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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化装舞会-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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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村先生有什么理由要逃离轻井泽?”
    “没什么,那是因为老师个性善变的缘故,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事,就算已经跟别人
约好,他还是会爽约。不过,他最近已经改进不少了。”
    经立花茂树这么一说,筱原克己一脸困惑地说:“是啊!津村这一年就像变了个人
似的。立花,刚才你不是在说大型烟斗的事吗?你把那件事说给这两位先生听吧!”
    “好的。我到别墅去找老师时,发现窗帘的一角往上卷,于是我从那个缝隙往屋里
瞧,看见老师最喜欢的烟斗放在桌上,他昨天还在这里用那支烟斗抽烟呢!我想他昨晚
应该有回到那栋别墅才对,于是就试着叫唤几声,可是不论我怎么叫都没有人应声,我
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奇怪?”
    “因为那栋别墅的正门和后门都上了锁,老师居然把他最喜爱的烟斗放在别墅里,
那他究竟怎么处理钥匙?”
    立花茂树说得非常简短,教人弄不清他到底想说什么。
    日比野警官轻咳一声,金田一耕助听了,马上知道该怎么做。
    “立花,你说津村先生的钥匙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津村老师可能没办法进去别墅,这会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徘徊,所以我就赶
去接他,却发现老师最喜爱的烟斗放在桌上,照这样看来,钥匙应该找到了才对。”
    “你说津村的钥匙掉了,这又是怎么回事?我想日比野先生也想听听这件事。”
    立花茂树再次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那件事碍…昨天白天也有座谈会,晚上的演奏
会是津村老师的作品发表会,由老师亲自指挥,但是昨晚的天色怪怪的,七点半左右还
停电呢!虽然电力很快就恢复正常,现场却显得有些慌乱,演奏会因此中止了,另一方
面……也是因为客人非常少。筱原先生,是你决定中止的吧!”
    “是的,因为停电之后,现场气氛有些慌乱……”他一边说,一边谨慎地看着金田
一耕助和日比野警官。
    “那是七点四十分左右的事,我依序送老师们……包括津村老师在内一共五位老师,
我依路程远近开车送其中三位老师回去,当时津村老师就说他别墅的钥匙不见了,大伙
为此还折腾了好一会儿。”
    “津村先生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他说是放在上衣口袋里。”
    “真的不见了吗?”
    “是的,老师翻遍身上所有口袋,还将皮制乐谱夹打开来检查,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过……从那支烟斗放在桌上来看,老师大概是把钥匙遗忘在钥匙孔上了,津村老师就
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如果津村先生并不是将钥匙遗留在钥匙孔上,而是放在外套口袋时掉了,那有可
能是什么时候弄丢的?”
    “应该是白天吧!”
    “为什么?”
    “因为晚上的演奏会由老师亲自指挥,在第一次停电的时候,他还穿着那件外套。”
    “白天他有脱掉外套吗?”
    “你们只要看过今天的座谈会就不难知道,舞台上的老师们都穿着轻便的衣服,即
使是晚上的演奏会,有些老师也不太讲究穿着。但是津村老师最近变得有些神经质,只
要是上台指挥,他都会穿着黑色西装,领口系上蝴蝶结。”
    “你说津村先生的个性最近变了不少,这个部分待会儿再请教你。照你刚才的说法,
白天举行座谈会的时候,津村先生只穿衬衫喽!”
    金田一耕助特别强调这个问题。
    “是啊!座谈会结束后,老师还跟一个人见面,当时他也穿着衬衫。”
    “跟什么人见面?”
    日比野警官提出这个问题。
    “当时我跟在老师后面,所以我知道那个人是慎恭吾先生。”
    立花茂树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听说那个人是凤千代子的第三任丈夫?”
    “嗯,当时只有慎恭吾先生一个人吗?”
    “还有一位女孩子,好象是叫美沙,大约十六、七岁。”
    日比野警官看了看金田一耕助。
     (这两个人果然来找津村真二。)
    “津村先生把外套放在哪里?”
    就在立花茂树歪着头回想的时候,一旁的筱原克巳说道:“这件事我记得,当时我
也在咖啡厅,我坐在那一边,津村正好坐在我们隔壁的这一桌,他把外套挂在椅背上。
    为什么我会对这件事有印象呢?那是因为津村一边跟客人谈话,一边把手放在后面
动来动去的,当时我很好奇他在做什么,一看见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我不禁
笑了出来。津村就是这么有趣,他只要把香烟盒拿出来,或者干脆站起来拿香烟,可是
他偏偏用这种怪动作去拿香烟,所以我才会对这件事印象深刻。”
    “津村老师真的很有趣。他本人非常严谨,可是在我们这些旁观者的眼中看来,他
是个经常做一些令人喷饭举动的人……”这时,日比野警官打断立花茂树的话问道:
“刚才你不是说津村先生很喜欢用烟斗抽烟吗?”
