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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狩猎将军的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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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兰吗?”
  诸葛擎头一次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道理,还说得头头是道,让诸葛骏无法反驳。
  他想,阿擎说的是,若不是这些阴错阳差的结合,他根本见不着伊兰,更遑论能拥有她了。
  于是他浅浅的一笑,“谢谢你的这番话,现在我的心里好过多了,如今我该伤脑筋的是,该如何向伊兰解释这场毫不起眼的婚礼。”他又轻叹了口气,“不谈我了,谈谈你的婚姻生活吧!看起来似乎挺不错的,想不到她真是我一年前所遇见的小魔头!”诸葛骏挑挑眉戏谑的说。
  说起田蜜,诸葛擎脸上果然映上和煦粲然的笑容,“她呀!调皮捣蛋,一点也没有为人妻的模样,但我就是爱她这一点。”
  爱!诸葛骏这才恍然大悟,他好像并没向伊兰表达过这个字。伊兰会怎么想?她应该并不是很在意嘛!(才怪,女人呀!表面上假装无所谓,骨子里却在意的很呢!)
  “真让我羡慕。来,干了吧!我还得去向我岳丈敬一杯呢!”诸葛骏那貌若神祇的脸上已染上毫不掩饰的恢宏豁达,他已顿悟,既已成夫妻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因此他决定告诉伊兰一切,他相信她会愿意与他一块协力突破难关的。
  新房内两支大红蜡烛闪耀着光芒,就好似伊兰一颗纷扰零乱的心情一般,是既兴奋又彷徨。
  她终于嫁给他了,那个她早已将心托付给予的男子。
  虽然她一直不解,身为毛褵坊当家的婚礼,为什么与他的身份地位不成正比,竟没有宴请宾客,连最起码的诸葛四郎也没到齐!但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但多少觉得有些许遗憾及怅然,并不是她爱慕虚荣,只是这现状使她怀疑,他到底重视她多少,她又在他心中占有几分?
  其实知道了又如何?她只要确定自己爱他就行了,况且这三个月来,他对她的关心有目共睹的,她没必要为了浮面的排场去怀疑、猜忌他的用心,若真去询问他,不是让自己表现得太肤浅了吗?
  他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她笑着想。
  就在她心绪不断交战的节骨眼上,萤儿推门而入。
  “伊兰姐,你再坐会儿,骏公子应该马上就好了。我知道这凤冠满重的,不过一生就此一次,你千万要忍耐呀!”
  萤儿担心在西突厥成长的伊兰无法习惯中原婚礼的繁文缛节,又怕她会无聊烦闷,所以特地来陪陪她。
  “又没有几个客人,还需要那么麻烦吗?”伊兰的口气已流露出她的不满。
  “这……其实我也不懂,骏公子为什么在这重要的日子都没宴请宾客,不过我听秦
  懋说,骏公子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萤儿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措词。
  “唉!你别紧张,是我不该这么问的,或许他有他的苦处及难言之隐,我太小心眼了!”伊兰喟叹了一口气。
  “伊兰姐……”
  “别提我了,你刚才说秦懋,想必你们的感情已进展的很神速啰!”伊兰揶揄地笑说,还偷偷掀起红盖头的一角,瞄了一眼红透脸的萤儿。
  “你取笑我!我不来了。”萤儿嘟起小嘴,其羞涩泛红的脸蛋宛如一片嫣红的彩霞。
  “对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伊兰索性将红巾整个拿了下来。
  “他对我很好,好的没话说。”萤儿的头愈垂愈低,简直快变成驼鸟了。
  “真的,那很好啊!改明儿个我跟阿骏商量商量,看什么时候把你嫁了。”伊兰雀跃不已的说,仿佛是替自己办喜事。
  “你是嫌我烦吗?那么急着赶我走。”萤儿一思及要与伊兰分离,就忍不住伤心起来了。
  “傻丫头,我怎么会烦呢?只怕我们假装不知道且不理不睬的,才会惹你讨厌呢!
