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iny恶魔之翼-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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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最重要的从来都是结果。
由于直布罗陀基地的“突发事件”，梅诺卡岛的守备军也发布了紧急戒严令，梅诺卡岛周围的海域、空域都采取了严密的封锁，这一地区的居民也被告知不要走出房门或者干脆进入防空设施。
如果他们在这片区域的话，恐怕会在看见终身难忘的景象之后被毫无警告的射杀。
平静的海面突然卷起巨大的漩涡，突然一个巨大的金属制造的怪物打碎了漩涡悬浮到了空中！
巨大的金属怪物像是一只有正三角形躯体的海星，而那三条延伸出的触手更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直径12KM的金属海星，虔诚的基督徒们会认为这是审判日到来的前兆。
接着，这头躯体上还湿漉漉的金属怪兽逐渐在空中“消失”了……
“ECS启动，主动匿踪系统运作正常！”
“高度维持在2500公尺，引擎出力正常！”
“航向正东，目标——克里特岛！
看着脚下的大海和海图，羽攥紧了拳头。
等着吧，联合还有……奥布，这次绝对会粉碎你们！！
就用这艘Scharnhor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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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盛大的下水兼处女航仪式，不是吗？”
克尔斯腾得意的笑着，她的哲学成果飞上了天空，确实很值的高兴。
世界将会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一套全新的系统将会彻底的、完全的、绝对的支配这个世界。
“会不会太纵容他了？一个红衣指挥一座要塞，这和体制……”
古斯塔夫不会直说这种出航过于夸张一类酸溜溜的话，但他看上去担心的问题还是有点道理的。
体制、军纪这些都是维持一支军队运作的必须要素，缺乏这些要素的军队装备再好也只是一群装备了先进武器的乌合之众。
“别忘了，指挥系统里还有一套以议长任命的职务来运作的指挥系统。既然议长下达的直接任命，那么下面只有服从的份。”带着一贯嘲弄的笑容，克尔斯腾撩拨着那头浓密的红发：“作为设计者的小鬼也是最佳人选，对于那艘战舰，没人比他更了解。而且因为时间上的关系，新选拔的舰长也还没有完成和战舰之间的磨合，为了作战顺利，这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指挥大型战舰的经验……”
“没有人一出生就会拥有名为‘经验’的资本，模仿、学习、积累——依靠这些手段才能拥有经验。一味的论资排辈……那只会导致效率低下。”
“……受教了，阁下。”
古斯塔夫诚惶诚恐的低下了脑袋。
——克尔斯腾令人畏惧的地方并不只是她的那些谋略而已。
从官方言论来看，她无疑是一名种族主义者，但事实上，她却彻头彻尾的倾向能力至上主义。
党卫军全国总领袖重视强者，侮辱弱者——某个高级官员曾充满畏惧的这般自言自语。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不少PLANT本土出生的大家族被认定“能力低下”而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打压，反倒是一些移民在各领域表现出色之后，得到了推荐和重用。
