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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傲梅狂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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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能做的,只有好好吃饭与休息,尽可能地将自己的体能调节到最佳状态,以备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各种状况。
食不下咽地将一整个冷馒头咽了下去,再把另一个仔细包好了放进怀里。梅映轾终究还是无法忍受那已经生出了绿色霉斑的被子,和衣侧躺在石榻上阖目而眠。
虽然疲倦,却非好眠。
半夜里梅映轾似自睡梦中感应到什么似的,警醒暗生,一睁开眼睛,果然就看到一道欣长的人影近在身边,淡淡的月光从洞顶处漏了下来,正照在他的脸上,苍白凄厉,不是雷厉霆是谁?
才短短数日不见,这不久前还是意气风发的男子显然就憔悴了很多。
邋遢的胡子也没好好理干净,眼中布满了红丝。
一身的酒气,带来微微醺然的气息,倒是有点像那个夜晚,他第一次说他们是朋友的那个夜晚。
可惜,现在的境况却是天差地别。
失去身边至亲的亲人,对他的打击真的这般大么?
念及此,梅映轾脸上才浮出一个淡淡的苦笑,就被人狠狠地一把拽住了下巴。
〃说!你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梅映轾。〃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梅映轾只有继续苦笑。
〃独行大盗『没影子』!?〃
雷厉霆讶然,继而更凶狠地用力,捏得他的下巴生痛:〃你还想再骗我?!没影子成名至少在二十年前,你以为我会看不出你几岁?〃
就算他没有秉承家学,但毕竟雷家是医术世家,判断一个人的年龄倒是不在话下。
〃……〃
梅映轾苦笑,早知道这名字一说,十个听的里有八个会这样认为。那个师傅,就连起他的名字也是煞费心思-他,只能做他的〃影子〃。
一旦忆起那个人!所有的神智不知不觉间又陷入了空茫,却不知那无意识然已形成习惯后,淡然挂在嘴角噙着的笑却惹恼了另一尊煞神。
〃很开心么?〃
恨恨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像是……
骤然恢复清澈的眼瞳立刻就映入了一双燃着怒火的眸,近得,那里头的火苗瞬间也烧到了他的身上,有了不好预感的梅映轾急起反抗时,却是全身一颤,竟然四肢不听使唤,整个身体已脱离了神智的控制。
傀儡虫!?
他曾亲眼见过苗若瑛被傀儡虫控制后,是多么的惊惶。
〃你待如何?〃
惊惶间,唯有运用全身似乎唯一还能听从自己使唤的嘴巴,他费力地望向眼前火光一现后又变回寒潭般幽深的眼。
〃你夺走了我所珍视的,我要你也付出同样的代价来偿还。〃冷笑地看着一时不察完全被傀儡虫所控制住的梅映轾,雷厉霆扳起他因为薄怒而更显冷傲的脸,一字一字沈声道:〃比如说,你的骄傲!〃
〃唔……〃
下唇突然被人重重地咬住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不过现在梅映轾的感觉,震惊大于疼痛。
那全身都焕发着狂嚣怒火的男子,用他灼人的焰,灼伤着任何一切敢给他带来伤害的物体。
〃雷厉霆,你……!〃
声音仍在为不屈的理智抗争着,可是为人所控制的四肢竟然毫无廉耻地似八爪鱼般缠到那人身上──整个人,理智和身体,分裂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做着截然相反的事,像是鬼狐神怪传说中〃离魂〃的现象活生生地发生在他身上。
〃我待如何?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只有活着,才能感觉到痛的滋味──痛失至亲,无力回天的痛。〃带着恨意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下颚,沿着身体的中轴向下滑。所过之处,衣衫开裂,肌肤被指甲刮起一道红痕,不重,但却有一种热辣辣的痛,产生了一种瞬间要把整个人一剖为二的错觉。
〃既然我们一开始的关系就不能建立信任与友爱,那么,就靠着对彼此的憎恨活下去吧。我只恨我为什么想要相信你,这才……错失了先机,结果却是赔上了我母亲的一条命。〃
这世上仅存的,也是唯一的,会无条件爱自己的人,逝去了。
这样的伤痛,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回来的。
幼年时违了祖规,发奋习武,甚至不惜将周边海盗尽数收归旗下,种种努力,只为着一个目──不要再承受失去亲人的痛,好好保护父亲所遗下的,一生中最爱的女子,也是最值得自己爱护的母亲。让她快乐,让她健康,让她长寿。
可是……现在她也逝去了,顿时失去了目标的感觉,心头一片空茫。
伤痛,加上茫然不知所处的心悸,比起父亲逝去时还算是懵懵然的无知少年,同样的冲击第二次来得更强烈。
强烈到他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另一个可以让他继续生存下去的目标,以克服快要负荷不了的悲伤,甚至不惜动用到仇恨的力量!
