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受难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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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孝白轻轻咬着将军健硕的胸肌,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小声地道:“您真好……将军……嗯……”
将军满脸通红,脑子里却在愤愤地想着,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比较紧”?!难道本将军之前很松吗!去……去你的!唔……啊……
不得不说孝白成天嚷嚷着锻炼身体,如今看来多少还是有些成效。就譬如这会儿,虽然将军气呼呼地试图用脚踹他的屁股,可是也依然影响不了他动作的力度和频率。
反倒是将军,踹过几脚之后,觉得这样大幅度的动作牵连得后面越发难受,而且踹他屁股怎么看都好像是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便只好悻悻地停下了。
“呼……呼……嗯……”
孝白喘着气,一面动作,一面用手替将军揉弄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前面。
时间久了,将军感觉后面的痛楚渐渐麻木,穴口也适应了那东西的进出,总算是好受了些,前面便也慢慢地抬起头来,在孝白的手里微微颤抖,过了一会儿,便猛地跳动两下,喷射出一股白浊。
“……”
孝白一怔,看着自己手里和将军小腹上的白浊液体,再看看闭着眼睛浑身瘫软的将军,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颤巍巍地探出自己的手,将那白浊缓缓地摸匀在将军紧实的小腹处,看着那小麦色的肌肉上微微发亮的浊液,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原来……您喜欢这样……粗鲁的……”
他抬起将军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挺直身子,放开手脚大干起来。
将军迷迷糊糊地:“嗯?什么……唔……啊,啊……”
孝白抬手擦了擦自己脑门上冒出的汗水,一面大动,一面咧开嘴抬起头。
“将军,孝白……服侍得还好么?”
一百一十九
两人闹了到半夜,正经事也谈了,不正经的事也办了,到真正完事睡觉的时候,一个是精疲力竭躺下就睡,一个却是冷热交替辗转难眠。
唉……将军闭着眼睛,心里哀哀切切,那消肿止痛的药膏,怎么就那么凉啊!
到了早上,将军特意把陈叔叫道屋里来,待要同他说起放那青年出去的事,却抬眼就看见那青年换了一身书生衣裳,正站在门口拘谨地看着自己和孝白。
陈叔便笑道:“正巧老奴也想同您和夫人提一句,修平虽然刚到府,一切都还不熟,但昨儿老奴见他倒是挺会算账,就想着先让他在账房打打下手,慢慢学着管事,您看成么?”
将军:“哎?”
孝白在一旁也愣住:“他……管事?”
将军:“他不是……”
孝白扯住他的胳膊,提高了声音:“呵呵,呵呵……我和将军昨儿还说不如放还了那位……哥哥的身契,给他些银两出去过活呢,原来您这就做好安排了呀?”
“哎?”陈叔一听这话便笑了,“这主意倒有些意思,不过翁主买了他来,不就是看咱府上缺人手,多个人好干活的嘛!我看修平人品本事都还算成,来都来了,又何必打发他走呢?”
将军越发一头雾水:“哎?可他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孝白笑道,“那是我们不知道,还以为府上不缺人呢,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和将军也都没有什么意见,您看着办就是了。”
“哎,行,”陈叔点点头,“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嗯,您去吧。”
孝白满面春风,又紧紧地揪住了将军胳膊,咧嘴朝门外那青年笑了笑。
青年微微一愣,又很快回他一个略显局促的笑容,才低下头,跟在陈叔身后离开了。
将军还在一脸疑惑地小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
“没事啦……”
“哎?可是……”
将军还想说什么,却被孝白往里间推去。
“您怎么这么笨呐!”
待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后,将军愤怒地写了一封亲笔信,派人带到城外别墅交给翁主。
孝白站在旁边,探着脑袋看着他写完信,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的表情。
将军剑眉一竖,没好气地道:“怎么了!看我干嘛?”
孝白本能地往后一缩,心里权衡片刻,赶紧摇摇头:“没……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看看……”
于是,这日晚上翁主从隔壁庄子宴饮归来,揉着额头从侍女手里接过这封信,拿在手里,斜倚在贵妃榻上打开一看,只见一张雪白信笺上,龙飞凤舞着将军的两个大字:胡闹!