沃格琳德。克尔斯腾在世人眼中之所以会充满谜团，事实上，除了深居简出之外也包含了以上因素。她的本质中包含了种族优越主义和能力之上主义这两个互相矛盾的要素，但同时，她又能轻松的协助狄兰达尔议长随心所欲的役使分立两者顶端的人物。有人认为这只是PLANT这个移民国家为发展所实施的策略而已，这话不能算错，而这策略带来的成功也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不论是克尔斯腾还是狄兰达尔自身如何努力将这两个矛盾合理化，在PLANT这个国家中，还是存在某些潜在的细微扭曲。
战争总是服务于政治，这次一样不会例外。
“知道吗，古斯塔夫。这也是俯瞰呢。”
“……？”
“小鬼在俯瞰脚下的大海和世界，而我们一样在俯瞰这个世界……”克尔斯腾突然停了下来摇了摇头。
正确的说人类是无论什么样的人都生存在俯瞰的视界之中。并非是在身体方面的观测，而是在精神方面的观测。其个人差异形形色色。愈是膨大的精神愈指向高处。但是，纵然如此也不可能离脱自身所处的箱子。人是在箱子中生活的生物，又是只能生活在箱子里的生物。是不可以拥有神明的视点的。
一旦越过了这个界限，人就会成为怪物。
“努力表现吧，为了这个被各种视界包围、构筑的世界，也为了你自己。”
镶嵌着金边的酒杯高高举起，猩红色的液体里，世界也是猩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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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津见号飞弹发射口中弹！”
“暗御津羽上前。”
奥布旗舰建御雷号的舰桥上，低沉的炮击声不绝于耳，操作员回报状况的声音夹杂其中。
“目标转舵240！”
尽管已经遍体鳞伤，Minerva仍然顽强奋战。该舰布下厚实的弹幕，加上在甲板上迎击的两架ZAKU，使得奥布和联合军的MS机队根本无法接近它。
“喂！叫第二战斗群再往前一点！加紧脚步逼死它啊！”
眼见战局和预期相差甚远，尤纳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帮人到底在干什么！自己的战术计划订得如此完美，只要照着执行，应该能确实击沉那艘敌舰才对啊！
相对的，特达嘎始终面不改色的静观战况，这时也只是朝这儿瞥了一眼，冷冷地反对道：
“Minerva的武器还能运作，不宜轻举妄动。”
所以尤纳才想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双方的战力差这么多，我军又已经照着作战计划围起封锁线了，为什么连艘战舰的武器系统都瘫痪不了？
“村雨机队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赶快——”
尤纳还想发脾气，却被特达嘎没好气的打断：
“这和您拿手的电动玩具可是两码子事。实战没有那么简单哦。”
尤纳恼怒地闭上嘴巴。
这家伙以为自己在跟谁讲话？我可是奥布的最高司令官啊！不过是个连一支舰队都指挥不好的军官，竟敢摆出这种态度！这几个家伙一定是在气我在达达尼尔下令攻击卡嘉莉，所以才借机反抗。
尤纳这么想着，却没有回嘴，是因为他发现士兵们终究只肯听从特达嘎的命令。不管他提出的战术多少精湛，这些军人只管当他是透明人一样，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只一味寻求特达嘎的指示。
算了。反正这帮军人只懂得听令行事，他们的眼界和自己当然不同。
尤纳打心底恥笑这些榆木脑袋，暂且按下这口怨气。
——万一这场作战以失败告终，就是被这些人不肯服从自己所害的。到时候要让谁来扛这个责任，等于已经决定了……
他斜眼瞪着特达嘎，暗自窃笑。
能够位居上位的人眼界要广，战事结束后的布局也得尽收眼底才行……
火线激烈交错的Minerva上空中，有一支呈MA形态的村雨编队正悄悄接近。负责小队指挥的马场上尉，向跟随在后的各机厉声指示道：
“让地球军去解决他们的MS！我们只要负责Minerva！”
