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夜话-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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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犯了嘀咕,心想这家伙定力也太好了吧!上辈子是坐禅的和尚不成?!
又过了大半刻,他开始后悔和梁征玩游戏了,但是他又不想输,只能依然瞪着梁征咬牙坚持,心想自己恐怕已经刷新了自己童年玩木头人的时长记录了。
再后来,他再也撑不住了,好像下一刻一放松就会倒地,可梁征还是一动不动,只有一双金眸盯着他,好像带了些鄙夷的笑意。他实在撑不住了,刚想勉强认输放弃,却看梁征的双唇微启,然后他听见对方缓缓道:“夫人,我胸口痛。”
“哼!总算认输了吧!就知道你肯定没老子厉害!”钟凛一下子蹦起来,又因为全身酸麻而跌到床边抽搐了一下,努力撑起身激动的吼道:“给老子学狗叫!赶紧的,快!”
“夫人,为夫是当真胸口开始痛起来了。”梁征微微皱眉对他道,刚刚勾起的唇角又抿紧了,神色流露出一丝痛苦。“或许是刚刚那些天界鹰犬在箭上抹了毒药也尚未可知……”
“……没、没事吧?”钟凛一愣,拱到他身边扶了扶他,看对方眉关紧皱,他也不免有些焦虑道:“碍不碍事?我去帮你问问那些手下,看他有没有带些解毒药……”
“不,你在这陪我。”梁征一把捉住正想起身的钟凛胳膊,顺势倚到他身边,眉关紧锁道:“无妨,过一夜便好了,夫人……帮我揉揉吧。”
“揉……揉哪儿?”钟凛犹疑了一下,还是勉强帮对方揉了揉胸膛,又摸又拍的顺了顺气道:“好过些么?你真的没事么?不要服药?”
“不用。”梁征的双眼眯了眯,倚在他肩头,微微皱眉道:“夫人在就好……唔……这样就觉得舒服多了,继续。”
钟凛正是一筹莫展,看了看梁征,只得慢慢帮对方抚摸着胸膛顺气,起初还没什么,摸着摸着他就觉得有些尴尬了。隔着那层黑色的薄缎内袍,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胸膛的肌肉坚实而温暖的触感,手指一抖,他努力半闭着眼一顿狂摸,只当自己摸的是个木头桩子。
看梁征的表情渐渐缓和,半闭双目仿佛又进入了养神的浅眠中,他刚想小心缩回手,手却被一把捉住了。他咽了口口水,迎上梁征有些晦暗的金眸,想挣脱,手却被对方牢牢捉住,一路往下腹送去。手指骤然碰触到对方下腹渐渐火热抬头的物事,他一惊,像被烫到了一般往后缩去,但梁征捉着他的手不放,他只得涨红了脸,试探般的半推半就用手覆上对方的昂扬,慢慢用掌心笨拙的包裹套弄起来。
思绪纷乱,耳背烫得失去了知觉,他看见梁征的脸靠了过来,不由得眯了眯眼,恍惚之际,两人的唇柔柔相触。
那瞬间像有一股电流穿过他的周身,他本想转过脸,但却不由自主的迎上对方的唇,笨拙而试探般的缓缓吮吸起来。渐渐的,吻越来越深,本来倚在床边的他被对方揽着腰抱上床,梁征的吻娴熟而极易挑情,他感到对方的舌尖搔刮着上颚,与对方交缠的舌被有力的吸吮着,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有些恍惚了。
梁征的手伸进他的衣襟中,带着薄茧的有力手指滑过皮肤,他昏昏沉沉的和对方接着吻,手指僵硬的包裹着对方炙热的昂扬,他感觉它在他指间渐渐越发膨胀硬挺起来,不免窘得有些难堪。梁征的手伸向他的下腹,在他躲开之前就隔着衣服裹住了他腿间已经开始抬头的分身,时轻时重的揉动着,他努力咬牙忍住喘息,气息不禁粗重起来。
就在梁征的另一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带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套脏兮兮的女人衣裙。心里一窘迫,他咒骂着一把推开梁征,但腰很快被捉住,梁征高大的身体覆了上来,没试着再解他的裙带,而是有些促狭的扯起他的裙摆,把长及脚踝的裙摆一下子拉到了腰部以上。
