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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短刀门之-孽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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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更需要被不停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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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门——孽徒(三十四) 



云晨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只要被那个人一抱住,整个身子就变得软绵绵的;只要那个人在他耳边吹气,他就浑身轻轻地颤抖;只要那个人的手抚向他腰际,他的 

腰就开始扭动;只要那个人触一下他最羞耻的部位,他的灵魂就呐喊着想解放……为什么会这样?以前那么多人对他做过同样的事,他都没有太大的感觉,为什么独独在最不想面 

对的人之前暴露自己的丑态?他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吗? 

他气恼的半闭上眼,努力制止自己发出更难听的声音,那副苦苦忍耐的表情在傲天眼里成了最刺激的催|情剂,他含怨的神态看来也只是撒娇时的媚眼如丝,傲天的动作更肆无忌弹 

起来,舔吻的部位逐渐下移,最终来到他身体的中心。 

和先前的迷糊不同,他现在是完全清醒的,这一刻却仍然忍不住叫出了声,傲天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你喜欢这里被我亲?” 

“……不……”又是重重的一舔,湿热得象海水中燃烧着火焰。 

“啊……”这一声连音调都乱了,他的泪涌出眼眶,他已经……受不了了,竟然把那肮脏的东西喷发在那个人的脸上。仅仅是这样,他就到了顶点,多丑陋的自己,为什么老天不 

让他死掉? 

“我喜欢……你的味道。”傲天的表情一点都没变,反而横抱着他起了身,就象最初遇到时那样,并把他高潮过后的倦怠身体紧压在自己的胸前:“我们找个地方去洗澡,你衣服 

全汗湿了,对身子不好。” 

傲天走得很平稳,脚步跟那时一样,不过胸膛更宽了些,不再是当初的翩翩少年,而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阳刚的气息近在咫尺,还混合了激|情中那种特别的气味,他 

们两个人共同的气味。羞耻得说不出话来的云晨突然微微脸红了。随后在心中又大骂自己:“不要脸,他可是你仇人的儿子!” 

在树林里绕了一会儿,傲天找到了充满淡水的小湖,就那么抱着云晨下水。走到比较深的地方,云晨出于本能挽住他的脖颈,傲天这才发现,原来他心爱的云晨不识水性,昨日却 

毫无犹豫的跳海,想到这里,他一阵后怕,脸都有些发绿,正旺的情欲消退不少。 

“云晨,千万不要再那么做!” 

怀里的人儿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说,不要随便往海里跳。”他语气很严肃,动作却温柔得很,轻轻替云晨除去凌乱的衣服。 

云晨没有再拒绝他的手,可嘴里又发出冷笑:“不跳?任你老子一掌劈死我?”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以后不会了,无论怎么样,我不让他伤你一丝一毫。” 

“笑话!是我要把他怎么样才对。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声音慢慢黯淡,是啊,不争气的自己,那么容易便错过了为无忧报仇的机会。 

“……是我不好,一切都怪我……云晨,我们别说这件事了,好吗?” 

“是你要说的,又不是我……”余下的话全被傲天用嘴封住,他的怒目而视不起半点作用。这无赖!偏偏他只要被这个无赖一碰,就什么办法都没有。 

简直不可置信,他们在水里面又做了好几次那种事,云晨已经气得想杀人了,但不管他怎么骂、骂得有多难听,严傲天就是不停的纠缠他,他甚至问严傲天:“你这辈子没跟女人 

上过床吗?抱着个男人也这么起劲?”而严傲天居然回答道:“是啊,我没抱过女人。而且除了你,别的人我才不抱。” 

他到最后实在太累,趁着短暂的空档真的让步求饶了:“严傲天,只要在这个岛上,我都跟你做朋友好不好?”而严傲天的回答只有两个字:“不好。”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那时耳边还不断传来烦人的声音:“……云晨……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我们一辈子……都……”后面的就渐渐模糊,只剩 

下身体被温暖环抱着的、极舒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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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门——孽徒(三十五) 



接下来的日子,就象是做梦,一个荒唐而又甜蜜的梦,云晨每日重复的冷言冷语,傲天我行我素的死命求欢,晨昏交替于他们失去了意义,不知到了什么时节。好在岛上水果极多 

,果腹倒不成问题,实在想吃荤的时候,傲天的纯阳真气和云晨的断情刀就只有大材小用了。第一次生火,云晨的断情刀在石头上“乒乒乓乓”磕了几百次,直累得满天大汗,傲 

天要过来帮忙,他却说什么都不肯,傲天看着他那副倔强的神情,只能摇头叹息。 

云晨起初每天都站在海边瞭望远方,等待过路的海船,偶尔也确实见到远远的有船经过,但无论他怎么挥手,船上从来没有人看见他,总是空欢喜一场,然后留下沮丧与失望。傲 

天却笑嘻嘻在一旁看着,好像高兴得很,当然换来云晨一阵“有病、疯子”的好骂。 

等了又等,云晨终于不再指望有船开过来,而开始用宝刀劈砍树木,把树皮剥下编成长藤,用以作筏,准备有朝一日凭自己回去。这些东西慢慢增多,全赖他一点一点往海边拖。 

这些天里云晨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冷冰冰的神态间时常染上薄怒,不似从前那般要么面无表情,要么全是阴霾,反倒更象个活人,只是雪白的皮肤怎么晒都不变黑,哪象傲天一日 