上次海战时曾经以一挡百的那两架扎伏特MS，如今被地球军的高达牵制，无暇顾及他处。另一架橙色的新型可变型MS则被其它的村雨缠住。Minerva的上层甲板虽有两架ZAKU在，却不具备飞行能力，挟死角进攻的游击颇值得一试。
“只要能击沉它，一切就结束了！”
“是！”
部下们大声呼应，一并朝着下方俯冲
只要击沉Minerva，奥布对联合的义务就算实现了。那也等于间接保护了奥布。
马场的村雨扬起白翼，坚定地朝脚下的战场飞去。他一鼓作气地冲向Minerva的右舷后方，敌舰的自动迎击系统立刻从下方扬起一片40mm弹雨和88mm光幕。
“喝啊啊啊啊！”
马场高吼着继续冲锋，看见甲板上的红色ZAKU正回身发射腰间的加长巨炮。一旦被它扫到，不用一秒就上西天了。他以最大的灵活度闪躲炮击，仍继续加速，手指则早已在飞弹发射钮上就绪。在村雨后侧的空对空飞弹施放同时，马场也瞬即反身脱离空域。
后续的几架“村雨”保绶ㄅ谥疲断路傻笙蛩姆缴⒖Ｋ巧涑龅姆傻凇爸腔叟窈拧鄙喜愫椭茉夥凵硭楣巧险ǹ屎斓幕鹧媾绶ⅲ痴赵谒堑幕砩稀Ｐ液茫坪趺挥幸患苡鸦讯印�
“干得好！”
马场豪迈地吼叫着，一面注视萤幕。爆炸的烟雾被吹散后，只见灰色的巨舰有好几处装甲绽开、破裂变形，那架白色ZAKU的左臂也被炸断，倒地不起。不过，舰桥似乎尚未受损。
“啧！”
他正打算下达指示，却见敌舰甲板上的红色ZAKU将炮口举向高空，光束倏地横扫而来，擦过马场机的机翼尾端。敌机的威力仍然不可小看，村雨队立刻分散以躲避其追击。就在这时，空中突然射出光束，贯穿了两架友机的机翼。
“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架深红色的MS冲进村雨机队中央。马场紧盯着它，又见一架墨绿色的地球军机体追上来跳进这处空域。那两机以光束互射，防挡还击的动作快得令人看不清，不一会儿又飞远了。那一架敌机不是他们的份内事。他们得趁地球军牵制敌方战力时击沉Minerva才行。
“我们走！”马场高呼一声，侧倾机身，再度朝敌舰俯冲而下。
“这次一定要——！”
冒着烟的灰色战舰迫近眼前，视野快速清晰起来。敌机各处剩下的格林机炮再度划破空间而来，就连失去了左臂的ZAKU也用光束突击枪死命迎击。它的光束从下面掠过，马场机右侧的友机瞬间在空中化成一团火球，紧追在后的部下们也一一脱落队形。马场不回头，反而提高了速度，切换机形，以几乎头下脚上的姿势直举起光束枪。来自正面的G力几乎将他整个人压在座位上，他仍然奋力躲开对空炮，直逼舰桥。
——有机会！目标就快要进入射程——这时，面前的步枪突然冒出火光。
“——？”
马场一时还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正愕然地环顾四周时，视野中窜过一道白光。才惊觉时，他竟看见正后方的友机机翼被削断，机体则被远远弹开，朝海中坠去。那一道白色究竟――不对……
“Freedom……？”
马场怔怔地看着高空中的白色机体，一面退开去。那是奥布的守护神——传说中的Freedom。
为什么它会攻击我们？阻止村雨机队的疯狂突击后，Freedom只是灵活地转身跳开，朝向一架肩部绘有阿斯哈家徽的红色机体飞去。在两机的后方，那艘外形特殊的白色战舰也正在缓缓驶近，并且发射主炮，像是要阻挡奥布舰队的去路。马场的心头一苦，注视着那两架滞空的机体。
“奥布军！停止战斗，马上退兵！”
卡嘉莉。尤拉。阿斯哈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战场上。
“那些家伙又来了？”
仰着看见后方的景象，真怒吼道。不知何时，奥布舰队和母舰之间多了一艘白色战舰——就是那艘Arch。Angel。Freedom和卡嘉利的红色座机也出现在它的上空。
“奥布不可以参与这场战斗！这样什么也保护不了！不要听地球军摆布！”
听见卡嘉利又在发表空洞的演说，真感觉到一股厌恶在体内翻搅。
“回想奥布的理念！没有了它，何来军队？”
“为什么……你要……”
真咬牙切齿的低吼着。
一而再、再而三，每一次出口的都是冠冕堂皇之辞，做的却是另外一套！是谁害奥布变成这种国家的？
还不都是你们——杀我全家的凶手！在胸中沸腾的怒意，顿时一涌而出。
“……少把那种漂亮话挂在嘴巴上！”
