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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花落春仍在(第三卷)同室操戈+番外 by: 六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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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着念着睡了过去。 

  蒙蒙胧胧的什么人在身上盖了东西,暖暖和和的本来不想睁眼,可感觉到一片温热柔软轻轻在脸上一触。 

  苏子鱼兀地瞪大了眼睛。 

  他哥,司马兰廷! 

  两人猝不及防对个正着。一个人没想到都闹成那样了对方还敢这么大胆,一个人没想到对方会突然瞪开眼睛。 

  正相对无语,苏子鱼扬手一道暗器打出。 

  “恶鬼驱散!” 

  司马兰廷五指一抓,哭笑不得,却是张黄|色的平安符。这是苏子鱼今天喝多了酒在一户人家门上揪下来的, 

  “和尚也画符吗?”本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脸,突然阴沉下来:“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动用真气么?!”恶鬼……不可否认的,苏小弟这一举动让他心里微微一挫。 

  苏小弟正想起身离开,听他后面一句话不觉一震:“你知道了?” 

  灼灼眼光带着逼人之气投视过来,司马兰廷恨不得把眼前的黑小子捆起来狠狠痛揍狠狠疼爱,这情绪让那俊美的容颜微微产生了扭曲,好容易压下来换成波澜不惊的轻言细语:“回府前去了一趟白马寺。” 

  “师伯跟你说了?” 

  “说了。” 

  说了就说了吧。没见到人还不觉得,见到人苏子鱼才认识到换成自己是绝对说不出口的。还是恨得厉害。 

  意外的,司马兰廷沉默了。 

  苏子鱼微觉诧异,一股无可替代的寒冷从心底窜出来。不管怎样,他没想过司马兰廷会不愿意…… 

  “呵……”这声轻笑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苏子鱼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往门口飞遁。 

  沉思中的司马兰廷被惊动了,长臂一捞,把人按在蒲团上,本想伸去轻抚他脸颊的手竟让苏小弟闭眼一缩。 

  苏子鱼真是宰人不用刀啊。 

  感觉那手轻轻柔柔的抚在脸上,苏小弟才睁开双眼,呆了。 

  司马兰廷的眼睛装着星海般浩瀚的爱怜,哀伤而无怨:“我只担心,我功力不及……不过没关系,会有办法的。” 

  苏子鱼觉得心头无端的揪痛起来,把本来脱口欲出的反驳:不用你好心!咽了回去。 

  《花落春仍在》 H 番外 

  窗外簌簌的飘着轻雪,从昨晚到现在树上、假山、屋顶甚至池面都是白茫茫一片。 

  “还真是单调……”苏子鱼披着黑裘,内里却穿着淡蓝的单衣,不怎么和谐的色调却让人显得水晶一样晶莹剔透,几个月足不出户皮肤倒是越发白皙脆嫩了。司马兰廷瞟了一瞬即收回眼光专注在烤茶上。心里知道他弟弟在逗他说话,却故意不开口。 

  苏子鱼杂七杂八的又抱怨了一通,见仍得不到回应渐渐有些悻悻然。等司马兰廷碾茶时又忍不住凑过来看,嘴上却刻薄道:“士族的雅癖?” 似猫一样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斜挑着,分明鼓动着挑衅。 

  可这挑衅在他哥那里石沉大海了。鱼目初显,被挑衅者慢条斯理地在陶釜中放入盐、姜、桔,再轻轻打着水膜连一眼都懒得施舍给跳皮猴子了。 

  苏子鱼有些挫败的坐回去,搓着手状似无妨努力不让自己显出失望来,却愈发显得可怜巴巴。要是奉明在旁边又得数落:殿下你就原谅二少爷吧…… 

  等水二沸的时候,司马兰廷终于放下器具向苏子鱼招招手。 

  苏小弟欢天喜地的靠上去。 

  “不喜欢就不要看,边抱怨边看得起劲是做什么?” 

