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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欢喜缘 下 by 烟雨江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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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天很阴,虽是傍晚,却已看不见四周景致,寻常百姓家早已关门闭户向火炉寻温暖去了,但城西端王府却大门洞开,门口静静立着两人。 
“云少爷,快回去吧,在屋里等一样啊。” 
“我在屋里坐不住,在这却能好受一些。”傅云蔚依旧站得笔直,双眼痴痴地盯着门外大道。 
小福子无奈噤声,也跟着瞅那鬼影子也不见一个的大路。唉,现在每个人都在自己温暖的家里围炉吃饭,而他却在这里喝西北风。云少爷是在等情人,而他是陪站的那个。“王爷,你快回来吧,就算不能回来,来个信也行。”小福子喃喃低语,不仅是为自己,更是为了他的云少爷,这几年来,那两人恩爱的情状他是瞧得太多了,由开始的惊奇到现在的祝福,只要他的云少爷过得好,怎样都行,谁知老天爷不长眼,王爷莫名其妙地贬到这蛮荒之地,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又一道圣旨下,要王爷去剿什么贼寇,本来云少爷也会随着一起去,谁想临行时又生了一场大病,真是奇怪,少爷一向健康,怎么就忽然得病了呢?来得凶猛,又查不出病因,到现在才全愈。前些日子,王爷不断来信,报平安,问病情,近来却音信皆无,结果就害得他天天在这喝风,哎呀,左右是等,干什么不在屋里?小福子搓着手引颈四望,谁来劝劝云少爷呀。 
正哀叹间,远远看见马建武过来了,小福子大喜,这回有救了。 
“傅公子,天已晚了,还是入内歇息吧。” 
马建武不善言谈,憨厚木讷,先前他就不知怎么面对这精灵般的人,现在更是不知如何劝慰。 
傅云蔚不动,他实在不知回房后,如何对着孤灯熬过这寒夜。 
马建武又道:“派去的人应该快到了,请傅公子莫糟蹋自己,王爷若是知道您这样,在那边也不安心。 
“马统领,在下想请你入内叙话,可好。”傅云蔚忽然开口,眸光直射马建武,让他忽地有种错觉,觉得此时天地间只有了这双晶亮的眸子。 
到了房中,傅云蔚亲自拿了茶来,他对马建武一向印象不错,这个憨实的汉子尽管对自己与朱枫的关系有些困惑,但还是尽忠尽责,甚至把自己与朱枫一样看待,看来那个呆子还是蛮有知人之明的。 
马建武诚慌诚恐地接了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这位被王爷捧在手心儿的俊俏佳人呢,果真是美,却又实实在在是个男人,没有脂粉气,却是会让男人为之疯狂,马建武不知这是一种什么魅力,以他的认知,只能称它是“狐媚”吧,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不能把他看作“娈童”呢。看见傅云蔚在他的盯视下微微一晒,马建武慌忙移开了眼睛,却又忍不住想再看。 
“如今王爷迟迟未有信来,一定是出了事,在下想请马统领与我一起前去,我……已经不能等了。”傅云蔚缓缓说着,天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住那股从内里涌出的焦急和悲凉。 
“公子虑的甚是,不过,卑职认为再等两天也可,许是贼人敕手,王爷太忙才暂时未有信来,另外,派去的人也很快就能回来,请公子再待几天,或许王爷另派了人来接公子前去也未可知。”马建武想了想,觉得不宜仓促行事。 
“也罢,那便三天后起程,马统领意下如何?” 
