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却歌烬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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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事,只知道卯时君王召集所有大将面君,并下令全城封锁,追查一紫衣男子,同一时间,所有的御医被请进了皇宫;辰时,所有皇宫贵族子弟进京朝圣。”
某A男说:“所有御医都被请了进去,是不是圣上遇袭了?”
某B男说:“可不是嘛,我听我大姨夫的小舅子的三表弟说,圣上的寝宫全是血呢,惨无人道,惨无人道──”
坐在角落里的带著斗笠的某少年差点没把手中的水撒出去,真他NND能掰,用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少年对老板喊道:“再来一碗牛肉面!”
热忽忽的面搁在眼前,老板看著少年桌上堆起的碗筷,嘘声,有点担忧的问:“客官,您还吃啊?”
“怎麽,怕我没钱啊。”少年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定碎银,老实的老板连忙摆手,担忧道:“客官,您是不是病了,就算三天没吃东西,这麽多,也该够了,我是担心您的肚子……”
“行了,你去忙吧,有钱给你就成。”让老板退下,少年拿起桌上的筷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那一碗面吃了进去,连带里头的汤水也没放过。
一个饱嗝之後,不远处聚集在一起的小市民又在说:“听说湘王爷也回来了,我看圣上这次要挨不过了,你说那刺客会不会是湘王爷……”
“嘘!你活腻了,敢这麽说,当心──”那人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反正皇家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管,我们只求下一任的君主能像当今圣上这般仁慈就可以了。”
随後又是些絮絮叨叨的家长里短,少年走出面摊,看到对面有买包子的,走过去又要了五个肉包子,一口吃著一个香。街道上时不时的有巡逻兵走过,少年视作无物,肩膀被人从後面拍了一下,少年还未反应,头顶上的斗笠被摘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扔到地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来。
一个满脸胡咋的男人顶著一头油腻腻的发束,身上的浅蓝色兵服早就被洗得褪色,他瞄了一眼少年,将手中的画卷打开,啐了一身,说:“不是他,你TNN的没事顶著个斗笠转神秘啊,浪费老子心血。”
“哎呀,人家长得丑,怕影响环境嘛,大爷没事我可以走了吧。”少年摸摸鼻头,嘴角高高翘起,脸颊上的雀斑十分突兀的显现出来,那男子皱皱眉:“比老子还丑……滚吧滚吧──”
少年哈腰点头,忙捡了地上的斗笠带上退到一边让军也先走,待那人走远了之後少年又跑回包子铺又买了三个肉包子。
少年不知道,不远处的茶楼内,有一双眼睛一直盯著他看。
看他的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著桌面,脸上永远是温柔的笑,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身边的侍女为他倾注一杯茶水,低头,微卷的长发垂落下来,那是侍女问男人:“陛下,寒鸦已经被玖熙殿下找到,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著急,玖熙办事我还是信得过的,瑶柱那边怎麽样了?”男人始终看著下面街道上不断乱串的少年,嘴角上的笑意似乎与以往不同,侍女也不禁好奇跟著男人的眼睛往下看,如果只是单看少年的身形,瘦小却不瘦弱,腰细惊风,堪比飞燕,惊鸿照影,只是那张脸实在平凡不过,他也不知道心思复杂的主子究竟在看这少年的什麽。
“公主那,听说刚刚和那边的人接上头,但是不知道东西要不要的到。”
男人点了点头,回过身品茗著女子为他所泡的茶,一口下去,欣慰道:“研茱你泡的茶,永远是最好的。”
“陛下谬赞。”被夸的女子脸颊微红,他又为男人填上茶水,再看,男人的眼睛又往街上人瞧去,研茱不解,忍不住大胆询问:“陛下认识这少年?”
