墙相同的位置果然又出现了一道暗门,我和大牙见状,转忧为喜,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也顾不上有没有危险,大牙一弯腰,率先走了进去,我顺手端起烛台,紧跟着大牙也走了进去。
  刚跨出这道门,顿时就感觉阴风习习,吹得直入骨髓,就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接二连三的连打了几个冷战。我的大衣刚才也光荣就义了,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羊毛衫,感觉从头到脚,全身发凉,瑟瑟发抖,哆嗦个不停。
  倒是打了几个哆嗦后,脑袋清醒了许多。举着蜡烛四下照了一圈,发现这回我们终于不是被困在屋子里了,这里看起来像是条隧道,蜿蜓伸向远方。烛光照射的范围有限,也看不太清楚,加上这里的风又很大,吹得烛光摇曳,几次都差点熄灭。
  这条隧道通向哪里,是吉是凶虽然也不知道,但是心中却不再那么凄凄惶惶了。恐惧的心理很奇怪,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碰到狮子、老虎这种猛兽,反而就是简单的重复。就像夜里醒来上厕所,当你发现无论推开哪道门后都是自己的卧室,而找不到卫生间时,那种恐惧是比见到猛兽还要可怕的事。
  我和大牙站在原地都仔细的听了一会,也听不到有什么动静。
  但是既然有风,就说明这条路应该不会是个死胡同。看了看这条地洞,黑咕隆冬的也估计不出有多长,不晓得要走多长时间,而手中的蜡烛也只剩下不到十公分的高度了,如果在无风的情况下应该还可以支撑住二三个小时,但是现在这种环境,恐怕一个小时就得燃尽,索性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小心的收好,等到要紧的时候再用。
  没有了光亮,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拍了拍前面的大牙告诉大牙在后面跟着我,小心注意点后面,而这里的风大,太费蜡了,这种环境蜡烛很宝贵,还是节省点用,等到需要时再用,而我们只能艰苦一些,摸黑前进了。
  大牙在后面边走边问我:“来亮,你说这条道是通向哪儿的呢?不会是才脱离魔爪,又要进入虎穴了吧?也不知道柳叶和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可别像我们一样……。”
  听大牙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替柳叶和那两个孩子担心,我一边小心的看着前面的路,一边苦笑着:“谁知道这条路是通哪儿的,看这凿出来的痕迹,应该是人为挖出来的,看这水平也不咋地,不像是专业的队伍干的活,倒像是些门外汉的手笔。现在咱哥俩是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吧。估计柳叶看咱俩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应该也进那老头子屋了,是吉是凶也不知道,至少没像咱俩这样给整到这地方来,也他妈的怨我,不该多嘴说人家。”
  不知不觉中,走了能有十来分钟,我走着走着突然的就站住了,大牙被我吓了一跳,赶紧伸脖子往前看了看,也是有些发愣。
  前方赫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左一右,两个洞口通往不同的方向。
  我和大牙站在这两个洞口前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看了半天,大牙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晃了晃脑袋,一甩手,索性不管了。说是死生由命,富贵在天,一切听我的,如果我也拿不准主意,他就要扔硬币了。
  既然有两条路,就说明这两条路应该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如果两条全都是生路或者全都是死路也不符合规矩,犯不上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修两条目的一样的路。
  我扒着洞口往里瞅了半天,也看不出个究意,两个洞口都是黑漆漆的,也没有明显的区别,不知道是通向哪里。不过傻子也都知道,不可能两条路都能通向地上,就在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从身上取出刚才剩下的那半截蜡烛,点燃后,烛光闪烁不定,忽明忽暗。我赶紧用手拢了一下火苗,等到火苗稳定后,我往左边的这个洞口里走了几步,然后站住不动,只见烛光扑闪了几下后,很快的就稳定了下来,不怎么跳跃了。我又捧着蜡烛向右边的洞口里又走了几步,然后仍然站住不动,只见蜡烛的火苗开始渐渐的向洞口外倾斜,烛光又开始闪烁不定起来,看到这里,我赶忙把大牙叫了过来。
  大牙看我神神叨叨的走来走去,一直没有吱声,直到听我喊他,才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问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嘿嘿一笑,用手指着蜡烛的火苗:“喏,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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