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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伙风流多情的玩伴-第20章

小说: 一伙风流多情的玩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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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两人来得不是时候。我不欢迎他们在这时到来。他们来时,刘真刚刚从浴室里洗澡出来,顺便洗了头。又是长头发,湿漉漉的,象淋湿了的马尾。刘真坐在沙发上,我正在用电吹风给她吹头发。小胖子他们到我这里来,从来没有什么礼貌可言,象到自家一样,从不敲门。只有当门锁着时,他们才会敲。这天的门就没关死。一推就开了。小胖子和周雪梅就理直气壮地进来了。小胖子一见我在给刘真吹头发,就笑了,说:“哎哟,我们的诗人什么时候当理发师了?”
  我顿时臊了个大红脸。连掩饰都来不及。我用电吹风诏告天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男人给一个四十来岁的单身女人吹头发,关系就不言而喻了。他们都是聪明人,看得出来的。我说:“刘总让我学学手艺。她将来把我辞退了,也能混口饭吃。你们头上的事情,我都包了。”
  “大姐,你好象年轻多了嘛!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小胖子跟刘真的弟弟是大学同学,所以他把刘真叫大姐。
  刘真看了看小胖子,笑了,说:“别甜言蜜语的。你还想说什么?”
  小胖子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好事。我今天总遇到好事。”
  刘真翻着脸看了我一眼,说:“算了,我自己吹吧。你去招呼他们。”她从我手上夺过了电吹风。自己吹起来。
  我离开了,小胖子给我使了个极其暧昧的鬼脸。意思是我和刘真好上了。周雪梅也冲我哧哧地笑。我把各种吃的东西统统端上来,让他们吃。小胖子剥了一颗糖果,往嘴里一放,说:“今天这糖真甜啊!”
  刘真瞪了小胖子一眼,说:“刘小巴,你别阴阳怪气的。甜不甜我最清楚。”
  小胖子说:“是啊是啊,大姐,你不清楚,谁还清楚?”
  大家都明白了,就是那么回事了。想包也包不住了。在刘真几天来的持续鼓励下,我都不怕什么了。我不怕人家说小男人找了个大老婆,也不怕人家说我穷光蛋找了个富婆婆。爱情无规则,只要有爱就行。有个姐姐一样的女人照顾我,只有天生有福气的男人才有这种好运。但凡男大女小者,都是些苦命男人。他们时刻得照顾小妹妹一样的妻子。我就不一样。我把这一切都颠倒了。从这个角度上讲,我们的行为充满了叛逆性,也是引起小胖子关注的重点。当然,我相信,我的朋友们是不会说什么闲话的。他们只有羡慕的份。
  小胖子兴致勃勃地谈了他和周雪梅的事情。我们向他们表示祝贺。刘真说:“选择个时间,你们结婚算了。有什么困难没有?”
  小胖子有点不安地说:“结婚?房子呢?现在的房子是不行的。得买。”
  刘真看了看我,似乎在用目光征求我的意见。然后把脸转向小胖子:“我建议你,买房子搞按揭。依你的工资收入,每月还一点贷款,是没问题的。我给你二十万块钱作首期付款。这笔钱,我不急着用的。你什么时候有了,就还。没有,就算了。我也不缺这点钱的。”
  小胖子说:“这多不好意思啊!”
  刘真对我说过,她来上海创业,小胖子也给她帮过不少忙,她一直心存感激。绝不是平白无故地给他钱。购买新房,算是给她一个还人情的机会。刘真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买房的事,我就给你作主了。”
  小胖子想想,说:“好吧。但是,钱我是要还的。我自己还存了十来万。”
  刘真说:“别忘了,你装修还要钱的。要整得好一点。房子是要住新娘的,要对得起我们这位漂亮的小妹妹。”她说的是周雪梅。
  周雪梅说:“我从来没见过上海人有这么大方的。也许只有你们北方人才会这样。”
  刘真说:“谁让咱们都是好朋友呢?朋友不帮,帮谁?”