“你昨晚才来,不知道,他就是夜阑身边的那只小狐狸。”
“他就是陶歌烬?传闻还真可怕。”研茱感慨,男人嗤笑,道:“他用了异形,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研茱摇头,他甚至都没能感受到从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不过这少年身上倒是散发出了一股比常人还要美味纯净的仙气。
“不是说御冥陛下收了他的元神珠吗?那他又怎麽会异形?难道……”研茱似是猜到了什麽,看向他的主子,男人不说话,嘴角的笑也淡了下去。
“对,御冥夜阑把元神珠还给他了。”男人也许并不知道,他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带著怜惜,研茱很懂味的不去追究,接过话说到:“一只妖精又怎麽会有那麽纯粹的仙气,如果奴才没猜错,御冥陛下将灵龙丹给了他。”
…………
见男人不回答,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研茱大著胆子接著往下说:“所以陛下才会主动接近他,监视他,甚至,把他纳入计划而不是渺无畔……”研茱聪明的闭上了嘴巴,因为他的主子此刻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著他,通常男人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你也就危险了。
“我们去看看寒鸦吧。”男人笑著拍了拍因为害怕而浑身僵硬的研茱,看著男人伟岸的背影以及那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她有种想要逃离的错觉。
街道上,满脸雀斑的小哥吃掉最後一个包子,将手中还残留的油脂放进嘴里有些色情的吮吸干净後,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客栈,偏头想了想,。
华丽的房间内,桀骜不驯的少年把玩著手中的小刀,时不时的投掷出去,又收回手中,显得很无聊,对面的床上,面容俊朗但脸色苍白的男人一动不动的躺著,额头上包裹的白色裹布涔出淡淡的鲜血,这说明男人的头部曾受到过重创,如果不是胸口起伏不定,还以为这人早已经西去。
身著黑衣的男子不知道从什麽地方走出来,桀骜的少年看到他立刻起身跳到男人面前,男人宠溺的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少年娇嗔,道:“哥,你可总算来了──”
“怎麽才半天的功夫就坐不住了?”
“你让我面对这个要死不死的,我能坐得住嘛……下次换瑶柱那个大力女做这种事啊,我才不要。”
“你比较能打,瑶柱是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怎麽能嫁得出去,你这个做哥哥的也该多看著他才是。”男子半开玩笑的责怪,带著少年走到床前,以手探了探床上男人的脉搏,顷刻便了解到他身体情况,他对少年说:“你怎麽对他出手?他之前已受重伤,可承受不起你的冰绝之气。”
“不能怪我啊,我本来是要去救他的,可谁叫他暴走失常连我也打。你知道的,寒鸦会九味真火,我不用冰绝压是压不住他的。”
“暴走?”男人斯托了一会,问:“有人再追杀他?”
“还不就是三绝堂的那夥人。哥,你说三绝堂干吗要杀寒鸦,不是之前都说好了要拿寒鸦交换……”
“不知道,不过跟我说一套做一套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男人阴沈著一张脸,很不悦,少年双手插在脑袋後吹起口哨笑:“看来,三绝堂有点麻烦了。”
黑衣男人低头嗤笑,反驳到:“不是有点。”
当即宫翊封回到客栈,看著御冥夜阑抱著越来越虚弱的渺无畔,宫翊封的心里不知道为什麽很高兴,紫晓手中端著药正一点一点的喂他,那药通红不似一般,但又没有血的那种猩红。
宫翊封问:“是那个皇帝的龙随血吗?”
“是的,暂时只取到这一种解药,我只能先给渺公子服下,能稍微拖延一下病情。”紫晓的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阴影,似乎有些疲劳。
“昨晚你似乎闹得比较大。”宫翊封当自家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危月燕为男人斟上茶,紫晓无奈答道:“皇帝那有修仙者相助,法力不俗,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杀了那个修仙者取到龙随血,可谁知後面又出现了道人,所以才闹得大了点。”
“什麽样的修仙者居然还能让紫晓你大费周章?这个皇帝看样子还懂得不少。”宫翊封颇感意外。
“除了修仙者还有道士,而且他们的手法很诡异,不似正常的修道之人所习的法术,带著妖术和魔法,我觉得他们可能跟三绝堂有关系。”紫晓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几个人沈默著,御冥夜阑首先打破沈默。
“连龙脉那都渗透进了三绝堂的人,看样子他们把功课做得很足嘛。”
“我们有必要给他们一点警示了,夜阑,你觉得呢?”