  “我不是想引你说话么?”他倒坦白。 

  司马兰廷捏一下他的脸,又教育道:“你要记住:不管你使用那个身份,你都是不折不扣的士族。苏子鱼或者司马子鱼都不是普通寒民。” 

  一谈到这个话题,秉持众生平等的苏小弟不乐意了,开始酝酿佛家说法。司马兰廷见状急忙抢先拦说:“不是喊头痛么?喝点茶可以醒醒酒。” 

  苏二爷立时把说法论道抛开了去,嘴角弯起来,闪着润红的光泽,映着背后的雪景像是散发着诱惑香气的樱桃,让人恨不得含在嘴里。 

  司马兰廷的目光闪烁。 

  “哥,你在想什么?” 

  动了色心的王爷轻笑起来,手指轻轻爬上他小巧的下巴,拉到眼前一下吻住那张微启的嘴唇。还未品茗,先尝鱼香。 

  “就在想这个。” 

  小苏瞪着圆圆的眼睛,因为其兄一时的冲动而显得神采奕奕。 

  “哥,你不生气了吧?”做了错事后故意显得怯生生的好唤起别人心软是他的拿手好戏,司马兰廷一想起他昨晚不知天高地厚的作为就心头火起,故意冷下脸转过头继续专注在烹茶上。这时水已经“二沸”,顺着鱼眼从釜中舀出一瓢水来,再用竹筴在沸水中边搅边投入碾好的茶末。 

  慢慢的茶香四溢。 

  司马兰廷方回过头来:“昨天你是什么时候把人家新娘掉包的?拜堂的不是你吧?” 

  苏子鱼讪讪的,塔拉下脑袋左顾右盼。 

  北海王火了:“拜堂的也是你!?” 

  苏子鱼似乎想到什么,急忙否认却不大理直气壮别别扭扭的说:“不是……不是,我是等洞房的时候去的……”的 

  原来昨日贾谧娶王衍的长女,苏子鱼惦记着报仇,趁赴宴之机溜进洞房用从司马兰廷处偷的迷|药弄晕了新娘喜娘,换了凤冠霞帔等贾谧进来时一手刀砍晕了他,剥光了他衣服赤条条扔出门外,不久有宾客撞见光光的贾谧爬在门槛上当即闹得沸沸扬扬。他行事隐秘顾全周到,若不是司马兰廷倒也没人看出蛛丝马迹疑到他头上。 

  本是件件洋洋得意之事,奈何中间苏子鱼吃了点小亏。 

  贾谧初进房时,陪伴众多,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和人喝了交杯酒,又被摸摸捏捏吃了不少豆腐,要不是他会口技变声估计吃的亏更大。这些他当然不敢让司马兰廷知道,所以一反常态遮遮掩掩的。 

  司马兰廷和了二沸的水进三沸,茶汤算是煎好了。也煎得自己心头火起。 

  “交杯酒是你喝的?” 

  苏子鱼一惊,眼睛滴溜溜乱转,拿竹勺去舀茶喝。司马兰廷微凉的手像附骨之蛇慢慢爬上他的手背,包覆住厚实的手掌,捏揉着手心里滑腻细嫩的肌肤。 

  “还这样了?” 

  苏子鱼觉得一阵寒意从背脊慢慢升起来,忍着冷颤忽地跳起来:“是又怎么样!交杯酒我喝了又怎么样!又不是老子高兴喝的,我那也是没办法……”死到临头犹不知。 

  司马兰廷冷笑一声,还是盛了一盏茶汤出来递给苏子鱼:“喝了。” 

  苏小弟到底心虚,坐下来乖乖捧起茶盏,司马兰廷却站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了,夹壁里、地衣下烧着火龙,屋内一下子缓和起来。 

  “干嘛把窗户关了?” 

  “怕你冷。” 

  苏小哥傻笑:“这皮裘挺暖和的,其实不大冷。” 

  司马兰廷伸手一带,把苏小弟搂进怀里,缴了他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可惜,你今天一天都不用穿皮裘了。” 

  苏小哥大觉不妙,慌忙挣扎起来,司马兰廷的大手顺势在他挺翘的臀上掐了一把,另一只已经伸进了皮裘里的单衣,虎掌捏住一粒小珠,在肆意的搓刮中它很快变得坚挺。苏子鱼的呼吸顿时有些重了,脑袋趴在司马兰廷的肩头,张口就是一嘴。 