  周雪梅和小胖子甜蜜地对视一笑。他们没说一句感谢的话。这就是朋友。朋友的这种帮忙是不要说谢谢的,对方也是不需要感谢的。说出来太直白,装在心里就行了。可我看得出来他们那种感激在脸上浮动着。
  55、我的小男人哎,你怎么这么可爱哟
  我和刘真的生活充满诗意。刘真喜欢这样说:“我的小男人哎,你怎么这么可爱哟!”
  刘真是个谨慎的人,也是个细腻的人。小胖子和周雪梅走了之后,刘真靠在我身上,带着歉意地对我说:“我做出这个决定,没跟你商量就说出去了。我是为了成人之美,你不生气吧?”
  我觉得她太把我当回事了。我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因为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快得迅猛异常。我似乎在瞬间转换了角色,变得不可或缺了。诗歌决定了我的生存形式,爱情决定了我的存在价值。我对她说:“你的钱,你该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生什么气?再说,小胖子又不是外人。你既然有这个经济能力,想想他对别人的母亲,即使你给他买套房子也合适。”
  刘真严肃地说:“什么你的钱我的钱?你不能这样讲。从现在起,我的钱就是我们的钱。我们共同的财产。以后,任何大一点开支我都会跟你商量的。”
  “我真有这么重要吗?”
  “也许你自己看来是不重要的。可在我心里很重要。”刘真说。她的口气很坚硬。是不容置否的那种。
  我心里暖洋洋的,阳光普照。我用钱是从不跟别人商量的,别人用钱也与我无关。现在好了,老板用钱也要与我商量了。我从奴隶到将军了。在她看来是极其自然的,在我看来却极不自然。同时表明,我和刘真的事已经提升到婚姻的高度了。从玩伴到恋人是一种情的转变,从恋人到婚姻是一种质的转变。可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截止此时,我还不十分爱她。但并不是说我就不喜欢她,或者说我不爱她。我只说我“不十分爱她”。别人恋爱,是心灵先靠近,然后是肉体的靠近。我们不。我们是先让肉体靠近,然后才是心灵的靠近。我们这样做未能脱俗,但是没办法。我们都是离婚多年的人,身体太饥渴了,它需要补充多年来消耗的生命养分。再不好好爱爱真要出人命了。于是我们就互相给予了对方。这是一个慷慨的过程,这个过程还在继续。我很清楚我们眼下的任务是什么,是要用心去寻找爱的亮点,用心去培养爱,让我们的爱象浦东建设一样,迅速茁壮起来。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到厨房去了。她刚刚洗澡换下来的衣服扔在卫生间里,我得给她洗掉。她的保姆回家过年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来上海。衣服不能老放在那里。我把衣服统统泡进大盆里,用热水洗起来。刘真见我许久没进去,出来了,一看我在洗衣服,连忙说:“小男人哎,我的衣服怎么能让你洗?”
  我说:“我就不能给你洗吗?”
  “放着吧。我有保姆呢。用不着你动手的。我衣服很多,有换洗的。”
  我继续洗着,说:“这我知道。只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今生今世能给你洗衣服,也是缘份。”
  刘真就满面春风地看着我洗。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动着红润的光泽。她蹲下来给我帮忙,我把她手拨开了,让她走开。她站起来,说:“你洗得还不错。”
  “都是上一次婚姻锻炼出来的。女人的衣服,我知道哪些地方应当重洗,哪些地方应当轻洗,哪些地方可以不洗。外衣洗外面,内衣洗里面,中间的衣服洗两面。”我象说顺口溜一样地说。
  刘真快乐极了,在我脸上轻轻摸了一把,说:“我的小男人哎,你怎么这么可爱哟!”