“唔……!靠,不是说好就帮你顺顺气吗?!你他妈好下流……!”钟凛吓了一大跳,虽然长裙里面是穿着件贴身的薄缎亵裤的,但对方促狭的动作却猛然让他一惊,下意识就扯着裙摆往下压去。
“夫人就不要破坏气氛了,你又怕什么?你全身上下,哪一块我未曾看过?”梁征在他耳边低声笑了笑,湿润的舌尖舔进他的耳廓内,他全身不由得微微一颤,察觉到对方的手在裙下开始解他的亵裤,他连忙一把捉住对方的手,局促的低声道:“你要是想……老子用手帮你弄出来,别……别这样……”
“你也硬起来了,不好好泄出来岂不很难受?”梁征无视他的挣扎,将他的亵裤一把扯下,他惊悸的弹了起来,刚想推开对方逃跑,梁征却一把握住他抬头的分身套弄起来,宽大温暖的手掌包住他的昂扬,用大拇指缓缓磨挲着顶端,然后揉动起根部。
凶猛的快感从身下涌起,他捉紧了身下的床单,有些吃惊的看着梁征俯下身去,然后胀得发痛的分身被柔软口腔包裹住的触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他曾经在游逛勾栏时让那些男倌用唇舌为自己服务,但那却完全不如身前人给自己的感觉强烈。他在对方唇舌的蹂躏下呼吸渐渐粗重,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上脑门,几乎让他眩晕。
胸腔中仿佛有什么异样的情感在难耐的四处乱撞,他起身猛地捉起梁征的肩将对方粗暴推在床上,像扑食的恶兽般俯身狠狠堵住了对方的唇。梁征翻身将他压到身下,更为猛烈的回吻着他,舌尖挤进他的口腔深处,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身下,就在那瞬间他感到异物侵入身体的触感,不由得低声呻吟了半声,随即唇又被封住。
身体被对方挤进体内的手指粗率而贪婪的扩张后,他被对方有力的手臂一把抱起来,压在墙边。他为了维持平衡只能不情愿的用双腿缠着对方的腰,下身却被对方火热坚挺的昂扬抵住缓缓进入,那巨物的尺寸仿佛比之前还要大上好几分,他努力隐忍,但许久未经人事的身体紧窒难当,忍不住咬牙切齿道:“给老子先停……停停!进……这样进不去的,痛死了……”
“才没进去多少,给我忍着,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梁征嗤了半声,紧紧扣住他的腰,硬是缓缓将灼热的分身继续强行埋入他体内,有如意料之中听到怀中人的喘息开始带了些哭腔。
“呜……不,混蛋……不……不要……”被这样抱在半空中,身体重量统统落在了两人交接的位置,即便体内紧窒,对方粗大灼热的分身也能借着他下沉的身体顺势侵入他的体内,钟凛的背脊上开始冒出了冷汗。身体被扩张到极限,对方的分身却还在坚定而残酷的埋入他体内,体内被逐渐充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不由得眼眶中涌出了泪水。
他的手指紧紧抠住对方的后背,当梁征终于将分身全然埋入他体内深处时,他已经痛得全身都颤抖不已。对方的律动起初干涩,后来渐渐顺畅起来,梁征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他压在墙上,几乎凶猛的在他体内冲刺进犯着,疼痛感逐渐远去,然后他再一次经历了那种让人晕眩的快感,酥麻伴随着战栗攀上他的脊背,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舒服么?”他听见梁征在他耳边问,他被死死压在墙上,身下被撞击时的靡靡水声越发清晰,他粗喘着无意识的用力摇着头,于是身下的冲撞越发猛烈,像是要把他活活撕成两半。对方越发胀大火热的昂扬在他体内肆意的搅动着,重重一次次顶上他体内的敏感点,快感越来越大,在对方最后一次狠狠顶入体内时,他几乎是呜咽着释放了出来,身体痉挛着,然后又被对方在体内再一次的律动打乱了呼吸。
