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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瑾鲲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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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东西,仿佛集无数亲吻、与无限爱抚于一身,有着古代勾玉般的形状,并闪烁着琥珀色的光泽 


父亲柏木秀一失踪了。 


那是一个微寒的早晨,距离春天还有一段日子。父亲外出参加一个朋友的丧礼,从此一去不回。 


父亲是个声望颇高,备受信赖的名医,这所柏木医院是完全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建立起来的。谁也料想不到,这样的父亲居然会失踪。留在家里的我和母亲,完全不知 

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 


在我这个儿子眼中,父亲是个沉稳、慈祥,又带有一点威严的男人。纵然随着岁月老去,五官依然挺拔帅气。 


我喜欢这样的父亲,并以他为傲。 


母亲也深爱着父亲,全心全意地为他付出。 


父亲只有我一个孩子,可能是因为这样,他非常溺爱我。但是,这份爱并未带给我负担,父亲也不曾束缚过我。 


啊,就是这样,我们一家人一直生活在幸福中。我深信不疑,这么温暖的幸福,会维持到永无止境的将来。然而,父亲却突然在我们面前消失了。 


为什么? 


不幸的黑影,究竟是从何处、何时,潜入了我们的幸福之中呢? 


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父亲如此轻易舍我们而去? 


我是否得花一生的时间,去寻找这个答案呢…… 


父亲失踪三个月后,有人在福岛的城镇岩濑,发现父亲的遗体。 


父亲自杀了。 


当死因不明而遭解剖的尸体,被送回来时,我和母亲看到了从父亲体内拿出来的东西。 


那东西有着非常漂亮的琥珀色,呈现出勾玉般的形状。 


检察官说,那应该是四十年前的人骨。于是,我和母亲带着这个人骨跟父亲的遗体,回到了东京。 


就在我们离开东京的这段时间,一封信寄到了家里,那是已经离开人世的父亲在生前寄出的,也是父亲柏木秀一的告白书。 


说到春天的花,就会让人想起紫罗兰、辛夷、紫云英,不管是在哪一个时代,花都是那么美丽地绽放着。 


时值昭和二十七年,才刚刚入春的时候。 


在战败和不景气中痛苦挣扎的日本,因为昭和二十五年爆发的朝鲜战争,顿时卷入了急速需要物资的漩涡中。 


当时,一个住在东京松涛名叫高阶胜义的男人,父亲是黑市买卖的暴发户,年仅三十五岁的他,不但继承了父亲的事业,还加以扩大营业。 


高阶做生意的眼光比一般人犀利,虽然有人在背地里骂他是黑市暴发户、甚至强盗土匪,但是,现在的他过着无人能出其右的富裕生活。在当时复苏的景气中,生意更是兴隆,连往日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人,都加入了奉承他的行列,希望可以分到一点残汤剩羹。 



终战的第二年昭和二十一年,也就是距今六年前的时候,天皇陛下发表了“人间宣言”,从此以后,时代产生了急遽的变化。 


据说,位于松涛的这栋房子,原本属于某个有身份地位的家庭,是胜义的父亲趁终战世局混乱时,以几乎是免费的价钱买下来的。 


像高阶这种新兴阶级,也就是所谓的暴发户,大多居住在山脚下一带的地方。高阶却在松涛置旧豪宅定居,大家都觉得,高阶会这么做,绝对是为了向他所得不到的东西挑战。 


房子的西边最里面处,有一间侧屋,是颇有茶室风味的幽雅建筑。里面有非常优美的“枯山水”庭院,现在因某此因素,竖起了高高的围墙,这样已经有点煞风景了,深掩的木门,竟然还从门外上了锁。 



当时雇用的五、六个女侍,不但不可以进入侧屋,连接近侧屋都被严格禁止。 


可以进出侧屋的,只有当时的主人高阶胜义,以及一个刚迈入老年期的女侍总管,名叫阿鸨。 


因为充满了神秘感,所以,不断传出善于侧屋的恶意谣言。 


“啊……” 