“我同意。”
两个人很默契的笑了,危险而诡异的气氛在房间内蔓延,宫翊封说:“我找到了一些有趣的老鼠洞,那些老鼠实在看著碍眼。”
“我想我的人很乐意去毁了那些老鼠洞。”御冥夜阑附和著朝危月燕点头,危月燕立刻来到男人面前单膝跪下。
“通知其他四个人,那几个老鼠洞,我要一个不留!”命令下达的一瞬间危月燕消失在空气中,宫翊封品著茶,眼睛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御冥夜阑,心里头琢磨著男人刚刚的那句话。
五个人,加上危月燕一共六个,那麽,另外两个个御守干什麽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京城周边的山区爆发出响天彻地的爆炸声,以皇城为中心,成五星状的点相继出现大范围的爆炸和破坏。
坐在客栈内悠闲喝著茶的两个男人在听到第一声爆炸时都得意的笑起来,紫晓面无表情的立在一侧,直到所有爆炸都停止,宫翊封第一个站起来,提议到:“出去看看吧,看老鼠们是怎麽张皇失措的。”
白衣的男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一白一黑一紫三个男人站在高空之上,他们身边不远处的五个爆炸点不断冒出浓浓白烟,脚底下,无数个蓝色小点尽然有序的朝皇城周围的烟硝而去,以人类的速度来说很快,但是在这些上位者的眼中看来,简直如同蝼蚁。
“是一个五星坐标,看样子三绝堂部属还不错,知道掌握这五个点。”黑衣男沈稳的声音响起,御冥夜阑看了看,发表自己的观点:“不错是不错,五星容易找,但是中心点却很难找,任何地方都可以是他们的主堂。”
“那道也未必,你看长安,坐北朝南,相较於天际星辰之位,乃为朝位,朝位之中,只有三个点是能量聚集最高的地方,一个,是皇宫,一个是北斗七星之点,另一个,则在正南需从之位,既不与北斗之气相冲,也不会阻碍紫气东来。”
“那也就是说,我们还得在这三个点上一一寻找咯?”
宫翊封点头,两个人同时朝下看去,皇宫之中戒备森严,想要不动声色的进去会有点难,而正北方的山中,是一个古庙,香火鼎盛,即使是盛夏,依旧有不少虔诚的百姓前去跪拜;蓝边则是一个盆地,三面环山,中间有一个小湖,碧波清水,周围没有人烟,看上去有点荒芜,但景色宜人。
两人对视一眼,宫翊封说:“我去古庙。”
“我去小湖。”
点过头之後两人便各自离去,紫晓看著他们离开的地方,又看了看被毁坏殆尽的五个废墟,一起这个御冥夜阑消失在半空中。
小狐狸站在寺庙的门口,门匾有些古老,用隶书写著“般若寺”,经过风雨的洗礼,三个字早已经被磨砺得看不见原来的风采,但是也正因为有著这样的苍老之风,才更加显得古朴而沈淀。
有小沙弥过来,问:“施主是要拜佛吗?”
“佛在哪里?”歌烬反问,小沙弥笑,答:“有心者在心中,无心者,在眼前也看不见。”
“我看见了,却不拜。”
“信与不信,不过是自欺欺人。”小沙弥来了个“哦米拖佛”,又说:“师傅说,一树一菩提,心惹尘埃,未必见尘埃,施主说不信,但未必不信,不然也不会站在这这麽久了。”
歌烬无话可说,对小沙弥躬身,道:“其实我是妖,这神佛之地我这妖精是进不去的。”
小沙弥顿住,像被冰冻住一样,再开口,声带有点发颤:“施主,您真会说笑。”
“这你也看出来了,真聪明。”歌烬大笑,迈开步子直接往里头闯,寺庙以号称有999层阶梯而著名,小狐狸爬到一半便气喘吁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後好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婆老公公一个个插到他前头,歌烬在心里骂自己太他NND的无能,缓了几口气,又跟著人群往上走,走了几步,觉得气氛不对,转身往後面看,一袭黑衣黑得高贵无比的宫翊封笑吟吟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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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你速度真慢。”
“哟,是封殿下,你也来拜佛?看著不像啊?”