“不舒服?只是狠狠被干后面,就忍不住自顾自的泄了……你这小鬼,可真是下流啊。”梁征在他耳边低声轻笑,嗓音中带着浑厚低沉的嘶哑,毫不留情的扣紧他的腰,在他体内的律动骤然猛烈起来,犹如暴风雨般席卷了他的周身。
刚刚才被强行推上情潮巅峰的身体敏感得吓人,他挣扎着推开对方,可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再次被重重撞击时,他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他一下子就被对方粗暴专横的动作弄得泄了第二次,浊液自他的腿间滴落到地面,头脑一片空白,他粗重的喘息着,有些僵硬的手臂不由得环紧对方的肩头,不由自主的重重去吻对方的唇。
视线一片模糊,他的身体随着对方粗暴的动作摇晃着,朦胧的眼底瞥见梁征环绕在自己身侧的强健臂膀渐渐浮起一道鲜红如血的烙印,鲜红的灼焦印痕慢慢自皮肤上凸现,犹如深深烙入肌肤的翩跹燃烧的猛火。尽管他们已经并非第一次温存缠绵,可这道狰狞的鲜红烙印,他却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朦朦胧胧的有些诧异。
这是什么?他想,本想伸手去碰,但对方在身下一次次粗暴的撞击很快又打乱了他的思绪。他喘息着将头倚在对方肩上,对方温暖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额上,他听到梁征在耳边嘶哑低语道:“我会一直保护你到最后,冥鸿,小鬼,无论生死,你永远是我的……”
最后那句话,他没能听清。他只记得对方紧紧拥着他,将他压在墙边粗暴在他体内做着最后的冲刺,他记得在再一次被推上巅峰时体内灼热得像有烈火燃烧的感觉,意识逐渐消退,最后,唯一留在他脑海中的只有那双深深凝视着自己的金眸,仿佛带着某种他永远也无法理解的沉厚情感。
五十七、分隔
浮世夜话 隔世 五十七、分隔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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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入深,房内一张床榻上的厚重帷幕遮罩在床沿上,将自窗缝中吹入的冰冷夜风隔绝在外。隔着帷幕的一条缝隙,可以看见床内靠近外沿的地方正侧躺着一个沉睡着的青年。青年身上盖着锦被,缩成一团,整个后背都露在被子外头。
千般缠绵后的夜晚,睡眠总是比以往来得深沉。那天夜里钟凛睡得比以往都要沉,在他意识到自己被梦魇拖下又一层沉厚的梦境中时,他已经陷得太深,很难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了。
深深的梦境中,一片荒芜的土地自他眼前隐隐而现,黑暗的战场上起伏着涌动的灰色硝烟,有如魍魉般在黑夜中沉浮着。他有些迟缓的环顾四周,足下的泥土黏腻而冰冷,在不远处浓郁得化不开的雾气中,他看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一种奇异的感觉自他内心油然而生,他之前在梦中见过的场景都会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而现在这个梦,周遭的环境让他觉得如此陌生……他甚至觉得是自己走入了其他人的梦境当中。他小心的凝视着那个人影,在起伏的灰雾间,他看清了那个男人宽阔的肩膀,和那张俊美而带着傲然戾气的面庞。
那是梁征。在那一刻他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猛然吓了一大跳。在那涌动的死气沉沉的雾气间,他看见披着垂地的漆黑大麾的梁征独自伫立在空旷死寂的战场上,黑麾犹如垂落在身后的厚重羽翼,一双金眸显得冰冷漠然,仿佛伫立在战场上平静环顾苍生沉浮的高贵神祗,只是漠然旁观,却决不动容。