  咬得不算重,也让司马兰廷一声闷哼。 

  “还有空咬人……”拉过咬人者的头,重重得把嘴凑上去,深深吻住那润红色的唇。 

  苏子鱼的舌头被紧密的吸住,拉进另一张口里搅动起来。缠人的舌舔食过他敏感的上颚,抵进咽喉,吸着他的唾液。司马兰廷的唾液因为猛烈的接吻,也缓缓流入他的嘴里,滑下他微仰着的咽喉。 

  苏小哥还在昏昏然时,没有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去,皮裘散落铺开在地上,不光上身精赤,裤子也滑到了大腿,半勃起的分身颤抖着,象是在吸诱着别人的触摸。等司马兰廷结束了这个长长的热吻时,苏小哥已经被压到了皮裘上。 

  黑色的皮裘把苏子鱼的身子映得越发像是粉雕玉砌的一般。他还在成长期间,和司马兰廷长时在一起,云雨之下,也少了一丝刚猛多了一丝柔和之态。 

  司马兰廷满意的眯起眼睛,虽然心里有火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一来是舍不得,二来如果引起苏小哥反弹,即便是司马兰廷也吃不消,少不得只有用药一途了。重新吻住那张小嘴,一只手悄悄滑过精瘦的下体,握住了苏小弟又壮大了一圈的分身。 

  默认了目前处境的苏小弟,舒服的哼哼两声,讨好的去解司马兰廷的衣袍,两个人很快赤诚相对,只是俊美的北海王身上多挂了一层袭衫。 

  苏小弟眨巴眨巴眼睛,忍住口水横流的冲动,笑着比比手指:“一次吧,这个做多了就不舒服了。” 

  司马兰廷跨坐在他身上,微微一笑并不答话。接着,那根手指便进入了一个温热的腔体,一条柔滑的舌头将它裹起,细细的吸吮舔弄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起,司马兰廷如丝的眼波下,连苏小哥的分身都似乎又壮大了一圈,再不言语了。在还没反应过来时,被他哥翻了一转,缓缓地有沾满滑腻的手指深入股缝间柔软紧闭的窄|穴中,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它们搅动着扩张着,尽力打开那久没有外物进入的地方。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免着任何痛苦。 

  苏小弟往前方爬了一寸,不管怎么说这种抽插都让他觉得有些涨异不适,可里面的手指按住了他敏感的那一点,按揉了起来,身上的人也俯下身体,在他的臀瓣上轻轻噬咬啃吻。苏小哥的腰彻底酥软了,激烈地微颤起来,再无力气地爬倒在地上。情欲吞噬了他全部的心神,只能昏然地打开身体,任他哥玩弄着他所有的稳密之处。 

  司马兰廷的呼吸也越来越粗,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翻过案板上的鱼,双腿一架神兵已经破肉而入。 

  苏子鱼急叫一声,双腿徒劳的一蹬陷入神兵进进出出的冲击里。 

  “啊……嗯……啊!” 

  司马兰廷猛烈的进攻让他渐渐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后|穴被猛烈的抽插,前方的分身握住上下搓弄着,上面的小洞已经完全打开不停歇地渗出透明的Jing液。 

  堆积的快感让苏子鱼渐渐焦躁不满,呻吟的催促他哥加快速度,徘徊抚摸司马兰廷双臂的手使命的压近身上的人。感受到苏小弟的热情,司马兰廷加大了在他体内抽动的力量,每次都完全地把巨棒抽离窄|穴,再用劲全力地重重撞入。每一次的挺进,都把苏小弟的身体撞得一抬,他享受地听着苏子鱼因无法忍受而发出的呻吟声。 

  苏小弟失声叫着,两手无力地揪着他哥的袭衣,双腿绷得笔直。柔软的皮裘让身体的触感加倍敏感,强悍的冲击抽送下体内翻涌的激|情,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咆哮、堆积,等到一定程度终于炸裂开来,浓稠的白色液体激涌而出,急射在司马兰廷的胸膛,落在自己的腹部上。 

  可是司马兰廷硕大的分身还在他身体里坚硬如铁。苏小哥不满了:“你吃药了?!” 