“卑职一切听从公子吩咐。”马建武有些讶异,想不到这个平日里恁般娇弱,如天上谪仙一样的人物,行事竟是这般果决,一双凤目中满是凌厉之色,而不再是贯常的妩媚娇横。 
“马统领稍等。”马建武正欲告辞,傅云蔚却扬声叫住了他,转头令小福子拿了纸笔,提笔修书,装入信封后用火漆牢牢封住,递与马建武道:“他日若有变故,马统领不用管我,待安全了,你可拿这信去投奔当今太子朱高炽,他见了信,定会收留你。” 
“公子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既便有事,卑职亦会誓死护卫。”马建武出口安慰,但心下却也知傅云蔚不是危言耸听。 
“也许不会有事,不过,防患于未然呀,免得到时让人一网打尽,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想马统领一定不会令我失望吧。”傅云蔚朝他眨眨眼,促狭一笑。 
“卑职就算肝脑涂地,也一定令公子周全。”马建武接过信,小心放入怀中,又深深一揖,郑重保证,对这个应该说是王爷男宠的人,他一向以卑职自称,与在王爷面前一样,不是为讨好朱枫,而是确把这位天仙化人当作主子来护卫,如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无论如何也要保得这个人无恙才好。 
三天后,朱枫仍是未有消息,傅云蔚令人收拾行囊,预备起程。小福子听令后便大呼小叫,令众人做这做那,整个院内一片嘈杂。房内,傅云蔚拥被坐在床上,环顾这自己只呆了数月的屋子,不由黯然神伤,这里处处都是朱枫在时的回忆。一开始,两人因很少有机会象这样每日腻在一起,开心已极,整日在房中厮混,但天长日久,便难免有磨擦。不过,绝大多数都是傅云蔚自己在无理取闹,有时朱枫气极,便顶撞两句,于是战火升级,二人吵得不亦乐乎,当然最后都是朱枫妥协,在身边低声下气地哄他,想想自己有时真的很过份,气极了便对他又抓又打,甚至不顾还有下人在旁边。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是因抓破了他的脸,朱枫吃痛之下推了他一把,这可不得了,于是傅云蔚就在狂怒中跑出大门,大叫着再也不回去了,跑出来后自然也没跑远,只在附近逡巡,看那呆子何时出来找自己,谁想等来等去,也不见朱枫出来,甚至也不见小福子出来,只见自己象呆瓜一样在外面候着,眼看着天已晚,且又冷又饿,傅云蔚先是大怒,后又伤心,蹲在大门附近的一棵树下暗暗发誓,若半个时辰后朱枫再不出来,便要永远弃他而去,一向任性惯了的自己,根本受不得一点委屈,然发了誓后过不多久,就见大门洞开,傅云蔚忙躲到树后,趴在树干上探头窥视,一看之下又不禁怒气冲天,出来的不是朱枫,而是一群巡夜的护卫,当下不由咬碎银牙:“好个朱枫,我今日算认得你了,以后你休想我回心转意。” 
正在自怨自哀之际,忽觉身畔阴风飒飒,不由机伶伶打个寒颤,慢慢从树干上挪开,游目四顾,没什么东西嘛,傅云蔚松了口气,拍拍身上沾的碎屑准备走路,不经意间又一转头,不禁啊了一声,围墙拐角处,有一人全身着白,披散着头发,一动不动地矗在那,向自己这边望,饶是傅云蔚当过和尚,不信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这时也心中发毛,这端王府位在城郊,又是新建的,听说附近原是乱葬岗,这……难道是鬼,正惊疑间,那“鬼”竟向他走过来了,僵硬的步子,惨白的脸,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却是两个黑洞,傅云蔚转身便跑,好汉不吃眼前亏嘛,那知慌不择路下,竟一头撞到树上,直撞得鼻血横流,刚想再跑,却跑不动,原来是被那鬼抓住了衣袖,傅云蔚只吓得心胆俱裂,下意识地向后猛踹了一脚,那鬼顿时惨叫:“云蔚,别踢了,是我啊。”原来竟是朱枫装鬼吓他。事后朱枫自然受了一顿捶,又被罚三天睡在外间,后又被迫签下要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若干家规。哈哈,傅云蔚摸着鼻子,回想当日与朱枫在这房中订立家规时他的愁苦样子,不由笑出了声,自己果然是河东狮呢。 
