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第二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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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我便身手搭在她的右腕上,她也因此微微皱了眉头,嫌恶的神情更是一闪即逝。
照书上所言,诊脉时须调匀呼吸,用三指尖去仔细感觉,比对自身的吸吐气、与病患脉膊跳的速度,以及脉象大小、深浅等等。
只是,书上的理论听起来还颇容易的,但眼下实际操作,却远比我所想的还要高难许多。基本上感觉起来,脉象和那天第一次为周昕把脉的感觉差不多,还是一个会跳动的脉膊。
金道长看我诊了许久,突然问:“血羽,与那天的诊脉相较,你感觉得出有什么差别吗?”
我很黯然的摇了摇头。
“是吗?那么现在,右手反扣左腕,把一把自己的脉象试试?”
我点了点头,照做。
而这次就比较明显了许多,感觉得出自己的脉膊,跳跃的力量,比周昕的强了许多。我也将这种感觉告诉了金道长。他则也帮我把了一下脉。
在一旁的周昕,也许因为太过无聊了,听了我们的对话,也学着把起自己的脉象来。
“你这是‘大’脉。大者,脉来而满指,波动幅度倍于平常。而夫人的脉象,则是‘弱’脉。弱者,脉来软弱而沉。试试感受一下。”金道长又为我仔细的说明。
我点点头,很专心的去感觉指尖的触感,然后将这个触感记下来。在一旁的周昕,也跟着点点了头,仿佛很明白的样子。
金道长看了我们俩一眼,说:“那么,我们再到下一个病患那里去吧。夫人,你的药,贫道晚一点会让血羽带给你。走吧!血羽。”
我点点了头,准备跟着他一起走出去。我想去京城的事,晚上拿药给周昕的时候,再一并通知好了。毕竟有金道长这个外人在,实在不方便说明。
“请等一下,道长。请问,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因为人家躺在病床上好多日了,难得今天天气那么好,真想出去走走。
“可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想逛也不知道上哪好,而且就算单独去逛,也实在无聊到不行,所以能不能答应人家的请求,让我跟去走走就好,好吗?”周昕露出了些许哀怨祈求的神情。
老实说,看得出她这副表情是装出来的,但我有点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跟过来?还是说,纯粹是太无聊了,想找事情做做罢了?
金道长也不清楚在考虑什么,想了一下才点点头,并反问我:“出来走走,也好。血羽,你觉得呢?”
问的同时,我也同样接收到周昕那威胁的目光,只好颇感无奈的点点头。
很快的在金道长的带领下,我们到了他所说的下个病患的住处。病患是一位跛脚老人,他似乎是老爹那一代的老部属,曾同老爹一起打下山王寨的名号。
另外,在路途的期间,周昕基本上是紧紧跟在金道长的身旁问东问西,而对我则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套一句数学的用语,就是“在适当的范围里,取出最大的距离”,能躲着我又能跟着金道长。
不过,我看到那跛脚老人见到金道长后,努力想将身子撑起来欢迎他,那流露出的神情之中,看得出他对金道长有许多的尊敬与感恩。
我实在忍不住猜想,到底是这个神棍的骗术演技太高明了,还是这个山寨之中的老人家脑袋都空空,看不出这个神棍的邪恶本质?
另外,这位跛脚老人还不断称赞我能够拜他为师,是XX辈子修来的福气,还外加多X倍的好运才能做他徒儿,听到真的让我呕在心中,强笑在脸上。至于X是多少,我忘了,真是XXX的!
只见,金道长与老人闲话家常了一下,便很快的进入他所谓的惯例检查,那过程有点像是全身的健康检查,一直询问老人身体上、生活上、心理上,是否有什么问题之类的。
最后帮老人诊完脉之后,也故意不讲明病人的状况,让我试试诊脉的感觉,并试着猜出老人此时的脉象。
也许是初学的关系,所以对脉象没有很敏锐的感受,只能微微感受到脉膊跳动的大小与快慢而已。
虽然很想说,切诊技巧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功夫,但这种情况就似乎不太适用于周昕身上。
只见,在我帮老人诊完脉,很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辨识不出后,在一旁观看的周昕,跟着凑了过来,跃跃欲试的接手帮老人诊起脉来。
金道长见此,非但没什么反对意见,还故意对我教导起作切诊时,所需要知道的几个要诀,似乎是有意想让周昕偷学其中的要领。
要知道,古代的门户之见非常之重,没有正式收徒是不会轻易传授他人的。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想也许有什么阴谋诡计,这可能是他骗取人好感的技巧之一。
经过金道长的说明,再加上前次的经验,周昕这一回所诊的脉象,便能很明确的说出,病患手腕上所感受到的脉象,其精准程度不亚于金道长本身的诊脉,而她这也是二次切诊后的成绩,这点不只让我感到挫败,连金道长也露出颇为吃惊的表情。
至于,移驾到第三个病患家,帮一位长年卧病在床的老妇人做诊疗时,我的表现更为悲惨,我几乎感受不到病患那细微的虚弱脉象,反观周昕,有了前两次经验,这次虽然花了许些时间,但还是很明确的诊出病患的脉象。
这不只让金道长露出许些讶异的神情,也让我再度挫败的低下头。两人几乎是同时学,但偏偏就是有差异,这会不会就是天才与蠢材的差别?