“佛曰:真如佛性,非是凡形,烦恼尘垢,本来无相。我不是拜,是来观的。”
听不懂他在说什麽,歌烬难得理他,顶著一个大斗笠就往上冲,好不容易冲到顶层,气还没有喘上两口,打击的声音又响起来:“歌烬,你该多运动运动了,才这麽一两下就喘成这样。”
白了身边脸不红气不喘的男人一眼,歌烬很明显气不过,迈开大步子直接冲到千手观音面前,那步调,那声音,那叫一个大,庙里的老老少少都看著他,歌烬清清嗓子,没理那看过来的眼神,在供桌前拿了一个签桶很虔诚的摇了起来。
宫翊封凑过去,用很意外的口气说到:“没想到你也拜,观音姐姐最近去了南海,不在中原游离,你拜了也得不到她的保佑的。”
“你很罗嗦诶。”歌烬拉开跟男人的距离,又摇,摇了老半天也没掉出一个签,宫翊封干脆从他手中抢过竹筒,然後往他手腕上套上一个半指来长的纯白手环,不大不小刚刚好扣著,歌烬瞧那东西,光滑如丝,还有不少古老的文字与图案组合在一起,,手腕的中间还镶嵌著一颗蓝宝石,不太吐出,但是隐隐透著一股光,一看就知道是个宝贝。
“这是什麽?”
“这个叫护腕。”宫翊封轻松的答到,歌烬再次丢给他一个白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宝物,你还真大方。”将护腕递到他面前:“给我解开啦,我不喜欢首饰的,像个姑娘。”
“歌烬,你本来就很美。”男人拉住他的手带他往外面走,歌烬拉不住,直嚷:“喂,去哪?”
“带你看好东西。”
两个人将整个寺庙转了一圈,最後停在後院,後院时架在一个石墩上,下面就是悬崖,万丈深渊的样子,看的人心里慌乱,不过他们不是人,所以很无所谓的站在後院的栏杆边,脚後,退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宫翊封的眼睛一直盯著脚下的石板看,歌烬不知道他在看什麽,捅了捅他的肩膀,说:“你在沈思什麽?”
“你有没有觉得这後院石板的排列有些诡异?”
歌烬看他那麽认真,也张大了眼盯著那些石板看,眼珠都快被挤出来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没什麽不一样啊,不就是有些新的有些旧的。”
“呵呵,歌烬好眼力呢。”宫翊封赞赏的笑,双手张开,在半空中手指释放出灵力,那些灵力在手指的跃动下组成一道道优美的咒文,随著最後一个咒文的形成,後院的石板也像是得到感应一般急速的活跃起来。
宫翊封一手揽住歌烬的腰往後一跳,地下所有人都惊呼起来,四处逃窜,歌烬皱皱鼻子,道:“这样也太张扬了点吧。”
“三绝堂也很大胆啊,居然在这里设下结界,都不怕佛主他老人家发现。”男人不削的轻笑,他空出的左手轻轻一弹,後院的石板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全部悬浮起来,而那些新铺上去的石板则依旧安然的帖服在地表上,歌烬这才看仔细了,那些新的石板上不断有红色的梵文闪耀,在高空看上去,像一个繁杂的阵法。
宫翊封的嘴里开始念念有词,速度太快,即使近在咫尺歌烬也没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麽,突然男人大吼一声,那些新石板轰然爆裂,巨大的硝烟直扑而来,歌烬从怀里掏出五金扇,单手一挥,剧烈的风从他们身後吹来,将浓烈的硝烟吹到另一边。
宫翊封意味深长的看著歌烬,歌烬收起扇子,插科打诨:“怎麽?你爱上我了吗?封~~~”
“扇子好眼熟啊。”男人将歌烬放到地上,歌烬跳开,摆摆手:“天下扇子一般样,都差不多啦──”
“也许。”原本严肃的脸忽然一转,男人笑:“那扇子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