正想间,忽然觉得有些什么事情不对,哪里不对呢?是了,外面原来嘈杂的庭院此时静悄悄的,但在寂静中,却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清晰而快速地向这边移动,渐渐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房门口。 
难道是朱枫回来了,傅云蔚轻轻地“啊”了一声,猛地掀开被子,赤足跳下床直冲到门口,哗拉一下扯开了门。 
“朱枫。” 
“让你失望了,云蔚,不是朱枫,是周宣。”那人笑道。 
周宣一步跨进房,一把抱起瞬间摇摇欲坠,面白惨白的人,俯下头,将脸贴上那往昔只能在画中得见的容颜,贪婪地汲取他的芬芳的醉人气息,止不住地神魂飘荡,如醉如痴,终于如愿了,就在自己怀里,如珠如宝,软玉温香,如此的诱人,魅人,不妄他数年的苦心精营,朝思暮想,哈哈,最后抱得美人归是我啊。 
“我来得太及时了,云蔚,你可知道,我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只为早日见到你。”周宣抱着傅云蔚坐到了床上,在他耳边轻喃,又忍不住将他白玉般的耳垂含在口里,轻轻舔吻,到后来重重地咬啮,恨不得一口吞下肚。 
傅云蔚闭上眼,默然无语。浑身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了,不想看,不想听,不想说,不想动。朱枫走时,便有不祥的预感,今日竟成真,果然,极度的幸福之后便是苦痛,这一生倒是祸福相倚,苦乐相当,老天爷待自己还真是公平啊。佛也说,你要历劫,历劫成正果,但自己不想修正果,只想做个凡人平安过一生而已,可连这点小小愿望都无法实现,还要受诸般劫难,何其不公。如果,叛出佛门,祸乱风俗的人要受罚,那就罚吧,但为什么总要牵涉别人,朱枫,你这个呆子,你爱上我,还真是倒霉呐。 
“云蔚,你不问我朱枫现在怎样了?”周宣的手顺着纤美的小腿慢慢滑下,握住了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而冰冷的一只赤裸玉足,越来越用力地捏搓,好白好软好小,情不自禁地一口咬上那小巧白嫩的脚趾,在每一个上都留了深深的牙印。 
傅云蔚仍是未回应,朱枫,他的枫哥哥,在枕席间无数次地这么唤他,平日里朱枫想听一句却是千难万难,如果可以,他愿意每时每刻都这么叫他,枫哥哥,枫哥哥,让那个呆子高兴死。 
“真是任性,你不问,我也要说了,你的枫哥哥现在正在往琼州去的路上呢,知道他为什么去琼州吗?因为他居然在剿匪时与那贼寇勾结,企图起兵谋反呢,你知道他要剿的贼首之中有谁吗?其中就有你的亲亲师兄裴震啊,那日在岳阳楼,裴震还来看过你呢,我也在,可他也真是胆小,居然没上去认你,他走后,我一时好奇,想知道他这几年到底做了什么,派人一查,结果是他居然做了草寇,就在那湘鄂山中,想不到前锦衣卫副指挥使竟会做贼,这种事情,身为锦衣卫首脑的我当然要报上去,于是你那枫哥哥的皇兄当然就派了他在湘中的弟弟去剿匪了,可是你的枫哥哥好象对被贬一事相当不满呢,一发现贼首中有你的师兄,就对裴震多方照顾,真是相亲相爱啊,看得我那下属丁立好不气愤,一纸密折上去,毕竟事关皇上的江山,于是八百里加急快递,信来信往,你那枫哥哥就被订了个勾结贼寇谋反之罪,免去王爵,判了流刑,发配琼州府,我听了这个消息,马上日夜兼程赶来这里,接你回京,居然正好在你动身之时赶到,你说,我运气好不好。” 
傅云蔚仍是沉默,谋反,可真是陷害别人的最好手段啊,还好是判了流刑,没死,就还有希望,只是师兄不知怎样了。 
“云蔚,你也不问你师兄到底怎样了?”周宣说到口干,却只见傅云蔚死了般一动不动,与他预期的反应差了十万八千,不由得有些扫兴起来。 
哼,我不问你也会忍不住说的,傅云蔚略略恢复了元气,心内暗道。 
“唉,好吧,好吧,我都说了,朱枫被押走后,丁立接替他指挥,那些乌合之众立即被打了个落花流水,你师兄亦被生擒,现在就在我手里呢,云蔚,你听清了吧。” 