    “啊!对不起,老师喜欢用烟斗抽烟,却也喜欢直接抽。他喜欢希望牌香烟,而且
是个老烟枪,总是烟不离手。”
    “津村先生会不会有两支烟斗?”
    金田一耕助问道。
    “他通常都使用同一支烟斗,除非那支烟斗坏了,否则他不会轻易换一支新的。那
不是小器,而是对事物的执着。”
    “津村先生是什么时候在这里和慎恭吾先生和美沙小姐见面?
    ”
    “是在中午座谈会结束之后……所以应该是五点以后。白天的座谈会从三点到五点,
晚上的演奏会则是从七点到九点。”
    筱原克巳如此回答。
    “五点半我接到一通找老师的电话时,他还跟客人在一起。”
    日比野警官接着问:“是谁打来的电话?”
    立花茂树这才注意到日比野警官脸上的表情不太寻常。
    “筱原理事,津村老师怎么了?”
    筱原克巳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金田一耕助和日比野警官。
    “这个部分待会儿再谈。五点半左右打电话给津村的人是谁?
    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一名妇人,津村老师有不少女性的仰慕者。”
    “名字呢?对方应该会自报姓名吧?”
    “那位妇人没有说她的名字,她只说你请津村老师来接电话,他就会知道我是谁。”
    “所以你就没再询问对方的姓名。”
    日比野警官的语气显得相当失望。
    立花茂树顿时满脸通红说:“我只是去告诉老师有他的电话,至于老师要不要接电
话,那就是他的事了。”
    “津村先生有接电话吗?”
    “当然有。”
    日比野警官正要接下去说的时候,金田一耕助插嘴问道:“你去接电话的时候,津
村先生还跟慎恭吾先生和美沙在一起吗?”
    “嗯,他们还坐在我们隔壁桌。”
    “当时津村先生有什么反应?他知道是谁打来的吗?”
    “津村老师好象不想接电话,他有点在意慎先生和那个叫美沙的女孩子,迟迟不站
起来接电话,我看老师这个样子就说。我去转告对方老师现在有事。老师却说不用了,
我去接电话。然后他就站来……”“这么说,津村先生知道对方是谁喽?”
    日比野警官插进这么一个问题。
    “老师好象本来就在等这通电话,我一说有位妇人打电话找您,他立刻就站起来,
可是因为顾及那两位客人,所以又坐了下来。
    ”
    “看来,打电话来的妇人有可能是慎恭吾先生或美沙认识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
    “是年轻的女性吗?”
    “也有可能是老太太,她说话的语气好象害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五点半的时候凤千代子也在轻井泽,但是金田一耕助显然对那把钥匙比较感兴趣,
他再度把话题拉回钥匙上。
    “这是五点半左右的事,当时津村先生的外套……”“我不记得是不是挂在椅背上,
但老师起身去接电话的时候,确实只穿系着蝴蝶领结的衬衫,并没有穿外套,当时老师
还看了一下露在衬衫口袋外面的烟斗。”
    “筱原先生,你对津村先生的外套有什么看法?”
    “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我已经离开咖啡厅……”“也就是说,现场只剩下慎恭吾和
美沙喽?”
    “是的。”
    “他们两人在什么时候离开?”
    立花茂树回道:“我比津村老师早步离开,没有看见他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筱原先生,你也一样吗?”
    “是的,我也……”
    日比野警官为此感到有些不耐烦。
     2飞蛾厌恶症
    “立花,你是艺术大学作曲科的学生……那么你认识田代信吉吗?”
    “他跟我都是作曲科的学生,昨天我还在这里见到他。”
    “田代信吉是不是退学了?”
    “他不是退学,而是休学。田代信吉是个非常优秀的学生,他的优异资质令我嫉妒。
    不过他有强烈的自卑感,始终跟我们保持一段距离,想不到竟发生去年那件事……
之后,他开始逃避现实,连学校也不去了,昨天我在这里见到他,还问他要不要回学校,
可是他对这个问题表现得很反感。人是不是做了傻事之后,就变得无可救药呢?”
    对于立花茂树这位出身良好的青年来说,似乎很难理解田代信吉这种人的烦恼。但
是他在说田代信吉的事情时,并没有轻视的意味,反而带着些许同情的语气。
    “田代信吉这个问题学生有没有跟津村先生交谈过?”
    日比野警官问道。
    一听到问题学生这个字眼,立花茂树露出不悦的神色说:“座谈会开始之前,他们
在大厅角落谈了一下子,那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交谈。后来我听津村老师说,田代信吉
对老师最近以作曲家的身份出席一些活动大表不满。他原本就是个感觉敏锐的人,自从
发生那件事之后,他就变得非常尖酸刻保”“他在这里待到几点?”
    “好象是座谈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真可惜,我想和
他好好谈一谈……”“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我没有问他,会不会是去年他住的那个露营区?”
    “他穿什么衣服?”
