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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北谜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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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麻子又给大家续了杯,又闲聊了几句。
  我见这阵势再坐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谎称有事,客气的寒喧了一阵,拉着大牙出了茶馆。
  大牙出来后看着四外没人,一撇嘴,“哼”了一声:“哪儿来的董三爷啊,还三爷,看那德性,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装什么犊子!真是老虎不发猫,当我是病危啊!”
  我斜眼瞅了一眼大牙,白了他一眼:“你啊就省省吧,充什么江湖人啊?你是哪条道上的?黑道白道,哪条道上也不缺你这狗尿苔啊!”
  大牙听我损他,也不急眼,梗梗着脖子:“来亮,别小瞧你程爷,我是哪条道上的?不是吹啊!我让你上天堂你就上天堂,让你下地狱你就下地狱。就算你活够了,程爷一样能从阎王爷手里把你薅出来。”
  我一听这句,连连点头:“那是,那是,你是谁啊,白衣天使,救死扶伤,气死华佗嘛!”
  大牙一听这个,乐了,嘿嘿一笑:“这个有点过了,有点过了。顶多是‘在世华佗’,妙手回春而矣,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说完后,美滋滋的哼着小曲。
  我看着他那幅德性,拉长声调的说道:“唉,我说的气死华佗啊,意思是说华佗要是知道医生这行还有你这样的,恨不得晚生一千多年掐死你得了,非得被你活活的气死。”
  大牙:“……”
  扯了一会皮后,精神愉悦了许多。
  这次会面的结果是我和大牙都没有想到的,很出人意料,原只是为了看看是什么珠子,却又弄了一张像是藏宝图的东西出来,看来,小宝的事似乎并不简单。
  北京的街道很宽,路上的车比行人要多,穿梭不停。
  大牙一边走着,一边问我:“来亮,看董三爷武武玄玄的样子,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事你说咱们该怎么办?还继续往下查吗?”
  我心里此时也是七上八下,理不出个头绪。这件事是不是有必要去查,值不值得我们去做,我也不知道。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路上的车流,冲大牙撇了下嘴,只好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究竟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必然,不过,我觉得这事也不像是我们在胡猜,那张图我刚才也看了,倒是觉得有点名堂。
  只不过只认得上面的一个“十”字,还有一个应该也是一个字,反正我是不认识,肯定不是我们用的汉字,倒是有点像是少数民族的文字。这样的珠子,人家肯下了这么大功夫的在上面刻上这些东西,总不会是一时兴起。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点了点头:“这个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么觉得。费了半天劲,在那个珠子上又是刻又是画的,如果只是一时兴起,准是脑袋让驴给踢了,没有理由费这个鸟事。要不这样吧,来亮,你做主吧,你要是想继续查下去,我就回去交待一下,让我家老爷子替我看看店,应该不成问题。”
  我也未置可否,心里反复的琢磨着这件事,就上了过街天桥。
  顺着有些微陡的台阶走到天桥上,看着脚下往来的车辆奔流不息,心情似乎舒畅了很多。
  天桥上挤满了地摊商贩,大多都是兜售些手机袋、皮带、日记本等日杂用品,也有些摆摊算命的或是卖些小吃的,倒也很是热闹。
  我和大牙站在天桥中间,扶着栏杆,看着脚下的川流不息的车流,各自都想着心事,正愣神的工夫,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小伙子,算一卦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个老头,正坐在一个马扎上,面前摆了一个卦摊,上面绘着一个太极八卦图。一左一右像对联似的写着两排字:参透玄机,明察世间百态;洞晓阴阳;预知人生祸福。这老头须发皆白,颔下一缕白须,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平时见过这类的人不少,对于这种街头算命的行当一直不感兴趣,看了一眼老头后,礼貌的笑了一下,也不作声,就别过头来,仍然看着远方,想着心事。
  “小伙子怕是遇到事,有过不去的坎了吧?”
  我心里苦笑,没遇到事,大冷天的,俩傻子站天桥上发什么愣啊,是个人都知道,肯定不会是吃饱了来这溜弯儿的,这点小伎俩在我这儿根本就没有用,懒得答理他。
  “朋友的事吧,性命攸关。”
  乍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一惊,按理说,这话一般人可不能轻易乱说。都说心情不好,就去天桥找个卦摊,保准唠的你所有的烦恼烟消云散,但这个算命的老头却敢如此断言,莫非是真有点道行还是纯是凑巧蒙对了呢?
  金点行的高人在天桥算卦的不能说没有,但是极少,这种街头测字算命的,大多是些察言观色骗钱之徒。一些诸如“定睛则有,转睛则无”的小把戏,我也早就知道。可是能直接断言我是为了朋友的事,还是血光之事的,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荒冢一堆,命奔黄泉。欲解真相,北斗聚全。”身后的老头不紧不慢的又念出了这么几句话。
  听完这样一段话,我是目瞪口呆,彻底傻了,大牙也看了看我,愣住了,这老头的话极易理解。说的正是一处孤坟,却让人命赴黄泉,意外身亡了。好像是说如果想把真相弄清楚,要把北斗七星聚全。
  大牙瞥了我一眼:“来亮,这老头好像说的有点道理,不像是胡绉八扯啊,备不住真有点能耐,要不咱问问?”