周宣的手顺着脚踝钻进了裤管,来回抚摸那白嫩生生的小腿,另一手已在傅云蔚衣内胸前揉摸,滑腻柔嫩又富有弹性的玉骨冰肌在他手底下弹动跳跃,真是绝顶的享受啊,如玉娇容就在眼前,黛青远山一般的长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俏鼻,昔日梦寐以求,今日终偿夙愿,周宣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那种兴奋和得意,正欲吻上那嫣红的双唇,却不料一直在怀中乖顺如猫儿的人就在他要贴上的时候忽地别开了脸。 
“云蔚,你还是乖乖让我亲比较好。”周宣狠狠搂紧了怀中人,傅云蔚一声闷哼,贝齿咬上了红唇,心内发狠,哼,这个害自己如此历劫的罪魁,早晚要杀了他,随即又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看来自己当真白作了六年的僧啊,师伯,当年你教的不杀生什么的何等荒谬,难道自己受了损害时也要不杀生,也要忍吗?若真的象什么高僧一样割肉饲鹰,那佛说的众生平等又在哪里?高僧也好,凡人也好,也都是生灵呢,难道我便是该牺牲的那个吗?绝对不要,周宣,你会为你对我所做的负出代价的。 
见傅云蔚终于现出了怒气,周宣得意一笑,托起了他的下颏,“云蔚,睁开眼看看,抱着你的是我啊,你说我是现在就要了你,还是等到洞房花烛夜时再好好享受呢?”正得意时,却忽然自动消音,只因眼前一直密合的长睫忽地睁开,清亮的眸光直射过来,没有想象中的怒,波光流转,媚意横生,晶莹如墨的瞳眸,幽怨,迷惘,无助,还有点委屈,微微噘起的红唇,象在生气,又象在撒娇,活象一只在猎人手中想乞怜又放不下身段的骄傲小兽,美丽、娇弱,却又倔傲不驯,这小兽就那样望着他,如花似玉的容颜,如兰似麝的气息,委委曲曲的娇嗔,魅到了骨。 
“噢。”周宣低吼一声,彻彻底底地醉了,也昏了,低下头狠狠吻住这小兽更象是在索吻的红唇,好软好甜好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妖精啊,只有天地钟灵之气才能蕴育出这样的绝世佳人吧。素以冷静、冷酷、阴险著称的锦衣卫指挥使,在这种魅惑下,早脱去冠冕堂皇的外衣,彻底显露出兽性,只想不顾一切地压倒他,进入他,撕碎他,让这个妖媚至极的妖精在自已身下呻吟,哭叫,求饶,只为他一人展现魅人的绝代风姿。 



第二十六章 


“嗯……。”周宣的舌在口内肆虐,傅云蔚逸出一声呻吟,拖着长长的尾音,刺激得周宣更是兴发如狂,怀中是他香软的身体,鼻端尽是他芬芳的气息,正在陶醉时,却发觉原本任他缠卷的丁香舌滑离了他的掌控,随即感到唇上剧痛。 
“哼,谁许你随便亲我的?”推开周宣,傅云蔚微微喘息,皱起了长眉,捞过旁边的帕子在嘴上直蹭。 
周宣擦去唇上血迹,看看手上的血迹,浮起一丝轻笑,一时大意,居然忘了这狐狸的利爪尖牙。数年前,他曾亲见这妖精因一语不合一口咬上裴震手臂,直到见血才松口,裴震痛到疵牙裂嘴,也未敢甩开他,一任他咬了出气,想必这张小嘴也咬过朱枫了,以朱枫宠他的程度,肯定也是任他咬罗,可可今日咬的是他了。 
“云蔚,以后你咬我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急在一时,我也可以任你咬,不过,我会成倍讨回来的,你得有个准备才行。”周宣扯过那帕子嗳味地用它抹抹嘴,接着道:“而且,刚才可是你邀请我的啊,你这个放荡的小妖精,究竟吸了多少男人的精血才出落得这么美。” 
傅云蔚不理他的嘲讽,伸手握住自己赤裸的双足揉了揉,喃喃自语:“我的脚好冰啊。”先前的炭火渐渐冷了,房内寒气袭人,光着脚着实难挨,斜了一眼周宣,这人无动于衷,嘴角还噙着一丝冷笑,若是朱枫在,是断不会看着他就这么赤着脚,让他如此受寒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周宣咬的齿痕还在,讨厌的人,谁准他咬的,真是该死,不由恨恨地去揉,不过,绝代佳人做出的这种气愤样子,看在旁人眼里却无异于撒娇,委屈的模样任谁都会情不自禁上前呵护。因手臂伸长了,白缎夹袄遮不住玉臂,有一小截便露了出来,秀丽圆润的手握着嫩白的小脚缓缓搓揉,这情景足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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