那个当初不知为何,以一双骄傲的眸子牵住了他的视线的男人,他要将之折服于脚下。
目光中邪气大盛,雷厉霆带着恨意的啃噬重重地落到下方淡红色的唇上。
〃嗯……〃
感觉得到,自己破裂的衣衫已经被拨到一边去了,赤裸的肌肤与雷厉霆身上冰冷的黑色绸衣相磨擦的感觉,带着衣服上不时爆发出小小火花的热。
竟然……连想咬断这个野蛮入侵者的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要一动便是疲软发涩的唇齿,轻轻地抵在那深深闯入自己口腔中的柔韧物体上,反而因为这细微的举动被人发觉了后,又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听我控制了,怎么人还是不学乖?〃
明明,只要他心念一动,便会自动地遵从他的意愿去做任何事的躯体,它的主人竟然还没有放弃要将之夺回的努力。
一双傲然的眸写满了愤怒与折辱,显然比这世上任何妖姬美姝的如丝媚眼更能唤起他的感觉。
狠狠一口咬在他已暴露在空气中的淡红色|乳尖上,那脆弱的部位不堪折磨地带着深红色的牙印颤危危挺立起来,同时在他腰腹处游走的手可以感受到细腻紧致的皮肤──身为武者,没有多余赘肉的身体自然不会柔软,可是却极有弹性,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起落着,间或猛然一跳,却是因为他那一口造成的效果。
〃反应很好嘛!〃
嘴里含着那很耐唱的小小果实,话也说得含含糊糊的,可是当他吐出被咬到红得快要滴血的小|乳时,那一粒艳红却在平板而白皙的胸膛上造成了惊人淫猥的效果。
〃该死的……〃
梅映轾低低地骂了一声,不知道是诅咒自己落入他人手中、却又太过敏感的身体,还是对雷厉霆马上又如法炮制另一边的举动异常愤怒。
〃一会儿张开腿躺在我身下的你,会不会还骂得出来?〃
尖尖的犬牙叼起本来只有米粒般大的凸起向上扯,可以感觉到那里因瞬间充血肿胀而挺立起来的变化。
狞笑着把理想付诸于行动的雷厉霆,只需一个眼神,那受傀儡蛊控制的身体就当真打开双腿,轻轻地夹着他的腰部,以最方便的姿势任由其将身体嵌入他两腿之间。
〃下流!〃
梅映轾脸上涌起了一阵薄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更下流的事,我还没做呢!〃
把一只膝盖抵上了那柔软的下体,暧昧地摩挲着,就可以看到梅映轾眸中的羞辱更甚,那双尚能反映原主人意愿的眼睛,似乎燃起了苍白的焰。
雷厉霆不怀好意地逼近那屈辱地别开头不欲再多言的人,强行让他的眼睛对上自己,不肯放过他每一丝愤怒的表情:〃这里,没有人碰过吗?〃
〃……〃
〃怎么不说话了?〃
腾出一只手,百忙中扯了一把他柔软的耻毛,将被摩擦得已经半抬起头的器官捕捉在掌心,细细地捻动着,决意要从那咬紧的嘴唇中撬出呻吟与求饶。
〃放开……!〃
咬着牙吐出的半句话,因为别人恶意地重重一握,下半句便咽了回去,梅映轾用全副的精神愤怒着,然而……却对解决自己身体的窘境无能无力。
〃后面,应该还是处子吧?不知道滋味如何?先跟你说好,尝试男人我也算第一次,希望你不会叫我失望。〃
本就无心取悦别人的雷厉霆,随意持了两把男性共有的器官后,便把开拓的重心放在下方那暗青色的菊蕾上。
〃唔……〃
即便整个身体已经不得不听人控制,但要本无这项机能的地方强行接纳外来之物,身体仍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可是却被人用贯注了真气的手指强行打开。随即,叫人毛骨悚然的被触碰感从不可思议的地方传来。
感觉得到那粗大的手指挤进了肠道后!毫不怜惜地刮弄与游走着;间或重重地一按,来自内脏的冲击让他额上瞬间冒出涔涔冷汗。
奇怪,明明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痛感仍是那么清晰地传到每一根神经呢?