  “伊兰开着玩笑。
  “讨厌啦?兰姐。”萤儿跺脚嗔怨道。
  “怎么,真的惹你讨厌啦!”伊兰皱着眉一脸委屈状。
  “我……”萤儿才要说什么,却被外面一阵细碎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只听见杨秦懋在门外低声轻喊着:“萤儿,我知道你在新房内,出来一下好吗?我有话想告诉你……嗯!嫂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伊兰会心的笑了,“萤儿,去吧!好好玩,我一个人没关系。”
  “你不寂寞吗?等骏公子来了,我再走好了。”萤儿心细如发的说,也就是她这颗少有的心,能让伊兰觉得如此贴心。
  “去吧!我不打紧,可别让秦懋等久了,让他怪罪我可就不好了。”伊兰就喜欢逗她。
  “他敢,我就不饶他。”萤儿义愤填膺的说。
  “开玩笑的,瞧你那表情跟真的一样,以后我哪敢再开你玩笑。好了,去吧!你不是说阿骏待会儿就来了,我再等一下就行了。快点,别让秦懋等急了。”伊兰一双含笑的眼如星辰般闪烁着,就向从天上谪凡的仙子,是那么地纤丽动人,萤儿看得都痴傻了。
  “伊兰姐,你又美又善良,难怪骏公子会为你着迷。”
  “傻萤儿,为你着迷的人已在外面等你了,还不快去,净在这儿灌迷汤。”伊兰斜睨了萤儿一眼,硬将她推往守在门外杨秦懋的怀中。
  她向他眨眨眼,最后识趣地掩上门,留下门外一对佳偶。
  “萤儿,我知道现在不适合约你出来,但是我实在等不及了。”杨秦懋紧握住她的手,真切的说。
  “什么事那么急?”萤儿不好意思的说。
  “在这儿不方便,我带你去个地方。”他忙不迭拉着萤儿的小手,直往西院去。
  只见萤儿跟在他身后,跑得气喘吁吁的,“你到底要干嘛!跑得那么快,喘死我了。”
  突然,杨秦懋停住脚步转过身,从衣袖内拿出一对珍珠耳环,样式虽简单,但由其特有的格调可看出它必定价值不菲。
  这可是他准备了好些天的礼物,但却一直找不到借口送出去,又怕萤儿拒绝而伤了他脆弱幼小的心灵,直到刚刚才从管家朱伯口中得知,今儿个恰巧是萤儿的生日,这不是天赐良机是什么?所以他顾不得一切地找到她的人,准备亲手奉上这份他精心为她挑选的首饰。
  “喜欢吗?”他在心中不断祈祷着:说喜欢,千万得说喜欢。
  “喜欢,但我不能收。”
  “为什么?”天呀!他可没祈祷她会说后面那句。
  “我和你在一起,已经有很多闲言闲语,指我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如今若再接受这东西,不是更让我难做人。”
  这些全是杨秦懋“洛阳当铺”的几个丫鬟看不得萤儿的幸运而造的谣,这些委屈萤儿已隐忍很久了,就是不想让杨秦懋难以做人。
  “是谁?谁敢说我们的闲话?”他气愤不已的说。
  “别管是谁,反正我不能收。”萤儿倒也是挺倔的。
  “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日啊!连让我表示一下都不肯……好,既然这样,我这就去向阿骏提亲。”说着,他当真要去大厅找诸葛骏谈了。
  “喂!”萤儿连忙喊住他,红着脸说,“你别这样嘛!像个急惊风似的,今天是骏公子大喜的日子,我不准你去麻烦人家。”
  “我不管,你不收我就去。”杨秦懋耍赖到了极点。
  萤儿扯了扯衣袖,思考了良久,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好嘛!我收下就是了,真拿你没辙。”
  其实萤儿好喜欢它,但不在于它外在的价值,而在于它是杨秦懋第一次送她的生日礼物,这种珍贵的感觉是说不上来的。
  “这才是我的好萤儿。”杨秦懋搂紧她,月光照在他俩皆流露幸福喜悦之色的脸上。
  伊兰独守在空闺内,望着大厅内喧哗的声音及亮眼的灯火,她知道他必定还在应付那些祝贺欢腾的仆人。虽然没有外来的客人,但光毛褵坊内的下人就有好几百人,也挺热闹的。
  她坐回床缘,将红巾重新盖上,等待心上人将它掀起,之后,她即成为他有名有份的妻子了。