“……”
翁主先是憋不住想笑,再仔细一看,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书案前,提笔给那“闹”字中央的“帀”头上添了一点。
临近年末,朝中又刚经过一番不小的人事变动,大小事务渐渐地多了起来,就连将军这样的武将,都被拉到羽林军中做了几天建阳布防参谋,颇为忙碌了几日,而像青州王这种本来就容易被景明帝派零活干的御用闲人,就更加忙得脚不着地。
可偏偏却不巧,在这个关头,青州王竟突然感染风寒,而且一病不起了。
这消息可急坏了景明帝,立刻就把本该青州王做的事儿转交给还没来得及跑路的幽州王,过了几日,又听去看病的太医报说青州王病情恶化,恐怕会有转成痨病的危险,更是吓得下旨太医院倾力诊治,将国库里用得上的好药都搜了出来,恨不能把整个太医院都搬到王府去。
这事儿一闹大,整个建阳城立刻就都知道了青州王生病的消息,关于他的花边消息本来就不少,如今被这么一闹,坊间就传出了些不和谐的声音,比较好听的一种是猜测青州王忙着寻欢作乐不爱干正经事,所以故意装病旷工,至于难听的……
“要我说,太医们虽然对外说是痨病,可谁知道是不是从那花街柳巷染回来的……嘿嘿……”
“可不是嘛!年纪轻轻的,哪那么容易就痨病了?我也觉着像是……嘿嘿……”
孝白听了旁桌那些人的议论,直皱眉头,小声愤慨道:“这些人怎么这样!太过分了!”
将军不以为意地吃着茶:“呵呵,王爷嘛,他名声一直也就这样了……来,仲达,难得你轮个休,这家的点心不错,多尝尝。”
“可是王爷现在生着病,这些人这么说,不是存心咒他吗?”孝白犹自愤愤不平地嘀咕着,“万一……万一真成了痨病,可是很难治好的……以前我们家对街的王叔就是染了痨病死掉的呢,他家里人连件遗物都没敢留,把他用过的东西全都烧掉了,一家人哭得可惨了……”
“哎呀,瞧你说得……整个太医院看着呢,哪会真成痨病了?”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就少操那个心了,所谓‘祸害遗千年’,王爷那样的人,肯定不会有事!仲达你说是不?”
对面一直默不作声的石仲放下手里的茶杯:“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恙。”
一百二十
【石仲达日探王爷府 俏王爷病里诉衷情】
孝白和将军辞别石仲回到府里,孝白一面换下厚实的冬衣,一面同将军说着话。
“刚才在茶馆,您不该那样说话。”
将军满不在乎地嗑着瓜子:“我说什么了?”
孝白看了他一眼:“就是说王爷呀!好歹也是认识的人,您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还……还‘祸害遗千年’……您没看石大哥脸色都变了?”
将军撇撇嘴,心道他本来就是个祸害,还不让人说了?
“你不必着急,如今陛下刚放开言论,我私底下嘲讽嘲讽王爷,算不上什么罪行,再说,仲达也不会去告发我的,没关系!”
孝白无奈地转身看着他:“您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啊?”
将军:“啊?”
看起来大概是真不明白。
孝白在他对面坐下:“石大哥也很担心王爷的!王爷现在又是真的病着,还很危险,您这样说风凉话,让他听见了,该多难受啊!”
将军有些迟疑:“仲达担心王爷?哈……我怎么没看出来?”
孝白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哼……您当然是看不出来……”
“哎?”将军抬了抬手,看见他似乎是要往外走,“等等,你去哪儿?”
孝白头都不回,没好气地说道:“去账房啦!”
将军撇嘴:“又去账房……年末的账务有那么多嘛?”
三天两头地就往账房跑……至于么?
还有那个新来的许修平!将军闷闷地想,昨儿他去账房,还看见他和孝白站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呢!看起来那人不可久留,赶明儿还是找个借口把他弄走的好!
青州王府这些日子因为王爷卧病,闭门谢客,所以显得有些寥落,石仲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也只看见两三个太医带着下人偶尔进出,北风一吹,一整条大街上就只有地上的枯叶翩翩起舞,看着凄惨极了。
“哎?这不是石大人么?”
石仲听见背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却是个年轻人缩着手,哆哆嗦嗦地朝自己走来。
这人看着有些面善,他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也是当日随青州王前往荆州的亲近仆从之一,似乎唤作赵丰。
这赵丰也算是王爷身边一个伶俐人,当日在回建阳的路上,早就隐约有些察觉到了王爷对这位羽林军侍卫有些不一般的情意,虽然对于相知满天下的王爷来说,这也不是什么罕事,但是像他这样有眼色的下人,虽不明就里,但少不得也知道要对这位石大人客气着些了。
他满脸堆笑地问道:“您这是过来探望王爷么?嘿嘿,可不巧了,王爷这一病啊,太医只说最好不要见客,要静养呢。”
“是吗?”石仲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了。”
“哎哎哎,您别走呀,”赵丰赶紧拉住他,又笑道,“既然您都过来了,虽然王爷是不见客,但看小的面子,进府去坐一坐又何妨?您随我来,随我来……”
石仲一声不吭,被他热情地拉着手臂进了王府大门。
“王爷这一遭呀,也是没办法,”赵丰一面带着石仲走着,一面叹气道,“自打从荆州回来,王爷他啊,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了,这事儿得问您啊,我们私底下猜度着,是不是王爷在荆州那回,受了些惊吓,所以才变得这样古怪的?”