第一卷 真心话大冒险 第八章 降伏老婆计画
诊疗结束之后,我带着无力感随着金道长回到他的木屋,而周昕也似乎是玩上瘾了,也一同跟着我们回来。
“血羽,你们夫妻俩先坐下来休息,等为师一会儿时间。”金道长背着药箱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很无力的点点头,也懊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手指。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周昕看见我难过的表情,似乎还颇为开心的乐着,大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她这大概是出于报复的心理吧,对此我也懒得说什么。
金道长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时,他手上还提着一个包裹,我记得那好像是他用来装针灸用针的包袱。
只见,他将针包放置在桌上,从中取出两个硬棉团与两根细针,分别递给了我们俩一人一组,“试试拿起‘毫针’,直直刺入硬棉团之中。”
我曾经在书上看过,因此也知道这是针灸练习法的一种。当然,书上也有教导过刺针的正确手法,也只有正确的手法,才能把这种毫针漂亮的直刺入棉团之中。
然而,金道长却故意不说明,让我们自己去尝试,似乎是打算想借着这个机会,来得知我们对这种东西懂得多少。
自然,没学过医术的周昕,理所当然是不可能会知道有哪些手法的了。
带着不怀好意的心思,我故意不特别说明,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所谓的天才。当然,有机会能笑话她的话,我也还是会笑,哇哈哈!这也是报复她刚才的幸灾乐祸。
“就这么简单?”周昕看了看手上的针与棉团,自信满满的。
“可爱的老婆,这东西可不简单喔!”
“哼!那是对你而言。”她撇撇了嘴。她觉得我这话很恶心,当然我也是故意的。
只见,她手上开始试着将针刺入硬棉团,而结果也就像我所预测的,无论是直刺还是横刺、斜刺,极软的毫针怎么刺都会弯。
几个回合下来,她似乎放弃了尝试,抬起头来求助似的望向金道长,金道长这回却不理会她,而我则是露出强忍暴笑的神情。
只见,她红了红脸蛋小嘴一绷,露出倔强的神情,似乎决定依靠自己。只见她专心的盯了毫针一会儿,再想了一想,便很快的决定如何再次下针。
然而,这次的下针,她很自然的便使出捻针法,将细针慢慢半旋转入棉团之中。虽然我很想说这是运气,但接下来她又用着这一次的成功经验,尝试用别的办法将毫针刺入棉团之中,其中还有好几种手法,都是书上所记录的针灸手法。
对此我只能说,她实在是太强了,可能她天生就是学这种东西的料吧?
看到金道长露出赞赏的神情,她才停下手来,对我露出示威的表情,似乎想证明她的话没错。
无力的苦笑几声后,我拿起毫针准备依照从书上所学到的手法扎针时,才发现到我那捏针的手指,会不停的微微颤抖着,想停也停不下来。当然,也更别说要将毫针刺入硬棉团之中了。
“血羽,你的手借为师看一下。”注意到这点的金道长如此对我说。
我点点了头。他在接过我的手后,便提起一根毫针往我的指尖轻轻刺下,“血羽,说一下感觉。”
“差不多就像让蚊子咬了一下,痒痒的。”我实话实说。
“是吗?”金道长皱了眉一下,又回房间取了一包东西出来,里面装的是一颗颗放射型像是海胆的树果,要我拿起其中一颗试试,并说出其的触感。
我点点头。老实说,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好奇的拿来看看,那果实是我从未在书上看过的东西。
“有点像是把手放在钝钝的针板上,刺刺的、痒痒的。还有这是啥树果啊?有什么功用?”我好奇的盯着那棵树果。
“那是日隐果,不过那不重要。反倒是你指上的触觉真的相当的差,唉……”金道长露出惋惜似的神情。
“原来如此……”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才猛然醒悟过来。切诊时,之所以我会和周昕差那么多,是因为个人指上触觉敏感度的关系。
“老婆,你也拿一颗试试。”为了求证,我出了个提议。
“我?”周昕看我拿着一点事也没有,因此也很随意的伸手就拿了一颗。
“啊!痛痛痛。”只见她才刚拿了起来,便立即吃痛的将树果甩开,疼惜的看着自己那纤细的手指上,所冒出的红色小斑点,看得出她指上的触觉,实在相当的敏锐。
跟她相比较下来,如果她是常人版的话,那么我指上的触觉神经,大概就要比恐龙还粗。
只是,这样的情况如果没办法改善的话,那么先前所盘算好的计画,也必须大大更改才行!
正苦恼这个严重的问题时,突然听到周昕轻轻的笑声,抬起头向她望去,便见到她正用着极为灿烂可爱的笑容盯着我看,我的背部仿佛让一股寒风吹过,凉飕飕的。我感觉到有极为浓厚的杀气!
同时我也马上醒悟过来。该……该不会,她误以为刚刚那个提议,我是要整她才提议出来的吧?