被拖到房间床铺上,扯掉带子、掀下衣服下摆,露出晶莹白皙的肌肤,裸呈在高阶胜义面前的是,跟高阶同父异母的妾生弟弟薰,他是个患有肺病的病人,住在这间侧屋里。 


薰虚岁已经十六岁了,但不知道是否因为生产的关系,四肢都非常纤细、优美,容貌也非常端庄秀丽,惹人怜爱,乍看之下就像个少女。 


令人不可置信的是,胜义把这样的弟弟装扮成少女的模样,当成自己发泄兽欲的工具。 


“饶了我……放了我吧……” 


胜义掀开他衣服的下摆,抓信他的脚踝,拉开他的双腿,将手伸入两腿之间。薰缩起身子挣扎着,发生细若蚊呜的声音求饶。 


胜义强硬地用手指触摸他那还稚嫩的前端,一经摆弄后,薰就发出了啜泣般的呻吟声,全身松软了下来。年轻、美丽的躯体,已经成为情Se的俘虏,在他还稚嫩未经任何污染的时候,就已被近接受成|人的洗礼了。 



就这样,胜义的手戏会执拗地持续着,一直到薰甩乱了一头乌黑的长发,释放出白色的喜悦为止。 


“啊…啊…不要啊,请放了我…饶了我吧……” 


被百般折腾,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哥哥,在喘息中不断反覆哀求着。其实,薰非常清楚,哥哥绝对不会听他的,可是,在那样的羞辱、恐惧中,逼得他不得不去做无谓的求饶。 


胜义仍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不久,薰终于压抑不住肉体的兴奋,哀求声转为甘甜的喘息。 


喘息声陶醉而急促,薰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胜义的袖子,在激烈的抽搐中释放了Jing液。胜义这才缩回了伸入薰两腿间的手,把薰抱在怀中、让薰得到暂时的休息。 


每次这样释放出Jing液,薰就觉得自己的寿命又缩短了一些,但是,当身体荡漾着似甘苦又似晕眩的陶醉余波,被胜义紧紧拥住时,那种喜悦却是无可抵挡的。为了这一刹那,他愿意以生命为赌注。 



不久,胜义掀开衣服的下摆,要求薰把脸埋入他的两腿深处。 


薰被迫张开抹过回红般的红唇,把哥哥坚挺雄壮的分身深深含入口腔内,用舌头去缠绕,缓缓地给予刺激。 


现在,才是痛苦的开端。 


当薰用花瓣般柔嫩的细唇努力取悦胜义时,胜义又开始触摸薰的身体,把手伸入薰的衣服下摆。当手爬行到光滑的双丘上时,手指就顺势潜入隐藏在最深处的,在羞耻、 

恐惧中颤抖着,湿润而蠢动的淡红色花蕾中。 


这朵花,最后总会遭到胜义男物的摧残,但是,在这之前,胜义通常会用手恣意地玩弄个够。 


胜义将手指伸入微微喘息的淡红色柔软花襞中,一片片触摸、拨弄着,再用湿润的手指拨开花襞,让手指深深地沉入。薰紧闭双眼,承受那可怕触感的煎熬,全身的战栗染红了双颊,却还是紧紧含着哥哥的男物。 



不一会儿,连根部都深深埋入的手指,开始在柔软的身体内部淫荡地钻动。薰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扭曲着身体,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哀求声。 


但是,胜义不但不准他吐出口中的东西,还继续着淫荡的手戏。 


直到因为手指的逗弄而战栗、抖动的花蕾,从紧闭的壮态中柔软地绽放开来,胜义才允许他拿出口中的东西,并且命令他趴跪在床上。 


薰的苦难,现在才要开始。 


胜义用手握住薰纤细的腰肢,让薰的双丘更加突起,以方便肉矛的进入,更用手再度拨开刚才仔细玩弄过,已经软过的可怜花蕾,好让自己恣意地摧残。 


薰在羞耻中喘息着,咬紧牙关,觉悟即将承受的痛苦。胜义的舌尖爬上薰战栗的花蕾,彻底滋润了一番后,就粗暴地贯穿了花蕾。 


“啊……” 