  我看了看大牙,点了点头:“这老头看来真有点道行,听说过麻衣神相,看人长什么样,就能看透人的命运转机的,可是这老头这本事,比麻衣神相可要高明多了,简直是个活神仙啊,走,咱过去看看。”
  说着,我和大牙转过身来,准备和那老头聊聊。可是刚转过身子,我们俩就傻眼了。
  一转眼,不到两分钟的工夫,那老头竟然不见了,连卦摊也没有了。
  我和大牙登时呆若木鸡,愣住了,脑中一片空白。
  好半天,才如梦方醒,赶紧打听一左一右的其他商贩,刚才摆卦摊的那老头去哪儿了?
  这一问,我俩差点就疯了,所有人都说这里根本没有摆卦摊的老头,他们在这儿天天练摊,这地方都是分片儿的,各占各的位置,哪有什么算卦的老头,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着两个精神病一样。
  我赶紧拉着大牙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溜下了天桥,心里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是幻觉,可也太真实了,我们两个都眼睁睁的看到了,甚至那老头的长相,都看得一清二楚,说得话也听得真真切切的,幻觉怎么能这么真实呢?难不成是遇到鬼了?可是这大白天的,烈日之下,人群聚集之地,阳气刚猛,怎么可能会有鬼呢?
  我和大牙不停的晃着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想不透那老头咋说没就没了?不过,我俩心里都坚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事肯定不简单,一定要查下去,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大牙当天就坐车返回了长春,准备回去把店里的事情交待一下。
  我一个人回到家后,从头到尾的把这些事好好的捋了一遍,渐渐的意识到,这肯定是一个局,一个布了多年的局!可是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为什么要找上我们呢?现在看来只能希望那像鬼一样的算卦老头没忽悠我们,解决的方法或许就是“北斗聚全”。
  老头说的“北斗聚全”是不是另有所指呢?按道理说,北斗应该是北斗星,可是北斗星天天在天上挂着,也没见少过一个,怎么个聚法呢?总不能一个一个摘下来吧?这话实在有些难以理解,不过在当前一无头绪的时候,也只能当成一个线索了。
  我把本子合上,开始把那颗“砗磲魄珠”上刻画的图案扫描到电脑里,不断的放大缩小,仔细的查看,也没看出个究竟。那个笔画众多的文字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发到网上后看热闹的人挺多,可是没有一个人认识。
  这张图上,唯一能看懂的只有刻了一横一竖的“十”字,可是这个字对于我来说,也没有大太的关系,可能是汉字“十”字,也有可能是某种符号,或是某种指示都说不准。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12章 托忒符文
  这一晚上,睡得简直是糟糕透了,爬了一晚上的山,在山顶上了望了一宿,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腰酸腿疼,脖子也有点木,看来是血脉不通了。
  洗完脸,喝了点牛奶,吃了口面包,总算是有了点精神。
  掏出董三爷给的名片,准备给柳教授打个电话。
  名片上只有一个座机号码,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就连名字都是手写的。不知道为什么学校的名片要印成这样,小心的拨了一串号码,漫长的等待音后,终于电话通了。
  接电话的是个男的,听我说要找柳老师,告诉我,她现在不在,下课后他会转达,让我留下了手机号。
  直到下午快两点的时候,才收到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胡先生,下午四点后,中央民族大学研究生院,古汉语办公室找我,柳叶。
  看完短信,就像打了一管鸡血,精神顿时抖擞,赶紧拾掇了一下,见这种学究总不能太随便,怎么说人家那是高级知识分子,讲究孔孟之道,又是研究古汉语的,怎么也得给自己往文化人上打扮一下,要不然失了礼数,也让人笑话。
  翻了半天衣柜,总算是找到一身中规中矩,觉得合适的行头,穿上后感觉还真有点文化青年的样子。又蘸了蘸水把头发压平,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出了屋。
  学校很大,不停的打听问路,终于找到了古汉语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看了看,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办公室并不是很大,有四张办公桌,两两相对。可能是下午已经没有课了,只有一个看着像女大学生模样的姑娘正在书架前翻找资料。
  我清了清喉咙:“请问同学,柳叶柳老师是在这里办公吗?”
  那姑娘身子并没有动,转头看了我一眼,反问我:“您是?”