  我洗衣服时,习惯用热水洗第一遍,以后便用冷水清洗。因为热水要从热水器里吐出来,流速太慢,也费电。我长期用冷水漂洗。把衣服晾好在阳台上时,我双手都冻木了。刘真慌忙把我拉进里面有的空调房间,让我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取暖。我的手按在她的腋部下方,紧贴着她的内衣。我问她冷不冷,她说不冷。其实我知道她冷的,世人都晓得从冰水里取出来的手是什么感觉。她的身子有些稍微的痉挛。为了我的高兴她挺着,坚持着,装出一副不冷的样子。这使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我小时候在外面打雪仗,回家后,如果火炉没燃好,母亲就让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上取暖。这是儿子在母亲那里才能享受的特殊待遇,我在刘真身上享受到了。
  这天我们过得很快活。我感觉我们时刻都在进步。一天比一天靠近,一天比一天亲密。爱情对我来说,如果开始是一种猜测,设想,论证和怀疑的话,走到现在,已经是脚踏实地了。爱情在我们脚下踩出了一条金光大道,我拉着她,她拉着我,踏上了遥远的征程。这是我第一次有了爱的强烈感觉。我感到满足。它延伸和扩展了我们过年的意义,突破了传统节日的局限,变得甜美了,丰富了,多姿多彩了。这时我真正感受到了上一次离婚的好处,如果没有离婚,哪有现在的爱情呢?第二天,我们上南京路步行街买衣服,我和刘真手拉手地走着,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行人中总有人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心里非常狂妄,我恨不得向所有的人大声叫喊:朋友们,当你们婚姻出现危机的时候,赶快离婚吧。你看我们多好!
  在服装店,我们买了许多衣服。都是给我买的。我不问品牌,不问价钱,只管一件接一件地试穿,想买就拎走。刘真跟在后面付款就行了。在公司她是我老板,在家里她是我准老婆,在商场她是我秘书。现在我们把这一切都颠倒过来了。这些衣服都是我从未穿过的,太贵,贵得连名字都记不清。用不着记了,有人给我记着就行。当我试穿一套五千多元的法国名牌时,刘真站在试衣室的门口说:“帅!我就是要把你打扮成一副老板老公的样子!”我准备换上原来的衣服,刘真挡住了,说:“别脱了,就把这身穿回去!”
  我由衷地说:“找个大老婆好,找个有钱的大老婆更好!”
  刘真瞪我一眼,轻声说:“小男人哎,你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哟!”
  她的声音是那样悠扬,象闹市中的一声牧笛。
  霎时间,我突然发现,我他妈的不是什么诗人。我用不着写什么歪诗了。真正的诗是什么?是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怎么看怎么象诗。每个人都是诗中的一个句子。只有生活才是诗的母体。写诗的人,只不过从母体中拾得了一鳞半爪而已。为啥中国没有好诗?就怪象我这种自诩为诗人的人太自作多情,太自以为是。生活本来就是好诗了,还要你提炼什么?
  56、妻子给赵德发送了一件奇特的礼物
  春节,妻子给赵德发送了一件奇特的礼物。使他感到莫大的耻辱。
  我和刘真是幸福的,小胖子和周雪梅也是幸福的。可赵德发和周雪冰就不幸福了。春节本该是一个美不胜收的节日,赵德发硬是把它都过得郁郁寡欢,苦不堪言。他把节日里的全部情感,大都放在了麻将和喝酒上了。周雪冰白天出去找朋友玩,晚上回来跟儿子毛毛玩。就是不跟赵德发玩。赵德发注定是那种别具一格的男人,他出格,出位,跟我们对着干,跟爱情对着干。我们在上海忙着爱时,他在南京正忙着恨。我们是从婚姻里体味到爱,他是从婚姻里体味到恨。他恨周雪冰。夫妻两个不吵不闹,和颜悦色的,甚至是彬彬有礼地持续着他们内心的较量。他们演绎着现代家庭战争的新模式。
  南京是帝王之都,六朝皇帝在这里苦心经营过。他们把传统的东西留下了很多,过年的气氛显得古朴而热闹。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赵德发和周雪冰是背对背睡的,且各睡一头。做爱就更谈不上了,象两具人体标本。赵德发有点想入非非,但还是很习惯地克制着。他想:人过年了,身体没有过年。他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身体,便自我安慰了一会儿。觉得没趣,睡了。
  大年初一饭后,赵德发刚把毛毛送到奶奶家玩了半天。回来后,就准备找人打麻将。周雪冰见他要走,就从包里取出一件东西递给赵德发,说:“这是新年给你的礼物!”