  蓦然间,一阵门扉开启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欣喜的她以为是诸葛骏来了,然而这声响陡地静止了下来,其气氛中带着诡异及阴森的凉意。伊兰再也受不了了,她倏然掀起头盖,映入眼帘的竟是她意想不到的人——支天燕。
  “怎么会是你?”她悚然一惊。
  “好几个月没见了,怎么变生疏了,我亲爱的未婚妻。”支天燕两眼火红、语调浑浊,像是刚喝了不少烈酒。他挑眉睨视,表情中充满了鄙夷。
  “不要这样,你明明知道我从没爱过你。”伊兰泪盈于睫的说。
  “不爱我!你怎能说的如此轻松,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就算你不爱我,你名义上已是我的人了,怎能再嫁他人,那个诸葛骏怎么敢要你这种不守妇德的女人!”他嘲谑道。
  “你胡说,当初定亲并不是我所愿,我只是不想让可沙失望罢了,如今可沙死了,我没理由让自己再往地狱里跳。”秀眉倒竖的伊兰对支天燕所给予她的批判及罪名极不能接受。
  “你把我比喻成地狱,那诸葛骏是什么?天堂啰!我会让你上不了天堂,反而摔得粉身碎骨。”他一脸狰狞地欺向她。
  “你不要过来!”伊兰慢慢地往房门挪移,想找机会逃跑。
  她太了解支天燕约为人了,他那种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个性,使得能与他交臂的朋友屈指可数,因而造就他孤僻、邪恶的心态。
  伊兰好怕,她知道若再不逃,他定会毁了她!她不要,她也不甘心在刚成为诸葛骏的妻子后,就要死在他手里。
  “门我已经锁死了,你推不开的。”他狂笑着。
  伊兰不相信地拚命推着门,果然,它就像是个铜墙似的屹立不摇。
  她有些认命地叹了口气,但还是一心希望诸葛骏能及时来救她,“你这么做是没用的,我依然不会爱上你呀!”
  他苦笑着说:“如今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我要的是看见诸葛骏那痛苦的表情。”
  伊兰微蹙双眉地嗫嗫道:“你何苦呢?这儿离前厅不远,我之所以不叫人,只是念在我们同为突厥人的情谊上,你若再执迷不悟,我真的要叫人了。”
  “你不会叫人的。”他非常有自信的说。
  “你凭什么认定我不会叫人?”她匪夷所思。
  “就凭这个。”他从腰际拿出一只布袋,由内取出一个四方形的铁块在伊兰面前晃了晃。
  她趋前仔细一看,惊愕的呼喊出:“这是我爹的印信!”
  他得意的将它收回,并不作答。
  “我懂了,你趁我爹不在时偷了他的印信,对不对?”伊兰摇头叹息,对于支天燕,她已由同情转为气愤。
  “有了这印信,我可以在族人面前呼风唤雨,甚至可以调派兵马攻打大唐。”他得意的说。
  “你太过份了,你真有信心能战胜大唐?若失败了,不仅西突厥的名字会在历史上消失,更会使得生灵涂炭啊!”伊兰苦口婆心的劝道。
  孰不知他早已被名利权势冲昏了头,被愤恨怨气搅乱了心智,而今一心想着如何对付诸葛骏,与他冰炭不容,即使做个众矢之的也无所谓。
  “你到底是中原人还是我们突厥人,净帮他们讲话喔!我现在终于弄懂了,原来你早就巴不得咱们投降大唐,如此你就可以当个名正言顺的唐人,是吧!”支天燕闷声冷笑。
  天,他真是无药可救了!
  “你把印信还我,我保证让你安全的出去。”她试着跟他谈条件。
  “哈……真是太好笑了,我还需要你保证吗?我告诉你,我既然可以堂而皇之的来,岂需如小人般的窜逃!你太小看我了。”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伊兰摇摇头,紧闭上眼,她万万想不到他竟会变本加厉到这种程度,从前的他虽谈不上是个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的夜郎自大。
  “你走,我不认识你,你走吧!”伊兰痛苦的嘶喊出声。
  “我可没那么好打发,你的新郎是我,可不是那个诸葛骏,咱们就趁现在洞房吧!