黑过一日。 

某日傲天一本正经的道:“再过几天,你到晚上就看不见我了。” 

云晨竟“噗嗤”一声笑出来,如玉的肌肤配衬似花的笑靥,瞬时回复几分昔日的天真烂漫,傲天看得两眼发直,喃喃道:“你还是这样最好看。”云晨俏脸一红,随即却陡然变色 

,狂怒着叫道:“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 

那天晚上,傲天远远坐在他身后,见他头埋得低低的,长发和两肩不住抖动,显是又哭了,禁不住上前软语相求,劝了好半天,云晨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正自满心怜惜 

间,云晨已凑过自己的唇,在他脸上乱吻,嘴里不知小声嘟哝着什么,情动之中,他也没听清。 

谁想到了第二天,云晨便回到刚上岛时极冷淡的样子,甚至犹有过之,别说笑,就连骂他的话都变少了,虽然被他拥抱时仍无力抗拒,却一径的闭上嘴,若有开口,最多是忘情的 

呻吟。这样的云晨让他心痛,但纵算他想尽办法,也只能做到这里,云晨的心,又藏起来了。 

如此过了几日,他心中的焦急越来越多,看云晨每天不断的练功、砍树、编藤,对他却能避则避,那排拒的态度几乎令他几乎无法入眠。这天他惊奇的发现云晨砍下的树已经太多 

了,不知不觉间慌了起来,云晨这个笨蛋,会不会瞒着他一个人走?那样的话,倒不如…… 

思及此处,傲天站起来就把那些木头往海里推,一根接一根,当云晨气喘吁吁的拖来又一根新砍下的树时,看见的便是自己多日来的成果正接二连三漂进大海。 

一声尖叫之后,云晨拼命往海里跑,想救回他辛辛苦苦才累积起来的东西,傲天却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他愤怒得大骂:“疯子!你这疯子!为什么!我的树!我的树……你把我的 

树陪给我!” 

傲天只是不做声,用尽力气压制他在空中乱挥的手,挣扎中被重重打了几下也不在意。 

良久之后,云晨终于平静下来,双眼无神的看着大海:“……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多……好不容易……为什么……为什么……” 

傲天转过他疲累的身体,直直看着他的眼睛:“我要跟你留在这里,一生一世,永远都在一起。我不想走,也不想让你走。” 

云晨呆呆的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你说谎。” 

“我很认真。” 

“你舍不下的……你将来是武林盟主……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 

“那些东西,我本来就不在乎。能跟你在一起,我更不在乎。如果,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在一起,还当什么武林盟主?……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你回不去了。” 

这斩钉截铁的话使得云晨抬起了头:“……你……你说真的?” 

“我从来没骗过你。” 

“……你是说真的,真的……”云晨再次流下不争气的眼泪:“太迟了……太迟了!你为什么不在六年前说……我已经……” 

“不要紧。” 

他又想推开傲天:“很要紧!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伍云晨了,我跟无数男人都睡过……是真的!我……杀了好多人,我的手上全部都是血!他们在地狱里等着我……” 

“……我会吃醋,但还是要跟你在一起,让你没有机会去看别的男人;你杀了多少人,我们再去救多少人,我们一起赎罪。” 

“……你怎么可以……说得出这种话?” 

“……因为,你是我的云晨。” 

本来一滴滴往外渗的泪此时汇成了激流,倾泻而出,就象久旱的地面下起大雨——用生命期待着的、甘甜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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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门——孽徒(三十六) 



他曾经以为,除了复仇,他不会再有七情六欲,什么欢喜、感动、气恼、心痛,通通埋葬在无忧死去的那一刻。甚至听人说起,从前待他那么好的二师兄可能已不在人世,也只感 

觉到更深的空寂。 

那日回到短刀门,看到师傅那张苍老的脸,看到爱过也恨过的段飞扬,竟然那么陌生而遥远,完全象隔了一世,过往之事可以轻松的了结。他以为他周身的血,都已变得冷透,谁 

知道……谁知道在严傲天横剑吻颈的那一刻,他忘了,忘得一干二净,还没来得及想起什么,已经抓住那把剑,他居然害怕——严傲天会倒在他的面前。然后……所有的感觉慢慢 

回归,生气、羞耻、还有哭泣。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身体却率先投降,沉醉于那个不可能属于他的怀抱,每次过后他都不停的告诉自己,没有下次了,紧接着是无穷无尽的下一次 

。直到在严傲天的面前笑了以后,他才发现,真的不行了……他惶恐得就象个迷了路的小孩子,只想再任性最后一次,就此返回到自己的轨道中。 

但是严傲天……讨厌的严傲天,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了他,竟面不改色的做出那样的事,说着那样的话。 

可恨的严傲天……为什么要跟着他跳下来?他不愿意细想原因,一定又是欺骗……从不例外的欺骗,或者愧疚,这个他更不需要,就算是现在,他仍然不敢相信,只是再也找不到 

怀疑的理由而已。可为什么自己又哭了呢?一向冰冷的躯体开始发热,久违的喜悦刹那间穿透心脏,那拥抱着他的温暖可是他从不曾奢求的幸福? 