  我连紧回答,我是柳老师的朋友,来这里找她有些事情。
  那姑娘呵呵一笑,反问我道:“是吗?可是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面前这姑娘就是我要找的柳叶,我心目中的教授专家,顿时有点措手不及。一直以为研究古文字的应该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或是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中年女士,可是面前这姑娘咋看咋比我都年轻,好像才刚刚出了校园的样子。
  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无处不在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好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要是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倒谈不上,不过螓首蛾眉、秀丽端庄,恰如其分,有种自带的高高在上的气质。
  我顿时有点尴尬,搜肠刮肚的措词说道:“这个,在下姓胡名灯,冒昧前来,实属唐突。对柳老师是一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我原以为只有阅尽苍桑、百炼成钢之后,才会有如此学问,今日一见,方知,实在是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了。”
  这番半古不古的话一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说的是乱七八糟。
  不过,看来这话她还挺受用,指着旁边的沙发微笑着让我坐下再说吧。
  坐下之后,我说出了我的来意。听到董三爷的名字后,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笑,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纸,看了看,突然眼睛就是一亮,眉头微蹙,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神态,并没有说她到底认识或是不认识这个字,却反问我是否方便透露,这张图是在何处得到的?
  我想了想,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哦,这个是我朋友无意中得到的一个珠子。对上面刻的图案,比较好奇,所以才想求证一下,柳小……,柳专……,柳老师,这个上面写的是文字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了。
  柳叶听我一连改了三个称呼,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对我说,直接叫她名字就可以了,她也不是什么专家,只是对中国的古文字略有些研究而矣。为了生活,偶然的机会才来这里教课,不是这里正式的老师,编外聘用的。说完这些,看了我一眼,问我方不方便让她看一下我的那颗珠子。
  对上柳叶的清澈的目光,一时有些局促不安,根本没法拒绝,顺手从包里掏出那只檀木盒子递了过去。
  柳叶伸手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中指戴了一枚戒指,好像是一种鸟类的图腾图案,看着像是某个少数民族崇拜的图腾,样式很古朴简拙,谈不上精致,很像地摊货,但是戴在她的手上却是极为合体,很漂亮。
  柳叶取出珠子后用手捻了几下,然后握在手心里,闭上眼睛,很专注的像是在感觉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柳叶才睁开眼睛,冲我抱歉的笑了笑,轻轻的把珠子放下,这才告诉我,纸上的图案确是一种古文字,是“托忒文”的一种变体,准确的说是基于“托忒文”而演生的一种密码文字,用于祭祀等活动上的符文,她们学术界习惯称其为“托忒符文”。
  这种“托忒符文”的使用就是在当时,也仅仅流传在极少数的人群中,相传懂得使用这种符文的人被当地人称为“乌萨”,擅长巫诅之术,可以与天神和亡灵沟通,拥有偷天换日的神通,几乎无所不能。“乌萨”在当时的地位很高,仅次于当时的王,这种文字在当时懂的人也并不多,到了现在,识得这种文字的人全世界恐怕也找不出五个人来。
  说完后,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柳叶笑了笑,指着纸上的字告诉我,纸上的托忒符文字是“狼”字,另一个就是汉字的“十”字,还原在珠子上,应该可以看成正面写着“狼”,背面写着“十”,至于这两个字有什么关系,是各成一体,还是一个词组,她就不知道了。
  我直恨不得当时就起立鼓掌,大声喝彩,这一翻高谈阔论,气势如虹,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听她说完后,我翻来覆去的不停在叨咕着这两个字,柳叶看我魔魔怔怔地自言自语,也没有搭理我,起身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在她的包里面鼓捣了半天,最后摸出了一只首饰盒,放到我带来的珠子的旁边,伸手打开了那只首饰盒。
  盒子里也是一颗白色的珠子,与我的珠子目测大小几乎相同,也是洁白如玉,乍一看与我的那个一模一样,可是仔细看一下,色泽稍有些不同。
  我一时有些惊讶,顺嘴说道:“这俩看着倒真是天生一对啊?”话一出口,我都想把自己拍到地底下去。
  柳叶听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四六不着边的话,明显有点柳眉倒竖的意思,但终究是没有让场面难堪,冲我冷冷的笑了笑:“胡先生真是幽默啊,这两颗珠子只是大小相同,颜色相似。但材质是不一样的,我这颗是和田白玉的。”
  顿了顿,又接着告诉我,之所以取出来,是因为,这两颗珠子可能会有其它的联系,因为她这颗珠子上同样刻有文字,也是“托忒符文”,正面的符文是武术的“武”,背面是汉字数字“六”。别的她不知道,就因为这“托忒符文”,她可以断定,这两颗珠子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听他说完后,我当时就愣了,这才想明白为什么她在看到我带来的图纸后,会愣了那么久,肯定就是因为又是“托忒符文”,那时候,她估计就已经猜到了我手里可能也有颗珠子,为了验证一下,才问我的图纸是在什么东西上拓下来的。而后看到我带来的珠子后,这才取出她的这颗珠子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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