这般直接又赤裸的抚摸,来自自己最隐私的部位。
痛,但当然也还比不上习武时受伤的痛。
只是比起痛感,更叫人难以忍受的是那种被探索的心悸。
身体里,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地方被人摸索着,自己都不曾熟悉的秘密被人开发着。一阵又一阵剧烈的颤栗传来,饱含着对未知事物的惊悸。
〃……〃
那野蛮的手指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柔软内里乱闯,极度不情愿的地方被撬开了,渐渐地包含进更多。
外来的物体肆无忌惮地在自己体内穿插、开拓、律动,这感觉……就好像上一刻前他们还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下一瞬间却要因为一个器官的连接而莫名其妙地有了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那疯子简直把他当成了女人!那种完全敞开的姿势,不得不屈居于男人身下的无力与弱势,却更激起了别人肆虐的欲望。
心气愤得快要炸裂开去,可是被傀儡虫控制住的身体却妖娆地、柔软地,顺从别人的意志完全打开。
身为男子,却被另一个男子用这样的方式凌辱着……
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
用尽了全副精神去愤怒,挣扎无果之后,梅映轾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苦笑。
自己对情欲之事看得淡,二十年来倒是有大半时间一个人孤独地在玉屏雪峰顶上,等待着那不知何时会上门,带着赤手令前来的访客。
第一次接赤手令下山,不是没有逞着少年心性,有意想去见识一下旖旎传说中的巫山云雨,男女大欲。可是只不过迈入了妓院不小心撞见一对性急的男女野地苟合,瞧着那因欲望而曲扭,本应还端整的脸丑态百出时,他就差点没吐出来了。
匆匆离开后回到山上揽镜自照,仍是无法想象,要如何用这样一张脸与人交媾,在别人面前露出最丑陋一面的原始欲望?
也许会这样想的他有点奇怪,但是也一时半会没办法从师傅的桎梏里解脱出来。
及至后来,年岁渐长,这些年来认命地当好一个影子,洁身自爱的同时,是不是也包含了对〃他〃的敬重?
只道自己不近女色,便不会有那种几可毁灭心中那个〃他〃的污秽形象出现。同时也更有资格与他站在同一个地位上,妄想着能与他一样的清高、洁净,会换来他多顾惜自己一眼。
但是,这个男人……却为何非得强迫性地逼出最让他难堪的欲望?
身体,好热。
不应该有反应的地方,也渐渐地开始顺从了男人的欲望驱使,自蛰伏的状态中抬头。这具身躯,即将要变成一头丑陋的兽──沈浸在肉欲洪流中的荒淫之兽。
是神在对他那种不堪为外人道的感情做最深的讽刺吗?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失去了任何抵抗的可能。
微蹙起眉心,梅映轾向上抬起眼睛凝视着自高洞处泄人光芒的月,下意识放弃争回这具躯体的打算了。
若夺回这副残躯,得到的只是痛苦与屈辱更甚,那么他放弃有什么不好?
世人自苦,皆因放不下这具臭皮囊,所受千百般痛楚都从肉身受苦中来……
〃啊──!〃
突地,已经被玩弄得脆弱不堪的下方猛然遭受重重一击,惊回他几欲飘离的神智。却是雷厉霆不满意于他的分心,也不待他的身体是不是能适应过来,便强行将自己的分身闯入,为那里的紧张却温暖的包容感吐出了一声满意的粗喘后,便一刻不缓地上下摇动起来。
〃这里面,很紧嘛。〃
把玩着他的因痛感而萎缩的中心,龇牙咬住了他肩头的雷厉霆像另一头兽──活生生地昭示着勃然欲望的兽,奇怪的,却并不丑陋,反而因为那种野性十足的魄力而显现出别样的魅力?