真咆哮起来，向高空中的Strike。Rouge发动攻击。Impulse的背部荚舱尽数倾出它所有的飞弹。
弹群还没有命中目标，就被Freedom的机关炮全都扫落了。背对着爆炸的火光，白色MS鼓动着蓝色机翼向真飞来。奔流在真全身的热血骤然降温，冷冽的斗志却精厉他的意识。
来啊！死亡天使！
——我要把你从天上扯下来！抬高Cerberos高能量长射程光束炮的炮口，真从正面迎战Freedom。
“你也一样——！”
只是一刹那的工夫，Freedom竟像从射线上消失似的，忽地又出现在眼前，挥舞着光刃直劈而来。萤幕上只见光芒闪动。
——要被打中了？
就在这个念头跳出来的那一刻，他觉得体内有某种东西爆发了。知觉变得慕名敏锐，连指尖都能感受到。
“——开什么玩笑！”
真迅速利落地转变喷射推进器的出口，硬是将机身扭开。Freedom的光剑席卷着灼热的气流掠过驾驶舱的表面。
本来应该朝海中跌去的Impulse，则在坠海前一刻抓到微妙的重心，几乎以背部贴着海面的姿势滑了开去。而Freedom在如此意外的形势下扑个空，一时也显得措手不及，仍旧乘着前进的之势冲来。仅在这短短一瞬间，双方以奇妙的形势对峙。
——就是现在！维持着不可能的平衡度，真反手刺出光束戟。眼看着Freedom来不及拉回机身，却赶在千钧一发之际凌空反仰弹起，令光束戟只是刺进推进器喷射出来的旋风。
“可恶——！”
眼见对手在转眼间跳进遥不可及的高空，真的目光里满是憎恶。
基拉觉得脊背一寒，看着下方的那架MS拉起机身。ZAFT的新锐机——ZGMF－X56S。Impulse，想不到驾驶员竟能在那种距离甚至是那种姿势下避过自己的刀锋。若是推进器的角度稍有失准，或是机身的重心有任何不稳，它恐怕已经沉入海中，但它不仅保持了险要的平衡，还能够反过来施展攻击——不愧是双胞胎，即便存在差距，一样不是能够轻视的角色。
当时的反应若是慢上十分之一秒，被打倒的就是基拉了。
“住手！基拉！”
就在此时，扩音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基拉回过神来。
“阿斯兰……！”
一个鲜明的红影子落向眼前。基拉僵着脸，注视着这架和自己瞬间交错的机体。他们在爱琴海见面时，阿斯兰就是开着这架MS来的。
“我不是叫你们别来捣乱——快点回奥布去吗？”
阿斯兰拉回机体，再度接近，声音里满是不耐。
“退下，基拉！你的力量只会上战场混乱！”
基拉也禁不住焦躁起来。阿斯兰如今只知道从单方面去衡量战局，也只懂得以敌我去区分他的对手了。用那样的二分法去看事情，当然会觉得“敌我之外”的全都只会碍事。
可是，基拉和伙伴们已经发现那种观点是错的。世界不能一味的划分，分裂只会导致毁灭。阿斯兰应该也知道这一点才是！
两机正面对峙时，忽有一道光束从高空射来。是地球军抢走的MS之一。墨绿色的机体连连发射步枪，同时向暂时停下动作的基拉和阿斯兰冲来。阿斯兰迅敏地翻转机身，避开射线，基拉则在闪过来机的俯冲之后猛然加速，跳上去紧贴在它的正后方。
地球军机回身时，Freedom的手上已经多了两把光剑。接着只是一个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一般，那架地球军机体的双臂己被斩断，背部的兵装荚舱也被整个削去。
绿色的机体当场失速，朝海面直直坠去，但见它勉强化落势为升势，随即脱离这片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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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舰长。”
眼见Freedom和Arch。Angel又出现在战场上，这一次却是在危急关头救了母舰一命，乘员们个个显得困惑不己，转头来望向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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