  赵德发心头一喜。接住了。他想,还是妻子好,想到他了,给他送礼物了。他急忙打开一看,以为是个塑料玩具。仔细端详,才发现是一个女性生殖器,就是人们所说的“健康自慰器”,成人保健商店里常见的那种,专为单身男人服务的。科学技术不能制造人,却能制造假妻子。它之所以成为商品流行天下,是给个别走投无路的男人提供了一条捷径。是符合人性的一种私用商品。这说明,制造它不下流,使用它也不肮脏。但赵德发承受不了。因为他拥有婚姻。婚姻的最大本质就是对性活动和家庭责任的承载。这是婚姻建立后的基本使命。
  赵德发的全部都尊严栽在老婆手里了。他顿时气青了脸,狠狠地将那个怪物扔在地上,说:“你干什么呀?怎么买这个东西?你是在污辱我?还是在污辱你自己?”
  “好心做了驴肝肺!”周雪冰说:“我好心好意给你买了,让你将就用着。我不行,让它代替我。我还不是怕你晚上难受吗?你居然给我扔了!”
  赵德发站着,气得眼珠都快滚出来了。他看着地上的长方体包装盒,活象一副棺材。把情欲和婚姻都装进去了。
  周雪冰把健慰器从地上拾起来,象个心肝宝贝似地看了看,说:“这可是处女,没用过的。你不要,我还可以退货嘛!三百多块钱呢。”
  赵德发突然觉得那东西丑恶到极点。设计者居然考虑到了它的贞操和纯洁,让它使用一次就不是“处女”了,它的裂痕永远不能修补复原。可其中,又包涵着十分可笑的人性关怀。赵德发扬起破嗓子,一声怒吼:“赶快给我扔出去!”
  周雪冰把健慰器重新包装复原,出门退货去了。她要把三百多块钱拿回来。
  一向朝气蓬勃的赵德发成了太监,万念俱灭地站在原处半天没动。他灵魂被阉割了,身体也被阉割了。身子站着没动,眼睛却动了,滚出了两滴泪水。如果是妻子即将远行而为他购买这个东西,是为了维护爱的纯洁,以解他急时之需,他会感激她。问题在于,她就在他的身边,她有一副健康的体魄,她仅仅只是不愿和他做爱而找了一个没有灵魂和情感的替死鬼。这就过分了。他看到了妻子的绝情绝义。或许她是出于浅薄而粗俗的好意,但他实在受不了。面对这奇特的新年礼物,他觉得周雪梅简直成了恶魔,在他们本来就脆弱的夫妻关系上狠狠地剁了一刀。这一刀是那么残酷,那么惨烈,那么刻骨铭心。从此,赵德发看见她的一脸微笑,都觉得是冰凉冰凉的,甚至感到毛骨悚然。
  新年的礼物启动了他们婚姻的葬礼。哀莫大于心死。赵德发的心彻底死了。他把节日的假期放在了麻将和喝酒上。可麻将并不是时时能打的,需要四个人。各人都有各人的事。因为要开车,酒也不敢多喝。三缺一的时候,赵德发就百无聊奈了。
  赵德发在这时想到了我们这群玩伴。他拿着手机蹲在马路边的某个角落,给我打电话,给小胖子打电话,当他得知我和小胖子都在恋爱时,他就叹息一声,说声“祝你们幸福”,就把手机关了。他不想打扰我们。街头有不少红色的飘动物,在他的眼里全成了黑色。
  57、赵德发一次要了五个小姐
  赵德发一次要了五个小姐。看完了说:“都差不多嘛!”
  欧阳一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他脑子里的。他决定给欧阳一虹打电话。一下就通了。他开始语无伦次地说话,满脑袋浆糊,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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