赤黑色的壮硕强行闯入后,开始在白皙晶莹的谷间秘道中强劲的挺进抽出。薰发出有如惨叫般的呻吟声,但是,即使听到如此痛苦的喘息声,胜义还是毫不容情地撞击着薰纤瘦的身体。 



少年秘裂深处的花蕾,仿佛就要为肉矛所撕裂。 


“啊…啊…啊…呜…呜!啊…” 


胜义用力地挺动腰部,薰纤细的背脊痛楚地抽搐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这时候,胜义会更使劲地碰撞薰的下肢,继续折磨着薰,即使薰产生强烈的痉挛,不支地瘫倒在棉被上,胜义还是任自己的兽欲肆虐着。 



那种让薰哀号的残酷行为,一点都没有顾虑到薰是个肺病病人,为的就是多维持一点时间,更剧烈地蹂躏、玩弄薰。这个弟弟,再怎么说都是那个女人生的,让胜义不由自主地想要这么做,无法克制自己。 



这时候,两人背后的拉门突然被打开来了。 


“哎呀…真是失礼了。不过,高阶先生,我应该跟您说过,最好要有个分寸。” 


看到眼前这一幕,却笑得若无其事的男人,名叫盐泽,是薰的主治医师。从盐泽的态度来看,应该是常常撞见这对兄弟禁忌的演出,已经习以为常了。 

平常,他会让护士等在玄关处,自己一个人进来,今天却让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跟在他背后。这个年轻人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因为目睹了一场赤裸裸的男同志之欢。 


胜义扭动腰部,把最后的一滴都注入了花蕾中。 


“你不是说偶尔做做也无妨吗?” 


盐泽看着胜义抽离时,像拉长的丝绳般从秘裂处滴落的白色液体,再度歪着嘴角,眯起眼睛笑着说: 


“我的确说过,可是,你有遵守原则吗?高阶先生。” 


接着,两个男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这时候的薰,已经神情恍惚地瘫倒在棉被上。 


胜义按下枕边的呼唤铃,吩咐女侍主管阿鸨来替薰清理善后。对阿鸨来说,这已经是非常熟悉的工作,她利落地拭去胜义留下的东西,先替薰换上新的睡衣,再换过新的床单,铺好床后离去。 



“柏木,你也进来。” 


阿鸨退下后,盐泽把躲在后面,恍如隐形人般的年轻人叫入房内。 


“来,过来这边,向先生问好。” 


被称为柏木的年轻人,年约二十二、三岁,穿着一件褪色的衬衫及学生裤,他的容貌清秀,看起来很温文典雅。 


柏木走到胜义面前,就越不取抬起头来,眼睛直盯着地面。 


“他叫柏木秀一,目前在我那里学习。我特地带他来,就是打算让他待在这里照顾薰公子一段时间。” 


盐泽这么介绍后,年轻人就向胜义深深鞠了一个躬。 


“我是柏木秀一,请多多指教…”“ 


他是个乡下人,可能有点土里土气,不过,大学毕业时的成绩非常优秀,所以,您不必担心,他一定可以派得上用场的。” 


盐泽鼓起如簧之舌把柏木秀一推荐给胜义,因为柏木秀一好不容易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就低下头默不作声了。 


胜义问了柏木的出生地及二、三个问题,最后,再仔细打量他好一会儿说: 


“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有个医生也比较放心。” 


说完,两个男人又另有含意地笑了起来。 


柏木还是把脸朝下,直盯着地面看。 


薰也因为被看到刚才不堪入目的模样,羞涩地背对着众人。裸露出来的白皙颈子, 

漂荡着微微的色香,吸引了男人们的目光。 


这就是秀一跟薰的邂逅。 


在战前,结核病是人人闻之变色的可怕绝症,可是,自从美国发明了链霉素之后,就给结核病的治疗带来了一线曙光。这一年昭和二十七年,发明了比链霉素更有效的新药,所以,结核病已经不象战前一样,几乎是必死的绝症了,但,还是很可怕的疾病。 