  司马兰廷心中好笑,手指顶在了苏小弟的后|穴,那高潮的余韵并没有消散,密|穴依旧绽放着,他的手指一下子便钻了进去,苏子鱼轻叫一声,颤抖的手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司马兰廷。他哥长臂一横,捉住他的双手拢在头顶,手指从花芯里拔出来捏住余韵未平还在跳动的分身,配合着自己的进入抽动起来,苏子鱼神智俱丧地沉醉在他给予的快感里,在一波波无情的冲击下,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量,无力的起伏摇摆。 

  上一波的快感还在持续,下一波的冲击立刻到来。苏子鱼失声大叫,整个人在皮裘里拼命扭动着,却摆脱不了这个过份强烈的刺激。整个静室里只听到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四溢的茶香里散布着腥膻的味道,至到风炉的火炭尽灭,水干茶焦…… 

  “你疯了……你是淫贼!淫贼!”两眼昏黑的苏小哥倒在他哥怀里,无力的咕隆。 

  “子鱼,跑到人家洞房去干坏事的才会被当作淫贼。” 

  苏小哥欲哭无泪:“我又没被逮到。” 

  “可你跟人喝了交杯酒,还被人吃了豆腐。” 

  苏子鱼想跳起来哐骂:“小爷我高兴!”可他实在无法跳起来,长时间的悲惨遭遇也让他明白了识实务者为俊杰。 

  “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嗯,还有呢?” 

  “也不会和人喝交杯酒,让人吃豆腐了。” 

  “嗯……除了我。啾!”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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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这篇番外涉及一点后面的情节,但跟主线无关,跟今后的情形,人物个性也略有出入。只能说是响应群众号召为了H而H。 

  一百章 舍己救人(一) 

  渐渐入冬的夜晚,下黑得早。酉时刚过,楼宇飞檐就一点一点模糊起来,苏子鱼在大殿里低低密密吟诵出的唱经中,于走廊上徘徊转悠。眼睛,始终注视着敞庭尽头的庙门。 

  他有些烦乱,虽然知道不该在即将行功疗伤之时如此气浮心躁。 

  五日前,和司马兰廷在禅室内约下疗伤之事,那人只有一个要求,希望疗伤行功的地方定在齐王府里。 

  苏子鱼拒绝了,他猜想这是司马兰廷借口要他搬回去,他无法容忍自己表现出更多的妥协。 

  可一向对苏子鱼百般容让的司马兰廷在此事上却异乎寻常的坚持,苏子鱼并没有用慧宁多年不出禅寺或者白马寺更安全更有保障作为理由,他只说:“如此,便不劳烦齐王了。” 

  这么一句话让坚持己见的司马兰廷沉默半晌,深邃的眼睛不再映现出璀璨的光芒,那幽暗的眼光静静的注视着表面无动于衷的苏子鱼:“希望你不会后悔。” 

  苏子鱼当时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但现在却因为这句话心神不宁。 

  他想到司马兰廷从来不会做毫无理由的事,他不像自己任心任性,放肆而为。他提出那样的要求必定有自己的考量和顾虑,可自己因为赌气却没有追问他原由。 

  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吧? 

  那样的人…… 

  天终于黑尽了,只有高高悬挂的灯笼透出一抹抹昏红的亮色。司马兰廷跨过门槛的时候,大殿上刚做完晚课,白马寺的沙弥鱼贯而出,正通过走廊和敞庭分往各个院落殿宇。有这么多人阻挡着,苏子鱼的眼光还是分毫不差的落在那人身上,原先听了无数遍梵咒心经也消除不去的急躁不安,突然就无影无踪了。 

  司马兰廷换了寻常穿着的滚金锦袍,头上只罩着普通沙冠,一色暗紫色的袍服似要扮成不显山不露水的平凡模样,但这一番波澜不惊的打扮确实掩去了三分飞扬嚣锐,却掩饰不住与生俱来的贵胄菁英之气。苏子鱼望着那白玉生辉的俊颜,心想着不知道在他脸上敷上一层灰泥是否会有用一点? 

  苏小哥胡思乱想这阵儿,司马兰廷已经走到他跟前来,身上带着浓郁的檀香气息。苏子鱼皱了皱眉,这人身上原本有清清淡淡的一丝天然兰香,今天是抽风了往身上熏这么浓的味道干嘛?闹了这些天两人之间冰封雪冻似的,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即使心里觉得奇怪,却没有只言片语问出来。 

  倒是司马兰廷显得迫不及待,只盯了他一眼便开口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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