〃……〃
被太过强大的冲击逼出了第一声呻吟,梅映轾后悔地咬紧了下唇,再也不允许自己流露出更多示弱的表现,努力地把思绪从那具已然沦陷的躯体上拉开。
退出、进入,火热的硬物在身后柔嫩的甬道驰骋,灼痛感在臀间弥散。
身躯渐渐地轻了,被那性急的男人不耐烦凌空悬提起的腰部没有着落的摇摆着,每一下的冲击都让他紧贴粗糙石面的背部受到一次粗劣的磨擦,也不知有多少尖细的砂砾扎进肉中,带来刺入心脏的麻痹,胸腔窒闷紧缩,所有的知觉因无法吸纳入空气而混沌。
〃为什么要背叛我的信任?〃
恍惚中,似乎有听到那个百般凌辱自己躯体的人沉重地呼吸着,向自己耳边迫问一个答案。
飘飘荡荡的神志却拒绝再回到已陷入肉欲飨宴的身体,只是充耳不闻地攀沿着月的纯净光线上升,高高在上地盘踞在撒满清辉的洞口,冷冷地注视着下方扭动、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躯。

第七章
睁开眼睛,顶上还是苍蓝的夜空。
丝绒般的天幕,颜色由淡到深地凝固在视野所及的范围内,半弯明月已挂在西方的苍穹。
梅映轾有些奇怪自己竟然还能做〃睁开眼睛〃这种举动。
本以为,已过了一个轮回的漫长。
却原来,只不过逝去了半个晚上。
施暴的人想必是离开了,清冷的水牢只有自己一人的呼吸。
试着转动头颅,却发现逃离了半夜的灵魂好像有点不太能控制这具肉身。
努力地在灵台找回那一线清明,渐渐地,重新掌握现在的情况。
眼涩、口干、舌苦,四肢百骸却已是麻木不仁,似乎全不属于自己了。
似乎在刚刚那样的情形下,灵魂无可奈何地舍弃了肉身仓皇出逃,一路只听风声呼啸,耳边不住传来杂乱无章的呼号。
被月下苍海吸引的灵魂,急于洗浴身上的肮脏,可是本应湛蓝的海水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鲜红一片,黏稠的液体滞住了驰骋的魂,冷清的海面钻出了数个黑幢幢的身影。然后,来不及闪避的自己被那死魂撕扯着,纠缠着,坠落着,一寸一寸地沈入那不知聚积了多少怨鬼的汪洋血海。
挣着逃了回来,现实中的肉身竟然也与梦幻中的感觉所见无二。
黏湿而冰冷的汗污了身体,头发像水草般一撮撮贴在身上,的确像是刚刚从血海地狱里逃出来,漏网的生魂。
再试着努力一把,想让自己从因为被浸湿后更显寒冷的石榻上坐起来,不料身子只是一动,突地,尖锐的痛感从本以为已完全麻木的四肢百骸齐齐冲来,臀下更是如坐针毡,实实撑不住,哎哟一声又倒了回去,闭着眼睛只是喘气。
却是因为这一痛,神智倒是清明起来。好像刚刚离窍的魂魄,直到此时才完全归了位。活动了一下手指,从手臂到指头都可以听从自己的驱使,不再是心里想做一样,身体却顺从别人的意志唱反调的分裂状态。
虽然对现在的情形也不太满意,梅映轾还是坐了起来,皱着眉发现自己的衣服很不幸地在床角堆成了一团破布,现在盖在自己身上的,却是一件玄黑色、左襟下绣着一个小小火焰型〃雷〃字标识的外衣。
无意识地用衣服包住了自己微冷的身躯,那件衣服下摆长了二寸,肩部宽了三分,很确切地说明衣服的主人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昨天夜里压在自己身上的分量想必也不轻罢?不然怎地现在全身都像是被石磨辗压过似的,只觉说不出的酸麻疼痛。
再坐得一刻,感觉好像有一种说不出黏腻感的液体正缓缓沿着自己股间下滑,梅映轾再也无法忍受胃部愈来愈强烈的翻腾感,冲到铁链所控范围的尽头处扶着石壁就呕吐起来,直到吐干净了所有的胃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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