“老公,我们回家,人家有话想跟你说。”周昕甜美的笑容中,蕴藏着无限的杀气。
“呃,刚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嘴角在抽搐。
也不知道金道长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淡然的笑了笑说:“呵呵!既然少夫人有话想找血羽谈,那么贫道也就识趣的先行离开一会儿好了。”话说完,还真的给他说走就走,只留下满脸苦笑的我,与笑得极为灿烂的周昕。
“呃,如果我说这只是个意外,你会相信吗?”我不自觉的说出从以前到现在惯用的口头禅。
听到我这么说的周昕,突然楞了一楞,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突然红了眼眶恍神了一下,但很快的又恢复灿烂的可爱笑容。
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我却可以肯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
那是一个描写家庭暴力的惨剧。
在准备出发前往京城的当日,我们一行人连同马车,在寨里弟兄的“欢送”下一起离开。只是这趟旅程却比预计中还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号称我那最讲义气的结拜义兄——许子谦,另一个则是我前些日子用计抓来的柳苡若。
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纯粹是因为当老爹他们得知了我、周昕和金道长,即将出发前往京城采买,老爹便用了“不放心”以及“顺便”这两个理由,便要许子谦跟着我们一同出发。
除了,让这个义兄保护我外,顺便将那位自认为江湖侠女的美眉,一同丢回她在京城的家,跟她老爹喝茶叙旧,兼聊聊怎么样才能把这个江湖迷锁死在家中,不再让她跑出来干傻事。
“三弟,前两天你二哥我听其他的弟兄说,咱少寨主堂堂一个男子汉,似乎相当怕老婆的样子。这是不是真的啊?”
坐在我身旁一同驾着马车的子谦,偷偷瞄了一眼坐在车内,正与金道长闲聊的周昕,小小声的问着我。
“怕又如何?”我没好气的反问。
我想,山寨里之所以会有这种传言出来,八成是因为那晚我在我的木屋之中,连连发出杀猪般惨叫声的缘故。
也幸好,那时我也有趁早提出让她逃离这个鬼地方的方案,不然很可能我现在还躺在自家的床上养伤。另外,从某个角度来说,我比她还想将她这个人,丢到我的视线范围以外的地方,而且是越远越好!
“看来是真的了。唉!要不这样好了,改天你二哥我,再传授你几个‘秘技’,如何降伏女人的办法,包准让你的女人,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更让你扳回一家之主应有的面子。”
“这……”老实说,我听了是很心动,但却也不太敢相信,学了会有用。
“放心,这一定有效!要不我现在先教你一招,试试成效如何?像柳苡若就是不错的例子。”他信心满满的说,往车内比了一比。
我也偷偷瞄了车里的情况一眼,那位乖乖缩在车房内一角、完全不发一语的柳苡若。初遇她时那泼辣危险的感觉,现在在她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了。看起来好像真的有点用的样子耶!
另外,也许那天的举动对这个保守时代的女孩子来说,相当残忍,因此当我俩四目相对时,便会从她那喷火愤怒的目光中,频频射出充满杀气的死光波。我知道她恨不得把我生啃了。
子谦见我点点了头,笑着低声说:“我那一招叫作‘恩威并施’,就是施予恩惠时不忘施予适当的威吓,但这一招用之前还得先让自己有那种充满坏坏的气质,至于方法可能要视情况场地人物而定,然而……”
子谦开始了他长篇大论,而我则是懵懵懂懂的一直点头,最后他还依照了我的情况,帮我编了一套“降伏老婆”的大计画。
虽然,周昕并不是我真正的老婆,但要是能将这般可怕的女子降伏的话,那将会是多么伟大的丰功伟业,想想都会让人兴奋不已!
当然,更多的只是好奇这方法是不是那么好用,万一日后不幸遇上如周昕这般的女性,至少还有办法将两人的地位扳成“平等”。
也就这样,四天的遥远路程,我俩也就在窃窃私语中度过。
第四天的日落时分,我们一行人终于在城门即将关闭之前,通关进入了临安城。
子谦在城中找了一间店家投宿,那是一家大型客栈,专门给过路旅客暂住用的店家,此外也有附设餐饮供人填饱肚子。
可能因为也有许多药商,想来参加这一次的药市拍卖,因此所剩下的房间也不是很多,在子谦的分配下,便决定我与周昕一间房,而剩下的三个人一间房。
其中原因,子谦除了打算让我用用那个计画外,他自己也方便监视柳苡若这个女孩子。不过,我看她这几天倒也挺乖的,即使不监视她也没啥关系,她想要逃回家也由她便是了,反正这也是我们来此的目的之一。
吃饱饭后,我心里反复揣摩了好几次子谦的计画,直到确认每个细节没有问题后,便回到我俩所借住的房间里,而周昕此时正无聊的翻着几本有关针灸的医书。
她在那天之后也跟着开始看这些东西,每天跟着我一起到金道长那报到,原因可能是待在家里,实在太过无聊了。
倒是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自从我与她说了这个可以让她离开的计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似乎“微略”的改善,现在至少能与她三不五时聊几句之后,而又不露出极为灿烂可爱的笑容回报我了。
我在房中随便找了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