石仲慢慢走着:“这个……我也不清楚。”
“这样啊……”赵丰继续唉声叹气,带着石仲穿过花园,“我们啊,总觉得这病来势汹汹的,多少也同王爷自个缺了些精气神有些关系……您也知道,咱们王爷虽生得算不上威猛健壮,这身子骨以前却也硬朗着呢,哪有过像这回病得这样严重的时候呀?唉……来,咱走这边,离后院近……”
石仲目光沉沉,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走过一条小石子儿路,沿着一泓清澈小湖边走,刚过了石桥,绕过一块硕大的奇石,赵丰突然“哎哟”一声,伸手拦住了他。
石仲脚步一顿,随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便见前面那假山枯树下面,围着几个穿金戴银、花枝招展的美貌侍女,奉茶的奉茶,熬药的熬药,那正中央一方石榻上躺着的,可不就是王爷么?
石仲抬起了头,远远地望着那侧躺着作闭目养神状的人,面色苍白,形容消瘦,全没了当日神采飞扬的神气,当真是个病体沉疴的倒霉模样。
似是听到了赵丰这一声“哎哟”,那几个侍女都纷纷回头朝这边看过来。
“谁呀?”王爷眉心微蹙,低声问道。
一个侍女掩嘴笑道:“是阿丰哥领着位……哎呀,看着有些吓人的大人呢。”
王爷一惊,睁开眼睛朝这边看过来,便正好同石仲相互望了个正着。
“王爷,”赵丰见被王爷发现了,赶紧陪着笑脸走过来,“太医说了要静养,您怎么上园子里来了?吹了风可不好……嘿嘿,这个,石大人是听说王爷身子不适,特意来瞧您的,虽说您是不见客,但小的自作主张,带石大人进来喝杯茶,说说话,这不就正好撞上了吗……”
“你来看本王?”王爷直视着石仲的眼睛,嘴角带上了一丝极浅的笑意。
石仲:“……”
赵丰:“……?”
王爷从榻上坐起身来,虽然一脸病容,眉眼间却慢慢泛起几许春色,一语不发地看着石仲,弄得旁边的人都一脸莫名,才摆摆手。
“你们都暂且回避,本王同石大人……有要事相商。”
“是。”
待众人都走远了,王爷朝他一笑,眼波流转:“喂,你在担心我……对不对?”
石仲看着他苍白的嘴唇和瘦削的脸颊,低声道:“外头这么冷,您不在屋里待着,出来做什么?”
王爷抬头看着他,抿着嘴直笑:“我在屋子里闷了这么久,觉着自己都快长蘑菇了!难得今儿阳光正好,所以出门晒晒太阳。”
石仲微微地叹了口气,垂下眼去,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王爷歪头看着他,突然笑道:“你过来些。”
石仲站在原地没动。
“怎么了?”王爷道,“我这还不是痨病呢,不会过人的,你怕什么?”
“……”
石仲走到他面前。
“属下……属下并非在顾忌这个……”
王爷微微笑着,把他的手捧在手里轻轻抚摸,又拿起来贴在自己脸上,抬起头来:“那你在顾忌什么呢?”
“……”
王爷低下头,嘴角含笑,珍而重之地亲吻着他的手背。
“那日……我在宫门外头远远地看着你,看了一夜,你说,像你这样不解风情又铁石心肠的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但是……后来我病了,一个人躺在屋子里,就一直在想,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可该怎么办……”
“您吉人天相,必将长命百岁。”
“噗……”王爷不禁笑得浑身发颤,“这个时候,你倒是会说些好听的话了。”
“属下……实话实说。”
石仲慢慢翻转手掌,顺势托住王爷下颌,拇指轻轻蹭着他微微发热的脸颊。
“您……您还有大把的时光,何必杞人忧天……”
王爷微微闭了闭眼,轻笑道:“后来啊,我决定了,我要是真的就这么死了,在死之前,一定要向皇兄求一个恩典,让他下旨,把你嫁给我做男妻,等我死了,就让你住在这里,披麻戴孝,做个未亡人,替我守一辈子寡……”
石仲手指一僵,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王爷睁开眼:“你愿意么?”
“属下……”石仲顿了顿,方才低声道,“属下……不敢违抗圣意。”
“你看你,该说甜言蜜语的时候,又偏偏要像这样讨人厌,唉,怎么能怨人家不喜欢你呢……”
王爷两边嘴角都扬得高高的,两眼看着他好似闪闪发光,脸颊泛起绯色,话刚说完,便好似有些吃力似的,略显急促地喘了几口气。
石仲皱了皱眉,伸手一摸他的额头,被那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您!”
他不由分说,双臂一伸一把将王爷从榻上抱起来。
“您的卧房在哪边?属下这就带您回房去叫太医过来!”
王爷嘴唇苍白,脸色绯红,抬起头来看着他笑,复又压低声音:“那你想不想知道……要是我没死,我想怎么做?”
一百二十一
王府侍女们看到王爷被石仲一阵风似地抱进屋里,都吓了一跳,直到石仲不耐烦地一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