他刚试图开口叫住对方,却突然发现足下的土地攒动起来。他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就在那刹那,千万血魂像决堤的河流般自地面暴出,惨白的骨骸踉跄爬行,颤抖着在腐土间哀号起来。身侧满身鲜血的冤魂和尸骸掠过他的周身,扑向伫立在苍茫战场中间的高大男人,贪婪而急切,它们围绕在那个男人周身,匍匐在男人的脚下,犹如明灭星辰般闪着幽光,哀哭和厉嚎充斥着朦胧的旷野。
「你们就那么想活下来吗?」
他看见梁征微微颔首冷笑道,俯瞰着那些环绕他周身的死灵,俯瞰着那些环绕周身涌动明灭的血魂,金眸中闪着洞悉万物的明锐厉光。
「可悲的死士,被帝王当作弃卒的蝼蚁……你们,不甘心如此埋骨疆场么?如此可悯……」
他的手微微抬起,一股流动的金芒缓缓自平地旋绕而起,层层扩大发散开来,犹如千万条自广阔的黑色战场中流淌而过的金河。然后,金芒越来越盛,璀璨如同喷薄初生的烈日,救赎和怜悯的华光透入泥土之中,使千年前那些腐烂在泥土中的生命重新复苏:干涸的地面下涌出清冽的甘泉,腐烂的灵魂自沉眠中缓缓苏醒,枯败的死树重新伸展开一树繁茂绿叶,抽枝发芽的嫩绿枝桠上瞬间开满如同堆云的重重繁花。
「既然如此渴求重生,我便赐你们生命。你们是我重新亲手造出的子嗣,以后,便作为我的影子活下去,三千浮屠,纵横三界,你们将永远跟随我左右。」
眼前的情景开始扭曲,钟凛的头脑一阵晕眩,混沌不清的眼界中只看见那片漆黑的土地上千万暗影攒动而起,那些暗影渐渐现出形态,化作一群黑衣厉甲的士兵,环绕在梁征身侧左右,崇敬的俯首允诺,仰望着梁征的眼眸中闪着犹如蓝色磷火的光芒。
影卫?那些影卫……就是被梁征如此造出的生命?钟凛刚这么想道,视野却猛然一阵摇晃,缓缓睁开双眼,厚重的垂帘轮廓缓缓映入他的眼帘中。他揉了揉眼睛,房内视线一片昏暗,他一翻身,鼻子一下撞在了身后男人的胸膛上,梁征正在他身侧浅眠,手臂环着他的腰,坚实的胸膛微微起伏,他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不由得有点窘。
刚刚那个梦,难道是这个家伙的梦?自己难道跑进梁征的梦里头去了?他小心撑起身来,如此想道,搔了搔脑袋,打算起身下床时,胳膊却在被子里被一把拽住了。他有点尴尬的瞥向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梁征,道:“我把你弄醒了?你继续睡,别管老子没事的。”
“夫人陪我一起睡吧。”梁征撑起身来,笑着强行把他逮到怀里,扯过被子把他裹住。钟凛正是刚睡醒有些发懒,顺势朝对方怀里倚了倚,百无聊赖的眯了眯眼,一眼就看到对方敞露的衣襟下露出昨夜见到的那道赤红烙印一角,不由得有些诧异道:“老梁,话说……那道红红的东西是啥?你还纹身呢?叫哪里的师傅刺的?”
“这?”梁征一愣,随即扬了扬唇角,握起他的手腕,在他的耳畔低声笑道:“这东西并非凡世的纹身,这东西是个封印,和你手腕上的那道封印一样……都是用来压制力量的禁咒。一旦解开,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哪。”
“什么?”钟凛呆了呆,望向自己手臂上那道翩然游龙般的烙印,倚在对方身边闲闲笑道:“拿来压制力量?老子能有什么力量?那道封印就算破了,也无关紧要。倒是你,那道封印究竟是干什么的?”他戳了戳梁征肩上那道火印,瞬间感到一股奇异的刺痛猛然自指尖流泻而上,吓了一跳缩回手指道:“这东西……看起来非同小可啊。你拿它干吗?”
“这道封印,是我压制力量的一道屏障。当年来到凡间,我不太习惯长久化作人身,再说,凭借人身也很难完全控制我的力量,因此我就将大部分力量封印在体内,方便长久在凡间维持人形。”梁征漫不经心的捉住他的手指,抬眼望了他一眼道:“就这样。要是这道封印一破,我可能就会回归本形,不得不离开凡间。”
“那,这是个了不得的弱点……”钟凛有些吃惊的盯了那道封印一眼,对它不由得肃然起敬起来:“封住力量不难受么?真亏得你把大部分力量都……都这么封住了,还能和天界那些家伙周旋这么久啊。真了不得,原来化作人形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