    “好象是……一件黄色的香港衫和浅咖啡色的夹克,配上灰色长裤、篮球鞋,他肩
上还背了一个绿色的背包。我记得他是站着和津村老师谈话,披头散发的样子看起来似
乎非常疲惫。”
    “田代信吉有多高?”
    “跟我差不多,大概有一百六十六、七公分,昨天我看到他的时候,只觉得他脸颊
削瘦,眼神咄咄逼人……请问田代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你说你昨天开车送三位老师回去……”金田一耕助改变话题问道:“日
比野警官,我们是不是请立花说一下津村先生近来改变的情形,了解他最近有什么样的
改变?”
    日比野警官因为自己的问话被打断,显得有些不高兴。
    “这个问题就交给金田一先生全权处理,请。”
    “在此之前,我想请教筱原理事,津村先生最近有什么样的改变?”
    筱原克巳摸了摸光秃的额头,神情困惑地说:“要是我现在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
事后被津村责怪多嘴,那我可真是难做人哪!
    人本来就是善变的,津村对人向很好,只是最近他开始寸厌自己做事一板一眼的
样子,厌恶自己的神经质,因此他故意爽约、在大家练习的时候缺席,而事后却对自己
这种行径感到后悔不已。我经常对他说,你不要藉此掩饰自己的软弱。结果他回答我,
如果你经常跟一个不怎么样的人在一块儿,最后你就会习惯这个不怎么样的人了。”
    “津村先生有喝酒的习惯吗?”
    “对了……津村以前滴酒不沾,但最近一年内,他简直跟酒脱不了关系,关于这件
事,我也时常跟他交换意见。”
    笛小路泰久死前手中拿的那瓶约翰走路,就是津村真,送给他的。
    “津村先生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变化?”
    筱原克已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还不就是因为跟凤女士离婚吗?”
    “离婚确实会影响一个人,但是他喝酒的具体动机又是什么?
    ”
    “就我个人的看法……我不认为津村有什么具体动机,他和凤女士是艺术工作者,
都有做不完的工作,整天都被行程追着跑,像这样的工作情形自然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
活,何况凤女士又是个离婚经验丰富的女性。象立花的父母这种模范夫妻,现在己经不
多见了。”
    “不好意思。筱原理事,我父母也有意见不合的时候。”
    “是啊!因为你是结晶小子嘛!”
    “为什么说立花是结晶小子?”
    金田一耕助这个问题使立花茂树和筱原克巳大笑出声。
    “金田一先生,你知道立花梧郎先生吗?”
    金田一耕助一听到这个名字,随即看着立花茂树说:“这么说,这一位就是立花梧
郎先生的……”“独生子。”
    “也是钢琴家泽村文子女士的……”
    “正是她的儿子。我们常说孩子是父母之间爱的结晶,所以我们便叫立花为结晶小
子,哈哈……”立花梧郎创办的樱花管弦乐团是日本最优秀的管弦乐团,他是该乐团的
指挥,也是当代最优秀的作曲家,不少杰出的音乐家都是他的学生,而泽村文子则是现
代第一位女性钢琴家。
    “原来如此。”
    金田一耕助想到立花茂树和田代信吉之间的强烈对比,一位是埋想幻灭的青年,一
位是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他不由自主地搔搔头。
    金田一耕助看着满脸通红的立花茂树说:“这么说来,津村先生和凤女士之间就是
少了个结晶小子喽?”
    “不。就算夫妻之间有了爱的结晶,还是有可能分道扬镳的。
    ”
    日比野警官指的是美沙,现场气氛顿时变得十分沉闷。
    筱原理事的确是个阅历丰富的人,他立刻接着说:“立花先生一开始就反对这桩婚
姻,他说他们两个无法长相厮守。”
    “津村先生是立花梧郎先生的……”
    “学生,而立花茂树是津村最疼爱的弟子。”
     (那么,田代信吉也是津村真二的学生……)“他们两人不是协议离婚的吗?没想
到津村还是深受打击……唉!人类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总而言之,离婚之后的津村变得多疑,不轻易相信别人。”
    金田一耕助针对这一点追问道:“不相信别人?你是说凤女士欺骗津村先生或背叛
他吗?”
    “不,我是指津村因为经历这段不幸的婚姻,不再相信婚姻了。”
    立花茂树在一旁开口说:“金田一先生,不需要把津村老师个性转变的部分看得这
么严重,就算他变了一个人,还是音乐界里优秀的人才啊!虽然老师刻意让自己变成一
个行径诡异的人,但终究无法隐藏内心原有的善良与亲切本质。”
    “他表现得很奇怪吗?”
    “是啊!比方说,老师最近很喜欢戴一顶鸭舌帽,那可不是普通的鸭舌帽,而是像
夏洛克·尔摩斯那种非常高尚的全黑呢帽,此外,他全身上下一身黑,围巾、手套也都
是黑色的,脸上则挂着一副蜻蜓型的太阳眼镜。我曾对老师说:‘老师,拜托你别作怪
了,你这身打扮真像是强盗集团里的杀手。’老师听我这么说,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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