幸福……他也有机会去想象吗?那站在云端、仿佛永远触摸不到的光……不再一个人深夜里冷得发抖、可以尽情软弱、可以长久依赖、可以从那人的眼中随时看见有自己在、可以 

……两个人相伴着走完这一世的路?彼此的身体、发肤、气息紧紧相连,再不分开? 

他几乎就要闭上眼睛,伸出双臂,微笑着将自己的人生从头来过,唾手可得的幸福,已经摆在面前,傲天在等他,只要……只要轻轻的点一下头,他就能得到幸福。 

幸福啊……是多么好的东西,他的幸福已来到一念之间。可是……他的幸福在这里,无忧呢?无忧怎么办?他答应过无忧的话怎么办? 



想了好久好久,他的泪渐渐干涸,虽然不能停止剧烈的颤抖,却终于摇了摇头。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已经困难的快要窒息,就象濒临死亡之前的那种。他不敢看傲天的 

脸,那张充满期待和认真的脸,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后悔,哭叫着乞求饶恕。 

傲天也沉默了很久,不说话也不放手,直到云晨偏着头说了声“对不起”,才问出一句:“为什么?” 

云晨还是不看他,努力用最平稳的语调开口:“我要杀你父亲。” 

“为了那个叶无忧?……他到底是谁?跟我爹有什么仇?……我要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我不想说……你最好别知道。” 

“我要知道。你的事和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知道?我要听真相,然后我们再一起决定怎么做。” 

“……不管说不说,我们不会在一起……不会的……”云晨喃喃低语,眼神空洞的移向远处。 

“云晨,你别这样……先告诉我再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想?怎么想?他为娶世家之女……就是你的亲娘,杀了自己海誓山盟的情人,而且不是一个,他杀了叶家满门!除了血债血偿,还能怎么想?我答应了无忧,一定要杀掉你爹… 

…” 

未完的话被傲天的惊呼打断:“不!不可能,我爹他……怎么会作出这种事?”遽听此言,他手足不禁一阵发凉,抱着云晨的劲力也松了不少。 

云晨猛然推开他,冷笑道:“你不信?何不想想你爹种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你从前不知,现下还不知吗?” 

“他……”傲天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细想父亲六年前和那天晚上的作为,竟只觉不寒而栗。当初云晨武功全废,手无缚鸡之力,父亲身为正道盟主却全不念及身分, 

不惜痛下杀手,单单这件事已足以令人心寒,哪里象往常的父亲?那日云晨与他相斗,他趁云晨救自己的空档暗施偷袭,此举之卑鄙下作更比黑道中人行事都不如,如此再想得远 

些,还有什么事做不出?自己一向嫉恶如仇,若做出这些事的是别人,早已亲自诛杀,哪需云晨动手,可做这些事的是身生之父,便只能伤心难过,自己说到底还是存有私心。那 

日本已决心求死来化解这段恩怨,云晨却救了他,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两情相悦,他只想抛却恩仇,与云晨长相依偎,别的什么都可不要。 

想至此处,他轻抚上云晨泪痕尚留的脸,柔声道:“我们忘记以前所有的事,好不好?我……从此以后,再也不回那个家,你也不要再执著于仇恨,我们两个人只是一个你、一个 

我,尘世间的俗事再也不理,就象……就象一对平凡夫妻般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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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门——孽徒(三十七) 



云晨怔怔的想了一会儿——又来了,这幸福的召唤,近在眼前的美丽图画,他也很想要,可是他答应过无忧,他答应过!无忧为他而死,杀掉那老贼是无忧留给他最后的一句话, 

如果不完成这个心愿,无忧……想必一直都会受苦,就算在阴间也会受苦,他怎么能为了自己背叛无忧? 

喜欢……好喜欢傲天,从六年前就是,喜欢得便是死了也可以,更何况此时此刻?对这个肮脏的、满手血腥的自己,傲天却仍然说着喜欢,甚至将所有一切通通不要,若这条命是 

自己的,早已狂喜着投入那阳光般煦暖的怀抱,从此什么都不想,只守着平凡的幸福。可是,他答应了无忧,无忧一直在等他完成唯一的承诺,严巨若不死,就该自己死,怎么能 

活着享受傲天给他的幸福?他的人生……不只是一场噩梦,而是再不可从头来过的真实地狱,他早已不是伍云晨这个人了,而是一只冠以伍云晨之名的恶鬼……属于伍云晨的幸福 

,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机会去摘取……永永远远都不会有! 

喜欢,无论多么喜欢;爱,无论多深多痛,都是没有用的,都是没用的……他跨不过那条长长的、时光的沟壑。于是,他只能再次摇头,连祈求原谅的心也化成飞灰,傲天会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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