为了治好薰的病,高阶向来不惜花费大笔金钱,只要有新药问世,他就会请盐泽购买。也因为要使用新药的关系,对薰来说,柏木是非常必要的人。 


阿鸨带柏木到薰休息的隔壁房间。 


“柏木大夫,这是您的房间。有事请吩咐我,我叫阿鸨。” 


阿鸨对柏木深深鞠了一个躬,让柏木顿时慌了起来。 


“不、不要叫我大夫,我还只是个新手呢,叫我柏木就行了。还有,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别这么说,柏木大夫,先生指派我来侍候小主人,而您是来照顾小主人的,所以,侍候您也是我的工作,请不要客气,有事情尽管吩咐我。” 


一向仅守本分的阿鸨,毅然驳回了柏木的提议。已经过了女人黄金时期的阿鸨,显然是需要一份可以全心投入,甚至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工作,作为生命的意义。 


这栋侧屋,虽然已颇有岁月的痕迹,看起来有点老旧,却也非常雅致,到处都看得到奢华的精心设计。房间有两间,一间有八个塌榻米大,入口处旁边附设有茶室;另一间是十个榻榻米。薰的房间,正好面对优美的枯山水庭院。 



隔着一扇拉门,隔壁就是秀一的房间。 


从秀一房间可以看到的庭院,却是截然不同的青翠庭院。两个房间都附有延伸出去的外廊,厕所在最里面的地方,与浴室相衔接。 

房间里都放置了非常昂贵的家具、生活用品。高阶胜义虽然被称为“暴发户”,名声非常不好,但是,秀一觉得他把这栋侧屋装修的非常高尚、有品味,而且,虽然刚才在仓皇失措下,不敢抬头仔细端详,但是,从他整洁的穿着、锐利的目光、英姿焕发的外表来看,实在很难相信他就是那个声名狼藉的男人。不过,这个高阶胜义可以对自己的亲弟弟做出那么可怕的事,可见外面的传说却有所本。秀一感觉到,这栋侧屋所以散发出如此飘逸脱俗的气氛,应该是跟薰有很大的关系。 

2 


晚餐时,秀一被请到八个榻榻米的空房间,跟薰相对用餐,由阿鸨在一旁伺候。阿鸨另一个任务是,遵从胜义的嘱咐,盯着薰把所有的东西吃完。 


已经进入了樱花盛开的三月,但是,天气依然非常寒冷,薰在睡衣外披上棉外套,脸上苍白的毫无血色。 


当时景气虽然已经复苏,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在水上讨生活,也有很多人住在街角用木板搭成的临时屋,吃的东西也不是非常充裕。大街小巷甚至还有饿死的人,高阶家却吃得非常奢侈浪费。 



可是,薰不知道是没有食欲;还是不习惯秀一的相伴,只是用几乎可以看到骨头的白皙手指握着筷子,戳弄着蛋做的豆腐。 


“小主人,您今天一定要吃豆腐,知道吗?如果您不听阿鸨的话,就会被先生斥责喔。” 


看到薰不断戳弄着豆腐,阿鸨大概是看不下去了,用严厉的口吻阻止了薰,瞬间,薰的筷子好像抖动了一下,随即,夹起黄|色的豆腐,送进了嘴里。 


秀一注视着柔软的豆腐滑溜溜的消失在薰的朱唇中,不禁一时看得出神。 


薰这一顿饭吃了好久,害秀一也陪他吃得好辛苦。他怕如果自己先吃完,会让人误以为他嘴馋,可是,面对这么丰盛的美食,细嚼慢咽是非常痛苦的事。 


最后送上冰凉的水果冻时,让秀一又惊讶又感动。 


“小主人,您先到房里躺着休息,我去准备洗澡水。” 


阿鸨边收拾碗盘,边这么说。秀一在一旁插嘴说: 


“今天最好不要洗澡……” 


话还没说完,薰那双灵活明亮的大眼睛,好似闪着泪光般的看着秀一: 


“……我想洗澡……” 


秀一登时有些慌了手脚,赶紧避开薰的视线,打圆场说: 


“这、这个嘛,擦擦身体应该没什么关系。” 


说完后,秀一还是很担心自己刚才的态度会伤害了薰,显得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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