  “他露出邪气的笑意,出其不意地逮住伊兰的手,就想来个”狼吻“。
  “你休想!”所幸自幼可沙就教了她一些防身术,因此让她轻易的逃脱了。
  “我倒忘了,你的宝贝哥哥曾教过你武功,不过,你那些花拳绣腿我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他又一把揽住她往自个儿怀里送,“叫呀!你叫呀!你若希望我把你父亲的印信给毁了,你就叫啊!”
  伊兰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她不能哭,不能表现得那么懦弱,她既已逃不过也不要丢诸葛骏的脸。
  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门突地被踢开了,站在门外的诸葛骏惊见这一幕,一把无名火险些烧到脑门。
  适才他刚要推门而入时,无意间瞥见门扣竟上了锁,近身细听还有陌生男人说话的声音,这些情形实在太不寻常,太诡异了。
  第一个闪进脑子的念头是:伊兰有危险了!但想不到的是,他焦急的踢开房门后,看到的竟是这一种景象——伊兰毫不抵抗且半推半就的偎在那男人的怀中!
  “他是谁?”诸葛骏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这名企图不轨的男子,他似乎已感觉出这名不速之客是谁了。
  “他……他是……”伊兰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为他二人做介绍,于是支支吾吾根本答不上话,也不知该怎么说。
  由诸葛骏那双盛满怒气的目光中,她猜出他定是误会她了。
  “她不好意思说,我替她说好了,我呢!曾是她”以前“的未婚夭,只不过奇怪的是,今天这个新郎倌的头衔怎么被人给喧宾夺主抢了去,我还搞不太懂,莫非这就是你们中原人的习性,哈……”
  “原来你就是支天燕,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就像传言所说是个夜郎自大的无耻之尤。”诸葛骏礼尚往来,并不受其挑衅。
  “你!”支天燕虽非第一次见到诸葛骏,但以往都是在战场上黄沙飞腾的情况下所见,从没仔细地研究过他。
  而今首次近距离当面对峙,他才发觉眼前的情敌果然不简单,的确是个傲骨嶙峋、难得一见的男子。
  不,他不能自卑、退缩,伊兰原本就是他的。
  “我是无耻,但你夺妻也漂亮不到哪儿去。”支天燕嚣张的说。
  “你们既然尚未拜堂成亲,伊兰就是自由之身;再说,你们那儿的一套,在大唐可以不予理会。你今天来我这儿是要跟我评理的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杀人,你走吧!”
  诸葛骏虽很恨他,但并不是个嗜杀之人,何况今天他是不容许任何人在他的地盘上沾血的。
  “你还没请我喝杯喜酒,我怎么甘心走。”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诸葛骏倏地转首瞥向他,眼中尽是戏弄嘲谑,最后他由齿缝中迸出,“你是想在地牢中度过是吧!可以,到时候我会派人送上一坛一坛的美酒。”语毕,他猛然跳起身,准备将支天燕擒拿下以绝后患。
  当然支天燕也不是好惹的,他立即抽出暗藏于身上的匕首予以反抗。
  伊兰抓紧领口紧张的站在墙角,她该帮谁呢?诸葛骏是她深爱的丈夫,她应该帮他,但支天燕手上握有父亲的印信,若是他一气之下将它毁了,这怎么得了!
  不过,她这些担忧根本就是多余的,只见诸葛骏三两下,在手无兵刃的情况下,就轻而易举的将支天燕拿下。
  支天燕含恨地看着伊兰,他一手伸在腰际,作势要将暗藏在腰间的印信给毁了。
  “不!”伊兰惊叫出声,“不要抓他,放他走好不好?”
  她抓紧诸葛骏的手,低声下气的恳求着,她好想告诉他支天燕身上有东西钳制住她,可是支天燕那双充满警告的目光,又让她退缩了,她害怕她一说出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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